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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48):一大家人遭文革式批鬥 六人被判重刑、二人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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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甘肅省金昌市永昌縣焦家莊王澤蘭與丈夫秦吉昌、兒子秦德新,妹妹王澤芳與妹夫張延榮,弟弟王澤興與弟媳王永芳等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遭受文革式公審批鬥、遊街侮辱,王澤蘭等十五名法輪功學員當場被非法勞教,秦吉昌、秦德新、王澤芳、張延榮、王澤興與王永芳等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批捕,隨後被非法判刑七至十二年。王澤蘭二零零八年被迫害離世;妹夫張延榮被非法判十二年後被迫害致死;弟弟王澤興被非法判刑十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一、文革式公審批鬥、勞教勞改(判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法輪功學員在永昌縣城內懸掛和張貼真相橫幅和標語。三月八日,永昌縣公安局副局長劉富海動用河西堡公安局、焦家莊派出所以及110的幾十人,五輛車,李國玉、白積連、彭衛平等惡警手拿膠皮管,到焦家莊鄉河灘村王澤芳家,破門而入,一把將王澤芳摁倒在地,把王澤芳、張延榮、王永芳以及張延榮母親一同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王澤蘭與兒子秦德新、丈夫秦吉昌,三人同時被綁架到永昌拘留所。當時王澤蘭正在做飯,惡人強行抓捕,王澤蘭要求把快做好的飯從爐子上端下來,惡人不允許。隨後惡人將一鍋飯扔在地上,頓時面條灑了一地。在去拘留所的路上,王澤蘭邊哭邊喊“法輪大法好”、“壞人抓好人”。在拘留所,王澤蘭他絕食抗議對她一家人的迫害。秦吉昌被一腿瘸的惡警打耳光、揪頭發。

當天,永昌縣公安警察瘋狂非法抓捕50多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永昌縣公安局惡警李國玉、劉富海、彭衛平、王某等對他們施以酷刑迫害,手段極其殘酷,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打殘。惡警用邪惡的流氓手段,用多種刑具刑訊逼供張延榮、王澤興、秦德興、諸大義、胡尚學、樊永成、王永芳、王澤芳、秦積昌、張希梅等十名法輪功學員。其中張延榮、王澤興、秦德興、諸大義、王永芳因酷刑迫害而不能走路,生活不能自理。

李國玉指使王某等惡警把張延榮折磨的死去活來,把他的兩手靠在墻上抻直,然後把腳吊起來掛在墻壁環上,進行了毒打逼供。幾天後,惡警們又將張延榮關進了一個專門用刑的房間,用盡了多種刑具毒打兩天兩夜,又將人送回看守所,回來後被折磨的已經不象人樣了,倒在床上一個多月才能坐起來,吊銬磨進了兩手的肉裏面,手腕上的肉和皮往外翻出來血肉模糊,就象黃紅合在一起的肉油一樣的東西。兩手擡不起來,腳上的肌肉拉傷站不起來,迫使他生活無法自理。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永昌縣中共邪黨“六一零” 效仿文革,操控公安、法院、檢察院召開所謂“公判大會”、批鬥、遊街侮辱,迫害法輪功學員王澤蘭、王澤芳、王澤興、秦吉昌、秦德新、張延榮、王永芳、胡尚學、樊永成、嶽培福、諸大義、嚴生傑等三十多人,其中有七十多歲的老人和年輕的媽媽。

當時法輪功學員們被以永昌縣公安局局長劉富海、彭衛平和國保科的李國玉為首的不法之徒用繩索捆綁,脖子上系著繩子,一頭被惡警拉住為防止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 ,掛上牌子,走完了大半個縣城。在遊街的過程中,張延榮始終昂著頭,被公安局長劉富海一拳打在頭上,並大聲呵斥。

當時的場景很慘,大人和小孩哭成一片。有很多法輪功學員的親人在哭著說我們的兒女是好人,你們為什麼要抓走他們?尤其是那些父母被綁架的孩子,他們的哭聲悲傷、淒慘,路過的行人看到當時的場景都默默的流淚了:是不是土匪來了,怎麼和電視中看到的日本人進了東三省一樣的場面?

當天中午,王澤蘭、茹香蘭、趙永秀、張溪梅等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劫持到蘭州市紅古區平安臺勞教所。王澤芳、張延榮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批捕。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永昌縣法院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王澤芳與丈夫張延榮、秦吉昌與兒子秦德新、王澤興與妻子王永芳、樊永成、胡尚學、嶽培福、諸大義等。

當時法輪功學員站在臺前,胡尚學認為自己沒有犯法,不應該被審判,席地而坐以示抗議。石多英拍著桌子叫道:“胡尚學你老實點,這是法庭,不是你的家庭。”胡尚學說:“我們是好人,沒犯什麼法。法庭有什麼了不起,是你們在迫害我們修煉者。我們是在向世人講真相,叫世人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證實大法,救度世人,我們是一群好人。”石多英氣急敗壞的說:“這在過去要給你判死刑的。”

面對石多英的蠻橫無理和胡攪蠻纏,張延榮說:“石多英,這是法庭,不是你家私設的公堂!”至此,石多英象泄了氣的皮球再沒張口。

當時參與非法審判的部份人員是:審判長石多英、審判員周瑞榮、代理審判員張永儒、書記員馬冬梅、檢察院的公訴人是何正仲。審判地點是當時的法院審判庭,庭審時間長達兩天。石多英為爭得法院院長職務,撈取政治資本,以種種借口踐踏法律,堅持對法輪功學員重判。在事前已經通知法輪功學員準備辯護詞屆時做自我辯護,當程序進程到自我辯護時,石多英卻說:不能敘述實事過程,只能留下書面辯護詞。

沒過幾月,石多英這個給法輪功學員非法判重刑的審判長遭了惡報,被摩托車碰撞致死。

幾位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情況如下:

張延榮:男,一九六零年五月十二日出生,永昌縣焦家莊鄉河灘村七社居民,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因上訪被金昌市勞教管理委員會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酒泉監獄被迫害致死。

秦德新:男,一九七二年三月五日出生,永昌縣焦家莊鄉北泉村一社居民,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因上訪被金昌市勞教管理委員會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胡尚學:男,一九四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出生,永昌縣焦家莊鄉水磨關村三社,焦家莊鄉獸醫站退休職工,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樊永成:男,一九六零年四月四日出生,原金川集團公司生活服務公司退休職工,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王澤興:男,一九六五年三月十六日出生,永昌縣焦家莊鄉河灘村八社居民,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因上訪被金昌市勞教管理委員會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年。在武威監獄和酒泉監獄被迫害致瘋。

嶽培福:男,一九四八年三月三日出生,永昌縣焦家莊鄉北泉村六社居民,被非法判刑十年。

王澤芳:女,一九六二年五月十四日出生,永昌縣焦家莊鄉河灘村七社居民,張延榮之妻,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又被永昌縣公安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八年。

諸大義:男,一九五八年十月七日出生,永昌縣焦家莊鄉雙磨街村九社居民,被非法判刑八年。

秦吉昌:男,一九四五年二月二日出生,永昌縣焦家莊鄉北泉村六社居民,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七年。

王永芳:女,一九六八年三月十日出生,永昌縣焦家莊鄉河灘村八社居民,王澤興之妻,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七年。

金昌市永昌縣檢察院 公訴人:何振中
永檢刑訴【2002】57號
金昌市永昌縣法院:審判長石多英;審判員周瑞榮、張永儒;書記員馬冬梅
永昌縣法院【2002】永刑初字第80號
金昌市中級法院:審判長樊新平; 審判員李偉玲、蔣興平 ;書記員陳海東
金昌市中級法院[2002]金中刑終字第101號

二、王澤蘭二次被勞教迫害、含冤離世

王澤蘭煉功前渾身是病,風濕病、痔瘡,更為嚴重的是全身發冷,夏天穿棉衣,睡覺時須把頭裹嚴實。王澤蘭的兒子秦德新曾經在宗教中修了好多年,九七年喜得法輪大法後,將大法的美好告訴了父母。第一次聽法的過程中渾身發熱,王澤蘭大哭,明白了這就是真正要找的大法。王澤蘭的變化使周圍的人看到大法好而走入修煉。一家人過的其樂融融。

王澤蘭

王澤蘭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大法遭到了鋪天蓋地的誣陷、誹謗和打壓。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五日,秦德新和姨夫張延榮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結果被非法關押在前門分局,因不配合邪惡,被砸背銬,惡警用木棍使勁砸手腕。後被永昌駐京辦接回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二日被永昌縣公安局劫回非法關押在永昌看守所,一個月後放回。

二零零零年元月,在永昌縣公安局局長劉富海、政委彭維平、國保惡警李國玉組織下綁架了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拘押在永昌縣拘留所。後來在永昌縣焦家莊鄉河灘村村委會大院,參照“文革”模式組織非法批鬥會,緊接著又在焦家莊鄉河灘村、李樹莊村、北泉村、雙磨街村,非法強迫法輪功學員“遊街示眾”。王澤蘭被遊街、批鬥、侮辱人格。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王澤蘭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惡警所長程掖生故意將水潑在地上,在三九寒天滴水成冰的日子,王澤蘭被凍的失去知覺,手上皮肉分家,慘不忍睹。惡警程掖生不讓王澤蘭戴頭巾,撕扯頭巾時把頭發都拔下來一撮。十五天後勒索五百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兒子秦德新又被綁架,緊接著就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延期迫害一月,於二零零一年十月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永昌縣公安出動大批惡警瘋狂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王澤蘭與兒子秦德新、丈夫秦吉昌也未能幸免,一家三口被綁架後,家中無一人,牲畜由秦吉昌侄兒負責給賣了,家中準備四月份種地用的土豆,當鄰居打開窖時,只見窖中白茫茫的一片,土豆全在窖中發芽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中共邪黨人員召開所謂的“公判大會” 公開侮辱、迫害法輪功學員。王澤蘭被非法勞教兩年半,當時就被送到甘肅省平安臺勞教所。到平安臺檢查身體不合格,王澤蘭和張溪梅被惡人帶到蘭州市農墾賓館住了四天。惡人李國玉、彭衛平找人拉關系送錢,硬是把王澤蘭送到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王澤蘭徹底地失去了人身自由,一天二十四小時由包夾監視,一言一行都在惡警的掌控之中,動輒遭到打罵。惡徒變著花樣不讓法輪功學員有一點空閑,報紙上的謊言,電視片中的誹謗,加上包夾人的打罵以及身體上的奴役,王澤蘭幹的力不從心,整天被迫在蔬菜大棚中除草,幹農活,六七月的天,大太陽下幹活都汗流浹背,更別說是在溫室大棚中了,可想而知王澤蘭是怎樣承受著迫害。

後因王澤蘭身體不適而被分配到夥房專門摘菜。兩個半月後,王澤蘭因高血壓等其它癥狀保外就醫。永昌縣公安局沒讓王澤蘭回家,而是非法把王澤蘭繼續關押在拘留所,八月十五才放回家。

王澤蘭回家後,只見院子裏長滿了草,院墻也倒塌了。沒有重勞力的王澤蘭用她那瘦弱的身體強撐著這個破碎的家。農忙時,無勞力、無機械的王澤蘭只能依靠秦家一侄子幫忙種地。澆水時,半夜三更王澤蘭深一腳淺一腳的幹著男人幹的活,有時侄子也幫忙。

二零零二年,中共邪黨人員借口開“十六大”又綁架王澤蘭,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後才放回。

丈夫秦吉昌、兒子秦德新分別被非法判刑七年、十二年,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三日父子倆和其他修煉者一同被劫持到甘肅省蘭州監獄入監隊迫害。

極其艱難的生活,使王澤蘭變的更加蒼老憔悴,期盼著丈夫和兒子能早日回家。作為妻子和母親的王澤蘭在父子倆被劫持到監獄後,迫於生活的壓力和遭受重創後的身體,從未去看過父子倆。

二零零七年王澤蘭終於盼到丈夫秦吉昌回家。回家後的秦吉昌只是偶爾才能從王澤蘭的言語中聽到父子倆被非法關押期間,王澤蘭的心酸和無奈。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六十歲的王澤蘭在承受了過多的打擊,妹夫張延榮的死,弟弟王澤興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兒子常年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等等之後,含冤離開了人世。

三、丈夫秦吉昌被非法判刑七年、兒子秦德新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王澤蘭的兒子秦德新又被綁架,緊接著就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秦德新吃盡了苦,沒完沒了的幹活,還要挨打,身體被迫害的皮包骨頭。精神上被折磨的看誹謗大法的電視片、錄像,目的是要秦德新放棄修煉大法。秦德新不配合邪惡,被惡人延期一月,於二零零一年十月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王澤蘭與兒子秦德新、丈夫秦吉昌一家三口被綁架,四月三十日遭文革式的批鬥侮辱後,秦吉昌被非法判刑七年,兒子秦德新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秦吉昌、兒子秦德新從蘭州監獄被轉到武威監獄。初到武威監獄三監區的秦吉昌,因為回答惡警還要繼續煉功而被暴打,惡警用電棍在頭上猛電。那時幹活很辛苦,後來分配專門餵雞,一餵就是兩年半。

秦德新被送到武威監獄四大隊二中隊,他想自己修大法無罪無錯,所以不配合邪惡,見到惡警不鞠躬不打報告。四大隊的十個惡警拿著警棍、棒子,劈頭蓋臉的對他暴打。秦德新的臉被打的腫脹,還有皮鞋印,牙齒也被打得松動,脫落。

惡警將秦德新銬上背銬吊到織地毯的鐵機架上,有時一兩天,有時吊五六天,十幾個惡警還輪流對他的身體進行電擊,特別是對頭部、耳朵、嘴唇等一些敏感部位。後來惡警發現電他,電棍對他不起多大作用了,惡警就再不電他。

秦德新渾身上下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可以用體無完膚來形容。參與迫害的惡警有大隊長孔國文,惡警劉積兵、姚生更、侍志遠等三個分監區約十幾個惡警,暴打後用吊銬掛在織毯機機梁上,放下來後,兩手麻木,惡警再拿木棍一頓敲打,那種痛苦令人無法承受。用惡警的話說叫“活血脈”,其實是另一種迫害手段。事隔不久,惡警強迫所謂“轉化”。秦德新一次又一次被吊銬暴打,電棍電,連續兩個多月的酷刑折磨。在武威監獄非法關押迫害,秦德新受盡了非人折磨。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就連母親王澤蘭離世也沒告訴秦德新。當同鄉告訴秦德新母親離世的消息時,秦德新內心的悲痛無以言表。只能默默承受,那種刻骨銘心的痛伴隨著秦德新直到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離開武威監獄這所魔窟。

秦吉昌從監獄回來後還被綁架,非法關押二十天放回。時常還有不法之徒上門騷擾,問煉不煉。

秦德新出獄回來後,面對失去親人的痛苦,家中那淒慘的狀況,只能外出打工維持生計。

四、妹夫張延榮被枉判十二年迫害致死

張延榮,焦家莊鄉河灘村七社居民,和王澤芳生有一女一子。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病痛全無,身體健康。認識他的人都說他做人仁義,善良隨和,加之他心靈手巧,在當地口碑很好。一家人在當地是公認的大好人。

張延榮生前照片

張延榮生前照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張延榮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張奶奶放不下孫子嚇的去世。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五日,張延榮和秦德新輾轉來到北京,目的是告訴中共政府,法輪大法是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廣大的民眾是相信大法的,法輪功學員只想做好人。然而北京的信訪辦卻成了專門抓捕法輪功學員的場所,等待他們的是綁架和暴力毆打。惡警將張延榮背銬吊起來,棉衣全部濕透,汗流到地上。張延榮被永昌公安局惡警李國玉從北京劫持回來後被非法關押在永昌縣看守所,一月後放回。

二零零零年二月,張延榮到北京依法上訪,被永昌公安和鄉鎮人員劫持回來。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張延榮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甘肅省平安臺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超負荷勞動。

二零零二年二月初,張延榮從勞教所回到家裏,一家人還沒過上幾天,邪惡之徒再一次實施暴行。三月八日,張延榮被綁架了,在永昌縣看守所被惡人們殘酷迫害,沒日沒夜的毒打折磨,用盡了多種刑具,手段極其卑鄙。惡警局長劉富海不但指使惡人打張延榮,還親自上陣打,嘴裏還罵法輪功學員說往死裏打。惡警李國玉等人扇嘴巴暴力毆打。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遭文革式的批鬥侮辱後,張延榮九月十八日被永昌縣法非法判刑十二年到七年,並於十一月十三日劫持到甘肅省蘭州監獄。

在蘭州監獄入監隊的三個月裏,不定期的會有獄警談話,目的是洗腦。有一次開誹謗大法的會,張延榮和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站起來以示抗議。獄警草草散會,沒過一會,號室組長過來叫張延榮到辦公室,並說,“去了好好說,蹲禁閉的手銬都拿來了,不然你們幾個都得蹲禁閉”。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張延榮從蘭州監獄又被轉到武威監獄。在武威監獄張延榮同樣遭受著殘酷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初,張延榮和王澤興、胡尚學、樊永成等二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再一次被強行轉入酒泉監獄迫害。一路上法輪功學員不畏強力壓制,每到一處見行人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初到酒泉監獄,張延榮被非法關押在事先就分好的監區。因張延榮不配合邪惡,等待張延榮的是暴力毆打,剝奪睡眠,整整十八天。監獄強制逼迫法輪功學員所謂的“轉化”。若不在“轉化書”上簽字就不讓睡覺,有的二十四小時站在地中間由四個刑事犯看著,不能坐不能動,稍微動一下立即遭到毒打和辱罵;有的坐“狗頭小凳”,幾天或十幾天只有吃飯時臀部離開小凳子,其余時間不能離開,眼睛不能閉上,稍有迷糊立即被暴打;同時在生活方面不讓洗臉,不讓刷牙,上廁所一天兩次,不讓脫鞋,不讓換鞋,吃飯只許五分鐘,到後來腳底板的皮膚呈乳化狀,厚厚一層。這種酷刑又叫“熬鷹”,特點是時間長了臀部生硬繭和潰爛,根本不能坐,一坐就鉆心的疼。

更為殘忍的是,酒泉監獄惡警把張延榮綁到豬圈,然後把野兔子塞到褲襠裏,抽打兔子任其撕咬。“兔子急了會咬人”這是一句俗語。可想而知,張延榮是怎樣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一次次的迫害,使張延榮身體極度虛弱,無法正常生活,身心遭受重創。張延榮在酒泉監獄被迫害到癌癥晚期,由監獄醫學專業獄警斷定無法康復且生命只能維持一段有限且短暫時間的條件下,通知家人給辦理保外就醫手續,於二零零七年六月回到家中。

張延榮的母親是七十多歲的老人,看著兒子全身青紫、傷痕累累、兩腿全是深坑,那種精神上的傷痛無以言表。張延榮於二零零七年八月五日帶著深深的遺憾,含冤離開人世,年僅四十八歲。

張延榮離世前,想見見多年未曾謀面的妻子王澤芳一眼,卻未能如願。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為了兒子的心願,不顧路途遙遠,輾轉到甘肅省女子監獄,想讓王澤芳見兒子最後一面。可女子監獄惡警無一絲善念,不但沒讓見面,更沒讓王澤芳知道丈夫離世的消息。

張延榮離世後,家人在給張延榮換衣服時,發現張延榮小便周圍全是黑的,並且還腫大。在場的人看到張延榮的身體後無不流下心酸的淚水,無法想象他是如何痛苦的承受的。

張延榮被迫害致死的當天,酒泉監獄來人讓家屬簽字,證明人已死亡。家中只剩老母親和兒子,面對親人的離世,不知如何辦,鄰居簽了字。

五、妹妹王澤芳被非法判刑八年

一九九九年年底,當地中共邪惡之徒為防止王澤芳上北京,把王澤芳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十五天,勒索夥食費一百元。

自從張延榮上北京遭迫害後,王澤芳先後被非法拘留四次。在拘留所王澤芳和姐姐王澤蘭、弟媳王永芳被拘留所所長程掖生迫害。西北的寒冬臘月很冷,王澤芳她們被迫趴在冰地上,趴到冰化掉為止。每天從早上開始,直到晚上,十五天後放回。

在張延榮被非法勞教迫害的同時,他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和妻子也受到邪黨人員的迫害。永昌公安局劉富海、彭維平、李國玉和焦家莊鄉派出所等惡警多次到張延榮家,恐嚇、威脅他家庭成員,並且綁架了他的母親和妻子王澤芳,搶走了他家的錄像機、錄音機、大法書箱,還有農用三輪車。

更可惡的是,永昌焦家莊鄉派出所不法警察把他七千元的三輪車強行以二千五百元賣給了派出所司機的小舅子。焦家莊鄉派出所所長盧某對當時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的王澤芳說:“你的車被我們賣了二千五百元。其中二千元是張延榮上訪時來回接他時的路費,其余五百元是你在拘留所三個月的夥食費,若不夠你自己想辦法。要交不完夥食費你別想回家。”就這樣把一個農民家庭幾年來的血汗錢一分不剩被盤剝走了。

二零零一年,永昌縣縣委書記張雲生帶領七八個惡警手拿電棍,一腳將門踢開妄圖綁架王澤芳。當時普通老百姓說:縣委書記領人將門踢壞,你們應該去告他。第二天,惡警李國玉帶領四五個惡警翻墻進院破門而入,弟弟王澤興說:你們太可惡了。惡人們將弟弟王澤興背銬起來,並強行把王澤芳和王澤興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勒索夥食費七百元。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以公安局副局長劉富海為首的惡人,李國玉、白積連、彭衛平等惡警手拿膠皮管破門而入,一把將王澤芳摁倒在地,把在家的張延榮、王澤芳、王永芳以及張延榮母親一同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間,一王姓惡警把王澤芳背銬起來,拿膠皮管打,還把師父的照片放在王澤芳的腳下讓踩,被其拒絕。惡警又將王澤芳銬在暖氣管上。在看守所的半年期間法輪功學員一直被洗腦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王澤芳和丈夫張延榮一同被非法判刑。於十一月十三日劫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在甘肅省女子監獄,王澤芳先是在入監隊織網子。後因身體不適分在老殘隊,每天剝蒜,手指被蒜腐蝕的指甲和肉分離。王澤芳和武威老年法輪功學員何秀英堅決不配合惡警的強制轉化,被分到三監區幹最苦的活。超負荷的織大貨車專用網子,四個人每天織十二個。完不成任務罰背織網子所用工具,每晚加班到九點多,手被磨的皮膚粗糙,手指破裂。晚上九點收工後,還要繞織網子的線,到十二點才能睡覺。

二零零五年又被分到邪惡的科室迫害,強迫轉化、洗腦,每天看詆毀大法的書籍和碟片。二零零七年分到一監區,專門為民族帽剪線頭。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王澤芳離開邪惡的黑窩回到家中,才知道丈夫已於二零零七年八月被迫害致死,甘肅省女子監獄惡警全面封鎖張延榮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威脅孩子們不讓說,不讓王澤芳打電話、通信。

張延榮、王澤芳屢次被非法關押、勞教、判刑期間,惡人勒索夥食費、路費。二零零二年張延榮新建的四個魚塘因夫婦倆被綁架,無人打理而破產。住房的門被人扒走,玻璃被打破。樹被人搶走,最後只剩八十棵,直接經濟損失十幾萬。女兒因無法忍受世人的歧視,背井離鄉在外打工。

最讓人心酸的是在父母被非法判刑後,十三歲的兒子的日子過的可以用淒慘來形容,無人照顧,無錢上學,整天以淚洗面,家中房屋是土坯房,恰逢下雨連陰多日,房頂泥巴被雨水沖走,就連房梁也被沖塌,當鄰居看到時,只見張延榮的兒子蜷縮在靠墻邊僅能容身的一點地方,頭發蓬亂的披在肩上。後來兒子靠給街坊四鄰幹活來填飽肚子,日子過的很艱難,承受著本不該在他這個年齡所承受的一切痛苦。

六、弟弟王澤興被非法判刑十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王澤興,生於一九六五年,家住焦家莊鄉河灘村。在修煉前,身體不太好,在親戚家聽到大法的美好,抱著祛病健身的目的走入大法。自從煉法輪功後,知道是緣份才能成為一家人,所以在生活上互相謙讓體諒,生活幸福。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王澤興就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出來後的王澤興常想,法輪大法這麼好,政府為什麼要惡毒的攻擊、誹謗和汙蔑呢?王澤興帶著一顆純真的心,在沒有路費的情況下,於二零零零年初騎自行車到北京上訪。一路上王澤興風餐露宿,忍著嚴寒,餓了要飯吃,困了就睡在路邊的土坎下,渴了就吃幾口雪。王澤興騎自行車九天後快到北京便把自行車賣了四十元,坐車到北京,在地下室住宿一夜。第二天來到天安門就被便衣和武警綁架到看守所。幾天後被永昌縣公安局帶回非法關押在永昌縣看守所一個月。

沒過多久,王澤興又被綁架,並被永昌縣公安局被繩捆索綁掛牌遊街、文革式的批鬥侮辱。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王澤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劫持到甘肅省平安臺。在勞教所,王澤興被迫幹最苦最累的活,身體上和精神上同時承受著非人的折磨,挨打挨罵,體罰,什麼最殘忍就用什麼,目的是逼迫王澤興放棄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一年,王澤興離開了迫害他一年半的邪惡勞教所回到家中。然而,僅在家待了四個月的王澤興身體還沒康復,又被中共邪惡之徒綁架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永昌縣公安局長劉富海夥同李國玉、彭衛平等不法之徒把王澤興和三十多個法輪功學員綁架到看守所和拘留所。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中共豢養的邪惡打手們,卑鄙殘忍的流氓本性暴露無遺,殘酷的折磨法輪功學員。惡人迫害法輪功學員都是秘密進行,不被外人知道。在刑訊逼供中王澤興被嚴重打傷。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文革式的批鬥侮辱,其中十五名當場被非法勞教,當天就被劫持的甘肅省平安臺迫害。九月十八日,王澤興被非法判刑十年、王永芳十二年。於十一月十三日由李國玉、彭衛平、程掖生等邪惡之徒強行劫持到蘭州監獄和女子監獄迫害。

王澤興在蘭州監獄被嚴管迫害,包夾二十四小時的監控,不能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三個月後被強行轉到武威監獄迫害,在武威監獄裏,王澤興就被迫害的身體出現嚴重病癥,檢查結果是腸梗阻,家人問過大夫,被告知得這種病的人不多,除非是這個人被人用暴力毒打腹部才會導致這種病癥。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初,王澤興、張延榮、樊永成、胡尚學等法輪功學員在武警的押送下被強行轉到酒泉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一路上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酒泉監獄法輪功學員被分開關押,互相之間都不見面。在這個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狠毒的黑窩裏,王澤興在一監區邪惡的殘酷迫害下,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可想而知,手段有多殘忍。

王澤興被迫害的雙腿到處是被煙頭燙傷的痕跡,見到陌生人就害怕,時常不由自主的立正站好,要麼就是蹲馬步。王澤興的這種行為都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做的,經常性的重復。(包夾王澤興的惡人:吳國渠、嘉峪關人,因盜竊罪被判刑十五年,現在酒泉監獄八監區服刑)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八日,王澤興被地方公安局接回送到家中。然而,家中的一切對於王澤興而言,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母親和妻子都不認識了。

王澤興從一個健康的人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皮包骨頭,神智不清,生活不能自理,吃什麼吐什麼,不排泄肚子腫大,上下床都不行。看到穿著整潔一點的人就立正站好喊“領導好、酒泉好”。只要聽到有人說酒泉監獄,王澤興會嚇得站好,一句話也不敢說。王澤興在家待了幾天後,就開始沒完沒了的擦東西,見什麼擦什麼,刮風下雨也不停的擦。尤其是玻璃和農用車一天不知擦多少回,邊擦邊說,聽不懂他說什麼。

七、弟媳王永芳被非法判刑七年

王澤興的妻子王永芳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後,同樣遭受了非法拘留和判刑,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七日被永昌縣公安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又被永昌縣公安局非法拘留十五天。

第一次被非法拘留是在丈夫王澤興上北京被劫持回來後,被無辜牽連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惡警所長程掖生變著方法折磨,逼迫王永芳和王澤蘭、王澤芳、及其他法輪功學員趴冰,寒冷的冬天,滴水成冰的日子卻要讓法輪功學員把冰焐化才肯罷休,不讓戴手套,不一會就被凍麻木了。這種酷刑折磨了十五天才放回。回來後惡警還逼迫王永芳交錢,說是王澤興上北京往回接人的費用。王永芳沒錢,惡警派人來拉一家人賴以生存糧食和農用車,王永芳拒絕不讓拉,又逼迫王永芳賣糧食。無奈王永芳只得賣掉一部份糧食用於上交,六百元不夠還打欠條給惡警。

在王澤興被非法勞教後,王永芳先後被非法關押到拘留所四次,沒有理由。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王永芳再一次被綁架了,惡警李國玉等十幾人闖進王澤芳家,把正在家中的王澤芳、張延榮、王永芳和張延榮母親一同綁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王永芳被惡警李國玉毒打。李國玉把王永芳吊起來扇嘴巴,王姓惡警拿膠皮管打,王永芳被打的胳膊失去知覺。

惡警們打餓、打累了,去吃飯休息,回來後接著打。李國玉用暴打來刑訊逼供要王永芳開口,只要王永芳說不知道,就派王姓惡警用膠皮管打,她的面部被打的到處是青紫色,耳朵被打的嗡嗡響。李國玉還不放過,就用拳頭打頭部,還被銬大拇指,三人輪流打,王永芳被打的失去知覺,腿骨頭(膝蓋位置)被打折,不能跪。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王永芳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拉出去開所謂的“公判大會”。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王永芳被非法判刑七年,於十月十三日劫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迫害。

在女子監獄,一進去就被人格侮辱扒光衣服搜身,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就連日用品和被褥都被拆的七零八落。後被分到四監區迫害。

在監獄,王永芳不但在精神上被迫害洗腦,還在身體上被奴役,強迫從事織地毯。每天五點半起床,七點出工,十二點收工吃飯,有時十二點都不讓收工,直接把饅頭和菜送到車間,匆匆吃完接著幹活。幹活到晚上十一點收工睡覺。沒有星期六和星期天,隨時加班,超負荷的勞動,織的地毯出口到國外。

王永芳在織地毯兩年後由於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虛弱,導致貧血被轉到入監隊。在入監隊,王永芳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迫每天看誹謗大法的電視片洗腦。一年後又回到四監區。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五日,王永芳出獄回到家,才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夫婦倆被判刑送到監獄後經受不住打擊而離世。王澤興家中只剩王奶奶和一個八歲的小孫女,祖孫倆艱難度日。孩子無錢上學,親人和同修接濟幫助孩子讀完了小學。焦家莊鄉政府還惡毒的沒收了王永芳一家全部的土地。

王永芳回家後真是家徒四壁,上有老,下有小,還要照顧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丈夫。親人買一袋糧食以解眼前的困難。王永芳又從親戚那裏借來一千元買糧種地,恢復家中田地。丈夫只能幹最簡單的活,還得王永芳領著。

一家人的重擔全落在了瘦小的王永芳身上,日子過得真是苦不堪言,還要承受惡警不停的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