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77):吉林王建国被迫害致死 妻子、父亲遭劳教酷刑

(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吉林省吉林市船营区沙河乡法轮功学员王建国、赵秋梅夫妇因坚持“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当局的残酷迫害,王建国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被绑架后关押在吉林市看守所,四十天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岁。妻子赵秋梅多次被绑架、关押、劳教,遭酷刑、药物迫害,被迫长期流离失所。

王建国的父亲王树森被非法劳教,遭酷刑折磨;姑姑王秀芬多次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遭酷刑折磨、被逼迫喝破坏中枢神经药物,至今精神失常。

王建国

王建国



王建国一九七六年四月八日出生于一个传统的武术世家,是一个独生子,从小就随着父亲王树森一起学习武术。王树森在家里开了“八极武馆”,各省、市、武术界的人士都知道他是一个武林高手,学习武术的人从五、六岁的小孩到五、六十岁的老人,无不赞赏王树森是一个非常重武德的人。王树森经常教导儿子作为一名武林中人,要重德行善,习武不是为了和别人打架、争高下,是为了能够承传武术之精神,洪扬传统武术之精髓。

王建国的父亲王树森不但会武术,还会接骨,左邻右舍的小孩儿摔坏了或手臂脱臼了,都去找他接骨治疗。王树森在一九六零年闹大饥荒时得了一个很严重的胃病,时常眼前发黑,心里忙乱,因此脾气很大。但人们都很敬重他,一有个大事小事都愿意找他帮忙。

一九九五年五月,王建国与父亲有幸喜得大法,遇事不和人争了,也不打人、骂人了,和邻居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好,自从修炼法轮功后,家庭和睦,父慈子孝,左邻右舍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王建国会修家电,在当地有求必应,助人为乐。

王建国全家共有九人在法轮大法中修炼,身体健康,家庭和睦。父亲王树森多年医治不见好的病好了,脾气也没了。

一、讲真相遭迫害 一家三人被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疯狂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王树森说:“那个时候我想可能中央领导对法轮功还不了解,等了解了修炼法轮功对国对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时,一定会还给我们公道的。今后一定向各级领导和不理解的世人讲清我们的事实真相,不能叫他们身受其害,留下千古骂名。我就这样的盼呀,盼来的是一天天打压更严重了。”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中共又在电视上报导把法轮功定为“×教”,这次去北京说明真相的法轮功学员就更多了。王建国、赵秋梅、李再亟、刘明伟等十几名吉林市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市后不几天,被一个派出所绑架,当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各地都有,后来他们被非法关押在驻京办事处,后被当地公安局接回,由派出所送到吉林市船营区沙河子“兴盛汽车旅店”,在那里办了一个所谓“学习班”强制写一份“不进京、不上访的保证书”。

在“兴盛汽车旅店”的一周里,各派出所每天都派一个民警来值班、看守,不准法轮功学员们出入。一周过后,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送到拘留所里,非法拘留十五天。在这十五天里,拘留所内的恶警们强制法轮功学员坐板、背监规,只要是在那里不背的、或者不听他们话的,就会被关小号。当时的小号又小又矮,只能够蹲着和坐着,站着直不起腰,没有厕所、没有水。

赵秋梅后来和王秀芬一起从“兴盛汽车旅店”走出,直接坐火车到北京,可是没在这呆几天,又被北京市当地的派出所民警给绑架到派出所,当时是半夜一点多,直接送到当地驻京办事处了。赵秋梅后来回忆说:“驻京办事处的人把我们集中关在一个房间里,来了一群人也不知是当地派来的还是驻京办的人、还是吉林省吉林市派来的人,有一个男的用手使劲的打刘宏伟的头,还不停的把刘宏伟的头使劲往墙上撞。边打边用脚踢,还不停的在骂,……然后把我们男、女分开搜身,把大法弟子的钱全部抢走,有的几十元、有的几百元、有的一千多元、几千元不等搜完身就把我们关在一起不让任何人走动。”

回到吉林市,赵秋梅等法轮功学员被直接送到看守所迫害,让写什么保证不进京、不上访才放人,要不就直接送劳动教养。赵秋梅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在看守所里到期时,吉林市沙河子派出所的一个指导员把赵秋梅接回去的,到了晚上又把她母亲、姐姐、弟弟找来,让她写“保证书”(那时赵秋梅还没有和王建国结婚)。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王建国与赵秋梅结婚后,王建国在家里开了一家小食杂店和一个修理部为生,左邻右舍都知道他修炼法轮功后,为人更加和善,从不与人斤斤计较。王建国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用高标准要求自己,修理机器从来不多要钱,也不骗人,修理电视机从来不要开盖费(当初其它修理部的开盖费要五十元),找他修理机器的人也越来越多,家里的古老机器(拿到别的修理部都不修理的机器)都拿来让他修理,他从来不说修理不了,也没有任何埋怨,都是很耐心的修理,而且要的钱很少,只要一些换下来的零件钱(几毛钱)和手工费(五元钱)。丈夫王建国就是这样的一个道德高尚好人,却因为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而屡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晚上五点多钟,王建国与妻子赵秋梅及父母全被吉林市公安局昌邑分局的和哈达湾的派出所(其中一个叫蔡金的)绑架到派出所,还非法抄了家,就连地下的菜窖都被翻了个底朝上。一家四口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房间里非法审问,王建国被非法审问的人给打了,当时屋里很冷,他们连外衣都不让他穿上。到了晚上又把赵秋梅和她公公(王树森)、婆婆(孙亚文)关在一楼的房间里;而王建国却被用手铐铐在铁栏杆上铐了一宿,手都被铐肿了,第二天就送到吉林市昌邑区分局。

王树森说:“我和老伴被关在冰凉的屋子里冻了一宿,我儿子王建国被手铐扣在铁栅的棚里一宿,一个警察蒙着大被和大棉袄而睡,儿子穿着半截袖内衣整整冻了一宿,全身发抖,手吊的肿的象个小面包。看着这情景,父母亲的心都碎了。”

迫害了四天后,王建国被送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继续非法关押迫害两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王建国的父亲王树森为了告诉不明真相的世人, 法轮功是教人心向善、道德高尚、祛病健身有奇效、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到吉林市船营区沙河子晓光村粘贴真相资料时,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九日赵秋梅依法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大法讨还清白,为被非法劳教的公公和丈夫说句公道话。十日下午二点多,赵秋梅到天安门前的金水桥前,打横幅“还法轮大法清白”,正在喊着时就被天安门派出所的便衣给看到了,他们把赵秋梅手中的横幅抢撕成两半,然后把赵秋梅强行抬到车上,便衣警察就踢她的肚子,不停的打她,还把她按到车座下,用腿用力压住她的后背,不让她起身。直到天安门派出所又出来两名警察,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当时就把赵秋梅打吐血了。

赵秋梅说:“没过几分钟,他们要给我照相,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他们还用狼牙棒打我的腿,疼痛难忍。抢走了钱包、银行卡,还有身份证、手机、《转法轮》和经文。随后把我关进铁笼子内。六点左右驻京办事处的人来接我,姓石,还有好几个,我出了铁笼子,打我的那个便衣警察说:“她不老实,得给她戴手铐”。这些警察一拥而上,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要给我戴手铐,另一个便衣警察用力一脚踢到我的阴部,把我踢得一下子头撞到墙上,晕死过去,不省人事。”

赵秋梅昏死过去后,便衣警察们给她打了不知名的毒针,有一个便衣警察看她晕死过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他们给赵秋梅戴上手铐,把她抬上车拉到驻京办事处(当时有一名和赵秋梅一起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亲眼目睹给我打毒针的整个过程)。

赵秋梅被拉到驻京办事处,晕死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被锁在驻京办事处八楼的一个房间里,赵秋梅当时的身体根本就动不了,整个头全是包,大包上有小包,右眼被打的冒出来,颜色是紫黑色,嘴角被打的直流血,两个手臂被撅的动不了,左边从臀部到膝盖整个被打成紫黑色,从头到脚没有好地方。

过几天当地警察到驻京办事处问赵秋梅现在头脑是否清醒,然后就把她带到吉林市昌邑区汽车旅店。哈达湾派出所警察蔡金一把把赵秋梅按到床上,抓住她的手就不放,后来赵秋梅又晕死过去了。当时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蔡金就把赵秋梅送到第三看守所非法关押,到看守所的当天晚上又昏死过去。赵秋梅第二天上午醒来后,所有的事全都不记得了,后来才明白他们给她打的是毒针。赵秋梅被非法劳教二年。

一家四口,三个人都被非法劳教,只有王建国的母亲一个人在家,又要照看家里的食杂店,又要去看望远在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的儿媳妇,还要看望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的丈夫和儿子,真是苦不堪言,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王建国突然出现在母亲的面前,母亲见到儿子时,说不出的喜悦。同年的九月王建国的父亲也回到家,二零零三年十二月王建国的妻子也回家了,一家四口终于团圆了。

二、王建国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王建国、赵秋梅在在吉林市第五中学南门开了一家小型的快餐店--川正居麻辣烫,维持生活。

刚开半年多,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船营区南京派出所以谭新强为首的五个警察非法抄家并绑架了王建国、赵秋梅夫妇,王建国曾试图跑出来离开,被恶警抓回。当时王建国脸上有泥印,并无明显伤痕,衣服未破损(皮夹克)。警察劫走家产折合人民币3万多元,家中3200多元存钱全部丢失。面对家属质问,警察态度蛮横。

南京派出所绑架王建国后,对他进行了刑讯逼供,致使脸部和胳膊严重损伤,衣服被打坏(被退回)。为逃避罪责,南京派出所在市中心医院伪造假病历、假“病历”解释:王建国的脸和胳膊从二楼上跳下来摔伤。但此病历与事实严重不符,漏洞百出。当家属再次去派出所要人时,谭新强又改口了,说王建国不是从二楼上跳下来摔伤的,是在他跑的过程中摔伤的。

三月二日当晚零点,王建国被送到吉林市看守所时,看守所未经必要体检和法律文书的查验就非法接收了他。王建国绝食抗议迫害。三天后,看守所以所谓保证王建国身体为理由进行灌食迫害,完全违反医学上关于生命垂危或腹压为零才能灌食的救人原则,用一天两次野蛮灌食来迫使王建国屈服。

三月八日,王建国出现恶心、呕吐症状,情况很严重。看守所为了推卸责任,将王建国送到二二二医院以体检为名,欲对王建国再行迫害。当时已检出王建国身体病态严重,看守所仍拒绝放人。此后每天三名恶警参与迫害,加之犯人的协同,每天二次灌食,同时看守所以和办案单位谈话为名给王建国精神上施加压力。在押人员孙继丰因其邪恶,能领会恶警迫害王建国的企图,得到看守所的“赏识”,被恶警指定每天与王建国在一起,对其进行迫害。

三月十日中午,哈达湾派出所和吉林国安出动三辆警车到王建国父亲家欲行抓捕其父王树森,原因是害怕其父上访,并在门上有锁、家中无人的情况下,破门而入,肆意抄家抢劫。由于当地派出所和吉林国安恶人的一再相逼,接连不断地到家中骚扰,王建国的父母被迫流离失所。三月三十一日赵秋梅被南京派出所恶警强行送黑嘴子非法劳教一年。

看守所违反规定,未在入所七天后将王建国转入未决监区(四月五日被转入B监区,因在过渡监区A103室,迫害王建国已顺手)。在三月二十二日宣布对王建国非法逮捕后,看守所仍未将王建国转入相对宽松的未决监区,而是留在过渡监区加重迫害。其实在那个时候王建国走路都很费劲,上厕所都得别人搀扶才可。

四月九日狱医为王体检时,王建国身体极度虚弱,血压仅80/74mmhg,在被野蛮灌食时,出现生命垂危症状。

四月十一日上午,吉林市第一看守所人员给王建国家属打电话说:“王建国昨天送二医院抢救,没抢救过来,死时呼吸道衰竭……”。中午,家人们匆匆赶到看守所,负责接待的是副所长丛茂华。他说:“王建国送进来的时候脸和胳膊是带伤的,是摔伤。进来之后就绝食,看守所给他灌食,灌的豆奶粉,后来他就吃饭了。三月二十几日给他下了批捕,然后他又开始绝食了,还得给他灌食,当时他很瘦,身体已经不行了,最后死的时候是呼吸道衰竭,已经喘不了气了。”

家属反问:“你们这是在什么情况下通知的家属?他有生命危险时你们为什么不马上通知家属?”丛茂华马上狡辩:“我们找不着家属。”家属反问:“抓人的时候你们怎么能找着呢?人都停止呼吸了你们才送医院去,抢救什么?”然而当地各执法部门说法不一,说王建国已经死了三天了。丛茂华还说:“我们给他打过葡萄糖,王建国的脑袋有毛病,呼吸不太好,肺有毛病……”

四月十二日到尸检中心,家属发现,王建国的后脑勺坑坑包包的,左小臂有伤疤,脸的右侧有伤,上面有厚厚的一块血疤。后背、腰以上部份呈紫红色,腰以下属肉皮本色。(尸检中心的人说是冻的)

王建国平时身体非常健康,以前曾练过武术,肺没有毛病,呼吸循环系统畅通无阻。为什么在看守所绝食灌食期间突然出现因呼吸道衰竭死亡,很明确就是在看守所对王建国灌食过程中,不是出于人道和医德的生命救援,而是对绝食和平抗议的一种报复性折磨,对人生命不计后果的一种迫害,灌食时将管子错下到了气管里,流食进到气管,造成呼吸道呼吸终止,肺部感染死亡。

王建国死后被抬到吉林市第二二二医院,据当时大夫做出急诊病历所述:

来诊时间:2006年4月10日15时58分 来诊方式:抬送
查体:病人呼吸心跳已停止。脉管脉搏消失,瞳孔右侧8—10mm 左侧4mm对光反应消失,心率无。呼吸音无。全身胸腹背、四肢检查未见伤痕。给予吸O2、胸外按摩、心电图、肌注可拉明等抢救无效。
抢救情况:来诊已死亡。
离开时间:2006年4月10日16时45分

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传来,亲人们顿时都陷入深深的悲痛中。王建国的奶奶陈淑华精神几乎漰溃,那年老人已八十一岁了,天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天捧着孙儿的像,眼泪流干了。陈淑华老人抱着孙儿的遗像,到吉林市政府为被迫害致死的孙儿伸冤,可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上告无门,有时还受到威胁。

陈淑华老人昼夜抱着孙子的遗像哭

陈淑华老人昼夜抱着孙子的遗像哭



陈淑华老人说:“那段时间我坐立不住,整天捧着孙儿的像走啊走啊,我觉得我的精神,身心快要支持不住了。我整天哭个不停,白天在大街上抱着孙子的遗像走,晚上抱着孙子的遗像哭个不停,整日整夜睡不着觉。有时会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走着走着就走丢了,找不到自己的家了,好心人就会把我送回家。二零一四年四月初我又再次走丢,好心人怕我被坏人骗,就把我送到派出所, 后来我大女儿到派出所才把我带回家。因为承受的打击和压力太大,哭得太伤心,我那明亮的眼睛也花了许多,有时看不清东西。”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三日,家人按照乡俗,在自家院内搭灵棚祭王建国,挂上挽联:“做好人反遭迫害天理难容,白发人送黑发人冤情谁知,四十天惨死看守所”。乡邻们吊唁,为其落泪,都说一个不到三十的棒小伙,最好的人都被抓,被害死,这是啥世道哪?!



自丈夫王建国的灵棚搭起后,当地警察每天都派三、四人轮流二十四小时监视。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早上五点多钟,吉林市昌邑分局局长带队,四、五十个着装的警察,其中有五、六个女警,开着十三辆车闯到我家,警察把我家门前的道路上下全部封锁,闯进院内,在家人不在的情况下,强行拆除灵棚,灵棚内外所有的东西包括:花圈、花篮、纸人、纸马、祭奠用的香炉、水果、点心、价值300元的帆布、和搭灵棚用的木杆等)都被警察们拆除并全部抢走。

五月十五日,王建国的奶奶手捧王建国的遗像和一个大“冤”字在吉林市火车站向路人哭诉冤情。

三、妻子赵秋梅在劳教所遭折磨:五个施暴者电棍电、毒打,大针刺十指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赵秋梅被绑架到吉林省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刚刚到一大队管教室,所有的管教一拥而上,把她打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还叫外面的“护廊”(是专门看守走廊的人,可以管任何事情,也可以叫“二管教”)两个人打她,棉外衣被撕坏,里面的小棉背心也被撕坏。管教严丽峰说:“不把棉衣还她,把它扔了,冻死她,实在不行就让她尝尝劳教所内的二十八种刑具的滋味。”她又叫人拿出四、五个电棍,说:“把电棍都充足了电,让她尝尝滋味。”

二零零三年二月份,过年前的一天,肖爱秋一大早就把赵秋梅叫到办公室以不写思想汇报为由,私自动用刑具,对赵秋梅大打出手,两只电棍(一大伏、一小伏)、一副手铐、三个皮带,五个施暴者。三个大队长:李文娜、王丽梅、温影;两个管教:肖爱秋、张立红。王丽梅拿起桌上电棍就往赵秋梅身上电,肖爱秋突然起身,拿来手铐,强行给赵秋梅戴手铐,又進来大队长温影、大队长李文娜、张丽红一顿拳打脚踢把赵秋梅打倒在地。 李文娜看赵秋梅趴在地上,把手铐打开,又强行把手背铐戴手铐,又拿三条皮带,把脚强行绑住。王丽梅拿电棍电赵秋梅的头部和颈部,肖爱秋拿电棍电赵秋梅的手、腰部和手铐、后背、脸、脖子、头,王丽梅边用电棍电,边用脚猛踢赵秋梅的右胸部和肩部,肖爱秋用脚猛踢赵秋梅的左背部和肩部、腰部。

赵秋梅说:“从上午九点一直折磨我到下午两点多。我回到车间时,是人扶回去的,手又紫又青又肿,我的右眼和下颌、脖子都被电伤,右眼和右眉流着血,又青又紫,左臂被肖爱秋踢伤,两手和手腕被肖爱秋电的青紫而红肿,脸被肖爱秋打伤,右臂被王丽梅踢伤,整个右臂无法抬起,腰部无法直立行走,左腿被打瘸。她们还让我带着伤干活,有一天我全身疼痛难忍,刚走到劳教所医院门口,就晕倒在地,她们抬我做心电图,我被迫害出严重心脏病。”

赵秋梅说:“一天晚上,我由于遭迫害,身体虚弱,晕倒在车间,劳教所的医务所长郭旭值班,来到车间,当知道我是法轮功学员时,拿出一根大针,十个手指尖全部扎遍,痛苦程度无法形容。”

赵秋梅在劳教所里于二零零二年六月份因挂“真善忍”条幅的事被加期25天,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日被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到二零零五年的这段时间,乡里的那些中共人员也在不停的上门骚扰。有一个叫惠道明的自从知道了王建国家是炼功的人家之后,就一直的不停的骚扰,三天两天的往王建国家里跑。有一次,王建国刚打车回家,就被恶警跟上了。他从家里取出电脑,要给同修送去时,赵秋梅与王建国父亲发现他后面有人在跟踪,就给王建国打传呼机,说后面有人跟踪。结果他发现后,就把他们甩掉了。赵秋梅在家里就开始收拾东西,把东西都收拾好后,刚走出家门,就看见有人在盯梢,当走到大道时,发现大道的对面有两辆黑色的小轿车,是尾对尾停着的,旁边还停了不少的小车。赵秋梅一看就知道他们的意图了,就继续走。他们中有人就下车跟着她,赵秋梅发现了后,就打车走,刚走出不远,回头一看他们开车在跟踪,就改变路线,转了一圈儿,正好路过一中学校门口,堵车,就借此机会换了一辆车走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下午两点,南京派出所谭新强、王凯等几名警察非法闯入王建国、赵秋梅刚开不久的快餐店内,非法抄走电脑等物品,期间劫走家产折合人民币三万多元,家中存钱全部丢失。并将夫妻二人劫持到吉林市船营区南京派出所進行迫害。丈夫王建国的父母被迫流离失所。

赵秋梅在看守所时国保大队有一个姓邢的,好象是大队长,他对她说:“已经都注意你们很长一段时间了,就是没对你们下手,就是想要把刘宏伟找到,你能告诉我他在哪里吗?”他随手就把照片拿了出来让赵秋梅看,赵秋梅不说认识他。就因为这个,他们经常借此来非法审问赵秋梅,还告诉看守所里和他一个姓的女恶警邢某要时时注意赵秋梅,姓邢的还派人不停的打探消息,让她说出刘宏伟的电话号码,就可以放她回家。

赵秋梅说:“三月二十日 派出所的恶警又来非法审问我,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最后他们把在我店里非法抢夺来的光盘拿来,说:你不是说这光盘是你们的吗?那你就认一认,哪些是你们买的,哪些是你丈夫自己制作的。这时我就想起要见一下丈夫,在我强烈要求下,他们让我见了丈夫(王建国),当时丈夫是被人架着来到提审房间的,我看见丈夫骨瘦如柴,就问是怎么回事,他说:是对他们的一种抗议,因为没有做任何犯法的事,就被无辜的非法关押在这里。他们还对丈夫野蛮灌食,还不停的利用各种方式对王建国进行迫害。直到四月十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七日,吉林市南京派出所民警谭新强、王凯等再一次把赵秋梅绑架到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教养一年。刚到劳教所,她们就让检查身体,检查出来有心脏病,她们也接收了。赵秋梅又被送回到五大队,刚到就被五大队的大队长王丽梅叫到管教室,又喊又叫的,不让她和别人讲外面的一些事情,也不让她和任何人接触,还叫来邪悟的人来给她讲什么歪理。

赵秋梅心脏病不停的发作,每周一次,把她们也都吓坏了,她们就不断的背我到劳教所里的卫生所去打针,楼上楼下的跑,后来她们也跑累了,就出了一个坏主意,让赵秋梅到车间里去干活,说什么:也知道是“转化”不了的,还不如早点让她到车间里去干活,好给大队多挣点钱,也不能老这样养着她。

就这样赵秋梅被赶到车间里干活。有一次,正在车间里坐着干活,大队的两个帮教非要让她去看什么电视,都是一些邪悟的东西,赵秋梅说我不去,被她们强行架到了会议厅,专用来放电视和开会的地方,刚到那里没有5分钟,心脏病就发作了。病发时,大队长王丽梅正好走进来,看见赵秋梅躺在椅子上,就大声的说:你们都在干什么呢?赵秋梅强忍疼痛说心脏病又发作了。王却说:别让她躺着,让她在椅子上坐着。说完就走了,那两个没有人性的帮教,就只知道听大队长的话,不让赵秋梅躺着,强行把她推坐起来。

赵秋梅说:“当时别提有多难过了,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上的痛苦,都叫人无法承受。在这以后还有很多的类似事情。 在劳教所里,大法弟子还是会被打,被骂,被加期,每天都面临着被搜身,三天两天的就翻号……”

“我在这里被她们迫害了整一年。漫长的岁月,每天都是度日如年,我丈夫的死一直被她们隐瞒着,所有在我之后进到劳教所并且知道我丈夫的死音的,全都不让她们讲,连威逼再加恐吓,就是不让她们说出真相,直到我走出劳教所都没有一个人敢告诉我事情真相的。我于二零零七年三月一日回家。”

四、父亲王树森多次遭绑架、关押、非法劳教、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八日,王树森因在电线杆上粘贴大法真相标语,被绑架到越北镇派出所四名警察将他强行绑架到派出所,警察把他铐在铁栅棚里施行酷刑,用一根鞋带在他的背后交叉的勒住两指头用力紧勒,蹲下不让动,头顶墙,用力从背后往上掰两臂,用手枪把打头,拳打脚踢,直到他们都累了,又把王树森押到通风的一个小铁栅棚里叫蚊子咬到天亮,手铐都扣到肉里了,疼痛难忍,冻的全身发抖。

王树森说:“我在沙河子晓光村路边的电线杆上粘贴大法真相标语时,在砖厂门前被村里跑出的十几个人围住,强行带到村委会里,妇女主任马上打电话叫来了越北镇派出所四名警察将我强行推到警车上带到派出所,扣留了我的所有真相资料。强行搜身,戴手铐,然后劫持我回到家,把我各个屋全搜了一遍。因在以前哈达湾派出所经常来家搜查,搜走过大法书和真相资料,这次没搜到什么,只好强行把我押走。在路上车里一警察拔出手枪,说要打死我,指着我的脑门儿,用枪敲打我的头说到派出所一定好好整整你,看你有多硬。

“到派出所后把我铐在铁栅棚里,晚九点前后,他们四人喝的酒气熏熏的把我押到一个住所,对我施行酷刑。用一根鞋带在我的背后交叉的勒住两指头用力紧勒,蹲下不让动,头顶墙,用力从背后往上掰两臂,用手枪把打我头,拳打脚踢,直到他们都累了,又把我押到通风的一个小铁栅棚里叫蚊子咬到天亮,手铐都扣到肉里了,疼痛难忍,那滋味无法用语言形容。我被冻的全身发抖。

“第二天的上午看大门的人给我一个面包,说:是用昨天在我身上搜走的九十八元钱买的,拿走了我新买的裤腰带,还让我感谢他。下午又把我带到船营分局,又照像,印指纹,录口供,一个科长带两个人对我进行提审,让我在什么单上签字,就放我回家,我说我不能签字,和他们讲了,学法轮功后的变化,他们对我说:你说的很好,已经做到洪法了,不签字就被劳教了。然后我被送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间,王树森被冷水一盆盆的浇,直到抖个不行才停,家人送进的棉被和衣物都被犯人抢去,看守所这个屋有五十多人,还是冰冷的水泥地面,睡觉时人要一颠一倒的侧身两头一个人抱一个人的脚,一动都动不了,要是去厕所,回来就没地方了。每天三餐吃的是三个咬不动的带煤渣的窝窝头,一点油都没有的咸萝卜汤,都不洗的。王树森在看守所被折磨了二十八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末的一天,那个手握手枪的警察押王树森到欢喜岭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一个姓赵的警察带来叫梁峰的犯人给了一个“见面礼”,对王树森拳打脚踢。

王树森说:“屋子不大关押了十三个炼法轮功学员,有五、六个犯人白天黑夜的轮班看着我们,每晚还有警察在门口值班。因为我一直不签字,不放弃信仰法轮功,一直被严管,不让睡觉,长期坐板屁股都烂了,身上长了很多疥疮。还逼我盘腿坐直再让两个人坐在腿上,他们叫叠罗汉,逼我用手抠被堵的粪便。一个警医带我到走廊让我脱光衣服把臀部扬起头朝下,屁股长满了疥疮,这个狱医穿的是带尖的皮鞋,狠狠的踢一脚,疼的我撕心裂肺,长时间才喘过气来。”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的一天,那天特别冷,警察挎着冲锋枪,把王树森等一百多人押到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在大院里不许戴帽子和手套足足冻了我们两个小时。

在九台饮马河劳教所,王树森被奴役干活。上百亩的农田和水稻都是人工来种、拉车、拉犁、翻地,早晨三点多钟警察骑车或坐车叫一帮犯人拿着棒子小跑式的到田地,干活时不许说话,不能抬头,干活一点都不能停,稍慢一点棒就打过来了。警察还经常在干活的现场在众人面前向树上土墙上连着开枪威胁。每天晚七点左右才收工,回来还罚坐板,到了天气最寒冷和最炎热时体罚我们跑步、走正步走几个小时。

王树森说:“我一年多都被严管,干的都是最脏最累的活,吃的大多数都是玉米带皮、带皮粉碎后蒸的狗都不吃的粘糊糊饼,菜是洗不净,带泥带小虫的汤,过年过节时,就用我们洗脚、洗脸盆和面打菜。因为我一直不配合他们写什么悔过书、揭批书、不炼功保证书等。劳教所一直不让我的家人会见我。家里人来了,叫我走到接见屋门口说:‘你转化就叫你见你家人’,我转身就回去了。后来我听家人说,那天家人看到我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日王树森家人自己找的车,村里“610”姓桧的把他接回来,暂时呆在家里,一切行动都得汇报。二零零三年过中国传统新年那天,虹园村里来了四人还要搜查,带王树森到村里看管,派出所更是经常来家骚扰抓人,躲慢了就被带走,就这样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晚上,村里“610”姓桧的,村长叶富,于金水,派出所付斌两人,一共六七个人,闯到王树森家把门堵住强行要带他走,王树森说我什么法律都没犯,为什么绑架我。王树森和他们足足讲了半个小时真相,他们没有理由了,就说你找江泽民吧,都是上边指示的。王树森一看怎么说都不行了,就借拿件衣服时从后窗走脱,流离失所在外地。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日,哈达湾派出所和吉林国安出动三辆警车到抓捕王树森,原因是害怕他上访,当时儿子王建国与儿媳赵秋梅被绑架关押。王建国的父母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日,王树森在外地接到家人打来的电话,说儿子王建国在吉林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我如五雷轰顶,急忙从外地赶回家中,我直接找到吉林市看守所副所长丛茂华,让他说出王建国被迫害致死的死因,丛茂华一直推脱责任,说王建国的死和吉林市看守所没有任何关系,是自残而死。”

王树森说:“我们先后到看守所,到省里信访办,市政府,公安局,喊冤,不但不给答复,还到处找抓我们,大有赶尽杀绝之势。独生子没了,做父母又是啥心情,想讨公道,我和老伴都不能露面,想要回儿子遗体,都不给,到现在都不知儿子的遗体在哪,是否还存在。当时给儿子搭的灵棚几天后闯来了几十名警察,一块板都没给留都抢走了,有谁听说过古今中外,历朝历代有抢灵棚的……”

五、姑姑王秀芬遭酷刑、药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王建国的姑姑王秀芬因修炼法轮功多次被绑架,二零零零年三月被非法劳教,在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被酷刑折磨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零年十月,在劳教所所长范友兰的命令下,狱警对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暴力“转化”,王秀芬遭严重迫害:二十多天不让睡觉,受尽了各种体罚,罚站,开飞机等,最残酷的是给她上“飞刑”,就是用两把老式木头椅子,两把椅子拉开一个人的距离,老式椅子靠背顶端有两个木头方,把王秀芬扒光衣服后,把两个乳房硌到前边椅子两个木方头上,把两脚硌到后边椅子横梁上,中间脱空,两只手用人拽着,两个胳膊平行伸直,两个脚也用两个人拽着硌着,然后用七根电棍全身电击,连硌带电王秀芬疼的昏死过去,才被抬下来。

第二天,狱警又逼王秀芬写“五书”即:决裂书、揭批书、悔过书、保证书、决心书。王秀芬不从,狱警就对她继续上“飞刑”。后来,狱警在王秀芬的饮水、饭中下药,导致她精神失常。

据与王秀芬认识的人讲,二十多天后,王秀芬被从转化班送回劳教所四大队,一起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到她的头发都白了,身体瘦瘦的,两只大眼睛呆呆的,说话语无伦次,经常一个人嘀咕。

王秀芬从劳教所回家后,精神恍惚,时而明白,时而糊涂,不吃饭,不睡觉,不说话。她回家第三天,派出所警察说逼她马上离开吉林市,去她丈夫经商的某市,警察一直押她送到车站,第二天又到家中查看人走没走,然而非法把王秀芬户口注销了。而王秀芬丈夫看她精神不正常了,就和她离了婚。从此王秀芬没有户口,没有经济来源,只能靠家人养活。

六、为毁尸灭迹 恶警多年骚扰不断

王建国二零零六年四月被迫害致死后,吉林警察为毁尸灭迹,一直逼迫王建国的家人火化遗体。王建国的父亲王树森、母亲孙亚文、妻子赵秋梅为此被迫离家出走。于是,当地警察就持续骚扰他们的亲属。几年来这种骚扰持续不断,无论是过年、过节,还是中共会议日……

二零零七年,吉林市船营区沙河子派出所恶警就一直在骚扰赵秋梅的母亲,一到敏感日或是在过年过节时,就到赵秋梅的母亲家,打问赵秋梅的下落,威胁恐吓。

二零一二年八月,沙河子派出所恶警竟找到沙河子乡政府工作人员、赵秋梅的表哥齐明辉,利用齐明辉去骚扰赵秋梅的母亲。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八日下午,吉林市“610”、公安局、船营区公安分局、沙河子派出所等二十多人,再次闯到王建国的婶婶家骚扰。独居的婶婶当时到妹妹家走亲不在家中,一帮警察竟翻墙入院,肆意搜查。并强行向婶婶的租客索要王建国婶婶的电话号码,意图进一步骚扰。据悉,警察意图通过王建国的婶婶找到王建国的父母的下落,逼迫他们火化王建国遗体,企图尽快毁尸灭迹。

二零一七年,吉林市船营区沙河子派出所的恶警又不停地骚扰赵秋梅的母亲,一到敏感日或是在过年过节时,就到赵秋梅的母亲家去骚扰,问赵秋梅是不是在家里?还要问一些关于赵秋梅的一些情况: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能回家之类的。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七日下午,吉林市船营区沙河子派出所,两男一女,再次到赵秋梅的母亲家里骚扰。谎称:赵秋梅在吉林市中心被举报,贴不干胶、又发资料、又讲真相等等。市里派他们到这里来找她。多次要求赵秋梅的母亲开门,在外面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们看实在是骗不开门,只有草草收场。

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投,这种流离失所的日子赵秋梅女士整整过了十多年之久。女儿是否平安?身在何处?这也是赵秋梅的母亲最放心不下的一件事情。吉林市船营区沙河子派出所的恶警们还不停的去上门骚扰,这无形之中又给老人家增添了多少压力和负担?在精神上又增加了多少烦恼和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