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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名朝鮮族婦女--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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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撫順市朝鮮族法輪功學員金順女女士,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九日到撫順市順城區新華街道順大社區開證明被劫持,非法關押到南溝看守所,被迫害致昏迷不醒,於十月十日含冤離世,終年66歲。
金順女

金順女


吉林延吉市朝鮮族八旬退休教師、法輪功學員安福子女士,二零二一年八月下旬又一次被中共警察綁架,九月下旬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安福子老人被延吉市公檢法部門違法暗箱操作,非法判三年,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二日含冤死於監獄,終年82歲。

安福子的妹妹安英姬女士,多次被非法關押、遭受酷刑折磨,於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含冤離世,終年64歲。

吉林市35歲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崔正淑,二零零二年三月被船營區公安分局警察抓捕,並勞教三年,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被摧殘到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進食困難,於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保外就醫,於八月十二日含冤離世,身後遺下一幼兒。
崔正淑與孩子

崔正淑與孩子


許顯子,70歲左右,朝鮮族,吉林延邊大學英語系副教授,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延邊州中共邪黨開大會批鬥,被省裏派人住在她家進行所謂“轉化”,在長期的迫害中艱難的度日,積郁成疾,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含冤離世。

一、金順女遭受的慘無人道迫害

金順女,身份證:210402195312242946,是撫順市國營8231廠退休工人。一九九七年初幫助別人辦理出國勞務,二十一人共拿出十萬三千元,給撫順順城地區的幹部戴國良,本以為他是個國家幹部,與公安外事處部門有關系,大家就放心了。大家相信金順女的人品,才放心讓她幫忙聯系,共同辦理出國手續。結果戴國良把這十萬三千元錢,另有更多人的數十萬元全部拿走了,至今沒有音訊。金女士說:“我被騙了,萬沒想到一個國家幹部怎麼能做出這種卑鄙的事兒來呢?”

這十多萬元的債務無處訴冤,是金女士幫人聯系的,因此金女士精神上的壓力很大,身體越來越不好,神經官能癥、低血壓、眩暈癥、偏頭疼、迷糊惡心、胃炎、腎病等先後都來了,僅幾個月的時間金女士失去了以往的健康和幸福。

就在她遇難無助不想活下去的時候,一九九七年十月,她有幸得遇法輪功,從此走入修煉法輪大法中,不知不覺病全都好了。她曾激動地說:“是法輪功給了我健康和美好,使我有了為他人著想的心。”金女士修煉法輪功後,就主動和丈夫商量(因他曾出國掙錢手裏有點積蓄),把這十多萬元賠償給受騙者吧,免得大家都去上告給社會帶來麻煩。就這樣她真的把這筆賬替失蹤的戴國良還上了。她說:“我要是不煉法輪功,我是不會這樣做的。”

就這樣的好人卻遭到多次非法抓捕,而騙錢的人卻逍遙法外。金順女與丈夫沈善一修煉法輪功二十多年,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曾被綁架五次;一家三口十三年不得團圓。二零零二年夫妻倆被非法抓捕,金順女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在遼寧女子監獄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丈夫沈善一被非法判十一年,女兒沈春婷跟隨母親煉法輪功也被非法勞教三年。一家三口十三年不得團圓。

1、五次被綁架迫害

第一次被綁架: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下令抓捕全國各地的輔導員,他們就把金順女抓捕拘留十五天,後又送到武家堡子勞動教養院強制洗腦半年之多,當時武家堡子教養院收一千五百元錢洗腦費;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金順女的家屬被順城區610辦公室勒索一萬元錢,金順女才被放回家。

連續三次被綁架:在二零零零年過年前夕到二零零一年之間,金順女因進京上訪或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時被綁架三次:被非法拘留一次,勞教迫害二次。勞教期間,絕食反迫害十一天,又被實施強行灌食迫害。

第五次被綁架:二零零二年四月六日,金順女與許秀雲到李石寨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李石派出所張姓、韓姓等警察綁架,並把二人送入戒毒所。在亦工街租的房屋被抄,法輪功資料及法輪大法書籍全部被搶走。警察又到順城區金順女家抄家,家中被翻得一片狼藉,床和地板都被掀開了。警察蹲坑監控又先後綁架了八名法輪功學員,這八人都被非法判刑。

2、在李石派出所遭“劈腿”酷刑昏死

李石派出所張所長刑訊逼供金順女。“劈腿”就是一個人坐在一條腿上,另一個人突然將另一條腿往後劈過頭頂。只劈了一次金順女就昏死過去了。警察還在繼續輪換著劈四肢,劈了這條腿又劈另一條腿,胳膊也是這樣往後劈。等金順女在昏迷中醒來才知道自己動不了了,當時在場的警察說:這個人真有挺頭,他邊說邊揉著自己的腿說,哎呀!太嚇人了。後來金順女被擡到女子自強學校的三樓。一個月後,金順女幸運走脫,又被抓回來毒打了一頓。

六月份派出所張所長叫囂:收拾收拾送你們回家。不由分說,就把金順女等人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金順女經常被罰站,光著腳站在水泥地上。

3、被枉判13年,在遼寧女子監獄遭種種酷刑折磨

金順女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零三年四月八日被送到遼寧女子監獄,繼續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金順女被分到女監八大隊。左曉燕(後來變好了)當時是八大的監區長,她還想出了“停細糧”的辦法,對不背監規、不承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長期停吃“細糧”,每頓飯只給二個雞蛋大小的窩頭,一根手指大小的蘿蔔鹹菜條。金順女就是其中之一,被停吃“細糧”長達半年以上。

澆涼水電擊:金順女剛到女監給其他法輪功學員傳師父的經文被發現,警察郭桂婕把金順女帶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擊,為了讓電流通過的順暢,先扒光上衣,從頭頂往下澆涼水,然後電棍電,電棍電得沒電了趕緊充電,命令金順女在門外撅著等待。電充足了回來電嘴,大約電了兩個多小時,嘴被電腫了,一小口飯都很難送進嘴裏,幾個月嘴合不上,全是大水泡。

暴打和體罰:二零零四年三月,監獄為了提高所謂“轉化率”對各監區法輪功學員進一步的迫害。一天下午惡警谷亞星(谷亞青)給各小隊長開會,交待犯人“包夾”任務。要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並給打手們每人兩包方便面作為條件。晚上收工之後金順女、高曼麗等人被叫到活動室,被管事犯們毆打,辱罵、恐嚇、威脅。她們把金順女的褲頭扒下來塞進嘴裏,幾個打手拎著金的四肢就把身體按到地下,拳打腳踢逼迫“轉化”,打手讓金順女背監規,金不背。警察郭桂婕指使犯人毒打金順女,拿衣架打金順女後背,用膠皮棒子抽打所有法輪功學員。

金被打得後背紫黑,傷痕累累不能仰臥床上,呼吸都很困難。金順女要求上醫院治療,警察郭桂婕怕她曝光自己所做的壞事就是不答應去醫院。值班孟隊長逼金順女念監規,不念就體罰,罰哈腰,大頭朝下,胳膊垂直地面,臀部朝天撅著念,從早到晚連續折磨一周多,臉腫腿腫。

警察某幹事來接班時看金順女的衣服都濕透了,一身汗味,就讓她先換衣服。某幹事看到金順女後背紫黑,傷痕累累,某幹事都看不下去了,就很同情地說:回去休息吧!不用你背(監規 )了。就這樣金順女在某幹事值班時,就不念監規了。

不準多睡覺、不準上廁所:八監區每天夜十二點後才讓睡下,不準上廁所。在那暗無天日的生活,金順女患了腎炎、高血壓,心臟病,身心受到摧殘。正常的上廁所都要受到嚴格的限制,所以在那裏尿褲子是常事;有很長一段時間別人可以睡二、三個小時的覺,而金順女卻讓睡一個小時左右。每天又困又累,繁重的奴役天天如此。

二零一三年前後,金順女高血壓230,眼睛睜不開,腦袋象扣個大鍋蓋似的,有一次心臟病偷停昏死過去,在監獄醫院住了幾天被搶救過來。在沈陽醫科大檢查三次,確診為心臟病。

監獄克扣錢物。有一次,刑事犯教金順女幹活,把活教錯了,金順女也幹錯了。監獄管理生產的警察李曉紅不依不饒,家人來探視給金順女買的一百五十元的生活用品,被警察李曉紅全部扣留,一點都不讓用。一次家裏給金順女存六百多元也沒用,兩個月就沒了。

十三年地獄般的遭遇,日日夜夜的煎熬。金順女九死一生,沒想到還能活著回家,她出獄的當天,聽說撫順法輪功學員朱玉蘭僅剩五天的刑期就出獄,結果突然離開人世。

4、出獄後遭受經濟迫害

漫長的十三年冤獄終在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結束了,金順女出獄回家,只能領不到五百元的生活補助工資;丈夫在鐵路工作,由於某種原因九六年被解除工職,二人的生活費也就靠這一點點。到了退休年齡,她卻在監獄關押,沒有得到公正的待遇。冤獄結束回家後還沒等辦理退休手續,就趕上撫順社保基金單方面制定的“退休職工服刑期間停發基本養老金”的違法規定。其實只要退休職工還活著,相關部門就必須支付退休金,因為這是一種經濟合同關系,是一種債務契約關系,是受法律保護的。

金順女去年找到單位,單位說是上邊的事你就找吧。她就去了退休管理部門、新華街道,市信訪辦等部門,最後沒人給解決這個問題。直至今日只能領點生活補助費六百三十元,很難維持正常生活。年齡已大,打工又不好找活,生活很拮據。

5、再遭劫持 一月內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九日,金順女到撫順市順城區新華街道順大社區開證明,過程中,善意的告訴社區工作人員,法輪功修煉人是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做好人的。工作人員惡意打電話給派出所,金順女被順城區新華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當天被非法關押到撫順市南溝看守所。新華派出所辦案人是張坤。

二零一八年十月六日,警察電話通知家屬,金順女正在撫順市中醫院接受搶救,讓家屬趕快到醫院來。當家屬趕到醫院時,看見金順女已處於深度昏迷狀態。

警察張坤讓家屬簽字,並威脅說,如不簽字,金順女就會被重判;簽了,她就會被放回家。金順女的女兒見母親處於深度昏迷狀態,奄奄一息,救母心切,被迫簽了字。

警察走後,金順女一直沒能醒過來,於二零一八年十月十日早上四點四分,離開人世。

原本非常健康的金順女,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十幾天後就昏迷不醒,幾日後就突然離世,這對其家屬來說,是無法接受的。家屬為其伸張正義,討還公道,向有關部門追究法律責任,未果,便聘請了一位律師。律師依據有關法律規定,與有關責任部門溝通協商,並向撫順市檢察院遞交了立案調查申請,要求撫順市檢察院立案,調查這起在被關押期間致死人命的事件,依法追究被控告人的刑事責任。但有關責任部門沒有任何回應。

二、八旬安福子被枉判入獄迫害致死

安福子老人,一九四一年八月二十四日(陰歷)出生,朝鮮族,是延邊電視大學退休副教授,住吉林省延吉市北山街。

1、聽聞大法 生命獲新生

安福子老人過去是個老病號,除胃全部切除之外,還被醫院診斷為混合性貧血、雙肺炎、呼吸衰竭、腦血栓、巨幼細胞性貧血、全身浮腫,出現過病危現象(有延邊醫院病例檔案供參考),其中一次在搶救室,醫生已經對安福子放棄希望。安福子認為如果沒有修煉法輪大法,她不知死過多少回了。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至二十七日,當時53歲的安福子和妹妹安英姬幸運的參加了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在吉林省延邊朝鮮族自治州首府延吉市的講法傳授班。安福子按照真、善、忍做人,她這個醫生已經放棄希望的人恢復了健康,無病一身輕了,生命獲得新生!她真正品嘗到健康的幸福與甘甜。安福子感謝李洪志師父慈悲救度和法輪大法帶她走進了生命的春天。

法輪功不僅使人身體健康,同時也提升人的道德。安福子老人按照真、善、忍修煉自己的心性,做事為別人著想。二零一三年二月一天傍晚時分,安福子和家人出門坐出租車,當時她坐在司機旁的副駕駛位置。下車時,安福子的大衣衣角被車門夾住,司機不知道,一開車就把她拽倒了,車後軲轆便壓過安福子老人的身體。當時,司機下車問她怎麼樣,老人想起《轉法輪》中的一句話“好壞出自一念”,就對司機說:“沒事,你走吧!”其實,當時安福子的手合谷穴部位傷得嚴重,肉都翻過來了,可是,她不想給司機添麻煩,就沒有說,用圍巾包了之後回家。她煉功十多天,手就好了。

這裏還有一個神跡,當時車壓過她那瘦弱的身體,沒有任何損傷。幾天後,有人從老人那天穿過的大衣內口袋裏,取出的裝有師父講法錄音的用絨布做的MP5包裝袋,看到袋上留下了車軲轆痕跡,激動的說,真的是大法師父保護了你。

2、面對瘋狂迫害 講真相、喚醒世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黨悍然發動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對踐行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鎮壓。在慘無人道殘酷迫害下,安福子沒有被嚇倒,她積極幫助組建朝鮮族學員學法小組,而且在自己家裏也建立了學法小組,並且還在自己家裏舉辦心得交流會;一些從勞教所、監獄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回來後,安福子在家裏提供學法、交流的環境;還無私地幫助生活等方面有困難的普通人及法輪功學員。

安福子為喚醒被中共邪黨謊言欺騙、毒害的世人,她面對面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勸善良的人們退出中共邪惡的黨、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她建立家庭資料點給法輪功學員提供資料的同時,自己走街串巷傳遞法輪功真相資料,向世人播撒善的種子。

安福子在被非法判刑的前幾年,早晨在自家小區戶外煉功,向世人展示法輪大法的美好以及法輪功修煉者的風采。

有一次,安福子老人正在晨煉,多個警察來家對她實施綁架。安福子被警察駕著胳膊要往警車上拖的那一瞬間,她發自內心的高聲喊:“師父,救救他們吧!”喊了三次,把在場的警察給鎮住了。老人真的把警察當成了孩子,她不僅沒有恨綁架她的警察,也沒有考慮自己的安危,在關鍵時刻,卻想到的是這些“孩子”的未來。這是法輪功學員從大法修煉中修出來的慈悲境界。

二零一六年三月三日之前,安福子曾多次被延吉市國保大隊和河南派出所騷擾、綁架,她堅定正念、信師信法,否定對她的無理迫害;安福子向在公檢法部門她教過的學生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明白真相和退出中共邪黨組織的學生出面相救,使她都有驚無險的走了過來。

3、閱讀《轉法輪》 被延吉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六年三月三日上午,七名法輪功學員在吳春延(遭迫害去世)家學習法輪功著作《轉法輪》。九點半左右,延吉市國保大隊鄭哲洙和“610”、河南派出所的十多個警察穿著便衣,破門闖入吳春延家,非法抄家,將真相資料、電腦和打印機等東西搶走,還把學員個人手裏的包和書拿走,給他們每個人照了像後,將吳春延、安福子、朱熹玉等7名法輪功學員學綁架到河南派出所。晚上七、八點左右,有法輪功學員家屬來要人的被放回家,其他學員一直被非法關押。

三月四日下午兩點左右,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救助站洗腦班,由各自所在社區來人負責看管迫害;三月十五日被強制洗腦,逼寫五書。三月二十二日上午,鄭哲洙等人又來審問法輪功學員,並照相、錄像。晚上七點左右,省裏來人。七點半左右,把所有法輪功學員放回家。但警察對吳春延、朱喜玉、安福子三人“監視居住”半年。

四月二十日,延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與市檢察院人員闖到吳春延、安福子、朱熹玉家,強行把他們帶到延吉市檢察院,逼他們在什麼文件上簽字,遭三人拒絕。

十二月二十七日,公檢法人員以解除案件為名,把朱喜玉和安福子帶到法院(吳春延因身體原因沒有去)開庭,宣布解除案件,二人當場回家。

二零一七年四月七日,延吉市法院法官金英玉,沒有經過正常的開庭審理,突然宣布非法判朱喜玉四年,安福子三年有期徒刑。五月十一日朱喜玉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安福子因為身體原因,被“監外執行”。

安福子不服,決定上訴。她說:“我不要緊,我不能看著那些孩子(指公檢法人員)往火坑裏跳啊!我現在就覺得他們太可憐了,所以,我還得上訴,讓公檢法人員明白大法真相。”那年安福子76歲。

4、延吉市公檢法部門再次判老人三年、迫害致死

二零二一年八月下旬,安福子又被北山街道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進延吉看守所。法院人員稱“重新判”。 這一次法院人員稱“重新判”,實際就是“收監”,只重新改定日期,即從二零二一年八月下旬綁架之日算起。

三年多過去了(二零一七年至二零二一年),本來就非法強加的三年刑期早就過去了,然而,延吉市公檢法部門公然違法暗箱操作、出爾反爾、知法犯法,再次判安福子老人三年徒刑。

二零二一年九月下旬,時年80歲的安福子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繼續非法關押迫害。她於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二日在吉林省監獄醫院去世。

據悉,當時監獄方稱安福子老人以肺積水在醫院去世,好像要求家屬簽字還是什麼同意火化(記不清了)。當時監獄方以疫情封閉為由不讓家屬見,家屬要求看屍體被監獄方拒絕。後老人遺體被匆匆火化,家屬誰也沒有見到老人屍體。

三、屢遭關押酷刑等迫害 安英姬含冤離世

安英姬,延吉市人,一九五八年三月二十日出生。一九九四年她曾有幸參加了師父在延吉的講法傳授班。她認為大法很好,但是覺得對修煉人的要求很高,很難達到修煉人的標準,就沒能堅持修煉法輪功。安英姬的身體患有嚴重的類風濕性關節炎和心臟病,還有眼底出血並伴有眼壓高癥,在陽光下睜眼都困難。本來身體就很差,沒想到九七年家中唯一的弟弟遭惡人圖財害命,致使安英姬的身心受到極度的傷害,在極短時間內,頭發幾乎全白,而且脫落過半。他們姐弟感情很好,弟弟的死對她打擊很大,甚至她的精神都出現了問題;嚴重的胸悶導致一宿一宿的無法睡好覺;因為受到的刺激太大,又出現嚴重的恐懼癥,晚上根本不敢出屋,更害怕正在上小學的女兒也被害,她成天心裏忐忑不安。

在這種絕望、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安英姬從一九九八年起為了擺脫病魔的困擾,為了活命,重新開始修煉法輪功。僅修煉了一個多月,奇跡發生了,她不但所有的病癥全部消失,連精神也變的開朗樂觀了。所有了解她的人都感到神奇,所以很多人對她說:好好煉吧!

1、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受慘無人道迫害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卻被中共內部幾個別有用心的人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起動用整個國家機器進行血腥鎮壓,隨之而來的“株連政策”也使安英姬原本美滿的家庭破碎了。因為她丈夫在公安局上班,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公安局惡黨人員向她丈夫施壓,逼安英姬放棄修煉法輪功,迫使她丈夫做出“要老婆還是要單位”的選擇。就這樣她原本幸福的家庭被惡黨迫害破裂了。

一九九九年底安英姬進京上訪,被延吉市國保大隊非法抓回來。二零零零年一月份安英姬又一次進京反映法輪大法真實情況,又一次被延吉市國保大隊非法抓回來。從此安英姬被延吉市公安局列為重點人口。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安英姬被延吉市國保大隊惡警綁架,因她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延吉市看守所關押三個月後轉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受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被電棍擊、毆打、罰站、強迫洗腦、強迫勞動等多種折磨。二零零一年十月,經歷百般折磨的安英姬被釋放回家。

2、再次遭綁架、在國保大隊遭折磨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安英姬在她媽媽的家中被延吉市“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的警察再一次綁架,被非法抄家,屋裏值錢的東西幾乎被洗劫一空。媽媽留下的電視機、VCD機、照相機、手機、電腦以及一萬多元現金等私人財產被非法搶走,安英姬也被強行劫持到延吉市國保大隊(延吉市公安局八樓)。

在那裏六一零的警察抓著她的頭猛摔她的身體;三天兩夜不讓安英姬睡覺;最令她難過的是他們逼安英姬踩師尊像,當時她難過得全身發抖,心裏想決不能讓他們幹成這個壞事!安英姬慈悲的告訴他們:“那樣做對你不好!”最終在師尊的幫助下,阻止了罪惡發生,也使那兩名警察避免造下巨大的罪業。

在那裏他們想方設法(包括哄、騙)讓安英姬說出其他法輪功學員的名字。因以前安英姬從明慧網上見到過灌迷魂藥等案例,所以她想決不能再讓無辜的好人遭受迫害,也不能讓不明真相的警察由於她的原因再次參與迫害。因為那樣做的結果只能是遭天懲,是安英姬所不願看到的。為了不讓那種悲劇的發生,她決定不吃那裏的東西。

3、在圖們市看守所遭藥物等迫害癱瘓命危

三月二日晚上,安英姬被送往圖們市看守所異地關押。在那裏安英姬遭受了更多的迫害。因為不吃東西,多次遭受殘酷的強行灌食。有一次,一朝鮮族男警察(中等個偏矮,約四、五十歲之間)事先嚇唬安英姬說要灌什麼藥,“讓你痛苦!”後來真的在灌食物中放了什麼東西(有人告訴她,看見警察在墻角處往食物裏放一種白色的粉狀物),灌食完畢後安英姬立即連拉帶吐,腦袋迷糊,眼眶發緊。

警察樸明子還因安英姬不吃飯,把土豆醬湯用腳踢到她的身上,弄的她頭發和身上都是土豆醬湯,連墻上都是。多日的殘酷迫害,使安英姬已經處於癱瘓狀態根本無法站立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樸明子有一次還用穿著硬皮鞋的腳,照著她的胸部猛踹幾腳,當時她就感到胸部痛得揪在一起,氣都喘不上來了。嚇得其他被關押的人員(非法輪功學員)直問她:“你沒事嗎?踢這兒是很容易被踢死的。”在很痛的情況下安英姬便向師尊求救,這樣她才緩過來。

安英姬在圖們市安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長達四十八天,那年的天氣很冷,四月十九日她回家當天還下大雪呢。可看守所為了迫害安英姬,讓已是癱瘓狀態根本無法站立的她躺在窗戶下面,白天晚上經常將窗戶大開。因此安英姬幾乎每天都在風口上躺著,寒風襲來時凍的根本無法入睡,偶爾遇見有善心的警察幫她關窗戶但絕大多數惡警不讓關。就這樣原本遭迫害癱瘓的身體在寒風刺骨的冰凍下更是雪上加霜,即使回家後也落下了見風或者著涼就起疙瘩的毛病,有時腿也是疼痛難忍。

在圖們市安山看守所,惡警們不但剝奪了安英姬人身自由,甚至連使用生活用品的權利也被剝奪,不讓安英姬用牙刷刷牙(她自己買的也被獄警樸明子沒收)、不讓用木梳梳頭、不讓用勺子吃飯。幾十天不刷牙,頭發上都是土豆醬湯味(獄警倒的醬湯她只是用水沖了一下)還經常遭受很多惡人的侮辱和謾罵。那時圖們市安山看守所的所長是邵戰明,現已遭惡報死亡。

安英姬經過五十二天的非人折磨後生命出現危險,最後他們怕承擔責任才將安英姬送回家。

4、在延吉市洗腦班遭種種酷刑

二零一二年七月一日,安英姬正在工作場所幹活,延吉市國保大隊鄭哲洙、金成哲及“六一零”警察將她綁架到延吉市洗腦班。在那裏,安英姬經歷了噩夢般扭曲人性的迫害。延吉市洗腦班位於在延吉市救濟站。剛被綁架進洗腦班時,安英姬被強迫看錄像和 “聽課”,接受邪悟人員“幫教”和灌輸謊言。從省裏來延吉“幫教”洗腦迫害的是邵玲。她利用“天安門自焚”偽案欺騙了很多被洗腦的人。

安英姬在精神上不斷被汙染的同時,洗腦班惡人露出兇相,同時采取各種侮辱人性、人身的酷刑。被關入洗腦班後,安英姬首先被強制“罰站”。一夜過去了,第二天接著被“罰站”,在安英姬實在站不住時,多名惡警用身體頂住她,硬“站”了一段時間。後來,安英姬被銬在窗戶的護欄上,兩個手背腫的老高時,惡警將她放下來。

在延吉市洗腦班裏,那些中共惡人卻用“單盤”姿勢和捆綁迫害安英姬。當時,從省裏來一個約三十多歲的女人(可能是特警,姓王),強迫安英姬“雙盤腿”,安英姬說盤不了,那人就動手,硬把安英姬的右腿搬到了左腿上(單盤狀),然後用繩子捆住,還用繩子把安英姬脖子和盤的腿,還有反綁到後的兩只手,連綁在一起, 就形成彎腰的姿勢(頭和腿之間有一段距離)。就這個姿勢,強迫安英姬在硬床上坐了大約將近一天的時間,從中午十二點開始,整個一夜,再到第二天上午野蠻灌食為止。

整個罰站和被綁期間,共三十七個多小時。惡人不準安英姬上廁所,還不允許吐痰。當時因為安英姬被非法關押上火,痰特別多,都是粘稠的黃色,只能咽進肚子裏,她非常惡心。安英姬憋尿憋了一晝夜之後,多次要求上廁所,但洗腦班惡人不準,最後安英姬實在憋不住,就尿褲子了。

從洗腦班回家後,惡警想控制安英姬,她被迫離開延吉市到外地流離失所多年。二零一五年安英姬在流離失所期間參與了全球起訴迫害法輪功元兇江澤民,並幫助很多法輪功學員起訴江澤民。

在中共對法輪功長達二十多年的殘酷迫害中,多次被非法關押、遭受酷刑折磨、多年的顛沛流離,使安英姬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身體極度虛弱, 於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十八點三十分在延吉含冤離世。

四、53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九年,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二十年間,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所發生的綁架案例牽連的總人數達至少345人次,被強行送“轉化班”洗腦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至少59人次,被非法勞教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至少99人次,至少46人次被非法判刑,刑期一年到十四年不等,失蹤七人,53人被迫害致死。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中年齡最小的是遼寧省撫順市法輪功學員羅京玉的三歲女兒池星。古稀老人也被判刑入監,迫害範圍遍及全國各地,延邊、吉林、長春、撫順、牡丹江、大慶、鐵嶺為重災區。在這二十年中,無計其數的善良人被逼流離失所,家破人亡,甚至喪失生命,還有七人與家人失聯(有被活摘器官嫌疑)。

1、吉林延邊大學英語系副教授許顯子被迫害致死

許顯子,女,朝鮮族,七十歲左右,吉林延邊大學英語系副教授。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延邊州中共邪黨開大會批鬥許顯子。


二零零零年二月,許顯子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被派出所警察宋哲奎和延邊大學英語系書記及保衛處人員接回當地後關押進延吉拘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了十五天。從此後,惡人們經常對她家進行騷擾、非法抄家、非法跟蹤、非法監視居住等等等等。惡人們還將許顯子挾持到洗腦班遭受迫害,並非法勞教了她(後來所外執行),根本沒有安寧的日子。甚至連許顯子退休後,延邊大學領導也不放過她,為了“轉化”許顯子,進出她家就象進出自己家一樣頻繁。省裏也派了人,住在她家,長期對她進行“轉化”迫害。每逢所謂的“敏感日”惡人必上門騷擾、恐嚇並多次非法抄家。許顯子在長期的迫害中艱難的度日,致使精神長期壓抑,積郁成疾,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含冤離世。

2、崔正淑被迫害致死 母親崔仲鉉含冤離世

崔正淑,女,朝鮮族,出生於一九六八年七月七日,畢業於吉林省白城財貿專科學校,家住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致和街。二零零零年正月,約二百多名大法學員自發到吉林市政府門前煉功,崔正淑被吉林市公安局船營分局刑警隊的惡警作為這次公開煉功的“組織者”,進行酷刑折磨,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迫害一年。二零零二年三月因制作向世人講清真相的資料時被吉林市六一零辦公室,船營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並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在被勞教所四大隊非法關押期間因堅持信仰,遭惡警惡徒的殘酷瘋狂迫害。有一次在三十三天裏只睡了二十二個小時。在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進食困難的情況下,惡警害怕她死在勞教所裏,就在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把她送回家。

因崔正淑在勞教所期間被迫害得非常嚴重,精神和肉體上都承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迫害。回到家後,原本反應機敏的她變得沈默寡言,生活不能自理,行走困難,渾身疼痛難忍,晝夜咳嗽,不能入睡、吃飯,到最後完全不能進食,雙手雙腳逐漸失去知覺,雙耳失去聽力,身體各部位損傷嚴重。雖經家人精心照顧,但終因身體損傷太嚴重,四個月後,於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上午九點含冤離世。幼小的孩子失去了媽媽,年輕的丈夫失去了妻子,年邁的父母失去了女兒。

崔正淑的母親崔仲鉉,吉林市第一糧油加工廠中心糧庫退休職工。修煉大法前,身體多病,糖尿病(血糖達四個加號)、心臟病、靜脈曲張、高血壓、風濕性關節炎,每月需花費幾百元醫藥費,1998年得法修煉後,參加集體學法煉功,身體好了。女兒崔正淑被迫害致死造成很大的打擊和精神壓力,同時還要承擔起照顧外孫的責任,二零零四年七月間身體表現病業嚴重,於十月二十一日也含冤離世。

3、吳英子四次被勞教、四次送洗腦班迫害、含冤離世

吳英子,六十八歲,原是汪清縣社會福利廠會計師。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後,吳英子為了證實“法輪大法好”,抱著極大的慈悲心三次去北京上訪,可三次都被綁架到天安門廣場拘留所。在那裏吳英子受過酷刑迫害, 後來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況才放回家。回家後本地中共惡警將吳英子綁架到汪清縣看守所,又非法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一年的迫害。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回來後,老人繼續講法輪功真相,再次被非法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第二次從勞教所回來後,吳英子義無反顧的擔起了從外地取真相資料傳遞給同修的責任,不久後又被綁架關押到和龍看守所,此次被非法勞教三年第三次被送入勞教所。後因勞教所裏非人的折磨出現嚴重的病況才被放回家。回家後,因為邪黨人員仍然預謀綁架迫害她,飽經風霜的吳英子只好開始了流離失所的艱難生活。流離失所期間,在回本地講真相再次被抓,被勞教三年,第四次被關進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再次出現嚴重病狀後才讓回家。

回家後,吳英子老人先後四次被綁架到汪清縣三道溝滿天星水庫的公安局警察訓練基地(汪清縣洗腦班)迫害。被非法關押七十多天。在洗腦班裏,吳英子仍然慈悲的向身邊的人講真相,甚至向迫害她的警察、獄警講真相,勸三退,希望他們不要做邪黨的陪葬品。二零零八年七月,吳英子在家中第四次被汪清鎮派出所警察強行綁架、抄家,送入汪清縣三道溝洗腦班迫害。吳英子老人被迫害出嚴重的心臟病,血壓達到220,後被放回。老人被逼有家不能回,又一次開始了艱難的流離失所的生活,期間邪惡還從經濟上迫害她,退休工資被非法扣留,不給開。吳英子老人在身心的雙重折磨下,於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4、樸吉子,女,朝鮮族,四十九歲,吉林省延吉市防疫站醫生。

得法前就因肝昏迷等多種疾病在醫院被判了“死刑”,得法後無病一身輕,她常說“大法救了我的命”。邪惡迫害開始後,她始終堅信法輪功、證實大法,而受到江澤民邪惡集團的迫害。在四年多的迫害當中曾在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延吉市公安局受殘酷迫害,同年九月被非法勞教,因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態而被保外就醫。回家後她更加用心的投入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之中。後來公安多次要抓她,二零零三年三月,樸吉子不得不開始流離失所。因經濟困難,生活在極差的環境中。在長時間的流離失所的環境中和精神壓力的煎熬下身體再也支持不住,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在醫院去世。

5、金宥峰慘遭迫害致死、妻子被非法判十四年 一家四口只剩二人

金宥峰,男,朝鮮族,四十歲左右,原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妻子姜春梅是牡丹江師範學院外語系優秀教師。金宥峰善良、樸實,做事認真負責,經常幫助條件不好的學生,有困難的學生經常來家裏吃飯、談心。鄰居有事經常找他幫忙,他就幫助鄰居老人維修水管、電路等;每當下雪,他早早將門前道路打掃出來;誰家門前有垃圾袋,他隨手幫忙倒掉。鄰居都說小金老師人真好,待人和氣、熱心,非常有涵養。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四歲的金宥峰因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剛被關進牡丹江勞教所,金宥峰就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因中共持續不斷汙蔑法輪功,煽動仇恨,致使勞教所裏從獄警到犯人都不明真相,被欺騙、慫恿、利用著,極力迫害金宥峰,給他“開飛機”、打他、掐他、擰他胳膊。牢頭兒用硬木凳子板用力砸在金宥峰的骨頭上,“梆——梆——”的響,聽得人心驚肉跳,旁邊的人都揪心的看不下去,可金宥峰竟然一聲不吭,一動不動,甚至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犯人們都感到很驚奇。

三年勞教期滿後,金宥峰與家人有了短暫的相聚。可是,正值中國迫害法輪功最黑暗的時代,這樣的團聚卻轉瞬即逝。二零零三年,金宥峰與妻子姜春梅再次被非法抓捕,當時他們的大兒子金路宜九歲,小兒子金盼盼只有十四個月,妻子還在哺乳期。金宥峰被非法冤判十三年,關進牡丹江監獄;妻子被非法判十四年,送哈爾濱女子監獄。夫妻倆舍不得年幼的兒子,但警察毫無人性的威脅道:讓親屬把他們接走,否則都送孤兒院!

孩子只得暫時由金宥峰的母親撫養。可是金母承受不住兒子、兒媳雙雙被重判的打擊,異常痛苦,不久後即在悲痛中離世,丟下了孤苦伶仃的兩個孩子,金路宜被迫離開了學校。無依無靠的小哥兒倆,只好又投奔齊齊哈爾市的姥姥,年邁的姥姥靠拾廢品撫養兩個孩子,老的老,小的小,生活異常淒慘艱難。金路宜一邊照顧著年幼的金盼盼,一邊幫姥姥分擔力所能及的家務。物質上的匱乏,社會的歧視,使他幼小的心靈飽受創傷。

二零零四年九月五日,為了“轉化”金宥峰等法輪功學員,牡丹江監獄集訓隊將他們關入小號。小號內每個房間只能容兩人平躺,房間全封閉,只在小門上有碗口大小的透氣孔,人在裏面呼吸都很困難。水泥光板上沒有被褥,冰冷徹骨。獄警還給他們腳戴三十八斤鐵鐐,手戴手捧子,再用鐵鏈與腳鐐一同穿上,強制“定位”十五天。關小號第二天,獄警給他們強行灌食,(細節前面有敘述)警察還用高壓電棍毒打,極其殘暴血腥。還把他們的手腳都鎖著,逼得人把大便都拉在了褲子裏。這還不算,還要加上徹骨的寒冷。監獄的小號裏異常寒冷,到了晚上,警察還故意把窗戶打開,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三位法輪功學員只讓穿襯衣襯褲,加上戴腳鐐的原因,小高的腿凍的又紅又腫。

善良的人們想象不到,金宥峰遭遇了怎樣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金宥峰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根根肋骨清晰可見。每天加班加點的幹活,勞累到晚上十一點多還得餓著肚子去睡覺。有時為了趕工,多少天不能回去睡覺,一直呆在車間幹活,有的人回監舍都忘了自己的床鋪在哪。因監獄的惡劣環境、超強度奴役勞動、吃不飽、睡不好,加上長期酷刑折磨,金宥峰的身體每況愈下,不幸感染了肺結核,被獄警告知時已是晚期,但監獄仍以“不轉化”為由拒不放人。經家屬多次找獄方要人,監獄在拖延十個月後,於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才給金宥峰辦理保外就醫。

虛弱不堪的金宥峰從獄中出來,妻子仍被非法關押。當時,大兒子金路宜已二十多歲,長成身高一米八的帥小夥。孝順的孩子為了彌補父子近十年的苦難分離,為了照顧父親,明知開放性肺結核有很強的傳染性,還是毅然守在了父親金宥峰的身邊,日夜陪伴。這是父子倆最後的一段歲月。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點,金宥峰經搶救無效含冤離世。悲痛不已的金路宜不幸也被感染,最終失去了年僅二十三歲年輕的生命。臨終前他還惦念著媽媽、想為社會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