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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教师夫妻被迫害一死一残 孩子送孤儿院 --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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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东与丈夫刘喜峰,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是深圳市南山区外语学校教师,他们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双双被学校开除,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二日,夫妻俩再遭绑架,二零零三年七月,34岁的王晓东在深圳市南山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刘喜峰被诬判十年,遭广东省四会监狱用多种酷刑迫害致残。当年十一岁的独生子刘响被送孤儿院。


深圳,这个在中国大陆耳熟能详的城市,也曾是人们修炼法轮功的一方热土。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深圳的《深星时报》刊发了“热点专题──法轮功”的一组报道(如图),就是对那段历史的真实记录。


报道中说:“法轮功是于一九九四年传入深圳的。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于一九九三年四月至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先后五次来广州传功,当时深圳只有十几个人先后赴广州参加传授班,之后发现身体上的疾病都消除了,他(她)们打心眼里认为这是一种好功法,于是他们热心地将此功介绍给亲人朋友,炼功的人数日益增多。一九九五年,在荔枝公园设立了第一个法轮功炼功点,当时只有四十人,到目前为止(注:指一九九八年发稿日),全市五区学法轮功的人数已逾三千多人,共有六十八个炼功点。

“法轮功各站、点主要是组织法轮功爱好者炼功学法,管理形式为松散管理和义务服务,不搞经济实体和行政机构的管理方式,不存钱物、禁止收费收礼,不搞治病活动。学员炼功以自发为主,以修炼心性为本、加上健身治病效果明显,因此得到了许多人的青睐。他们除了平时坚持炼功学法,一有大型的炼功活动,不管家住多远,都乐此不疲。

“十二月廿六日上午的法轮功大汇炼从八点钟开始,而刚到七点半钟,大部份人已早来到广场,并有条不紊地铺好坐垫,排成方阵。整个方阵横排和竖排都整齐划一。方阵前面是几十名小孩组成的小方阵,他们和大人一样,非常投入地做着同样的动作。炼功方阵的旁边,几位义务传功者一丝不苟地在教初学者炼功,两个小时的炼功过程,无需人号召,秩序非常好,许多围观的路人也加入到炼功的行列。炼功活动结束后,人们自觉地带走自己的物品,整个广场没有留下一个纸袋和一片纸屑。”

十二月廿六日上午,在深圳体育馆前面的广场上的集体炼功,有两千多名来自各行各业的法轮功学员参加。报道中说:“这是自南天居委会从十月一日第一次组织该活动后第二次组织法轮功爱好者在体育馆广场集体炼功,人数比第一次增加了一千多人。他们中年龄最大的八十多岁、最小的四岁半,当中有企业家、大学教授、警察、大、中、小学生,都是抱着一个共同的目的而来:健身祛病、提高心性。近年来,在热心人士的推广下,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炼功的行列,从大鹏湾畔到松岗镇,都有法轮功的炼功点,法轮功热潮涌动,已逐渐成为都市人休闲健身的一种时尚。”

这组报道,还介绍了深圳市最高学府深圳大学的法轮功修炼者情况:“在深圳大学晨炼的人当中,一群由三十多人组成的习(修)炼法轮功的小方队,在祥和的音乐中格外引人注目,这些人中既有高级知识份子,又有学生。他们都是看到周围的同事或同学受益于法轮功而加入炼功行列的,通过修炼法轮功,强健了身体。”

法轮功由李洪志先生一九九二年公开传出,人传人、心传心,至一九九九年修炼者约一亿,超过中共党员人数。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起,中共江泽民集团挟持全部国家机器迫害法轮功,至今长达十余年,史无前例,惨绝人寰。法轮功学员承受着莫名苦难,以“真、善、忍”,一颗大善大忍之心,开始了空前绝后的、长达十余年的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苦难而又辉煌的历程。

刘喜峰从深圳步行去北京,在长城打二十米长的真相横幅,在八达岭上挂了好一阵,直到管那片的警察气急败坏赶来。刘喜峰遭到不法警察一顿暴打,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皆非。

王晓东几次三番带着儿子上北京说明真相。她们母子吃了不知多少苦。二零零零年在南山区看守所里,王晓东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在短短几十天由一百二十多斤仅剩了七十来斤,她顽强的抗争着,不穿囚服,不承认是犯人。一次,她头部被迫害得出现裂口,五个大汉摁住她,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不法人员强行生缝了二十多针。

家住蛇口的法轮功学员李尉军、王少娜夫妇,二月进京上访的途中被抓回,丈夫被关进蛇口看守所,妻子因怀有六个月的身孕无法坐牢,便从派出所被强行送往医院做了堕胎手术!父母炼功,孩子遭殃,可怜那没有出世的婴儿!

刘喜峰、王晓东夫妇,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夫妻双双被南山区外语学校开除,并被强迫搬出学校宿舍。

鸣冤上访被绑架、折磨

王晓东于二零零零年依法進京为法轮功鸣冤上访,被绑架,于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九日被非法关进深圳南山看守所。

王晓东抗议对她的非法关押,曾多次绝食、拒绝穿囚衣等,遭到监狱的多方迫害。她把自己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在狱中受到的迫害与虐待的事实,写信向上级机关及检察院反映。南山看守所王楚荣所长违反监狱法规,把此材料给管教李燕芝看(现已调深圳蛇口派出所)。

于是,一场疯狂的打击报复开始了。为了挑动犯人对法轮功的仇恨,恶警就罚仓里犯人集体挨饿一天,一下子就挑起了仓里犯人对王的敌对、愤怒情绪。此后对王任意殴打、凌辱,看守所还给王晓东无限期加戴35公斤重的脚镣,几乎相当于她的体重。

此时的王晓东已骨瘦如柴,身体虚弱得几乎难以站立,根本无力行走,每天由两个犯人架着胳膊拖来拖去,脚腕处的两个环已深深卡進肉里,致使肌肉溃烂,每天鲜血淋漓,白花花的骨头有时直接接触到铁环,钻心的疼痛。因无力行走,上厕所时由两个犯人架着拖来拖去,有时往厕所一扔就不理了,只好在厕所里睡一夜,有犯人上厕所,就扯着她头发拖出去,过后又塞回去,日复一日。

更为残忍的是,一天下午,一名受李燕芝唆使的犯人用作手工的细针,一针一针的刺在王晓东的脚背、小腿上,脚上腿上密密麻麻的排满了针眼,冒着血,王忍着痛,不敢喊,一喊就会招来拖鞋打脸,折磨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当天晚上,野蛮迫害進一步加剧。后半夜一时,两个看管的犯人为了睡觉,用自己作手工的细线拧成绳,将王晓东的两手捆死,倒背着压在身下。70多斤的脚镣,倒捆的双手,压得麻木肿胀,既不能翻身,也不能坐起,稍有做声则拳脚相加,这种捆绑长达六个半小时,直到第二天早上干警巡仓,犯人们才匆忙解开。王晓东大声向几个分别来巡仓的干警报告自己受虐的情况,干警都置之不理。犯人们哈哈大笑,威胁说,“你还敢告状,告所长我们都不怕,看今晚怎么收拾你。”

被劳教迫害、精神失常

长时间的野蛮迫害,使王的精神陷入极度崩溃的边缘,看守所不但不减轻对她的迫害,也不提供任何精神检查与治疗,脚部溃烂也得不到医治,家属数次求见被拒绝。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三日,王晓东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往广东三水妇女劳教所时,已是瘦骨嶙峋,遍体鳞伤,全身肌肉萎缩,双脚腕溃烂不堪,腿部高度浮肿,目光迟滞,无语言能力,无反应能力。即使这样,南山区公安分局政保科曾科长、南山看守所王楚荣所长还不放过,亲自驾车到三水部署進一步迫害,致使王晓东一到三水马上受到围攻、打骂和侮辱。

二零零零年八月中旬,佛山市法医专家小组确诊王为“监狱型”精神病,无行为能力症。从進监狱到确诊为精神病,前后不到100天。

两个多月时间就把一个健康的青年女教师摧残成这样子,那些恶警们还洋洋自得的到处宣扬说,“思想不转化怎么样?王晓东就是样板!”
王晓东被迫害精神失常后保外就医,是大法的威力使她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并和丈夫一道积极投入到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真相的洪流中。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三十日,南山警察想抓刘喜峰夫妇,二人携子外逃。公安没抓到人,就想强行入室搜查,因公安没有出示搜查手续,出租屋房东拒绝提供钥匙。恼羞成怒的警察把房东强行带去派出所,并把该栋楼房的所有住户,老老少少四十多人全带到南头治安办,盘问到半夜才放人。住户回来后纷纷退房、搬家逃窜,整栋楼几乎搬空,使房东经济损失惨重,却敢怒不敢言。

深圳市国家安全局对刘喜峰酷刑摧残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刘喜峰被深圳市国家安全局绑架到位于罗湖区东晓路的东晓招待所。刘喜峰绝食抗议,三月二十二日中午12时被送到深圳市武警医院一内科301病房内进行强行灌食。深圳市国家安全局科长肖世忠(音)当时在走廊大叫:“做人体实验,谁想学谁就学!”深圳市龙岗保安公司保安员张X安和唐建峰当即表示:想学一下灌药时如何插胃管。经一内科护士长路敏同意,非医务人员张、唐二人给刘喜峰插胃管,由于不会操作,胃管被反复插进拔出,使刘喜峰极其痛苦,最后导致他呼吸困难,全身抽搐,一度上心电监护仪实施紧急抢救。在此情况下,保安员张某和唐建峰又要求学扎针,护士长路敏同意,并指示值班护士教他们学扎针,两名保安员在刘喜峰的双手、双臂扎了二十多针,先后持续十几分钟,这时刘喜峰心律出现严重不齐,呼吸更加困难,浑身抽搐一团,直至护士长路敏亲自出面,才停止这种实验。

八天后,即三月三十日中午,在该院一内科329病房,刘喜峰又被强行鼻饲白酒。消息说,肖世忠命令警官王伟将红星二锅头烈性白酒一瓶交给护士长路敏,路敏叫来值班刘姓医生(女,40多岁),刘称白酒对活血有好处,不会出人命,并表示有急救措施。肖世忠当着众人面打了电话后说:“领导命令,可以灌食白酒,执行吧!”肖遂命人关紧门窗,将刘喜峰双手双脚分别铐在床上,在一小时之内,医护人员两次对刘进行鼻饲白酒。

四月六日晚八时左右,邪恶保安唐建峰把刘喜峰双手铐在椅子上,然后把画像烧成灰,放在杯子里用水冲调,逼他喝下,不从就硬灌。晚十一时,王恶警从外面回来,唐向王汇报,王命令保安把刘喜峰吊铐在窗子的防盗网上,正好脚尖着地,另一只手铐在沙发上,来回拉动木沙发,人都有撕裂的感觉,这种姿势极痛苦,站不起,蹲不下,这样持续迫害40分钟,直至刘喜峰呕吐、浑身抖动,近乎昏迷,肖才出面停止吊铐,改由铐木椅坐一夜。

四月八日上午八点半,肖恶警把一张法轮功创始人的画像写满脏话贴在墙上,刘喜峰一上去一把撕掉,肖大怒,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刘喜峰右侧肋下,当时刘喜峰后退几步,跌倒在沙发上,半天上不来气。伤势一个多月才痊愈。

刘喜峰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在明慧网自诉“深圳市国家安全局对我三个月的酷刑摧残”: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晚9时左右,(位于罗湖区东晓路的)东晓路招待所704室。这是我被绑架以来最大规模的突击审讯。恶警强迫我说出大法资料的来源及其他功友的情况,我拒绝回答。恶警王某上前左右开弓打了我一阵耳光,然后用透明的不干胶胶带从我头顶一圈一圈往下绕,只留下一个鼻孔透气,逼我回答问题,我拒绝。他就快速地揭开不干胶带,又一圈一圈拉开,胶带粘住头发、眉毛、胡须,连根拔下,极其痛苦。就这样反复缠绕、拉开,再缠再拉开,迫害持续约十五分钟。

“负责操纵审讯的处长杨X挥挥手,示意停止。恶警肖世忠(科长)叫来四名保安员,他们是受雇的深圳市龙岗区保安公司保安员唐建峰、晏辉、周怀成、肖磊。肖世忠说,请你们给他“锻炼”一下身体。于是,当时在场的广东省安全厅某领导及处长等人“回避”到隔壁房,只留下科长刘某及肖世忠负责审讯,关掉录像机、强光灯,开始对我“锻炼”身体。四名保安员用手铐将我反背铐在椅背上,将木椅子倾斜成与地面45度角,一个人双手抱我的头用力往下压,一人按住双肩及上身,另外两人各拉住一只大腿,用力向两侧牵拉,力图使双腿成180度直线,每次牵拉两分钟,突然一齐放开,停一分钟,再拉,反复进行三次,不到十分钟,我就被折磨得呕吐,全身痉挛,半昏迷状态,被保安抬着扔到702室床上。刚一苏醒过来,恶警王X又连踢带打扯着头发把我拖回704室继续审问,我仍拒绝回答。王X对我又是一顿拳脚相加,然后拿起强光灯烫脸。强光灯温度极高,烫在脸上有吱吱的声响,立即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王X就这样从我的鼻子处开始烫,然后移向眼眶、脸颊,几分钟,人就被烫得面目全非。这时王某退下,处长杨某过来,用拳头击打我的头部若干下,命令我张开嘴,要把点着的烟头扔进去。我拒绝张嘴,他就用手使劲挤压我的双颚,到底没捏开。整个刑讯逼供持续约一个多小时,直到我再度呕吐、全身抽搐、昏迷。整个面部90%被烫伤,他们不送我去医院处理,而是在楼下小店买了一点药膏,让保安员胡乱在我脸上涂抹一下,至今面部仍留有疤痕。”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凌晨一点多钟,肖、王两恶警从外面回来,怒气冲天,命令保安员把我带到704室看录像。这次王恶警把保安员赶出去,亲自给我上手铐,把左手和左脚铐在一起,右手和右脚铐在一起,固定在椅子腿上,上身与地面平行,头还要立起来看电视,这种姿势很难受,人最多能坚持十分钟,头就举不起来了,自然就会低下。王恶警同时点燃五支香烟用手举着放在离我鼻子处2-3厘米处,头稍一垂下就会烧到脸,烟熏火燎地使我呼吸困难,五支香烟燃完,再点五支,持续迫害一个多小时,直至我呕吐、浑身痉挛,这才放开。早上八点,又命令保安员用同样方式给我上铐,有所不同的是这回不用烟熏了,而是用毛巾勒住脖子,毛巾的另一端栓在椅背上,这样头一垂下就会勒得窒息上不来气,邪恶保安周怀成更坏,把毛巾系在我衣领上,扣紧钮扣。这一上午我有两次几乎窒息而死,到十一点,肖、王二人怕出人命,才命令保安放开我,但那时我已经接近休克,腰也直不起来,无法站立行走,邪恶王伟过来“帮”我直腰,一手按着我脊柱,一手搬头,每按一下都疼得我直叫,大汗淋漓,他们则邪恶地大笑。”

五月七日晚,恶警肖世忠用死亡、捐出遗体来对刘喜峰进行精神恐吓。他说:“由于你的案子,全局干警忙了一个多月,办案费花了几十万,案子毫无进展,你使我的领导,我领导的领导,我们的上级领导机关,都骑虎难下,即使我放过你,他们也不会饶了你,你等死吧!希望你能捐出遗体和角膜,我这是代表局领导和你谈话。”

王晓东被迫害致死,刘喜峰被诬判十年迫害致残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二日,王晓东与丈夫刘喜峰再度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深圳南山看守所,王晓东与丈夫刘喜峰绝食抗议。王晓东被残忍迫害,双腿被针扎烂,于二零零三年七月被迫害致死,具体情况依然不明。

此前,法轮功学员沈德明二零零一年在深圳南山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湖北省仙桃市法轮功学员沈德明在深圳打工期间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劫持在深圳市九街村看守所,半年后放出时已被折磨至皮包骨头、精神失常,于2001年9月8日含冤而死。

刘喜峰被诬判十年,当时十一岁的儿子刘响被送孤儿院。

刘喜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四会监狱,长期被锁脚链,后几乎无法行走,被迫害致残,走起路来也如蹒跚学步的婴儿或是“罗圈腿”残疾人。

四会监狱有一整套完备的、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整人套路,这些手段甚至在“夹控”人员中都已是人人知晓:

1、猛下马威。专管队成立之后,每一个新入监的法轮功学员抵监后,立即被数名“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狱警押至专管监区,随后展开全身扒光、搜身、全程录像,悉心营造出一种即将押赴刑场的惊悚气氛,以对新入监人员造成强大的心理震慑!
2、独仓禁闭。被震慑之后,新入监人员即被带到仓内单独关押。一般而言,整个仓内只关其一人,断绝跟其他犯人的一切接触,必要时则与夹控住同一仓内。
3、多人夹控。安排四名罪犯专门一天两班地进行监控。所谓“夹控”,即是“对肉体实施夹紧;对精神进行控制”。杜绝其做“不能做的事”,保证其听“应该听的话”。
4、坐老虎凳。在仓内必须整天坐在一张三十公分高的小板凳上,双脚不能超出指定两块瓷砖的范围,双手平放在两膝盖上,腰部挺直不能弯曲,目光平齐,眼皮不能耷拉,稍一越界,即会受到夹控人员出重手进行“强制规范”。
5、断绝睡眠。对于“顽固分子”,轻者在半夜入睡时会受到突然的拉、扯、抓等,或者突发的强声惊吓,让其身心备受摧残;重者直接则是断绝睡眠,视需要可以从一晚至一月不让沾席。
6、强行灌食。对于不配合“转化”而绝食抗议的,则采用强行灌食的方法,在强灌中故意撬崩门牙、拉扯灌食管,威胁或直接捅胃部等。
7、插指甲缝。用竹签或针插指甲缝。
8、钳制如厕。一般而言,虽然厕所就在咫尺之近,但是,坐在矮板凳上的人要上厕所,则必须要“打报告”,经过允许后方能去。对于思想“跟不上”的,随时则会遭受随意禁止如厕的虐待。
9、禁止洗漱。根据需要,可以禁止某些人员洗漱,甚至在盛夏炎热之季,也不会松禁,任由其身上发馊发臭。
10、当众批斗。挂大字报、拉大横幅,狱警在上面拿大话筒大叫大吼,由已“转化”人员上台“现身讲法”,中间则是批斗台,四个夹控夹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坐在中间接受“教育”,底下则是数百的犯人被强制观看。

刘喜峰冤狱期满,因无人接,在二零一二年二月过年期间被劫持到深圳西丽洗脑班继续迫害。因腿脚行走不便,是被几个人扶着进去的,上厕所的台阶都需要人帮忙,生活已不能自理。在获得短暂的自由后,据悉因去某使馆,二零一三年九月左右又被劫持到所谓“深圳法制学校”(西丽洗脑班)迫害,据悉被迫害的有些精神不太正常了,疑被在饮食里下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深圳这个所谓的“法制学校”实为610非法机构私设的洗脑班,是一个非法剥夺公民自由并进行野蛮迫害的黑监狱。深圳市福田区六旬法轮功学员张福英,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警察劫持到这个洗脑班,期间被迫害出严重病症,全身浮肿,回家不到两个月就含冤离世。

几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

1、广州副教授李晓今:不到24小时就被洗脑班折磨致死

李晓今,女,四十一岁,原广州师范学院(现合并为广州大学)数学系副教授。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李晓今还没修炼。迫害发生后,李晓今的同事王家芳教授坚持修炼法轮功,校领导叫李晓今去做王家芳的“思想工作”。王家芳把自己修炼法轮功后的得益情况告诉了李晓今,李晓今被深深打动了,很快她也修炼法轮功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王家芳、李晓今俩人被抓捕,在白云区看守所被关押一年多,受尽非人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一月,王家芳、李晓今被劫持到广州市槎头劳教所,李晓今始终不放弃信仰,恶警们气急败坏,明明劳教期满,也不让她出去,在超期关押后,还给李晓今铐上手铐非法送到黄埔洗脑班继续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七日夜,李晓今被戴着手铐绑架至黄埔区洗脑班。次日晚饭后半小时,约六点许,洗脑班突然来了一辆救护车,进来很多警察,整个洗脑班处于“戒严”状态……过了几天,“六一零”的头目说李晓今已经死亡。李晓今进洗脑班不到二十四小时即被折磨致死,死亡过程至今扑朔迷离……

2、佛山企业家吴白梅:离开三水洗脑班二天离奇身亡

吴白梅女士,佛山乐从国际家私城香迪总部总经理,一九六三年出生,祖籍湖南岳阳,拥有好几家实体企业。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她收留了很多被迫害而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给予了最无私的帮助。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九日,吴女士被恶人绑架到三水市洗脑班。当时她先生想提前要她回家,不法人员说她跟几个省都有联络,属于中央直管,他们地方做不了主。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吴白梅被释放回家,二十九日便离奇死亡,遗体嘴唇发紫,手指甲盖发紫,肚子胀的老高。不知在洗脑班恶人们对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吴白梅女士被释放回家时,脸色苍白,二十八日吴白梅感觉胸口痛,当时也没当回事,二十九日她跟她先生去超市买东西,突然感觉两腿发软,抬不起来,她对先生说:“我感觉好象不行了。”随即就昏迷过去了。她先生马上送去医院抢救,就再也没醒过来。

3、揭阳吴静芳临死遗言:“他们太狠了!”

吴静芳,女,一九五三年生,揭东县曲溪镇寨内村人,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吴静芳被多次绑架关押,期间遭受毒打虐待。二零零二年三月三十一日夜,吴静芳再次遭绑架,被劫持进揭阳市第二看守所,不到十天,吴静芳即被活活折磨致死。全家人赶到火葬场看见吴静芳的遗体时,只见她睁大眼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只有右边的脸上还有一块是白的,有一只脚的趾甲已经脱落……遗体于四月十一日被秘密火化。

几个月后,第二看守所的一个知情者偷偷托人给吴静芳的家人捎去一张纸条,告诉他们吴静芳被东山某派出所的恶警绑在椅子上毒打了一天一夜后送到第二看守所时已经奄奄一息,生活不能自理,是和她关在一起的一个犯人护理了吴静芳几天,吴静芳死前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他们太狠了!”

4、佛山老人马秀兰:在看守所被刑讯逼供、毒打致死

马秀兰,女,六十九岁,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九日被佛山叠窖派出所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南海看守所,遭受了种种毫无人性的折磨摧残,如强制睡水泥地、刑讯逼供、电棍电击,被打得身上多处瘀伤等。老人身体每况愈下,越来越消瘦,越来越虚弱,最后已不能吃喝,不能排便,形容枯槁。看守所自始至终不通知家属。在老人被迫害的神志不清、不能走动的情况下,邪党人员仍派两人硬撑着她强行非法开庭审讯,法官还扬言要判她至少三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六日,看守所突然通知家人到广州武警医院接人,医院检查宣告已无药可治了。马秀兰老人于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含冤离世。马秀兰接回家时比较兴奋,精神状态还好,但数小时后突然奄奄一息,身体极度虚弱。家属怀疑广州武警医院为马秀兰注射了不明药物。检查其身体,有多处瘀伤,是在看守所期间被恶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