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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51):姑媽、親家被迫害致死 四川何正瓊被迫害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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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涼山彜族自治州,位於四川省西南部川滇交界處,州府西昌市,下轄德昌、會理、布拖、昭覺、冕寧、鹽源及木裏藏族自治縣等十六縣。法輪大法一九九四年傳到涼山州,在修煉受益者親傳親、鄰傳鄰的弘揚下,短短幾年就傳遍全州十多個縣市,一萬多人走入法輪功修煉行列,遍及社會各階層男女老幼,其中以月城西昌市、船城會理縣修煉者最多。

二零零五年元月,做過第三次手術、在病床上以淚洗面的何正瓊,在朋友的介紹下開始修煉法輪功,僅僅三個月,一身疾病不翼而飛,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上午,在電腦城上班的何正瓊與剛來找她的法輪功學員高德玉老人一同被綁架。此前二十三日,何正瓊的姑媽何先珍被綁架。西昌國保警察與公訴人竟然把抄出的書和小冊子等資料一頁算一份材料,這樣羅織出上萬份傳單的所謂“證據”。律師在要求會見高德玉老人過程中,遭到執法部門層層阻撓,西昌市政法委副書記劉某公然對律師稱:“不要跟我講法律,我們不講法律。”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何正瓊被非法判刑七年;何先珍、程冬蘭被非法判刑十年;時年六十九歲的老太太高德玉被非法判刑十二年。何正瓊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女子監獄,被迫害雙腿不能行走,出現精神病狀態。二零一六年初回家後,曾一度恢復,後又出現精神失常狀態。

何正瓊的姑媽何先珍於二零一四年年底在四川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於二零一七年二月二日被迫害致死,終年六十七歲。

而何正瓊的親家母胡蕓懷(何正瓊的女兒是胡蕓懷的二媳婦),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中午到西昌市一小接小孫兒回家,就在一小大門口被一群西昌市國安警察綁架,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三日在西昌市拓荒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終年五十四歲。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三日,神采奕奕的胡蕓懷在公園留影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三日,神采奕奕的胡蕓懷在公園留影



一、胡蕓懷被迫害致死

胡蕓懷女士,一九五六年二月十五日出生(身份證號510922195602157364),四川射洪縣人,來西昌市後開了一家裁縫鋪。她以前身體非常虛弱,有多種疾病纏身,長期頭痛,面臨腦癱的威脅,脾氣暴躁。自從修煉法輪功後,全身疾病痊愈,身體健康,人也變得和氣大度,她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家庭中尊夫愛子,勤勞善良,鄰裏關系很融洽,人們都覺得她親切。她的全家來自外地,在西昌市開了一家裁縫鋪,全家靠手藝謀生。靠著勤勞,做生意不欺不詐,日子也過得踏踏實實樂在其中。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胡蕓懷及她的家人就飽受經濟上和精神上的迫害折磨。

二零零三年,涼山州西昌市當局在西昌西寧鎮辦“洗腦班”,九月二十四日上午,派出所六個警察(具體是什麼派出所,情況待查),到胡蕓懷家撒謊說讓胡蕓懷到派出所說兩句話。就這樣把她騙到了西寧洗腦班。在那裏非法關押了七十一天,在洗腦班的邪惡的壓力下,胡蕓懷被迫寫了所謂的不煉功“保證”,又被勒索了兩千多元“生活費”才放回家。

此後,胡蕓懷成了市國安警察的重點監控對象,她家門口經常都有便衣蹲坑、盯梢。二零零九年十月前後,西昌市國安綁架了法輪功學員高德玉、程冬蘭、何先珍、何正瓊。因為何先珍、何正瓊都是胡蕓懷的親戚,胡蕓懷被監控得更嚴了。

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中午,胡蕓懷到西昌市一小接小孫兒回家,就在一小大門口被一群西昌市國安警察綁架,隨後國安警察闖進她家門市,搶走了她家裁剪、制作衣服用的電腦和打印機。據稱電腦被搶走是因為國安發現電腦上有“明慧網”三個字。

在綁架過程中,胡的丈夫央求警察不要動著小孫兒,因為小孫兒得了一種罕見的血液病,本地醫院無法醫治,才花了一、兩萬住進成都華西醫院治病回來,身體不能承受任何壓力,否則將犯病。一個年輕的警察不聽,死死攥緊小孩的手臂。

警察的暴力使小孫兒手臂馬上呈青紫色,血液病又犯了。這趟飛來的橫禍,使胡蕓懷的兒媳不得不停下正在打工的活兒,把孩子又送到千裏之外的成都住院醫治,這次奔波治療,又花去胡蕓懷家五千多元。

胡蕓懷被綁架後,非法關押在西昌市拓荒看守所。胡蕓懷被關押在拓荒看守所期間,安的假牙被看守所強行取走,看守所的生活本來就是最低劣的,每天兩頓飯都是劣質米飯,經常是又冷又硬,長年都是配一碗沒有油水的水煮菜。胡蕓懷沒有了假牙,吃飯成了問題。六月份,她感覺到咽食很困難,喉部有異物,她於六月二十三日向看守所反映,要求檢查身體,看守所所長周聯根本不理會。之後她又多次要求檢查,看守所所長周聯還是不管。她身體迅速消瘦,體重從一百多斤下降到七十多斤。

看守所同意家人送營養品去,可胡蕓懷只能吃點兒女給她送的流食之類,身體非常虛弱。家屬非常著急,也多次向市公安局、市委“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淩駕於公檢法之上)反映,要求看守所給胡蕓懷做最基本的檢查和治療,遭到拒絕。胡蕓懷已骨瘦如柴了,可市國安這邊一點也沒放松對胡蕓懷的迫害,還在不斷的逼她“交待”國安臆想的莫須有的東西。就在胡蕓懷家人接到起訴書的前夕,市國安大隊大隊長吳洪鐵和市六一零副主任陳其還去拓荒看守所親自“提審”胡蕓懷,逼取胡蕓懷的所謂“ 口供”。

五月二十七日,胡蕓懷被市檢察院非法逮捕。後來,市檢察院兩次將胡蕓懷的材料退回市國安作“所謂”的“補充偵查”。按法律程序,案子在檢察院只允許被打回國安兩次。這說明對胡蕓懷的迫害就在所謂的“證據”上都太牽強了。八月中旬,由於市國安實在找不到構陷胡蕓懷的黑材料,市國安警察太剛毅等就去逼西昌市核工業部281大隊的另一位法輪功學員伍淑君家的兒女,要兒女們按國安的意思作偽證構陷胡蕓懷,否則就要將伍淑君抓去坐牢,伍的兒女們在恐懼中作了偽證,市國安太剛毅等還去騷擾了281大隊的另外一名法輪功學員威脅她作偽證。

市國安將漏洞百出的偽證報給市檢察院,市檢察院不按法律堅持一個檢察官應有的原則,檢察官江壽、肖慧等荒唐地將胡蕓懷、伍淑君兩人同時起訴。(見西檢刑訴(二零一零)第196號)

伍淑君是西昌市核工業部281大隊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五日,西昌市國安警察闖入她家,掠走法輪大法書籍和家裏的電腦、打印機等設備。伍淑君當時走脫,在她的兒女的壓力下,市國安大隊給伍淑君辦了所謂的“取保”,伍淑君得以安全回到家中,後來到外地老家。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胡蕓懷被綁架後,市國安為找陷害材料,給伍淑君的兒女施壓,將伍淑君騙回西昌,於是檢察院同時將伍淑君和胡蕓懷非法起訴。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日,西昌市法院非法庭審了胡蕓懷和伍淑君。在庭上時,胡蕓懷身體狀況就很不好,人很消瘦,咳嗽不止,不停地嘔吐,腹部疼痛難忍,身體已不能直立。開完庭後,巨大的精神壓力使本來就虛弱的胡蕓懷身體狀況更加惡化。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看守所看到胡蕓懷確實很嚴重了,才不得不帶胡蕓懷去州二醫院檢查,當時醫生問,為什麼把人拖成這樣了才來檢查,要求住院治療,看守所不同意,只把胡蕓懷帶到寧遠診所輸輸液。到十月十六日,看守所還對胡蕓懷的家屬撒謊說胡蕓懷身體很好。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日胡蕓懷在州一醫院輸液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日胡蕓懷在州一醫院輸液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在家屬的強烈要求申請下,看守所同意到州一醫院檢查,但要胡蕓懷的家屬自費。正在檢查過程中,極度虛弱的胡蕓懷突然休克,經醫生及時搶救才蘇醒過來(當時看守所羅姓警察在場)。醫生要求住院治療,一天之內,醫院連向家屬下了兩次病危通知。由於胡蕓懷的身體已虛弱得根本不能承受諸如胃鏡等器械性的檢查,醫生初步診斷後定為食道癌。

醫生告知胡蕓懷的家人要有最壞的心理準備。胡蕓懷的全家心都碎了,胡蕓懷六十歲的老伴氣得倒床。胡蕓懷一直跟親人念叨著她想回家,想回家,吃家裏的飯,從非法關進看守所,她就沒好好吃過一頓飯。十月二十一日,大概是市法院知道了胡蕓懷已病危,打電話叫家屬這時去辦保外就醫的手續,家屬欲哭無淚,申請了多次的取保手續現在才同意,但是現在的胡蕓懷連氧氣管都不敢拔,怎麼回家?這時“取保”有什麼意義?明擺著是有關部門想推脫責任!

十月二十三日,胡蕓懷在醫院的病床上,含冤去世。胡蕓懷住院期間的一切費用(連檢查費)都是家人出的,大約花了近一萬元。

胡蕓懷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體非常健康。從未得過任何疾病,從未上過任何醫院,每天忙著接待前來打衣服的顧客、幫兒子接送孫兒、做家務等。甚至還到千裏之外的成都進貨,不知疲憊。五月七日胡蕓懷被綁架時還精神奕奕、紅光滿面的,鄰居看見她還穿著拖鞋(說明她身體很健康)。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卻在看守所被活活“關死”。

胡蕓懷的冤死,無論從經濟上和心理上,都已經超過了她家庭的承受極限,悲痛的家人找到相關部門要求對胡蕓懷的死亡、喪葬費等進行賠償。市國安局局長彭康把她家人推給市檢察院,家人又去找市檢察院監所科, 按工作職責,監所科是專門負責監督被監管人(被關押人)有否受到監管人(看守所、教養院、監獄等)虐待的職能部門,可監所科的人又把他推給市公安局。

家人想在州長接見日去找州長反映情況,按程序要先去州信訪辦登記,信訪辦的工作人員一聽他兒子反映的情況,就以此事“涉訟涉訴”為由拒絕了。家人向市長信箱發郵件,郵件頭天被接收了,第二天就把回執取消了。

家人又在找州公安局等部門反映。州公安局又把家屬推給市公安局。市“六一零” 、市國安想強行壓家屬將胡蕓懷的先屍體火化了。胡蕓懷家人提出要市國安局根據事實情況出一個胡蕓懷被看守所關押致死的正式手續,有關部門不願出。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胡蕓懷的遺體,被市國安強行火化,家人四處投告無結果,有關部門相互推諉,最後推到市公安局。家屬要求市公安局對胡蕓懷的死有一個客觀、符合事實的書面證明,證明胡蕓懷是被關押致死的,市公安局不出,也沒有對胡蕓懷的家人做任何賠償,包括胡蕓懷在住院期間的近萬元費用也是她的家人出的。

二、何先珍被非法判刑十年、迫害離世

何先珍,生於一九四九年十月,家住西昌市301家屬區。她曾經是一個全身有病的人,特別是腰椎間盤突出,家人都看的到她腰部骨頭彎得翹起,她平時走路都只能歪著身子,而且半邊身體冰冷,天天從肩膀到腳後跟貼滿膏藥,因為貼膏藥次數太多連皮膚都扯爛了……

後來,因看到親戚修煉法輪大法神奇康復的奇跡,何先珍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沒想到全身疾病修煉半年過後也好了。從前何先珍需別人照料,現在是她照料別人,還服侍一個癱瘓在床的老年人。修煉康復後的何先珍老人,總是發自內心的微笑,誰見到她都會感覺到她的淳樸、和藹。無病一身輕的何先珍對法輪大法充滿了感恩。

在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大法的誹謗和誣陷中,何先珍為了讓更多世人受益,明白“法輪大法好”,想把自己身心受益的事實和法輪功受冤屈的真相告訴別人,然而她卻因此被非法關押過兩次。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何先珍到西昌市西寧鎮西鄉鄉講真相,與法輪功學員高德玉、曾娘到西昌市西寧鎮西鄉鄉講真相時被西寧鎮派出所、西鄉鄉政府張某某綁架,何先珍被非法關押在西昌市看守所。在長期的非法監禁和巨大的精神壓力下,原本健康的老人一度被迫害出現重病,住進西昌市市醫院。據悉市國安大隊曾要何先珍的家屬出醫藥費,才把重病的老人取保回家。家屬由於拿不出錢,不敢過問。

何先珍後來被非法逮捕直至非法開庭。西昌市檢察院曾經三次將圖謀迫害法輪功學員何先珍、高德玉、何正瓊等的所謂“材料”退回市國安大隊。按現行法律,材料只允許退回兩次。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從抓捕開始就完全是違法、非法的,正因為非法,心裏發虛才不敢面對正義律師,不敢讓律師見當事人。現在搞的什麼“補充偵查”也不過是一個騙人的幌子。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西昌市法院非法庭審了何先珍等四名法輪功學員。為了陷害四名法輪功學員,把案子搞大,公訴人竟然把抄出的書和小冊子等資料一頁算一份材料,這樣羅織出上萬份傳單。正義律師在法庭上要求展示證據,請證人出庭作證,全部被法官回絕。在構陷法輪功學員何先珍的所謂證據上,根本沒有本人簽字,只有辦案人員的簽字,律師依法指出證據不足。三名律師心態平和、旁征博引,從法律的角度有理有據地證實了修煉法輪功無罪,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無罪,要求無罪釋放四名法輪功學員。在法庭上,有個律師拿出中共黨章,當眾念出相關條例,提到群眾可以給黨領導、組織提意見,反映情況,並且不得打擊報復。這時市“六一零”副主任陳其竟然在法庭上咆哮起來,叫律師“滾出去”。

在法庭上,何先珍揭露市國安大隊副大隊長太剛毅在非法提審她時,出手打她,把她的手臂打得一直擡不起來,一直痛。何先珍還揭露了她的生活費被國安非法搶走的事實:何先珍是會東301的家屬,丈夫死後,單位每個月發二百元生活費給她,她省吃儉用存了五千六百元錢,這次被市國安非法抄家時搶走,沒有任何手續給她。參與抄家的警察是西昌市國安大隊的太剛毅、劉國強、王永榮等,警察的以上行為至少構成了刑訊逼供罪、搶劫罪。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判重刑:何先珍被非法判刑十年,高德玉被非法判刑十二年,程冬蘭被非法判刑十年,何正瓊(何先珍侄女)被非法判刑七年。直接參與迫害者:西昌市法院刑一庭審判長劉勇,審判員 楊波、李玉,書記員 張興虎。

何先珍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被劫持到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三監區。在監獄的高壓“轉化”迫害下,何先珍身心受到摧殘,她內心非常明白是法輪大法讓她無病一身輕,對師父和大法充滿感激,可監獄卻逼她念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悔過書”,老人被折磨得時常痛哭。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九日,據監獄方稱,何先珍突然出現腦溢血,在簡陽市人民醫院重癥監護室搶救,後來何被醫院做了開顱、背部穿刺等手術,後何先珍一直昏迷不醒。期間監獄為甩脫包袱幾次要求家人去接人,因家屬根本無錢無力照顧老人而作罷。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日,何先珍家人接到監獄通知,說何先珍晨五點過在金堂警察醫院(監獄醫院)去世。老人去世後,監獄在家人一再要求下只出火化費和家人車旅費。好好一個人被迫害進監獄後,就這樣含冤死於獄中,終年六十七歲。

三、何正瓊被非法判刑七年、迫害致精神失常

何正瓊,女,五十六歲,四川會東縣大崇人,後嫁到西昌市海南鄉,是一位賢淑的婦女。她自幼父母雙亡,受盡苦難,嫁人後經常被脾氣不好、嗜賭的丈夫打罵,兩人分居十幾年。生活中的苦難不僅使她的心靈受到創傷,她的身體也到了崩潰的邊緣:頭痛病、胃潰瘍、子宮肌瘤、卵巢囊腫、全身的癆傷病。

然而二零零五年元月,做過第三次手術,終日在病床上以淚洗面的何正瓊,終於苦盡甘來——在朋友的介紹下,她開始修煉法輪功了。僅僅修煉了三個月,她就疾病全無,第一次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修煉法輪功後,何正瓊以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心胸變得開闊,不再怨恨以前傷害過她的丈夫,打工之余常主動回家幫著丈夫種地、種菜、收糧食。在丈夫病重的日子裏,她常去照顧他,安慰他,直至丈夫去世。修煉後,凡是何正瓊打過工的地方,老板都對她非常贊賞,因她不但工作踏踏實實,不多言不多語,還總是能站在別人的角度上著想。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卻因為告訴民眾法輪功好的真相,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上午十一點左右,正在電腦城上班的何正瓊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高德玉,被西昌市國安綁架。之後,被西昌市檢察院文廷全等非法批捕,公訴科楊軍、袁泉等非法起訴。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法輪功學員高德玉、何正瓊、程冬蘭、何正瓊的姑姑何先珍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庭審。

為了陷害四名法輪功學員,把案子搞大,公訴人竟然把抄出的書和小冊子等資料一頁算一份材料,這樣羅織出上萬份傳單。律師在法庭上要求展示證據,請證人出庭作證,全部被法官回絕。在構陷法輪功學員何先珍的所謂證據上,根本沒有本人簽字,只有辦案人員的簽字,律師依法指出:證據不足。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高德玉等四名法輪功學員仍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判重刑:七十二歲的高德玉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律師說:“(這樣非法判刑)全國都罕見。”程冬蘭被非法判重刑十年,何先珍被非法判刑十年,何正瓊被非法判刑七年。

高德玉、何正瓊,於二零一一年四月十日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何正瓊在成都女子監獄三監區被強制“轉化”(即洗腦),高壓下,原本善良賢惠的她被迫害致精神恍惚,出現精神病狀態,在出獄前幾個月,何正瓊已經沒法正常的出工勞動,被留在監舍裏,由包夾犯人楊開芳看管她。

二零一六年初,何正瓊出獄回家後,身體狀態一度恢復,近期,又出現精神失常的狀態。

四、成都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手段

成都女子監獄的前身叫川西女子監獄,後改名成都濱江監獄,二零零七年更名為成都女子監獄。二零零三年五月從雅安市蘆山縣洪雅苗溪勞改農場搬遷至成都市龍泉驛區洪安鎮龍洪路二百號,是四川省關押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毒打、電擊、吊銬、背銬、布帶捆綁、野蠻灌食、藥物迫害、針刺、撞墻、關禁閉、冷凍、曝曬、罰站、罰坐軍姿、強制驗血、剝奪探視權及生活虐待等等折磨。

凡被投進四川成都龍泉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不經過入監隊集訓,直接分下各個監區,由監區獄警直接交到幫教、包夾手中,進行第一輪的所謂的轉化“教育”。監獄利用心狠手辣的死刑犯,重刑犯急於減刑的心理,放手讓她們迫害法輪功學員。警察對幫教、包夾說:這個人交給你,就看你們的了。幫教、包夾當然明白獄警話中的含義:不擇手段的把這個人拿下來,只要結果。幫教、包夾絕對按照監區獄警的意圖行事,心狠手辣,洗腦攻心,折磨肉體,招數繁多。殘害法輪功學員招數越邪,下手越狠,越受到惡警的青睞、重用,並享有高額減刑分和寬松的生活環境。

每個監區都設有專用迫害法輪功的密室,是專職獄警、幫教、包夾恣意行惡、暴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秘密場所。密室在監區內樓梯間轉角處,要穿過飯廳進去。密室的門始終關著,只有端飯進來才開一下。除了被叫去當幫兇的外,一般犯人沒有特許不得靠近密室,否則被人告到監區去,就要受到追究、處罰。這間密室除專管法輪功的獄警外,其它警察一般不得進入。

第一輪轉化“教育”的嚴管期限一般是兩個月。期間,法輪功學員的人身權利全部掌控在幫教、包夾手裏。把法輪功學員帶去的衣物全部沒收,把穿在身上的衣物全部剝光,強迫裏裏外外穿上囚服;叫你站你就得站,叫你站哪兒就得站哪兒,叫你站多久就站多久;不帶你上廁所,你就沒資格、沒權利上廁所;每頓飯吃與不吃,吃多吃少,饑餓到什麼成度,都由她們掌控;不配合洗腦、不妥協的就不準買牙膏、肥皂、衛生紙、衛生巾等生活必需品……不準打瞌睡,且每天站的時間越來越長;吆喝、恐嚇、威脅、辱罵聲不絕;打、罵、揪、煽、掐、推、撞、踢;往身上、頭上潑涼水;大半夜、或通夜不準睡覺;不準上廁所,不準洗漱;甚至耍流氓。

當法輪功學員身體上、精神上被各種殘酷的折磨把人迫害到身心疲憊、心力交瘁的時候,幫教、包夾就把預先制作好的三書、四書模板,用暴力逼迫著照抄,或用暴力強拉著手按上手印,交到監獄就算“轉化”了。

崇州市羊馬鎮善良法輪功學員胡霞是一位賢妻良母,二零一六年五月左右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拒絕在“四書”上簽字“轉化”。殺人犯、牢頭姜利(音)在惡警指使下,在監室裏將胡霞悶水。姜利命幾個被監管的刑事犯抓住胡霞的頭發、胳膊,把她往盛滿水的大塑料桶裏悶。然後又推倒在廁所裏暴力毆打(那時廁所還沒有攝像頭)。胡霞全身是傷,被打得已經站不起來了,姜利還照胡霞的腿一陣猛踢。胡霞高喊“法輪大法好”,姜利與在其他犯人就用內褲野蠻的塞進胡霞的嘴裏,胡霞的門牙被弄掉一顆。胡霞被弄到監室門口淋水,從頭淋到腳,全身濕透,說是“灌頂”,等衣服稍幹又淋。五月份天氣還很涼,濕淋淋的胡霞被強迫坐在小凳上,坐在四樓過道當風處挨冷受凍。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前一個禮拜,法輪功學員胡霞和潘曉萍因為不配合惡警惡人在“學習心得”上寫誣陷大法、辱罵師父的內容,而被主管迫害法輪功的警察盧巧霞和周桂芳,經常以談話為名威逼利誘“轉化”。未果後,二月十日晚飯後約七點半左右,警察要求所有刑事犯和被監管的人員,進入監室,不許出門,隨後,就聽到三樓警察辦公室裏電棍電擊的放電聲和毆打聲,以及胡霞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胡霞當即又被江麗打掉了兩顆牙齒,被打得衣服上到處是血。行刑約一個小時左右,胡霞被用手銬銬在辦公室旁邊樓梯的欄桿上。他們先對胡霞用刑,然後對潘曉萍毆打行刑。

當兩位法輪功學員被行刑後,胡霞被單獨關在四樓“懲戒室”;潘曉萍被關在六樓的圖書室。胡霞所在的懲戒室,主要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密室,位置很偏僻,一般的刑事犯和被監管人員不允許到此。胡霞、潘曉萍隨後被罰站、熬鷹、不允許睡覺兩天兩夜。每個學員有八個刑事犯(當天晚上六個人輪班、白天有兩個人)包夾她們,白天給她們讀誹謗大法的書籍、播放誹謗大法的碟片;晚上不允許她們睡覺,如果她們睡覺或者閉眼睛,就弄醒她們或揪她們的眼皮、甚至可以對她們進行毆打,在監獄打手們如果打普通犯人要受到很嚴厲的處罰,而毆打法輪功學員,不僅不會受到任何處罰,反而會被嘉獎。

幾天之後,胡霞被迫害得出現神志不清醒的狀態,目光呆滯、呆坐、常常把屎尿拉在褲子裏和她睡的地鋪上,也常常端著吃飯的飯盒往廁所裏走,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多月,都沒有好轉。後來胡霞轉到六監區,躺著不能動了。有曾接近過胡霞的人悄悄透露說,胡霞身上穿的那件黑色的毛衣,領口、胸口全是血,小臂,手背,撓出很多血痕,自己撓的。

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八日,在教育科副科長廖群芳的主使下,胡霞和潘曉萍、被非法關押在三監區的鐘俊芳、五監區的鄧艷,幾名不配合邪惡“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帶到監獄醫院,由華西醫科大的精神衛生中心的所謂專家,進行精神鑒定,以企圖用精神病藥物進行迫害。其後,潘曉萍被強行灌精神病藥物。(二零一八年元月初,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監區長梁萍,在車間,當著三百多刑事犯和被監管者的面,宣稱要給潘曉萍服用精神病藥物。)

胡霞於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九日早晨五點被死於龍泉醫院。隨後不幾天,法輪功學員嚴紅梅,成都市天回第二實驗小學校美術教師,於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獄方不讓家人查看遺體,直接火化後,把骨灰讓家屬拿回了家。

據明慧網報道不完全統計,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七年,成都女子監獄前後共計關押女性法輪功學員一百零九人,其中年齡最大的是遂寧市大英縣七十六歲的胡延順;最長刑期為十二年(樂山市的羅芳、西昌市的高德玉)。成都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祝藝芳、陳世康、黎孟書、李玉華、何朝芬等迫害致奄奄一息,導致她們回家不久後含冤離世。

五、勸善

何正瓊、高德玉、何先珍、胡蕓懷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中老年婦女,因為一身疾病醫治不好,來修煉法輪大法,修大法後都有了健康的身體和善良的心,可是在江澤民利用中共發動的這場荒唐的鎮壓中,她們只因要堅持信仰、要為讓自己身心受益的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就被強加了各種莫須有的罪名,被判重刑、被迫害致死,一個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支離破碎、生死離別。

那些曾參與迫害她們的公檢法人員,當你面對自己參與其中造成的這些人間悲劇時,你是否能體會到他們所經歷的那些難以述說的悲傷和痛苦,你是否有一絲的歉意和愧疚?這時,那些執行上面的“政策”和“命令”,要工作、要吃飯的托詞是否顯得蒼白?其實,沒有“好處”,這些整人的壞事誰幹啊?你們也有家庭,或者為人父母,或者為人子女。

在中共這個扭曲人性的邪惡組織中,在江澤民發動的這場整人運動中,為自保、為飯碗、或為了有更多的收入,公檢法的很多人被動的參與到了迫害中,良心在被動犯罪中的煎熬……同樣也是這場整人運動的受害者,其實受害更深,因為善惡必報,人做的任何惡事都得償還。人不治天治。這麼多年參與迫害的公檢法人員遭遇的家庭和自身的不幸難道還少嗎?明慧網上兩萬多例參與迫害者遭受各種慘烈惡報的案例觸目驚心,很多人得了各種各樣的怪病甚至絕癥,諱莫如深,為什麼不願讓人知道,那不正說明自己內心中也知道參與迫害並不是什麼好事嘛。

也正是看到這一點,所以這麼多年來,那麼多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才不計人們的誤解、嘲笑、仇恨,不計那些酷刑毆打和各種折磨的痛苦……在大劫難來之前去盡力講清真相,用在大法中修出來的純善的心和寬廣的胸懷去幫助所有被江澤民和中共邪黨蒙蔽、欺騙、利用的人,希望他們守住心中的良知,遠離中共邪惡組織、遠離罪惡,有一個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