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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女子的非凡勇气--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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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月17日,“马三家”女所为了向外界显示其所谓的“转化成果”,举行第五次所谓的“政策兑现大会”,差不多有上千人,中共辽宁省委书记闻世震等官员和多家喉舌媒体都来了,闻世震在大会上发言肯定“马三家”的所谓“转化成果”,当时被洗脑的解教人员在台上发言,讲到“马三家这里‘春风化雨’、警察象‘妈妈’一样,这里没有迫害发生”时,法轮功学员邹桂荣在台下突然站起来说:“不对!你在撒谎!”

话音还没落,邹桂荣就被一群警察和打手围上按压在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拳打脚踢。当时坐在台上的闻世震和省里及马三家的院长十几个领导同时都站了起来;当时各大媒体的录像机都录下了邹桂荣被摁倒,被拽着头发,被一群男女警察押走的那一幕。

当时马三家的恶警们全都气势汹汹而又惊恐万分,会场一片混乱,大会草草结束。

邹桂荣

邹桂荣



邹桂荣,辽宁抚顺新宾人,一米五几的个子,圆圆的脸庞上圆圆的大眼睛清澈明亮,笑意盈盈;直直的短发,纯真的面容,看起来就象个学生妹,温柔可爱的样子。她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正直善良,儿子聪明伶俐。

邹桂荣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被非法劳教,先后被抚顺市教养院、马三家教养院、张士教养院、沈新教养院以及沈阳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等六地非法关押,连续折磨两年。2002年4月11日,邹桂荣与王晓艳等11名法轮功学员再次被绑架,关押在抚顺市将军地区十字楼看守所。4月23日,邹桂荣在逃离魔窟时摔伤,经抢救无效,于抚顺市医院离开人世,年仅36岁。

下面是邹桂荣诉述她遭受迫害得经历:

我叫邹桂荣,是一名法轮功学员,99年9月因进京证实大法而被非法劳动教养一年半,于2000年1月24日送到马三家劳动教养所(即女二所),所长叫苏境。我被分到一大队三分队,长达十五个月时间(到2001年4月19日被秘密送至沈阳张士教养院)。在这段时间里我遭受了非人待遇和折磨,精神和身体经受双重摧残,亲身见证到了马三家教养所的干警所谓“真心、爱心、善心”的真实内幕。

1、体罚、毒打、踹头

刚到马三家教养所第二天上午,叛徒们就开始把她们那一套歪理邪说灌输给我,让我背叛大法。我说:“你们放心,我永远也不会背叛大法”。我说的话被看管我们的犯人王某(伤害罪)知道了。当天下午,她把我叫到厕所门后,问我说没说“永远不……”的话。我说:“说了,背叛大法不对,当然我永远不能背叛大法”。她说:“就你嘴硬,没有人敢说永远不背叛这句话。”咣咣上来给我几个耳光,并用手掐我的脸。这时我知道厕所的用处了──隐蔽的打人地方(进厕所有两道门,第一道门先是水房,往里第二道门是厕所,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打或体罚都是在厕所里或门后)。

在我未来之前,三分队只有王惠一人坚定大法修炼,分队长黄海艳让叛徒们看管我们,不让我俩说话,说这是所里规定,等王惠调走后,我被黄海艳告知不准我和新来的学员说话。有次我和本溪新来的学员张桂萍、姜福香说话,被黄海艳知道了。她把我弄到一间潮湿、满是空床的屋子里罚站,从下午一点站到晚上七点。其间,管我们室的王某听说我说话被罚站,跑到空屋子里对我又是一阵耳光,捶打我胸。

三月份,一大队把二十名法轮功学员集中到一室,叫两名犯人刘莹和王某看管。大队长让她们逼我们念批判大法的书,我们不念,犯人(吸毒)饶爱静就毒打我们,体罚我们。她把王惠的脸颊打出血,并上去撕扯她的头发,用脚踹王惠。我被饶爱静拉扯到厕所里,她让我头朝地面,两手下垂弯腰蹶着,并用手击打我的头,用脚踹我的头。

2、四根电棍电击脚心、两臂、双腿、后背、脖颈、脸颊

四月初,马三家教养所干警开始采取强制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王乃民大队长(全国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优秀”干警)用两根电棍电王惠腹部(王惠双手被铐在床架上),等王惠洗了满是泪水的脸,在走廊上,王乃民又逼迫王惠骂师父、骂大法,并用电棍电她湿漉漉的脸,其残忍之极。有的学员(党燕华,抚顺)被半夜叫起来,干警用电棍电。

我也被王乃民和三分队队长黄海艳、王树增、张秀荣用四根电棍电。她们只让我上身穿一件挎栏背心,赤脚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电我的脚心、两臂、双腿、后背。她们一人拿一根电棍轮换电我,并让饶爱静扯住我的头发,赤脚站在地面上象轮圈一样电我,并发出恶意的狂笑“真有意思,比动物园猴子有趣”。她们一边电我一边让我骂师父,骂大法。我说:“师父是好人,我不会撒谎。”

王树增还把办公桌上的一杯水浇在我的脚上电我的脚面,我的脖颈、脸颊、双臂、脚面都被电得没有好地方,一道道的伤痕。她们低级、下流、卑鄙、无耻。这就是马三家教养所女干警的“真心、爱心、善心”对待法轮功学员。从下午一点多折磨到近四点。她们精疲力尽,把我又铐到四防室(防偷,盗等)里,让我站立冻了一宿(凌晨三点才让我睡觉)。其间王树增看到我身上穿着棉袄也强行扒下来不让我穿,扔在地上,冷酷无情,连犯人都不如。四防大姐看到我冻得直打哆嗦,牙齿上下打颤,还倒碗热水给我喝,可恶的女干警连犯人都不如。

她们看用电棍对我不起作用(一个月里我被王乃民电了四次,每次他都用两根以上电棍。几乎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他电过,都用双电棍)。

她们还用体罚方式对待我,实行疲劳战术,晚上不让我睡觉,和三分队另两名法轮功学员张桂萍、高淑萍在走廊里罚蹶,让饶爱静看管我们三人。王乃民叫饶爱静逼我们念批判大法书,我不念,饶爱静就把我扯到厕所里,用棍棒敲打我的头,往身上抽打,并让我脱裤子让她打,野蛮,残暴。黄海艳把我交给二分队邱萍。看管二分队犯人郭玉霞(伤害罪)和叛徒高丽丽往我的腹部、手心、手臂上写字,谩骂师父和大法。郭玉霞还用拳头敲打我的双腿,用手掌击打我的背部,用手指捏掐我的双臂,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好地方。饶爱静还让叛徒按着我,往我的后背上画乌龟,并在旁边写谩骂师父和大法的话,还强行拉我到各个分队象游街一样掀开衣服给她们看,跟公园里的猴子一样玩耍,我不从,她就猛劲用拳头砸我的头。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3、恶警邱萍:你可知道无产阶级专政的厉害?--手指掐大腿,绣花针扎腿、强制灌药

我未调到二分队之前,二分队队长邱萍(全国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优秀”干警)就用各种方式体罚我,不给饭吃,罚蹶等。五月份调到二分队后,她就让叛徒天天晚上给我洗脑,几乎每天都到半夜以后才让睡觉。后来从一所调来法轮功学员苏菊珍、刘梅,我们三人每天被罚蹲,吃饭、干活都蹲着,只有上厕所除外(有时中午饭不给吃)。

邱萍对我说:“你如果不妥协就对你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你可知道无产阶级专政的厉害?”室长苏威(“巡回报告团”成员之一,抚顺人)当天晚上就遵照邱萍指示领着叛徒打手夏雪琴、王苑林、王静等对我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扇耳光扇得我脸火辣辣热,耳鼓嗡嗡响。她们一边扇我一边骂师父。王苑林还用手指掐我的大腿,王静用绣花针扎我腿,当时所长苏境在走廊上听到我咣咣被打,熟视无睹。四分队室长林艳秋也听到上来劝阻。第二天,苏威当着全室学员面告诉邱萍:“我们已经对XXX实行了无产阶级专政。”邱萍听后得意地笑了:“好啊!”她为自己能调养出这么得力可靠的帮凶和打手感到自豪和骄傲。在国家的专政机关里,干警是教育人改错还是在教唆人犯罪,这一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苏威还遵从邱萍旨意把我弄到厕所蹶着,从厕所回到室内,她让我蹶着回去,头朝下,手扶地,侮辱我,不把我当人待,每当我说的话不合她口味,她就咣咣扇我耳光,并和犯人杨建红,叛徒们一齐打我。扇耳光成了她对我的“专权”,我被扇耳光成了家常便饭。

由于长期体罚和禁食,我的体重下降许多,丈夫来看我时,看到我被折磨得脱形了,心里敢怒不敢言(王乃民还当着我丈夫的面对我指指点点比比划划)。王乃民还强制给我灌药,本来我没有病,她让叛徒们按着给我灌药,我的嘴被抠出血。她还给一姓潘的学员吃迷魂药睡觉不让其清醒。

邱萍还用威逼方式对待我,我儿子来信,她强迫我给分队学员念,念完后还逼我唱歌,造谣诬蔑我。

4、皮带抽打、罚蹶、马步站桩

邱萍还把我交给犯人杨建红看管,杨建红把我单独关在四防室里,每天罚蹶,马步站桩。正值酷暑炎热,我每天大汗淋漓,仅靠几瓶自来水维持生存。杨建红不给我饭吃,高兴时给我一顿饭吃。有的学员偷着给我送饭。有时在厕所里吃,上厕所的学员看到我蹲在厕所里吃饭,她们心里悄悄地流泪。每天早晨五点多我就被杨建红叫到四防室里体罚,一直到半夜才让我睡觉。白天在四防室里,杨建红和二分队叛徒打手沙榆松(大连人)时常用棍棒,皮带抽打我。她们让我认错,我据理力争,她们就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阵打。夏天衣服单薄,我身上被抽打得疼痛难忍。我的背部被皮带抽得红肿。就是这样,杨建红还把我拉到二分队学员面前,让我当着她们的面说认错的话,我错在何处?有什么错?她见我不说话,就让分队学员在我面前蹲下,利用体罚她们整治我。后来她又拿皮带(干警皮带)猛烈地抽打我全身,皮带的抽打声把一分队的一个人的心脏病都惊吓犯了,杨建红才停止了对我的毒打。

每天晚上,走廊上、室内或厕所、办公室几乎都有被体罚的学员,晚上有时听到被打学员惨叫声。我们分队(两个室)金萍、王丽、陈某、宋亚萍、苏菊珍、林萍、我天天被罚蹲到半夜。邱萍值班时还把法轮功学员调到办公室体罚,她还当着分队学员的面说金萍(抚顺),“金萍就怕马步站桩,一站就东倒西歪,不一会儿就说我不行了,受不了”说完哈哈大笑。我们室宋亚萍身体虚弱,从早晨蹲到半夜,一蹲就连续一个月。

九月初的一天,大室长王某某(解教大会发言人)当着我的面对邱萍说:“不能老让她蹲着,让她也尝尝马步站桩的滋味。”(这几天四分队学员和二分队学员多人都承受不了马步站桩,疼痛得大叫,有的妥协了)邱萍听到王某某说的话笑了,她说:“好啊,你看着办吧,发动群众,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当天晚上我就被命令在室内做马步站桩,王把全分队学员排成班,每班两人,每班看管我两小时,从9点学员睡觉一直到凌晨4点半,我被罚站了7个半小时。第二天早晨8点,又让我到厕所里做马步站桩,中午饭不让我回去吃,罚做了一天一宿。

5、电棍电、皮带抽打、两头扣一头、捏掐……

九月份,一大队又开始动用电棍强制学员放弃修炼,我被邱萍接连几天用电棍电,我拒绝电棍电,她就把叛徒们等找来,按住我电,黄海艳还帮助邱萍电我,军裤后屁股被划了一个大口子。

十月中旬的一天晚上,王某某和几个穷凶极恶的叛徒们把我叫到厕所,让我在厕所里做马步站桩,她们还是轮班看管我,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从晚上九点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也不让我回室内吃饭。她们把玉米糊和玉米饽饽拿到厕所,让一个叛徒喂我,我身体一直保持马步站桩姿势,两手平行前伸,双腿弯曲成直角,臀部下蹲。叛徒张永利看到别人喂我饭吃,气急败坏地从喂我饭的人手中抢过饭盒,把未吃完的玉米糊糊全部倒进脏水桶,并恶狠狠地对我说:“给你吃还不如喂狗了。”

下午叛徒童某某看管我,她手里拿着皮带,时不时抽打我手臂,手背,我手臂被抽得红肿,张永利还对我拳脚相加,打我背部,踢我腿,一天一宿的折磨没有使我屈服。王某某就听四分队叛徒李某某(抚顺人)的话,告诉她“我们分队魏洪伟有绝招,我的班那几个坚定的都叫她给说服了,你找她给你想办法”。王某某就把四分队毒手魏洪伟叫来,魏洪伟看我马步站桩一天一宿没喊叫,就说:“在我手下没有治不服的,你也一样,我照样能给你治服”。她就和几个叛徒们一齐上来,掐我的手背,我的手背被捏掐得青肿。

魏洪伟还掐我的后背,腋部,我被掐得站立不住,东倒西歪,身上的肌肉好似针扎一样,她用这种毒辣的方式对待法轮功学员。她看到此种手段行不通,就和叛徒们王某某、陈肖玉、王玉杰(锦州)、杨林(抚顺)、秦元清(抚顺)等一齐把我按倒在地,对我实行“两头扣一头”残忍手段。她们把我两手背向身后绑起来,两腿也绑起来,把我的头死命地按两腿间,身体象弹簧一样被弯曲,我的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就大叫,杨林就用抹布堵住我的嘴,我挣扎着爬向厕所门,又被她们拉回。

厕所地面上湿漉漉一片,我浑身被滚打得也都湿了,鞋也被踢打一边,我挣扎数次,被按倒数次……我被如此折磨三次,从9点到11点半,气力被消耗殆尽,就这样,她们也不放过我,因为我把悔过书撕掉了,没有让她们达到目的,她们就继续体罚我不让我睡觉。第二天早晨回到室内,手背已肿得象小馒头不能干活,眼睛被打得大块充血。

厕所就象走马灯似的,不是我马步站桩,就是四分队尹丽萍,要不就是苏菊珍,或四分队赵素环。

6、关禁闭、连续五天五夜没让合眼

十月末,邱萍又把我关禁闭,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她让叛徒们轮换看我,白天蹲着被铐在暖气管上,晚上不让睡觉,一闭眼就给捅醒或罚站,每天两顿饭,中午细粮不给吃,连续五天五夜没让我合眼,不让回室内。后又让我做马步站桩,从早晨5点半站到晚11点左右,后半夜可以回屋睡觉,但必须做到位,否则不让睡觉。

我被关禁闭期间还时常挨打,邱萍动不动进来视察一番,看我做得到不到位,如果稍微不到位,她让叛徒们严加看管。有一次上级人物来视察,我乘看我的人不注意,就开门想揭露马三家邪恶的内幕,——我们这里受体罚,并不是“真心、爱心、善心”的待遇,吓得叛徒们和邱萍一身大汗。邱萍瞪大眼珠子问我开门干什么,我不予理睬。蹲了五天五个半宿马步站桩,我的脚面肿得象馒头,两个小腿肚子象两根棒子。第二天,弟弟要来看我,邱萍怕她的丑行暴露不敢再让我蹲了。

7、恶警所长苏境

十一月初,所长苏境从一所请来一名叛徒信某某,让她逼迫我放弃修炼。她对我劈头盖脸,非打即骂,眼睛总是冒着凶光,手掌打人很重,三分队叛徒谢文瑞(抚顺)也配合她看管我,用衣服架砸我头,扇我耳光,把我脸颊打出血了,她还继续打。第三天,王某某见信某某也对我无可奈何,就和陈凤华、付学斌等一齐把我关在仓库里,把我的双腿绑上,强制我打坐,从十点盘到凌晨6点半。这期间付学斌(抚顺),张永利对我拳打脚踢,付学斌使劲扇我耳光,并恶狠狠踩我双腿“让你动弹,疼死你”,张永利用穿鞋的脚踹我的头,还侮辱性地谩骂我:“看你像个猪似的,活着干什么,死了算了”。值班干警也象看动物一样挖苦、嘲笑、讽刺我“看你那样还能睡着觉”。第二天早晨,王某某看我盘了一宿也没叫喊,拿我没办法,就松绑让我下楼做操,我忍着痛一步一挪地蹭下楼。

这天上午(十一月十三日)9点左右,王某某把我叫到小仓库(关禁闭屋子),屋里站着六七个叛徒,她们气势汹汹地站在那儿,我一看大势不妙,要跑出去找队长,其中一人说:“不用找队长了,她都知道了,否则我们怎么能打开这小屋子的门呢?”我打开门一看,邱萍正站在走廊的铁门旁,我才知道这都是她和所长苏境,大队长王乃民一手策划、安排好了的,否则不会这么巧合地凑到一起。大白天这么多人虎视眈眈地对我,我知道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好顺其自然。她们把门从里面闩上,把我按坐在地上,把我两手背向身后绑着,(手被绑的痕迹半年才消失),两个叛徒向后使劲拉扯我的双臂,信淑华扯住我的头往水磨石地面上撞,头被撞起一个个大包,四五个叛徒用手掌击打我背部,用脚踹我的腰部,臀部,腰部被踹得直背气,疼痛极了,但我也不敢动弹,因我一动弹她们会踹得更凶狠,她们折磨我一阵后,就把我撂在草垫子上。咣咣敲门声,她们也不开,怕别人进来看见她们所干的恶行,后来听出是邱萍,她们把门打开,信某某见到她邀功请赏的人来了,直告诉邱萍“我把她治得差不多了”,邱萍笑了“是吗?”邱萍看到我闭着眼睛躺在草垫子上,喊我名,我没应声,我心里在质问她:你为什么这样让她们对待我?

邱萍走后,信某某看我在邱萍面前毫无表示,不加理睬,一点面子没给她,就一把把我从草垫子上扯起来,又把我两手背向身后绑着,让叛徒再次往后拉扯我的双手。信某某把我的头使劲地弯扣在胸前,我的头象小鸡脖子一样被扭曲,窒息得喘不过气来,我就挣扎开来,她们又把我按倒,反复三四次,最后一次我实在忍受不了,就用嘴鼓气,舌头被咬出血,嘴里吐出的全是血沫,小便也被打得失禁。

十一点半开饭时间早已过去,她们还继续折磨我。最后除信某某外,其他人看到我折磨得可怕的样子,不敢再使劲拉扯我,信对她们大叫“叫你们来干什么,还不使劲拉”。我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这时,又有敲门声,信不让开,又是一阵敲门声,她们听出是邱萍声音。邱萍怕出现生命危险,担不起责任,对她们说“你们都回去吃饭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她们走后,我看到上身胸前吐的都是血,下身从内裤、毛裤、外裤都被小便浸湿了。第二天,我臀部、腰部肿得老高,上下床吃力,面部被打得青肿起来,一只眼睛肿成一条缝。邱萍假惺惺地把我叫到办公室里,明知故问:“是她们把你打的吗?我没想到她们出手这么狠。”一个星期邱萍不准我出屋到户外活动,上厕所由人单独看管我去,她怕我的形象暴露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丑行。几天后,我肿胀的头一点点消下去,脱落的头皮象虱子一样裸露在头发中。我身后的学员王平(大连)看到后恶心得要吐,是好心的学员宋亚平一篦子一篦子帮我把一簇簇头皮刮去。就这样邱萍还不承认这次学员打我的行为是她指使的,把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

后来我向邱萍和王乃民说不能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向她们施加压力。王乃民说“我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不着。”我说:“墙上贴的‘教育、感化、挽救’;‘真心、爱心、善心’体现在哪?”她说:“那不是对你的,是对放弃修炼的。”强制人放弃修炼真善忍了,再对她们好,岂有此理?我和王乃民辩理过程中,她对我又实行一场粗暴恶行:扇耳光不下十几个。邱萍还逼迫我学其它书籍,我心里只有大法,所以邱萍又用电棍把我的两手电得肿胀起来,现在还有伤痕(一年了)。
十二月份,我在给家人写的信中提到了我在马三家教养所被残害的事实,邱萍把我叫到走廊,上来给我一记耳光:“谁让你写马三家打人的事?!”我说:“这是事实,你不说国家允许吗?你还怕别人知道吗?”她说:“只能内部人知道,不能告诉外人!”

8、编造谎言新闻 强制“自杀”

在2001年1月17日马三家教养所在女一所大会议室召开的“法轮功政策兑现大会”上,我们分队室长王某某代表解教人员发言说:“马三家教养所根本没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我忽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反驳道:“王某某说的不对,马三家教养院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行为。”

我的话音还未落,旁边一群如狼似虎的叛徒们扑上前把我按倒,我当时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等我明白过来以后才知道自己被马三家教养院一个男干警从人群中拉出来(当时中央电视台,辽宁电视台等十几台摄像机对准扑向我的那些叛徒们,把她们的举动摄下),同时还有四分队队长张秀荣(我在开会前一天调到四分队),二大队贾干事,她们把我拉出场外,又强行推我到一辆警车上,她们把我从座位上按蹲在地下“咣”一记耳光扇向我。我嘴边顿时流下血来,贾干事用她手中的材料打我脸,纸上也沾了一片鲜红的血,她们把我带回女二所。当时一楼站满了不少学员家属,她们疑惑地睁大双眼看着我被打的面容好生惊讶:“马三家教养所不说不打人吗?怎么这个学员给打这个样?!”

上了三楼,男干警想用电棍电我没成,就把我交给张秀荣,让她处理。等她们走后,张秀荣把门从里面划上,对我说:“你不说马三家迫害你吗,我今天就迫害迫害你。”穿着皮鞋的脚对我一阵拳打脚踢,踢我腿,踹我胸口窝,还气急败坏地从抽屉里找出锁头砸我脸,我的脸被砸得青一块,紫一块。她还用她的两手死死箍住我的脖子,两眼恶狠狠地冒着凶光,双眉倒竖,眼睛瞪得溜圆,嘴角翘起,活象地狱里的小鬼,阴险凶狠极了,她箍得我喘不过气来,她反复箍我三次,最后她向四防叛徒李晓霞要刀,李晓霞说没有。她就从办公桌里翻出一个刀片,让我割脉自杀,我不从,她就把刀片强制塞到我的手里,按着我的手让我“自杀”。

第二天,四分队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到我们一室,室长朱亚芬让我们念批判大法书,我不念,张秀荣就问我:“为什么不念?”我说:“那都是假的。”她问:“那什么是真的?”我说:“你拿刀片逼我割脉自杀是真的。”她气得疯狂似的把我弄到办公室,对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四月中旬,因为我在操场上喊“揭露邪恶,跟上师父正法的脚步”而使张秀荣恐惧万分,她怕我在四分队带动起其他法轮功学员揭露她残害学员的邪恶而又把我推回二分队。几天后,各分队念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小报,我气愤地要去撕小报,被七八个叛徒按住,并强制打针,诬蔑我精神不正常,又被王乃民骗至四防室把我双手铐在床上,连吃饭上厕所都不给打开。直到四月十九日被秘密送至张士教养院。

9、被关入张士教养院遭男人折磨

2001年4月19日上午,我们在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受残害的十名女大法弟子(尹丽萍、任冬梅、周艳波和我等)被秘密送至沈阳张士教养院,其中一名岁数大的同修因高血压而被送走,同行的有男大法弟子彭庚和另一名大法弟子。马三家教养院害怕我们这些坚定的大法弟子向前来参观的人揭露它们迫害我们的事实而匆匆把我们送走。

我们九名大法女弟子每人被张士教养院的三名男叛徒和从沈阳龙山教养院“请”来的一名女叛徒包夹,负责看管和给我们洗脑,并把我们和这些“包夹”关在同一屋子里,吃住同室,我们九个人被分别关在九个屋子里,不让我们接触,不让我们出屋,更不让我们靠近门前,来例假时有时在屋里换纸。

张士教养院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副院长陈某令一些叛徒不分昼夜轮换对我们进行洗脑,搞车轮战和疲劳战,连续几天几夜给我们灌输它们那一套歪理邪说,不听它们说,它们就拉你,扯你,拽你,把你按坐着不让动弹,硬让你听,一天24小时,只有一个小时的睡眠。几乎整天整夜都被叛徒纠缠着困扰着,深夜困得眼睛刚一闭上,就被它们捅醒,而叛徒可以轮换睡觉给我们洗脑,我们每天被纠缠得头昏脑胀,精神几近崩溃。已经彻底背叛的男性可耻“犹大”还扛着摄像机,随便给我们乱摄;还有的在教养院的背后支撑下对女大法弟子还动手动脚,一副地痞无赖的流氓相。

尹丽萍、任冬梅和我不听叛徒指挥,半夜我被男叛徒刘X按在墙根坐着,头被按着往墙上撞,因为我不听它们调遣,被男女叛徒生拉硬拽,大声喊叫;深夜,我被流氓式的男叛徒纠缠不休,摆脱不开时,我就冲到门前咣咣咣敲全封闭的门,尹丽萍、任冬梅也在另两个屋里敲门,以示抗议它们的无礼行为,吓得男叛徒往回拽我,尹丽萍还冲到走廊上揭露劳教所邪恶。后来我们不再配合它们,坚决绝食抗议张士教养院严重摧残大法弟子身心的恶行。

犹大马波看到我不吃饭,就紧挨我坐着纠缠不休,还说一些让人讨厌的话,我对它这种无礼的行为很反感,以前彬彬有礼的人现在被“转化”成这样,我觉得真是悲哀。

10、沈新教养院

尹丽萍、任冬梅和我绝食三天后,冲出张士教养院,又被送入另一邪恶场所---沈新教养院。

5月4日,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恶警王树增(音)到沈新教养院给我和尹丽萍、任冬梅加期,就此我和尹丽萍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

绝食期间,恶警天天让男劳教人员拽我们去灌食,几天后,又把尹丽萍和我关到禁闭室里,还给我们强行扎点滴,我不配合邪恶,拒绝扎,拔掉针头,恶警郭勇就重重地打我,当时我被打得牙鼓嗡嗡的,脸被扇起了沙,五个清亮的手指痕印在脸上。

十一天后,教养院把尹丽萍和我、周艳波(后绝食的)送到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这里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没有白天黑夜之别,被褥都是潮湿的,并且肮脏极了。走廊尽头就是厕所,走廊上的床位和厕所紧挨着,当晚我们三人被指定在走廊上两个床位上,被褥是破烂不堪的棉套以及肮脏的被单。

十多天后,我们三人被教养院带回,回院第三天,恶警叫我们穿劳教服,我们是大法弟子,不是劳教人员,我和尹丽萍拒绝穿,坚决不穿犯人的衣服,因此尹丽萍遭到恶警郭勇电棍电,把她电倒后关到禁闭室,我被女恶警扯到禁闭室管教屋里,五六个女恶警一起上来,气急败坏的把我按倒在地,对我拳打脚踢,大打出手,强行扒下我身上穿的衣服,把劳教服强行套在我身上,并把我的衣服扔在厕所里,不让我穿,把我关在禁闭室里。

我和尹丽萍又开始绝食抗议,抗议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恶警又让男劳教人员扯我们去灌食,尹丽萍在被扯去灌食的路上,向劳教人员讲清真相,揭露邪恶,被恶警一拳砸在腰眼上,尹丽萍痛得大叫,走路都吃力,两个人架着一步一步挪着走,上厕所都难以蹲下,这天下午,我不知哪位领导来视察禁闭室,我大声对他们说:“你们把我们大法弟子无限期的关押在教养院里,受尽折磨,还说我们没有亲情,破坏家庭,到底谁在破坏家庭?你们警察对我们无辜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打得不能走路。”他哑口无言。

关禁闭期间,恶警宋小石多次用电棍电我,有一次他把我双手吊铐在禁闭室的铁杆上,一手拿一根电棍同时电我,电棍反电他,他又叫另一个恶警又拿来两根电棍,电我,还反电它,他说跑电,他不知道这是他现世现报的结果。

11、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

过了几天,沈新教养院恶警再次把我和尹丽萍送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当时尹丽萍的腰伤还没好,走路吃力,我身上也被打得电得没有好地方,女房里同情我们的犯人都说警察没有人性;又过几天,周艳波也被送进来。

一天,沈新教养院院长助理邓阳奉院长刘经(音)的指令,领着教养院的三个恶警:徐X、唐X、王X到地下监管医院,说是找我谈话,我被叫到女房外的一个屋子里,它们问我一些事情,并作了笔录,让我按手印。我看笔录不符合事实,于是我撕毁了笔录,它们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四恶警一起上来,把我按倒在沙发上,暴风雨的拳头急促砸在我头上,我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执法犯法!”喊声惊动了女房里的尹丽萍、周艳波等人,她们跑向铁门,尹丽萍对我所在的屋子方向大声喊:“沈新教养院打人了,沈新教养院警察打人了!”咣咣的门声使门卫赶向我的屋子并拧开门,四恶警立即停止对我的毒打,站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等门卫一走,两个恶警又上来强按我的手让我在另一份询问笔录上按手印,我不从,它们又要按我,我大声喊:“警察强行逼供!警察强行逼供!”门卫警察听到喊声打开门不让我喊,我说:“它们又打我,又逼我按手印,我不喊,它们还要继续折磨我。”门卫警察只好带我回女房,常人王姐说:“沈新警察太猖狂了,打人打到医院来了。”女房人看到我颈部被抓挠出一道殷红的伤痕。当时我被四恶警打得昏头转向,不知道打哪儿了。

从这天起,女房五名大法弟子尹丽萍、周艳波、王杰、李淑珍和我一起绝食,抗议沈新教养院恶警到地下监管医院残害大法弟子的暴行。九天后,我被强行扎滴流,我不配合,把针头一次次拔出,给我扎针的男犯人气得啪啪打我的手臂,手臂被打得青紫,医院里有医生,护士,她们却用犯人给牢房的人打针,这是变相摧残大法弟子。它们看我不配合,就把我的双手双脚固定起来,不让动弹,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双脚被一幅脚镣铐在床尾,身体被抻成“丫”字型,双脚被铐得一点不能动弹,一动就痛心不已,脚镣上锈迹斑斑,床单粘满了黄色的锈迹,我手脚被固定动不了,就用嘴咬滴流管,使可扎的血管越来越少,后来,手脚都找不到血管可扎,女房管教恐吓说要割开静脉扎。

十多天后,医院开始给我们灌食,第一天,没灌成,第二天又开始灌,男犯把我从床上拽下来,拖到灌食屋,她们把我撂倒在一条长椅上给我灌食,插了十几次管子也没插进去,都叫我把管子给吐出来了,它们有点急了,就把我按坐在靠墙边的一张椅子上,两个男犯一边一个死死的按着我的双臂,后脑勺被重重的顶着墙,继续给我灌食,插了十几次还是没有插进去,又叫我从嘴里吐出来了,气得男犯扯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坐着插不行,又把我拽倒在长椅上躺着,两腿被两个女犯压着,头发男犯按着,嘴被报纸和毛巾捂着,当它们还插不进去时,医院里一个护士朱姓老太太上前扇了我两个耳光,并用脚踹我的腿,咬牙切齿地对我说:“我今天非得给你灌进去不可。我是法西斯,你是刘胡兰,我这法西斯就对付你这刘胡兰。”并恶毒攻击谩骂师父和大法,还说些低级下流的话,侮辱大法弟子,此时我已经身心交瘁,它们还是不放过,当我被插了三十多次管,历经两个小时的折磨,把我拖出灌食屋时,我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被拖回住的走廊时,呼吸已经困难,我在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被四个女恶警同时用四根电棍电,被邪悟的叛徒打得眼部充血,被打得大小便失禁,死去活来,被女恶警邱萍体罚五昼夜没让睡觉,连续五天五个半宿马步蹲桩,我也没有哭一声,可是这次我被法西斯折磨得痛苦不堪。(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就是被折磨致死的绝食女大法弟子孙宏艳倍受折磨的地方。)

当晚,我被强迫打滴流,忽然感到胸口一阵痛,值班医生给我做心电图和胸透,心电图出现异常,胸透肺叶有大面积阴影,第二天复查,结果一样,医院不得不通知沈新教养院我的病危状况,此时我已吐血多日。

8月10日晚八点钟左右,沈新教养院同时把我和尹丽萍、周艳波用三辆警车从地下监管医院接走。我和尹丽萍被各自送回家。家人接到我时已是半夜11点,送我的六七个警察跟踪家人要钱,我告诉家人:“一分钱也不给它们!我教养院里被无辜关押了近两年,送了六家邪恶的场所,受尽了折磨和摧残,它们不给精神损失赔偿费和身体摧残费,还向我们要钱。”由于家人看清了邪恶的面目,拒不配合,邪恶之徒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12、被迫害致死

中共恶首江泽民1999年7月下令对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新宾县政法委书记宋俊林为了捞取政治资本,中饱私囊,多次下令在全县范围内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抄家抢劫,送劳教、送洗脑班长期关押折磨,并向法轮功学员家属勒索钱财。其中邹桂荣姐姐被勒索现金一万余元。

2002年2月5日,一位法轮功学员在街上与邹桂荣偶然相遇,这时的她的身体仍然虚弱、走路蹒跚,一条腿被抚顺市教养院恶警刘宝财打瘸。二人暂短的交流后决定直接去找政法委书记宋俊林,要回被勒索的钱财,并借此机会向他讲清真相,劝其不要跟随江泽民迫害好人了。他俩到了政法委找到宋俊林和“610”办公室主任徐杰,说明来意,并用祥和的心态向他们讲法轮功及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相,告诉他们炼法轮功的都是按真善忍做道德高尚的人,讲善恶有报的事实及勒索学员钱财是违法行为,并索要被非法勒索的钱财,宋俊林听后非常惊慌,坐立不稳,对邹桂荣说:“你的钱,你去找新宾县派出所去要吧。”她俩随即去了派出所,找到所长孟凡玉说明来意,孟显得特别生气,大声说:“老宋这是推诿,要钱是他下的令,先后下了两个批条,我们才去找你姐要钱。”所长找出一张条子给她们看,说:“老宋告诉钱都交财政局了。”其实钱在哪里,宋俊林心里最清楚。

2002年4月11日,邹桂荣与王晓艳、闫军、王胜涛、翟旭、孟华、孙永丽等11名法轮功学员再次被绑架,关押在抚顺市将军地区十字楼看守所。抚顺市公安一处对他们残酷迫害,孙永丽被迫害致双腿失去行走能力,生活无法自理,却依然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他们集体绝食,抗议无端的关押迫害,被野蛮灌食。4月23日,邹桂荣在逃离魔窟时摔伤,经抢救无效,于抚顺市医院离开人世。

抚顺市公安一处(现在改名叫“国内安全保卫支队”)从99年7.20以来一直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新抚区欢乐园(西十路)的小白楼(公安部门)地下室就是抚顺市公安一处进行酷刑逼供的一个场所,内设有各种刑具。“批腿、背吊”是恶警常用的两种酷刑:批腿能导致两腿不听使唤,甚至不能走路,疼痛难忍;背吊:把胳膊从背后吊起,导致剧痛,甚至胳膊吊残。有的恶警折磨法轮功学员时说:“我们每个人都有三个整死法轮功的指标,你是第一个,把你也浇上汽油,也来个自焚,你干不干?” 恶警关勇在毒打、酷刑折磨学员时,公开叫嚣:“我不怕下地狱,……我现在不是活的挺好吗?哈……”法轮功学员李英、王秀霞就是死在一处恶警的残暴之下。被打成伤残的法轮功学员更多,如李莹、吴小燕、孙永利、王友才等。

小白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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