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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38):吉林姐妹十年生離死別 無處話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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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六日上午九時許,吉林省舒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董其明一行八人來到宋彥群家,謊稱是街道普查重新登記戶口,騙開了門,問宋彥群:“你給李克強寫信了吧!信郵去北京返回來了,信訪局查辦要抓你。”並拿出吉林省信訪局督辦文件,讓宋彥群念,引誘宋彥群回答他們要的問題,如“你為什麼給李克強寫信?”等,整個過程有人錄像。

宋彥群女士告訴他們說:“我感到大法太冤枉了!對大法師父太不公道了!我要為師父和大法討還公道!說句公道話!同時也感到自己冤枉,我沒做什麼壞事,卻被冤判十二年,在監獄裏受盡了各種酷刑折磨,九死一生回來了,到現在還不能正常生活……憲法規定公民有通信自由……為什麼給國家總理寫信就違法了?!”

錄像完了後,董其明留下兩個警察在宋家監控她一天。晚六點,北城派出所副所長朱峰來到宋家,將宋彥群綁架到北城派出所,後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警察說要直接判刑。

宋彥群父親到北城派出所反映宋彥群情況:十年冤獄迫害對她身心傷害太大,她每天都要寫信,家人看著她,她就跑出去到路燈下、樓道裏寫,晚上不睡覺也寫;寫信能舒緩她的精神壓力。北城派出所所長對宋彥群的家人表示無奈,上面讓幹的沒有辦法。只能做到讓案子快點到檢察院,讓宋彥群在派出所少遭點罪。

宋彥群

宋彥群



宋彥群與妹妹宋冰均是優秀的專業人才,正值風華正茂、事業有成之時,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被非法勞教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夜晚又被舒蘭市公安局惡警破門而入綁架、慘無人道的折磨,被秘密非法判刑十二年、十四年,妹妹宋冰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六歲;宋彥群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生命垂危,二零一四年保外就醫時體重僅剩八十來斤,常常整宿不睡覺,一連好幾天不吃飯,常說妹妹宋冰沒死,出去給她送衣服。家人整天為她提心吊膽,有時不知她哪去了,年近八十歲的父母滿城找她。

二零零四年八月,宋冰被劫持在看守所生命垂危,其父母多次找到舒蘭市公安局向副局長辛河要求立即釋放,但辛河說,放了宋冰,他的工作就得丟。宋冰的父母去找到舒蘭市政法委,政法委書記趙偉說:不許跟他談法律,他不講法律。宋冰的父母找到舒蘭市610辦公室,610辦公室主任李璞說:宋冰死了他負責,就是不能放人。

宋彥群女士,一九七一年出生於吉林省舒蘭市,畢業於長春商業高等專科學校國際貿易系,為人正直,心地善良。她曾任哈爾濱大德日語學校英語教師,當時她上課較多,每個月能掙數千元,但她對自己很節儉,每個月都拿出兩千多元資助她的學生,經她資助的學生有數十位。宋彥群一九九六年八月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心靈祥和、清靜、慈悲。

妹妹宋冰,一九七三年出生,畢業於長春郵電學院程控交換專業,先在一家私人電腦公司任教,後在舒蘭市電信局工作。宋冰後來又得了骨髓病,做了刮骨手術,當時生命都面臨危機或終生殘疾。一九九七年她有幸修煉大法,終於明白了人生許許多多不解之迷,身體隨之修煉變化很快,全身疾病不翼而飛,從小嬌生慣養變得遇事先想著別人了。



宋彥群母親是一名老教師,修煉法輪功後,多年要命的肝炎好了,性格變了,寬容大度了。也被警察抄家,綁架,於二零零三年被非法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眼睛幾乎失明後,才保外就醫放回家。

宋彥群老父親十幾年來操碎了心,一家四口長期分離,兩個女兒多次被綁架,勞教,判刑,他常常一人奔波在各監獄、勞教所、公檢法司的路途中。

一、姐妹倆被勞教迫害

那時宋彥群、宋冰姐妹均剛剛參加工作,和所有的年輕人一樣有自己的生活和事業。宋彥群處處為別人考慮,即使自己受到不公正的對待,也不與別人計較。記得她剛畢業後,參加了舒蘭市的公務員考試,當年筆試就考了全市第一名。但她沒找關系,不走後門,結果沒能當上公務員。第二年,她又參加考試,她報的那個崗位,她又考了第一,結果又是同樣落選的結果。而對於這樣的事情,她沒有對別人的抱怨,平靜的一笑了之。她說修煉的人,對別人無怨無恨,隨其自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宋彥群去當地北城街道辦事處辦理結婚登記手續,辦事處要求她:只有她寫不煉大法的保證書,才給予登記。宋彥群堅持修煉,拒絕寫保證書,婚事也黃了。宋彥群三次想上訪反映煉功受益的真實情況,卻都被警察無理攔截,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回家後,舒蘭市北城街道安排了滿滿一個月的人員值班,非法拘禁宋彥群等法輪功學員等在北城街道,阻止他們上訪。

宋彥群二零零零年與一位同修上北京上訪。想不到的是:在北京信訪辦門口布滿了警車,各地都有人攔截綁架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宋彥群被非法勞教迫害一年,因煉功被無理加期八個月,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份被放回來。

當時妹妹宋冰也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一年,姐妹倆被非法關押於吉林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宋冰被加期六個月,於二零零一年四月份回到家中。勞教所長期的肉體和精神摧殘折磨,加之超負荷的奴役勞動,使姐妹倆的身體極度虛弱。

在勞教所,宋彥群遭到各種體罰,電棍電擊等酷刑迫害。宋彥群說:“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每天電棍劈裏啪啦地電人,毫無人性!惡警知法犯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濫用刑罰,強制轉化,管教室不時傳來慘叫聲。我只因為不讀誣蔑大法的書就被惡警李隊長電;獄警唆使吸毒、賣淫的勞改人員用塑料管子‘小白龍’打人阻止煉功,還有‘開飛機’等等體罰虐待;普遍強制奴役勞動,無論老弱病殘都從早上五點一直幹到晚上十一點,正常人都受不了,致使很多人生病!上抻刑,有的人被逼瘋,如王秀芬,又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已被迫害致死)還有很多不得人知的迫害,單獨、封閉、門窗遮蔽的嚴嚴的,見不得人。一面迫害著人,企圖剝奪人說真話的權利,煉功的自由,信仰真、善、忍的自由;一面叫人為邪黨唱贊歌,扼殺人的靈魂……”

宋彥群當年資助的一位學生,後來在大連做服裝生意,生意做大了,還到勞教所看她。一年零八個月她回家後,那個學生還專門來請彥群去她的公司任職。但彥群考慮到別給她添麻煩,沒有去。

從勞教所出來,身體尚未恢復,生活還沒有著落,舒蘭市公安局又將宋冰和宋彥群綁架,進行更為嚴重的殘酷迫害。

二、姐妹倆被綁架、遭殘忍折磨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七時左右,舒蘭市公安局被以郭威為首的一群惡警破門而入,蜂擁而上,進屋就將宋冰和宋彥群摁住。他們抓住宋冰的頭發把她的胳膊反扭著背到後背,頭和脖子卡在沙發牚上,既喘不過氣又說不出話,身子被扣摁著。

宋彥群被一群惡徒摁到海綿墊子裏,腿死死壓在她胸口上,也喘不過氣,臉憋得脹紅,頭發蓬亂。摁著宋冰的惡徒看宋冰要被憋過去了,把她翻了過來。這時宋冰看到宋彥群被一群人死死的摁在那裏,厲聲道:放開她!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你們也有兄弟姐妹,妻兒老小,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沒有犯罪,你們放開她!你們的兄弟姐妹,妻兒老小被別人這樣對待你們忍心嗎?放開她!惡徒們很尷尬的互相觀望,把壓在宋彥群胸口上的腿拿了下來。

宋冰和宋彥群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抓好人了!”惡警們一聽趕緊把所有的門全都鎖上,窗簾全都拉上,把宋冰和宋彥群的嘴全部用塑料膠布封上,把頭都用衣服和褲子蒙死,後背戴上手銬,將她們架起,劫持上了警車。

他們把宋冰和宋彥群拉到了舒蘭街礦派出所,男惡警郭威對宋冰和宋彥群非法搜身。宋冰堅決反抗,他見宋冰奮力抵制,就氣急敗壞的對她大打出手,掄起胳膊,象瘋了一樣,對宋冰左右開弓打大耳光,宋冰被輪得身子一個接一個的折個。惡警郭威打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說:“好,你等著,一會兒回來我好好收拾收拾你。”隨後惡警郭威帶人去抄家,把宋冰和宋彥群屋內的所有物品洗劫一空。宋冰和宋彥群被劫持到舒蘭市公安局連夜非法審訊,後半夜一點被送到舒蘭市南山看守所。

第二天下午,舒蘭市公安局黑壓壓的來了一大群,把宋冰和宋彥群固定的鎖在審訊專用的凳子裏,那個凳子鎖上以後,腳動不了,身子動不了,就一個姿勢。參與非法審訊宋冰的有:舒蘭市公安局的王庭柏、李甲哲、肖勇在旁邊坐著,還有另兩個年輕的,一胖一瘦。李甲哲揚言:那是他花100塊錢雇的打手;非法審訊宋彥群的是李卓、李耀臣和另兩個打手,其中一個中等個,小眼睛。他們威逼宋冰配合他們作偽證,威脅她說:“國家現在不讓煉了,你煉法輪功就是違法。”宋冰說:“法輪功屬於思想信仰,我信什麼,我腦袋裏想什麼,我可以想左,我也可以想右,我想什麼我也不違法!因為那是思想問題和法律沒有關系!法律制裁的是行為犯罪,而不是思想!你們身為警察辦案要有法律依據,要依法辦事!而且作為公民,我有監督權,今天我就要行使我的法律監督權!”

他們理屈詞窮。這時,李甲哲給那兩個打手遞眼色,那個瘦子上來了,他脖子上套了一個白手巾,上身穿一個黑色夾克和深色毛衣,他說:“我們就不跟你講法律,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今天你就得聽我的,我們今天問不出來,明天還折磨你,天天整你,孔繁榮怎麼樣,不也死了嗎?死了不也白死嗎?你不說就象孔繁榮一樣折磨死你。”

說著打手們就把宋冰的胳膊和手向後反擰,另一只胳膊繞到頭上向後擰,一個胳膊在上,一個在下的緊緊銬在後背上;在後背手銬上系了一條手巾,一邊向後壓上面的胳膊,一邊向後向上吊著抻手巾。逼她說話,她不說話,那兩個打手又配合著一個在後面抻,另一個拿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專銼她臉部的敏感部位,往她耳朵和鼻子裏來回反復插。他們覺得這樣不夠勁,打手(瘦子)把銼宋冰的東西扔了,拿來了一瓶子芥末油,是用礦泉水瓶裝的,開始給宋冰灌芥末油。

後面的那個打手薅著宋冰的頭發,使勁向下拽,腦袋向後仰的幾乎要翻過去,胳膊被手銬勒的緊緊的硌在後背上。他們用手巾把她的嘴堵住,然後看她鼻子呼吸,她鼻子一吸氣,打手們就往她的鼻子裏灌芥末油。芥末油從鼻子被灌進氣管裏,嗆得肺子象要炸開了似的疼,幾近窒息。他們把芥末油瓶子按在宋冰的鼻子上灌,把她的鼻子裏灌得滿滿的芥末油,使她喘不了氣,幾乎要爆炸了一樣。芥末油從宋冰的肺裏、氣管、鼻子一起向外反噴,噴得到處都是,宋冰劇烈的咳嗽、嘔吐。

打手們又堵住宋冰的鼻子往她嘴裏灌芥末油,她不張嘴,打手們就捏宋冰的兩腮,逼她張嘴,芥末油被灌進她的胃裏,使她根本就沒法呼吸。她的嘴裏被灌滿了芥末油,嗆灌的反彈使芥末油從嘴裏往外反噴,噴得到處都是。打手們把芥末油倒了她滿臉,眼睛裏、鼻子裏、嘴裏、脖子裏、衣服上到處都是芥末油。就這樣他們輪番地堵著宋冰的鼻子往嘴裏灌,再堵著嘴往鼻子裏灌,看她要憋過去了就緩緩,等她能喘上氣來就再灌,灌完一瓶再拿一瓶,灌沒了再拿……

宋冰的鼻子裏全腫了,只有窄窄的一條縫,呼吸困難。在這期間,打手們把她的兩個胳膊換個個,但是兩個胳膊和手已經無法動彈,剜心透骨的疼,也不知道是怎麼掰上去的。

隨著宋冰這邊被刑訊逼供,隔壁宋彥群也在被一群打手們瘋狂的灌芥末油,進行酷刑逼供。就聽他們將芥末油咕嘟咕嘟的灌進她的身體裏,嗆得她大口大口的嘔吐、咳嗽聲。此後,宋彥群胸腔裏被芥末油燒得象翻開了一樣疼痛了一個多月,呼吸困難,臉上被燒掉了一層皮,嘴角上的肉向外翻翻著,手和腳、嘴角至今事隔一年還留有深深的黑疤。

三、偽造證據、非法判刑十多年

第二天一早,公安局長辛河隨同檢察院的人、北城派出所等都來了。一進屋辛河沖著宋冰大聲呵道:“宋冰,你大禍臨頭了,這一次你最低也得10年,檢察院來人了,你說說吧,你到底怎麼回事?”宋冰很鎮靜的說:“你們昨晚對我刑訊逼供來的!給我灌芥末油來的!”

辛河一聽氣得火冒三丈,沖著宋冰歇斯底裏的罵道:“象你這樣打死你都活該!打死你都不解恨!誰讓你不說話,問你為什麼不說話?”宋冰說:“你們是因為法輪功抓我的,法輪功屬於思想信仰,在國際社會沒有思想犯罪!”辛河猛的一驚,一下子沒了精神,檢察院的人開門走了。後來辛河搖著腦袋、擺著手說:“你犯罪不犯罪咱不說這事,你把這事兒給我說清楚,你不說也可以,我們通過其它渠道一樣可以給你定罪。”

宋冰、宋彥群都絕食絕水抵制迫害,遭隱瞞灌食。每次灌食的時候,看守所調來勞動號的犯人,強行按住宋冰的身體和四肢,獄醫給下鼻管,用針管向胃裏推食物,造成鼻子出血、嘔吐、惡心。後來給法輪功學員付洪偉灌食基本都是犯人下管灌,期間折騰得死去活來。

由於精神受強烈刺激和驚嚇,宋彥群出現精神失常、幻聽,無論白天夜裏都無法入睡,不論多遠的聲音,哪怕是半夜已經很靜,聲音的幹擾也使她睡不了覺,整日整夜的瞪著眼睛,很快她的身體骨瘦如柴,脫骨露相,並時時昏迷不醒,看守所給她打點滴搶救。那段日子,看守所害怕宋彥群死了,把一直隔離的宋冰帶去見宋彥群,宋彥群摸著妹妹的臉,用微弱的聲音說:“小妹,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妹妹拽著姐姐的手哭了,眼淚不住的默默的流,號裏的人都哭了。

公安局開始把構陷材料遞到檢察院,被退了回來後,公安局又重新編造,再次送於檢察院。這樣起訴書下來了,裏面的內容幾乎是天方夜譚式的虛假捏造,他們憑借他們自己的假想推理,把所有認為法輪功學員能做到的事幾乎全用上了。

二零零四年一月六日,舒蘭市法院非法審判宋冰、宋彥群、付宏偉、趙繼然四名法輪功學員。根據《刑事訴訟法》的有關規定:法院應在三日以前先期公布案由、被告人姓名、開庭時間和地點,便於家屬和群眾參加旁聽,然而自始至終法院卻都沒有任何通知。當天早上,一位家屬在無意中聽人說要於當日審理法輪功學員,擔心是自己的親人,於是便到法院去詢問刑事審判庭審判員劉勇是否有其事。劉勇回答說:“是,今天要開庭審判他們。”家屬問:“那為何不張貼公告,不通知我們?”劉勇回答說:“我們內部有規定,對法輪功不貼公告,不通知家屬。”家屬又問:“那這不是違反法律程序嗎?”堂堂法官劉勇竟回答說:“是違反法律程序,但是我們就是不貼公告,上面有命令。”

在法庭上,檢察官楊光友公然進行誘供,當一名在場的家屬質問楊光友:“你是一名檢察官,怎麼還能誘供當事人呢?”楊光友聽後理屈詞窮,默不作聲。法官劉勇更是多次打斷法輪功學員的陳述,根本不讓他們開口說話。尤其是當法輪功學員談到自己被舒蘭市公安局刑訊逼供,檢察官取得的所謂“證據”根本是在受到毒打的情況下被迫屈打成招的,不能作為定罪的證據時,法官劉勇連忙說:“行了,行了,不要說。”

舒蘭市公安局副局長辛河向公訴人楊光友擺手示意繞開法律,宋冰抗議說:信仰是受憲法保護的,講真相是應該的。更何況捏造虛假材料強加罪名誣告、陷害。宋冰揭露李甲哲等暴力取證,李甲哲在後面不住地謾罵。

付宏偉是被兩個警察拖上法庭的,雙腿已被打得無法行走。兩個警察將其拖上法庭後就將他野蠻地扔到地上。付宏偉在身體受到嚴重摧殘的情況下,仍然堅持自己的信仰,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我們只是信仰真善忍,只是做好人,我們有什麼錯?如果不讓信真善忍,難道讓信假惡鬥,作壞人才不犯法嗎?”

法官劉勇竟然告訴檢察官楊光友:“你隨便念兩句就得了。”整個庭審過程根本就如鬧劇一般,沒有任何結果,草草收場。

宋冰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宋彥群被非法判刑十年。宋冰和宋彥群提出上訴,法官卻無法無天,又各加兩年!李甲哲怕再一次把他刑訊逼供的罪證曝光,讓看守所的同行捎話威脅,說:“上訴還給你們加刑!”

四、妹妹宋冰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宋冰和宋彥群被劫持往長春鐵北監獄。在體檢時,發現宋冰患有肺結核,監獄拒絕接收。舒蘭市公安局及看守所不相信宋冰有肺結核,決定對她的身體再次復查,因擔心當地醫院不實,六月份,派人拉著宋冰到吉林醫院復查,再次確診為肺結核。

看守所把宋冰的情況報到法院,法院把材料退了回來。這時就應該立即放人,可舒蘭市公安局副局長辛河就是不批。在這期間他們也費盡心機,四處投機,企圖把宋冰強行送進監獄或公安醫院,但都未能得逞。七月份,看守所再次拉宋冰到吉林市中心醫院復查,並做法醫鑒定。短短幾日,宋冰病情急速惡化,由所作CT片可見肺部發展為3.4cm×3.6cm空洞。這時宋冰身體已經極度虛弱,發燒,咳嗽、胸悶、喘不上來氣、吃不下飯、心力衰竭。看守所將宋冰的病情上報給公安局,公安副局長辛河就是不放人。

當時舒蘭市看守所沒有收容時的體檢醫療措施,女號內大約有近20來人,四月份整個女號滿滿的,睡覺都沒地方,晚上光站著的就得六、七個,曹彥文和梁雲華都是肺結核,曹彥文吐血。大家在一起天天臉對臉的對著咳嗽,宋冰就是在那時被染上了肺結核,加之被灌芥末油造成的傷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一日,在舒蘭市公安局長辛河的指派下,由看守所副所長孫廣玉及警察張雲井一起將宋冰騙下山去,在舒蘭市中心醫院作假診斷。抽血、做假化驗、拍X光片子。片子拍出來了,右肺部大型空洞清晰可見,比先前又明顯的擴大了許多,很嚇人。可縣醫院叫“趙五”的大夫言不由衷地說已鈣化了。但宋冰卻發現這次的片子最明顯,病竈在迅速擴大,並且空洞周圍全是斑點。宋冰問:“大夫,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到你這裏來就是患者,我有權知道病情。我現在的身體情況已經很重了,我自己清楚,你是不是再仔細的看一看。” 宋冰問大夫病情,大夫嚇得連連擺手說不知道,並一再解釋這事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宋冰從醫院室裏一步一步的挪出來,從醫務室裏走出來一個女大夫,她也看了片子,她焦急的跟宋冰說:“姑娘啊!你得趕快治了,再不治就要有生命危險了!”


宋冰

從醫院檢查回來,孫所長告訴值班幹警:大夫說宋冰的病已經好了,診斷為陳舊性肺結核已鈣化,當時聽著的人誰也沒有言語。

當晚宋冰很吃力的把自己遭遇的經過簡單的寫了出來。由於心力衰竭,手不好使,寫寫停停,一會兒就累得不行了。看守所一個內看值班警察看見她在很吃力寫東西,看了好長時間,沒有阻擋,很理解地說:“等你的自傳寫完了,人還有沒有了都說不上了。”

第二天,宋冰連續三次昏迷不醒。號裏的人都嚇哭了,看守所內外從警察到犯人全都對這次去醫院作的診斷大加評論和責罵,假診斷誤傷人命,弄巧成拙,反成罪證。舒蘭市公安局及看守所迅速形成一致口徑,並在當天上午再次由孫所長匆匆去醫院把假診斷改了過來。當天下午,孫所長在號門口告訴宋冰:診斷改過來的,是大夫看錯了,不是陳舊性肺結核,是TB型,不是鈣化,是看錯了。

此後,宋冰病情急劇惡化,四肢失靈。宋冰的腿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樣正常的走路了,手和胳膊失靈,抓東西不會抓,並揪心的疼。舒蘭市公安局及看守所明知病情惡化原因,為給自己打掩蓋,隱瞞罪責,讓監管女號的警察張雲井告訴宋冰:這是不配合治療造成,屬於自傷自殘。

當天中午由孫所長領著勞動號的男犯們拽著宋冰的被子把她擡走,在結核病防治所,幾個男犯架著宋冰拍的X光片子。拍了三個部位器官(心臟、肺、胃),全有病,結核大夫說這個患者,不能打強心劑,不能打激素針,如果打上,肺部結核會迅速擴散,人就完了!

從醫院回來,看守所將宋冰隔離。宋冰嚴重心力衰竭,幾經周折,幾乎成了植物人。飯吃不了,胃爛了一大半,上廁所要人背,靠著別人,坐在便池上,有時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一天只上1~2次廁所,有時一次也不去。由於病情急速惡化,後來導致全身血管疼痛,渾身發冷,全身癱瘓。那段日子,她經常精神恍惚,昏睡不醒,有時就昏過去了。

在宋冰生命垂危的時刻,他們仍然想把她強送公安醫院,讓法院下發強送令,被宋冰的父母及時趕到,告到了市人大及市政府,並向法院講明情況,將此事及時曝光和制止。

宋冰的父母多次找到舒蘭市公安局向辛河要人,要求立即釋放宋冰,但辛河說:“放了宋冰,他的工作就得丟。”宋冰的父母去找到舒蘭市政法委,政法委書記趙偉說:不許跟他談法律,他不講法律。宋冰的父母找到舒蘭市610辦公室,610辦公室主任李璞說:宋冰死了他負責,就是不能放人。(這個政法委書記趙偉,生活作風腐敗臭名遠揚,最後死於癌癥,臨死時妻子、孩子都不願去看他一眼。)

二零零四年九月四日,宋冰開始嚴重脫水,全身早已全部脫像,呼吸困難,肺子憋的喘過氣,水咽不進去,連著折騰了兩天兩夜,危在旦夕。這時公安局又出此毒計,他們不想讓宋冰死在看守所裏,又不想放她,辛河欺騙宋冰父母,答應送新站結核醫院治療。在新站結核病院,宋冰住院了,他們卻打電話讓把宋冰拉回去,即刻返回去,遭到家屬強烈反對。

他們不肯為宋冰承擔昂貴的醫藥費,於是馬上辦了個監外執行手續,將癱瘓在床、身患重病的宋冰及預待馬上解決的昂貴治療費向家屬一丟,匆匆逃之夭夭。辦理手續時,舒蘭市公安局向宋冰的父母提出索要14萬,被宋冰父母拒絕,宋冰的醫藥費他們還沒有拿,竟厚顏無恥向宋冰的父母明碼敲詐,勒索錢財。後來在辦手續時被舒蘭市看守所所長莊潤江以醫藥費為名無理勒索3000元。

回家後,宋冰在父母的精心照顧下,漸漸的能學法煉功了,身體逐漸好轉。可是公安惡警卻沒有放過對她的迫害,長期在她家蹲坑,企圖再次抓捕,特別是到了他們認為的所謂敏感日,更是瘋狂,宋冰幾次被迫從家中出走,流離失所。

由於長期在壓抑迫害中生活,在心中留下的陰影已無法消去,精神壓力極大,致使她的身體無法恢復正常,於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半夜二點含冤離世。

五、姐姐宋彥群在監獄備受摧殘

宋彥群被誣判十二年,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到非人的迫害,多次上抻刑,上大掛、毆打、故意虐待、長期固定(綁死人床)迫害。監獄裏不斷地反復灌輸謊言,然後強制人寫作業、思想匯報。“包夾”常威脅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的下場不是死,就是瘋!”

二零零四年九月,宋彥群在監獄檢查出肺結核,隔離治療。二零零五年四月,為了讓身體恢復健康,宋彥群開始煉功,很快被押回監區四樓小號迫害,劉春洋、史傳霞、商萬芬三人四月十三日當天就把宋彥群“五馬分屍”一樣四肢吊起,上抻刑迫害,四肢都被抻到極限,繩子深深的勒到了肉裏,從早到晚固定,大小便無人問津。宋彥群每分鐘都在極度痛苦中挨過。劉春洋(刑期十五年,組織賣淫罪)很惡,晚上十點多鐘突然用被子捂上宋彥群頭部,使她窒息;第三天下午,劉春洋往宋彥群腳上使勁壓被子、壓枕頭,逼寫五書。

宋彥群說:“我不知道被綁了多少天,獄警呂敏、監獄長武澤雲、隊長周曉麗、不同時間進小號企圖轉化我,她們沒有任何制止包夾犯人抻刑迫害的意思……上抻刑一個月後,我手顫抖的厲害,後來不能正常寫字;四肢終日冰涼、麻木,血脈不通、行走困難;四肢腕部都傷痕累累;身體多處疼痛難忍;大腦反應遲鈍,不好使。這種迫害嚴重摧殘人身心健康,精神的痛苦是難以想象的,讓人壓抑,不信任別人!接見時不讓說法輪功好,否則掐電話。……我遭迫害長期發低燒,加上雙腳麻木浮腫……”

二零零八年宋彥群被迫參加奴役勞動,在二隊生產電動牙刷零件,獄警是楊曦。生產隊長於繼紅給下的勞動任務非常的大,加班加點地幹,累的筋疲力盡。點焊點到一天五千到七千個零件。平時晚上還要上兩個小時誹謗法輪功的課,每次都是對精神的折磨!當年曹虹調到七大隊,換隊長張淑珍。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日,宋彥群向隊長提出:法輪功是正法。當天下午就被轉到四隊,獄警沙麗麗。三月八日早上宋彥群煉功,被李冬梅、馬研等從六號監舍拖到四樓庫房裏,新來的獄警拿來手銬把她吊銬起來,宋彥群被折騰的渾身無力,臉色蒼白。過了一段時間,獄警來打開手銬時宋彥群很痛苦,手銬勒進肉裏,至今還有傷痕。九日晚上,宋彥群一煉功幾個人就把她拽到活動室罰站;約四月份被封閉關押轉到三樓、五樓來回換地方,給人造成精神緊張。

當時她們還以宋彥群吃得少為借口,幾個人強按著宋彥群野蠻灌食、灌藥;過了兩天把宋彥群雙手綁在床上按著腿和腳強制野蠻灌食;一次鼻飼管插到了氣管裏,險些喪命;一段時間後,宋彥群內臟痙攣、嘔吐、經常鼻子出血,鼻孔被血堵住。

長期負責“包夾”迫害法輪功的刑事犯,大家都說她們心理變態,兇狠冷漠。比如:宋彥群不點號,說法輪功無罪,老“包夾”犯人馬研就無人性地用擦地的抹布堵她嘴,不讓說真話;宋彥群煉功,她多次毆打,把宋彥群摔倒在地。

四月十一日晚上,宋彥群煉功,被楊爽、古尼娜強行扒光衣服,一群刑事犯責罵,連踢帶踹,陰冷的天氣打開窗戶凍。

四月二十六日,宋彥群的父親去長春黑嘴子女子監獄看望她。她告訴父親,為了維護自身的人權,她仍然堅持絕食反迫害,強烈要求獄方追究教育大隊唆使被監管人員扒光衣服毒打她一事,相關人員的法律責任和刑事責任。因包夾整日非法看管、騷擾,不讓她睡覺,並用繩子把她綁起來,每天兩次強行灌食,殘酷迫害致使宋彥群身心受到嚴重傷害,身體特別虛弱、站立不住、說話有氣無力、臉色蒼白。

宋彥群被折磨得皮包骨,各種無理虐待給她的身心造成了嚴重的傷害。趙麗英、徐長平用“上抻刑”威脅,甚至恐嚇說“監獄有死亡名額”。五月十六日上午她們竟然關上門,把宋彥群抻起來迫害!

宋彥群說:“倆人毆打一度導致我小便失禁。晚上她倆多次毆打我阻止我煉功,甚至想方設法長時間把我四肢捆綁在床上折磨;在五樓用被子捂我頭阻止我揭露她們的惡行;常恐嚇我‘閉嘴!‘打嘴巴子、用鞋墊堵我嘴;在醫院用辣椒筋抹我嘴;趙麗英、李新琴甚至用辣椒水澆我身體陰部,阻止我揭露她們……”

二零零六年到一二年,宋彥群絕食抗議後就被強制灌藥、連續幾天打四、五個小時不明藥物,身上經常被按得青一塊、紫一塊!王大夫用各種借口唆使“包夾”把她捆綁固定在床上,晚八點到早八點,後來看她身體根本受不了,減少了時間。

宋彥群沒結婚,反對下導尿管,開始大夫認同,可後來,找來兩個大夫強制檢查,然後幾個人竟然按著強制下導尿管,致使她一度小便失禁、排尿不正常。以治病為借口,晚上長期上“死人床”迫害,使宋彥群四肢僵硬、行動遲緩,頭腦昏沈不清醒,身心受到嚴重破壞。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在省公安醫院,除洗漱十分鐘外,整日都強制用手銬銬在床上。十二月中旬,強制灌食後,宋彥群連續嘔吐黑色液體,上死人床強制就醫後眩暈、昏迷、胃劇痛,痙攣。十六日宋彥群被保外就醫半年。

剛回到家中的宋彥群,一連幾天,無法進食,甚至連水都無法下咽,後來慢慢開始吃點流食,身體略有好轉,但依然虛弱,每天進食、睡眠都很少,臥床休養。但即使這樣,舒蘭市六一零、街道、派出所經常到家中,給宋彥群和家人造成很大的心理和精神壓力。

在保外就醫過半年後,二零一三年九月七日,吉林省女子監獄以“在逃”為由,將身體尚未康復的宋彥群從家中劫持回監獄,並一直阻止家人會見,她的老父親幾乎每周都從舒蘭乘火車到長春,但每次都被監獄拒絕會見女兒。

直到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三日,她的父親才第一次見到宋彥群。看到她身體極度消瘦、虛弱,是被人架著出來的,得知她從九月份被劫持到監獄後,一直無法正常進食,一直是監獄灌食。家人非常擔心,多次找監獄的相關人員,並要求見監獄長,但均遭推諉和拒絕。

鑒於宋彥群的危險狀況,家人找到了監獄管理局信訪辦,要求接宋彥群回家,以確保性命。監獄管理局信訪辦說可以第二次辦保外就醫,但還是必須要找監獄,並說讓監獄出具管還是不管的書面答復,管理局才好介入。而事實是面對家人,監獄根本就不給任何書面的答復,導致各部門都在推諉的局面。

十二月三十一日,年邁的父親再次見到她時,她是被輪椅推出來的,身體虛弱得已經無力行走,並且看到她的鼻腔殘留有少量的鮮血,得知是因鼻飼,被管子插破的血跡。當時宋彥群說話有氣無力,較之一年前被保釋回家時,身體狀況要更加糟糕。警察沙莉莉說:現在已經無法灌食了,因為插管鼻飼導致食道出血,強行餵食無法成功,目前只能依靠打營養針維持生命。而且,為了能夠讓宋彥群有氣力見父親,監區是特意剛剛為她吸了氧後,才送出來的。

家人非常擔憂,無奈之下,再次向監獄提出“敦促緊急保外的申請”,並多方求援,向吉林省多個部門發出特快專遞郵件,請求幫助宋彥群能夠及時回家,確保她的性命。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日,宋彥群被“保外就醫”,體重僅剩五十七斤,身體極度虛弱,器官衰竭,進食困難。監獄先後索要兩千元、五千元。回家後,舒蘭司法局王崇園、李傳佳欲監視居住,強迫家人買手機、電話卡,被拒絕。家人被迫交一百元,無收據。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宋彥群到舒蘭北城派出所遞交申訴信,被北城派出所的警察彭躍芳、陳龍、張曉松等人綁架,非法關押在南山拘留所。七天後,彭躍芳、李敏說將宋彥群送往吉林市拘留所。宋彥群身體極度虛弱,一路上都在嘔吐,警察將其拉到醫院檢查,心肺都異常,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將宋彥群又非法關押八天,十月十四日才放回家。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九日下午,舒蘭市國保大隊隊長董其明帶領警察綁架了結伴出行的宋彥群和宋雙星,然後闖入宋彥群家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籍和電腦等物品。宋彥群年邁的父母也被扣押在北城派出所,晚十點多才放回。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六日上午九時許,舒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董其明一行八人來到宋彥群家,謊稱是街道普查重新登記戶口,騙開了門,再次綁架宋彥群,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

六、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孔繁榮

舒蘭市法輪功學員孔繁榮,於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日在舒蘭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終年56歲。

孔繁榮的家原本是一個幸福的家庭,和丈夫開了一家冰淇淋店,生意做得非常紅火。可是只因為夫妻學了法輪功,當地政府和警察就加緊迫害,經常去她家騷擾,擾亂了她們的正常生活,於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丈夫因不放棄修煉而被非法勞教,從此使一個好端端的家被迫害得妻離子散,買賣不能做,斷絕了經濟來源。

二零零一年七月八日,孔繁榮參加大法修煉交流會,被舒蘭市公安局懸賞萬元非法通緝,從此而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有生意不能做,使89歲的老太太無人贍養。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四日,孔繁榮在長春市汽車城花窯租住處,被長春市錦程區公安分局、安慶路派出所所長劉強、史永良、黃會臣等一群惡警野蠻地撞開門鎖,搶走了一萬五千多元錢的財物,惡警竟把房東的倉房撬開,把人家的電暖氣偷走。

惡警們把孔繁榮綁架到派出所拳打腳踢,逼問姓名、逼她出賣功友,沒能得逞,就用電棍電,用穿著皮鞋的腳踢她頭部、身上,當時腦袋就被打出血了,打了好大一陣子,惡警們為了去吃飯,就殘忍地把她綁在老虎凳上。過會又進來一個年輕警察,進屋就罵,逼問,她不吱聲,小警察就用皮鞋使勁地擰著踩她的腳趾頭,踢她的腿,邊打邊罵,直到他們吃飯回來才住手。惡警又逼她照相,她使勁低著頭,閉著眼睛,其中一個惡警竟抻出兩個手指,對著她的眼睛使勁摳,並說:“你不睜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接著又把她從老虎凳上放下來,這時她的腿已經不好使了,他們就拽著她的頭發使勁往墻上、窗戶上撞,把她摔在床上,又從床上摔在地上,他們嘴裏還罵著一些流氓臟話,不堪入耳,逼她承認一些沒有的事,把她打得昏死過去。

之後,孔繁榮被送進長春大廣看守所、雙陽看守所,幾天後,又被轉送到舒蘭市看守所。在舒蘭市看守所又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僅僅三個多月的時間,五月十一日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孔繁榮遺體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累累,面目皆非。兒子拍下母親體無完膚的遺像,一群惡警上來搶奪照相機,邊搶邊說:“這張照片若叫群眾看到,就把你當政治犯問罪追究!”當有人問為什麼把人打成這樣,一警察幹部卻恬不知恥地說:“她不配合!”

為了達到火化銷毀證據的目的,五月十二日、十三日兩天又綁架六名法輪功學員作人質,惡警公開向被綁架的家屬叫囂:“孔繁榮今天火化,今天就放人,明天火化,明天就放人,十天不火化,就十天不放!”而且還公然大叫:“政府打死人是合法的,國家有文件!”

五月十九日,舒蘭市610、公安局等頭目把孔繁榮的三名親人找去,強制逼迫簽字火化,威脅說:“今天你們簽也火化,不簽也火化,真的不簽,就立刻把你們三個人抓起來,強行火化。”就這樣,他們用流氓土匪手段達到焚屍滅跡的目的。

據不完全統計,二十年間,吉林舒蘭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至少34人;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共計61人、人均刑期5年;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共計326人,被非法關入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共計148人(194次);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共計645人(1140次)。

這34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是:王麗琴、初叢銳、王樹全、孔繁榮、包麗娟、呂青、劉文良、宋冰、孫進平、孫建華、楊俊峰、李成才、佟彥林、佟振天、張洪偉、張愛英、陸艷芳、陳仁哲、陳永哲、陳德喜、林松柏、馬希茹、王忠言、田秀雲、田淑雲、曲志敏、關玉生、楊守祥、孟祥林,、耿淑賢、高巖、高起、董海芬、翟繼存。其中,初叢銳是個年僅十九歲的女孩,去北京上訪被打死,其父親眼淚都哭幹了,母親也因無法承受這巨大的痛苦,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