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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朴实善良农妇--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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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成都市温江区万春镇永和村李阳芳修炼法轮大法后,从一个危重病人变成了一个健康的好人。在法轮功遭受迫害后,身高不到1.4米的她累次遭受严重迫害,二零零三年被劫持到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折磨致生命垂危,被摧残成了一个医院都不收治的人,于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八日含冤离世。
李阳芳被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折磨得骨瘦如柴,腹部、下肢肿胀

李阳芳被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折磨得骨瘦如柴,腹部、下肢肿胀


重庆长寿区渡舟镇保丰村34岁的彭春容,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被镇政府人员绑架、刑讯逼供,被劫持到所谓“学习班”迫害,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凌晨,在镇派出所旁的法庭内被折磨致死。
彭春容

彭春容


天津市塘沽区胡家园街南窑村47岁的法轮功学员李文霞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到塘沽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九个月。出来时,李文霞被迫害得气若游丝,身体象一具骷髅,眼睛看不清东西,双耳听不到声音,口不能说话。即使这样,邪党人员还是不断骚扰、恐吓,使李文霞身心极度恐慌,身体一直不能恢复,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含冤离世。

李文霞遭迫害前
李文霞遭迫害前
李文霞遭迫害后
李文霞遭迫害后

陕西省礼泉县建陵乡76岁的陈淑贤女士,多次遭绑架迫害、二次被非法劳教,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在宝鸡市讲法轮功真相,被渭滨区公园路派出所绑架并酷刑折磨,当时昏死过去好几次,老人被迫害致残、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一六年二月一日含冤离世,此前昏迷了五个月。

陈淑贤遭迫害前
陈淑贤遭迫害前
陈淑贤遭迫害后
陈淑贤遭迫害后

河北省遵化市东旧寨镇七户村法轮功学员闫国艳,因控告江泽民长期对她与家人的迫害,多次被遵化国保“610”和东旧寨派出所骚扰。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四日闫国艳被遵化国保伙同东旧寨派出所绑架,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到期后,家人去接闫国艳,遵化“610”洗脑班头目闫万江欲勒索家属一千五百元未成,拒绝放人。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晚十点多,闫万江给闫国艳家打电话要钱,让家人去接闫国艳。当家人到拘留所看见闫国艳时,她已非常虚弱,半仰在床,说话无力。家人将闫国艳从拘留所二楼抬回家。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三日,闫国艳含冤离世,年仅45岁。
闫国艳

闫国艳


一、成都市李阳芳被摧残成了一个医院都不收治的人

李阳芳,女,53岁,家住四川省成都市温江区万春镇永和村3组。在一九九八年三月修炼大法前,李阳芳患有严重的肝炎、胆结石,脸上都土灰色了,邻居看见她就躲,怕传染他们。九八年三月经人介绍,李阳芳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由于没有文化,学法难度大。由于病业重,刚开始时她几乎每天都便血,最严重时有二十多天出现大流血;当这种病好一点,胆结石病又犯了,疼痛难忍,剧烈的痛传到了背心,简直生不如死。即使这样,李阳芳仍然坚持每天学法炼功,平时用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提高心性,渐渐的不便血了,胆结石病也好了,脸上也变好看了,精神倍增。

李阳芳修炼法轮大法后,和原来比完全变了一个人。遇到矛盾时,她找自己的原因,在利益上不争不斗,顺其自然,在家中尽量多干活多做事。以前治病花很多钱,不能做事还要给亲人增加负担拖累全家,现在不但节省了治病开支,还能干农田活,减轻了家里的很多负担。全家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美好,一家人都高兴快乐。
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了,在中国大陆,新闻中整天都是不实的诬蔑和造谣,栽赃陷害。李阳芳的亲身经历告诉她“法轮大法好!”是李老师和法轮大法给了她新生。于是,她决定进京上访,因为《宪法》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

李阳芳于二零零零年三月进京,刚到天安门就被非法抓上警车,一个年轻公安一脚踩在她脸上,问她师父是谁,并讥笑她。李阳芳被非法关到驻京办后,被恶警搜光身上的钱,非法押回温江,非法拘留15天,然后又送看守所非法刑拘一个月。强制她每天剥电缆线,手被勒出血,还得继续干,完不成任务还要受罚。乡政府书记李某和李福全等人到李阳芳家向她丈夫要罚款1万元。家里拿不出来,又没值钱的东西,他们就把她儿子正在拉预制板的小四轮拖拉机给劫走了,非法扣了二十多天,逼她丈夫借钱。她家人好不容易借了3000元,剩下的7000元还打了欠条,房产证也被拿走。

二零零零年五月,中共不法人员徐栋良、李福全把李阳芳和徐二爸(已七十多岁)绑架到乡政府。中午11点,徐栋良指使人逼她到太阳下面站立到下午四五点钟。还有一次乡政府不法人员将李阳芳和徐二爸等五个法轮功学员非法关了一星期,强制他们割两天草。一天,徐栋良又指使政府几个女干部把饭端到太阳下面晒着,让几个法轮功学员去蹲着吃,大家拒绝、没有吃饭。徐栋良便说修河工在厕所边都要吃饭,徐栋良还把法轮功学员们叫到他家田里摘茄子叶,晚上又非法关进治安室被蚊虫叮咬。

二零零三年六月初七,李阳芳正在家里做事,被温江区610的李主任、通平乡610的程松清和谭长春、寿安派出所的多名恶警(不知姓名)闯进她家说有人举报她有资料,并强行抄家。恶警没有找到资料,就把她的炼功带、讲法带、单放机、《转法轮》和其他大法书籍非法抄走了,同时把她非法押到寿安派出所关起来。晚上,李阳芳一打瞌睡,恶警就拿脏帕子在她脸上擦,后又非法把她关进看守所。同时中共恶人不断到她家中诱骗其丈夫辨认学员的照片,她的丈夫担心她吃苦头,表示法轮功学员耿小俊去过他家,另一边恶人又高压恐吓李阳芳供认,结果不法人员绑架了耿小俊,后来耿小俊在资中女子劳教所遭到多种酷刑迫害,被迫害致精神不正常。

一个月后,不法人员骗李阳芳说送回家,却把她转到成都市看守所,后又劫持到四川省资中女子劳教所七中队继续迫害。恶警张小芳凶狠残暴、毫无人性,天天逼她写思想汇报,把她关小间,由杨立丰包夹她,由于她没有文化,杨照她胸口上就是两拳,当时打得她缓不过气来,差点昏死过去,恶警张小芳指使吸毒犯张小燕随时监视她,随时找岔毒打。后来杨立丰代编写了“三书”。恶警张小芳凶恶的骂李阳芳:狗X的李阳芳身体好,天天给我担开水、抬饭、担菜汤!就这样李阳芳每天被迫如此,她个子特矮,台阶高要费很大力气,才能担上去。一天,一个好心的干警实在看不下去了,帮她担了回去。民管会有个好心的黄志华也帮她担了好几回,张小芳去打了她几回耳光。每次抬饭后,都要把饭一个个的送到钩花学员手上。一天,端菜汤稍不如意,就说她有私心,恶警张小芳立即把她叫到办公室关上门,狠狠抓住头发,用力的扇耳光,把她打昏在地,马上叫她爬起来。李阳芳头昏眼花爬不起来,姓毛的警察就拿扫帚在她脸上扫,恶警们就这样肆意迫害着。

恶警还强制规定每天要拈10公斤猪毛,这个任务根本完不成,李阳芳经常被迫加班到深夜二点钟都不让睡,早上四五点钟又被叫起来拈猪毛,每天如此,还不许让说是强制加班,要说是自愿的。

恶警张小芳还指使张小燕随时盯着李阳芳,她经常挨打。好多时候,吃饭都在太阳下的水泥地上晒着吃。拈猪毛也在太阳下拈,有车间不让进。只要邪恶的张小芳一不高兴,就饭都不能吃。有一次钩花,李阳芳有两排没钩完,就开饭了,准备动身吃完饭再钩。张小芳瞧见了,骂道“狗××的,我叫你钩完再吃,你没听见”。然后罚她到大门口,守着她钩,一边骂一边乱踢她几脚。

这些干警,采用下流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知道法轮功学员们不骂人,就把李老师的像放到地上强迫吐口水,强迫骂,不然就用各种方法残酷迫害,每天必须过这一关。一天加班到深夜2、3点钟回监室,吸毒犯赵燕就来监视法轮功学员们念“揭批语”,没有按照她的做就告状。第二天,恶警张小芳把李阳芳叫到办公室扇了两耳光,又骂又打的。

在这所人间地狱里,李阳芳的身心受到极大摧残,身体几乎垮了,违心被迫诬蔑最崇敬的恩师更是使她的心痛苦万分。后来又把她分到8中队,李科长见稍微轻松点,就把她们这些五六十岁的人分到生产中队强迫劳动。在生产中队任务相当大,经常加班根本没有休息时间。

由于长期的身心摧残,二零零四年冬,李阳芳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腹部和小腿肿胀,几次昏倒。一次劳动时,李阳芳突然昏倒,休息半天后,又开始被迫紧张劳动。

二零零五年二月,在四川省资中女子劳教所,身高不到1.4米的李阳芳又一次昏倒在车间,被背到医院检查,情况非常危重,劳教所见她已无药可救,怕她死在里面,第二天就通知万春镇政府把她接回家。劳教所把她从一个健康的人被摧残成了一个医院都不收治的人。回家后,万春镇政府来了两个人,强行拉着李阳芳的手在一张纸上按手印,强迫她说法轮功不好,叫她不炼了,当时她难受极了,有气无力的呻吟一声,他们就以为同意了,就走了。

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劳教所通知万春镇政府把她接回家。万春镇政府恶人进一步强制李阳芳按手印不准再炼功,李阳芳已骨瘦如柴,腹部肿胀(肝腹水症状,象怀孕8-9月的腹部),下肢全部肿大,腿上整天流水不止,人站立不起、吃喝不下,医院都不收治。

那些不准她学法炼功的所谓政府干部,口口声声说是“关心”她,为她的家庭“着想”,当她被折磨成医院都拒收的病人时,这些所谓关心的“干部”没有一个问过她。李阳芳于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八日含冤离去。

二、重庆长寿区渡舟镇保丰村34岁的彭春容被镇政府迫害致死

彭春容,女,34岁,重庆市长寿县三平乡保丰村第九组老君塆(因撤乡并镇,现改为长寿区渡舟镇保丰村第九组老君塆)。彭春容为人诚恳厚道,同村外出打工人员家务事都委托她料理,周围的群众皆赞扬彭是一个难得的好人。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彭春容在大街上碰到一个熟人。那人问彭春容:你身体那么好,你以前那么多病怎么好的?彭春容回答说:这几年我炼法轮功就好了。就在彭春容给那人讲法轮功真相时,旁边有人听到说她是炼法轮功的人,就去镇政府举报。渡舟镇党委书记黄正桥、镇长唐贤明二人把彭春容绑架到渡舟镇政府,在不出示任何法律手续情况下,又去抄了她的家。抄家的人还偷偷拿走了彭春容卖猪的1000多元钱。

在送派出所不接收的情况下,副镇长程义私设公堂,刑讯逼供,酷刑折磨彭春容。彭春容被劫持至区610办的洗脑班。期间,彭春容遭受残酷迫害,生命垂危。洗脑班怕承担责任就将她送回渡舟镇政府。但镇政府胁迫敲诈彭春容丈夫,要求交几千元钱才能放人。随后,因家里拿不出钱,彭春容被劫持到镇洗脑班。

洗脑班美其名曰“学习班”。在“学习班”副镇长程义多次指使恶人毒打彭春容,并数次派人到家中敲诈钱财。而彭春容家有一个八岁的孩子、一个残疾的哥哥,经济拮据。由于敲诈不成,恶徒就加重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大约凌晨二到四点,在镇派出所旁的法庭内,彭春容被折磨致死。

渡舟镇开发区、李家湾及附近群众严厉指责镇政府草菅人命。不法官吏欺骗民众,在明知她已经死亡的情况下,七点钟假惺惺打“120”急救电话,掩人耳目。事后,法医验尸时亲人不在现场。亲人要求亲验尸体,而区610及渡舟镇“人民公仆”程义、黄正桥、唐贤明等霸道回绝,并不顾家属的反对强行火化尸体。

乡邻惊闻噩耗,自发到镇政府门前评理,时间长达三日之久。在民意压力下,镇政府才给予其亲属六千元钱的赔偿,八岁的孩子今后上学学费减半,彭春容丈夫的哥哥是残疾,可以享受低保。

三、内蒙古锡林浩特市吴玉琴被610警察虐杀 

内蒙古锡林浩特市48岁的法轮功学员吴玉琴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锡市610警察从家中绑架,当夜被迫害致死。

吴玉琴


吴玉琴,女、汉族,一九五六年生,原住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西乌珠穆沁旗、白音乌拉牧场四组,1997年搬到锡市,住锡林浩特市奶牛场。7.20以后曾单身一人去北京说明真象、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前打横幅。正念去,正念回。回来后曾和其他大法弟子在公园等处集体炼功,终被警察冲散。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上午9时半,锡市610一行三人,两女一男,男的叫双喜,蒙族,30岁,闯入她家,把正在做家务的吴玉琴强行拖出屋外,拖上警车。目击者说:当时她只穿双拖鞋。孩子放学回家,发现家里翻得乱七八糟,得知母亲被绑架。

第二天(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10时,锡市公安局通知家属去看遗体,谎称吴玉琴从锡市公安局五楼跳楼自杀。其丈夫从远离锡市的白音乌拉赶回带孩子们去看人,原来遗体已被秘密转移到市看守所放在了一间空号子里。脸色惨白,左头骨凹陷一个3厘米的坑,耳道、鼻孔一丝血迹都没有,如果跳楼会摔得七窍流血。

家属质问:为何不通知家人到现场?为何不送医院抢救?为何把人放在这看守所而不是太平间?带走人为何不告知家里人?亲属给死者摄像、拍照被公安恶人强行阻止。
当晚,锡市的“专门调查组”上门提出火化遗体,遭家人拒绝。之后锡市610恶徒伙同公安恶警不断恐吓家人亲友的工作单位,对其施加压力。住宅、电话、手机全被监控,连外地亲友打去电话也不准接听,警车停在宅外昼夜监视过往行人及与之往来者,全城戒严。

经六轮艰苦的谈判,市委领导出面处分六名恶警(包括有关领导),赔偿3万5千元,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在锡市公安严密监视下,吴玉琴遗体被火化。

四、天津市塘沽区李文霞被迫害的象一具骷髅

李文霞,女,47岁,天津市塘沽区胡家园街南窑村人,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走上了修炼之路。在修炼前她有多种疾病,如胆息肉、腿瘸,走路总是拖着一条腿。修炼法轮大法后一切病症都痊愈了:身体不痛了,腿也不瘸了,行走自如了,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身心健康的快乐。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开始了一场邪恶对法轮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疯狂迫害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对于一个农村妇女来说,她怎么也弄不明白,这么好的一部大法,使那么多的人得到了身体健康的大法,怎么突然间就不让炼了?还抓人。

二零零零年,李文霞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天真地认为一定是政府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所以她要向政府反映实情:大法是好的,法轮大法是救命的。她认为一个中国人有权向政府反映这一切。李文霞踏上了北京上访之路,可人刚上火车,就被恶警给抓了回来,强行拘留一个月,说她扰乱了社会治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中国公民坐坐火车去趟北京就扰乱社会治安了?火车不是给人坐的吗?北京不是中国人去的地方吗?去北京坐火车就是“扰乱社会治安”,这是哪家的理,难道说这就是中国的法律吗?

北京去不成,那就在家里炼吧,李文霞和几个修炼人还象往常一样在一起炼功,锻炼身体、提高思想道德,这总没有错吧?中共政权也不允许,她们刚炼了几套功,就被几十个恶警包围,连拖带拉、连打带骂的塞入了警车,又一次非法关进了塘沽拘留所。

这一关就是九个多月,其中还两次被劫持到所谓的“法庭”,说是要判刑。在九个月的超期非法关押中,李文霞受尽了中共邪党人员折磨迫害。每天被迫做超强度的奴役外,吃的都是猪狗不吃的饭菜,如:恶警不知道从何处弄来的烂菜帮子,晚上撒点盐,早上就让当菜吃,菜帮子上还带着泥,满处爬着腻虫、虫子,别说吃,看着都让人恶心。所谓的“熟菜”也是看不到一点油星的水煮,而且也是烂帮、烂叶、烂根一起煮的,发出一股恶臭。吃的人大部份闹肚子。

李文霞坚信法轮大法好,邪党恶徒从此不让她上铺上睡,每天吃睡在别人洗漱用的不到两平米的水泥地上。他它被关押的人员每天要洗漱、拉撒,洒在地上的水有时达到一寸来深,也不准她离开那里,还要经常挨打、挨骂,恶徒还将冷水泼在她身上,从头向下浇凉水。

长期的迫害使李文霞的精神受到严重摧残,身体极度虚弱,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不能吃东西,且大小便失禁,邪党人员就将她的衣裤扒光,数九寒天,天热酷暑,就让她光着身子躺在有两寸多深水的水泥地上。长期的极度折磨,使她从一百七十斤的身体直线下降到四十多斤。

在九个多月中,邪党人员禁止任何亲人探视她,眼看人不行了,才通知家人带一千元钱赎人,不交钱就不放人。家人无奈,只好交了一千元钱,才把人抱了回来。当时,李文霞就象一具骷髅,气若游丝。

即使这样,李文霞回家后,邪党人员还是不断到家中骚扰、恐吓。二零零三年底,李文霞依然骨瘦如柴,只是皮包骨的架子,坐在轮椅上,那时能慢慢说话。她讲述了在塘沽看守所被迫害的情况和细节。看守所的警察经常打她的头,有一次,警察一脚踢在她的胃上,从此不能进食,吃东西就吐。李文霞被迫每天吃睡在别人洗漱用的、不到两平米的水泥地上,地上经常有两寸多深的水 ,根本不能睡觉。她把一双鞋放到水里坐着,这样不至于直接坐到水里,警察发现后,打她的头,把鞋给扔了。实在困了,李文霞就只能坐在水里睡。

虽然李文霞只能坐在轮椅上,但一直有公安人员每月到李文霞家骚扰,问她还炼不炼法轮功。在中共邪党人员的不断骚扰中,李文霞的身体一直没能恢复,最后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含冤离开人世。

天津市武清区高村乡牛镇村一大队薛桂清,女,56岁,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多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收容所、劳教所里迫害。二零零四年二月,薛桂清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被绑架构陷,被非法判刑四年。她在法庭上以自身的经历、家庭的和睦、身心的健康来证明法轮大法是对社会百利而无一害的正法。二零零五年七月,薛桂清被天津女子监狱长期迫害的身体虚弱,面黄肌瘦,在这情况下监狱想推卸责任,通知家属将她保外就医。二零零六年二月,恶警再次非法强行将她带回监狱继续关押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监狱又通知家属,将被迫害的体重只剩下五六十斤、奄奄一息的薛桂清接回家中。两天后,薛桂清于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五、被酷刑折磨致残 陕西陈淑贤含冤离世

陈淑贤,礼泉县建陵乡人,一九九七年四月陈淑贤因体弱多病而修炼法轮功,修炼一个星期后,身体上难治的妇科病、头痛病、全身麻木、高血压等病痊愈,走路一身轻。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后,二零零零年六月陈淑贤和众多修炼法轮功的民众一样,到北京信访办反映自己通过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情况,被陕西省咸阳市610、政法委及几十名武警荷枪实弹非法抓捕到咸阳监狱,遭强制坐板、手抱头长时间半蹲、每天只吃一个馒头等各种折磨。

二零零一年一月,陈淑贤向世人讲真相时,被礼泉县公安局政保股绑架到礼泉县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后,又绑架到陕西省西安市方新村女子劳教所,每天强制劳动十六个小时,不让上厕所,经常憋得尿裤子、关小号、还让出去的人保密、经常罚站;儿女们经常受到政府和上级部门、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特务组织)、政法委的骚扰并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

二零零二年七月,礼泉县公安局的恶警当着村里人的面,在大雨中拽住陈淑贤老人的一只手在满地泥泞的地上拖了几百米,老人的全身、整个脸面、头发糊满了泥巴,随后把老人绑架到礼泉县公安局,扔进二楼铁笼子留滞室,地上一张席子都没有,三天三夜没吃没喝。短短几天,酷刑和饥饿使她失去了人形,昏迷不醒,儿子来看时都认不出来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晚十点,建陵镇派出所所长陈晔组织本所干警、建陵镇政府的人员,又叫来礼泉县国保大队共三十多人非法抓捕陈淑贤老人和十几岁的小女儿李宁,同时又非法抓捕本村八位法轮功学员到建陵镇政府,整夜不让陈淑贤上厕所,坐在地上。所长陈晔组织非法刑讯逼供。

第二天,礼泉县国保大队把陈淑贤等八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礼泉县戒毒所,在戒毒所期间陈晔示意多名警察逼供。在没有任何证据、零口供的情况下,非法关押陈淑贤十六天后,七月份又非法抓捕到陕西女子劳教所,劳教所不收,所长陈晔花钱买通劳教所,把陈淑贤和另外两名女法轮功学员关押进陕西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强制劳动每天超过十四小时以上,完不成任务时晚上加班到十二点,劳教所干警经常辱骂和指使其他犯人体罚打骂陈淑贤,给她吃不明药物、注射毒针,使陈淑贤老人血压高达二百。劳教所在此情况下还敲诈其亲属两万元,保外就医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陈淑贤女士去宝鸡妹妹家,在公园讲真相,被宝鸡市渭滨区公园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受到酷刑迫害,恶警揪着陈淑贤的头发扇耳光、上老虎凳、将她脊椎骨折断,头上垫着厚书用棍子狠劲打,头里嗡嗡直响,直至昏死过去好几次,后又把她送回居住地--礼泉县公安局迫害。

陈淑贤被迫害致残,生活不能自理。后来,陈淑贤女士昏迷了五个月,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拒绝医治,于二零一六年二月一日中午二点含冤离世。

六、控告恶首江泽民 河北省遵化市东旧寨镇闫国艳被迫害致死

河北省遵化市东旧寨镇七户村善良妇女闫国艳,生于一九七一年二月四日,由于控告江泽民长期对她与家人的迫害,又多次被遵化国保“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和东旧寨派出所骚扰,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五日闫国艳被遵化国保伙同东旧寨派出所以诉江为由绑架,并被非法拘留15天,被勒索1500元。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晚10点多,610洗脑班头目闫万江打电话要钱,让家人去接闫国艳。当家人到拘留所看见闫国艳时,她身体已非常虚弱,半仰在床,说话无力,由两个被非法拘留的同修陪着。闫国艳的丈夫质问闫万江:人怎么到这样才告诉家人?闫万江什么话也没说。闫国艳当天被丈夫赵敬军和儿子由拘留所二楼抬出拘留所接回家。回家后有所恢复,但一直未恢复正常,于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三日含冤离世。

在被非法拘留期间,闫国艳一再说自己身体非常难受,头疼头晕,但610洗脑班头目闫万江却置之不理。非法拘留到期,家人去接,闫万江却以不交伙食费罚款1500元为由拒绝放人;家人下午又去,给闫万江打电话,闫万江仍不放人。

以下是闫国艳生前自述自己与家人被迫害的经历:

我(闫国艳)是一个身体弱小的女人,以前大病没有,小病不断,脾气火暴,婆媳不和,整日生活在气愤不平中。一九九八年我丈夫赵净军开始修炼大法,身体变的健康了,性格变的开朗了。丈夫受益了,就对我说:你也炼功吧,要不老了你的身体不一定啥样呢。于是我拿起《转法轮》看了起来。大法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生命的意义,从此我有了愉快的心情,家庭和睦了,浑身的病痛一扫而光,当时我只感到真幸福。我得了大法了,大法教我按真善忍做人,做事为别人着想,遇到矛盾向内找,我觉得活的真轻松真充实。

可是一九九九年江泽民滥用手中的权力发动了史无前例的迫害,给我们全家造成了严重的迫害,给孩子和老人带来了极大的惶恐与不安,整日提心吊胆,备受歧视。

北京上访被绑架关押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与丈夫赵净军抱着我们四岁的儿子和我姐姐闫国凤依法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北京被关进派出所,后被唐山驻京办事处接走。把我们关进小卫生间几个小时,把我们三个大人戴上手铐像狗一样在宾馆里带着走,并辱骂我们。孩子吓的直哭,我哄孩子说警察不打好人,结果那个人伸出手还要打我。他们大吃大喝,让我们站着看着,还侮辱我们。

夜晚又被遵化国保劫回当地,非法关进看守所。又抢走我儿子,交到接人的公公手中,使我年幼的孩子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回到家很长时间都做恶梦,想念爸爸妈妈。之后把我们三人非法刑拘,在我家没人的情况下非法抄家。

在看守所,把我双手铐在一起,双脚戴上镣铐,昼夜不解开,十天后又把我和武立梅我们俩人手脚铐在一起,不能换洗衣服。那里是人间地狱,每天早晚各一碗稀粥,中午一个窝头,每天要给看守所挑豆子,听到的都是管教们的无理智的怒斥、侮辱言词。朋友给送的方便面火腿,看守所全部没收,再转手高价出售给里面的关押人员。为救我们,亲戚给政保科科长张福庭等人员送礼,二十二天后,我和丈夫被家人接回,被敲诈保证金伙食费二千多元,没有任何收据,其它费用不详。

我的父亲半身不遂,高血压,知道我们被迫害,着急上火,在我回家四天后病逝,临终前一直惦念着还关在看守所的二闺女闫国凤,到死都没有合上眼睛。哥哥们又托人送礼,政保科又索要了二千多元钱,前后花了五千多元,才把我姐姐接回来。姐姐到家看到的只是父亲那冰冷的尸体,人间的惨剧就是这样被江氏集团造成的。

从此每逢敏感日,当地610派出所就上门骚扰或抄家,丈夫外出打工都不允许。亲人的不理解,经济上的迫害,肉体上的迫害,精神上的迫害,是用金钱无法衡量的。

夫妻俩二次被关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东旧寨派出所骗我丈夫去谈话,赵净军跟他们讲大法真相,连警察都很感动,说也想学大法,但迫于610的压力,一位姓乔的警察把赵净军非法扣押,傍晚我去要人,又把我扣押不让回家,非法送拘留所洗脑班关押40多天,强迫做奴工,吃喝拉尿都在一个屋里,经常不给饭吃,侮辱我们,诽谤大法,临走敲诈伙食费一千多元。我五岁的儿子一人在家暂随爷爷奶奶过,所承受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二零零一年夏,我和丈夫贴大法真相,被政保科科长张福庭带人和镇政府张利民非法抄家绑架,不顾我那半身不遂的母亲无人照顾,强行绑架我们夫妻,非法刑拘三个多月,国保大队恶警刑讯逼供,张桂生狠抽我七八个耳光,致使我头疼了很长时间。

期间,我为维护我的基本人权,绝食抗议,被强行野蛮灌食,在遵化看守所在610人员看管下,把已经绝食绝水五天的我由七八个男人按在床上,强行撬开嘴,插管灌食,当时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被搅烂了相当痛苦,之后又给戴上手铐。当时我对参与迫害我的六一零人员说:我没有犯法,你们在犯法,我要控告你们。
在看守所,还要干奴工,我没有钱,没有任何洗漱卫生用品,来月经卫生纸都没有。三个多月后又把我们关进洗脑班一个月,敲诈伙食费近千元,家人又请国保人员吃饭送礼。(花钱不详)

丈夫被入室绑架、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八年夏,我邀请朋友郑保华到我家吃李子。郑保华在路上给人讲大法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遵化国保绑架,被送唐山非法劳教,现在已被迫害致死。当时国保大队王坤元等人发现郑保华手机里有我家的座机号,就非法抄我家,抢走电脑一台、大法书、VCD、电视接收机等很多私人物品,强行绑架赵净军,踢倒我3岁的儿子,又向赵净军的脸上脖子上,我十三岁的大儿子和六十多岁的婆婆脸上喷射不明药物,使我的大儿子眼睛很长时间疼痛,流泪看不清东西,使赵净军的耳朵脖子很长时间溃烂流脓。非法抄家过程中,我大儿子用手机想照下他们的违法行为,被国保大队长抢走。几个恶警强行拽我上车我不配合未得逞。

当时我家的李子都熟了,我带两个年幼的孩子卖不了,结果一千多斤早李子全烂掉,两千多斤晚李子两三毛钱处理了。我们娘仨艰难度日,赵净军在家每天挣一百元钱,我经常给两个孩子买些他们爱吃的东西,他被迫害后没有经济来源,看到别人的孩子买吃的,我就拽走我的小儿子,心里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赵净军在看守所长达11个月的非法刑拘期间,刑警大队在看守所非法提审,过程中威胁赵净军如果不说,下次就把你带到刑警队收拾你。之后国保大队长王坤元、韩贵林、孙浩又给赵净军戴上手铐脚镣蒙上双眼押往公安局提审,在车上,王坤元威胁赵净军说,这次一定判你个五六年,到遵化公安局,孙浩用装满不明液体的注射器威胁赵净军说,不老实交代就整你。在提审过程中,由于脚镣铐的过紧,使赵净军的两个脚腕全部磨破流血。

遵化六一零和国保勾结要给赵净军判刑,两次被检察院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退回。第一次非法开庭在上午九点,可是八点才通知家属,法庭上赵净军不用法庭指定的律师辩护,自己为自己辩护,过程中法庭庭长赵福财阻止了赵净军为自己辩护。无奈之下,我为赵净军聘请了北京张凯律师为他做无罪辩护,但遵化看守所六一零国保百般刁难,不让阅卷,不让和当事人见面,还威胁律师,跟踪我的一切行踪,在我和律师见面后回家的路上,绑架了我和陪伴我的朋友刘宝霞,又绑架帮助我的同修李海东等七八个人,后来李海东被枉判刑五年,刘保霞被非法劳教二年。赵净军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往唐山——河北省第一劳教所迫害,被强迫劳动,穿一次性卫生筷,完不成任务长期延长时间,最长可达十五六个小时,修炼人与修炼人之间不许说话,并单个做转化,诬蔑诽谤大法。

再次被迫害的生命危险

我被送进洗脑班(遵化拘留所)八个多月,迫害我高血压二百多,经常浑身抽做一团,相当痛苦。国保非法提审我时,我浑身麻木手脚的筋往一起抽,动不了又伸不开,他们不给我治疗,一女恶警骂我说这样的不如死了省心,610的王继国说你不是说有活摘器官吗,明儿就摘了你。

迫害的我生命出现危险才被放回,又敲诈伙食费七千多元,期间我那未成年的两个孩子远离了父母,跟着年迈的爷爷奶奶艰难生活。

二零一零年夏天,东旧寨镇管政法的张军和东旧寨镇派出所所长突然闯进我家,进屋乱翻乱看,发现我的大法书要给抢走,我不给。张军就报告遵化国保,遵化国保韩桂林、孙浩等人强行抄家,抢走我两台电脑、DVD、MP3、大法书等许多私人物品,在许多乡邻的劝说下才没把我绑架,但威胁说,第二天让赵净军到国保大队去一趟。为了远离骚扰,过个安定生活,我们离开了家乡。

被非法劳教 生命垂危

二零一二年,我夫妻在遵化市租房住,一边打工一边陪我两个孩子上学,六月九日清晨,遵化国保大队王坤元一伙突然闯进我家,我丈夫走脱,他们当着我七岁的小儿子的面,强行抄家,几个恶警扯着我的头发抬着我强行塞进警车,孩子从吓得哇哇大哭到不知道哭了,吓呆了,抢走了我两台电脑、现金三百元及一些私人物品,并扬言我小儿子若无人管,就拿抄走的钱送孩子去养老院。多亏我姐姐知道消息后把孩子从公安局接走。

后来国保大队威胁房东,赶我的大儿子搬迁,在房屋租期还差三四个月的情况下,被迫搬家,上千元的房租未退。我们被绑架,小儿子的学校遵化第五实验小学老师知道后,老师把孩子叫到办公室,威胁说,如果你炼法轮功,就把你开除,小儿子赵宇新由于转学,交了二千四百元转学费,我们被绑架后,孩子被迫回家上学,转学费学校不给退。遵化国保对我强行采血、按手印、体检,在严重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的情况下非法送进看守所,非法采血,做奴工。

被非法关押十八天时,我被迫害的出现严重心脏病,被戴上脚镣叫120车送遵化医院抢救,只输了一瓶盐水。之后非法劳教我一年。

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恶警把我隔离,四五个包夹寸步不离,不许睡觉,不许和别人说话,管 教郝明指使包夹偷着往我的饭里下药,使我浑身虚脱的走路都困难,腹胀出气费劲,解不出大便,费很大的劲才排出象老鼠粪一样的大便。后来一个同修偷着告诉我饭里有药,我才发现粥里飘着黄色药面, 五个普通劳教人员受管教指使,扯着我的头发,扳着胳膊,抠着嘴,捏着鼻子强行灌药,强迫抽血,强迫奴工,我就坚决不配合。把我迫害的生命垂危时才通知家属接回,所谓的“保外就医”。

持续的骚扰

回家后直至今日,镇六一零的张军和派出所又多次骚扰我们。

2015年7月13日上午9点多,东旧寨镇派出所五名警察非法抄家。一张姓警察拿出所谓“搜查证”让我签字,我拒签,并正告:我已把控告江泽民的诉状递到了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你们不要再做替罪羊,你们的行为是在违法,并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说这是“公务”,一名警察从进屋就开始非法录像。警察要强行非法搜查,无奈之下,我要大队干部在场做证,拒绝他们的非法行为,我光着双脚驻着双拐走到治保主任家,控告警察的违法行为。警察要治保跟着搜查,我说,搜查可以,但必须有我家人给你们录像,作为我以后控告你们非法抄家的证据。在我的强硬抵制下,警察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