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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65):辽宁清原一对善良青年夫妇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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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辽宁省抚顺市清原满族自治县英额门镇,山多林密,以盛产木材、药材而闻名。在额门镇椽子沟村,矗立着很多苍翠笔直、高耸入云的松林,这里的村民也有着松树般的性格——刚直淳朴,本份善良。

二零零九年二月,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使村民们震惊:本村在外打工的青年厨师徐大为,因为修炼法轮功,遭到中共四个监狱的八年折磨,最后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得骨瘦如柴、精神失常、无法进食。回家仅十三天,徐大为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六岁。

徐大为被迫害的骨瘦如柴、身上有多处电击印痕、臀部皮肤坏死。

徐大为被迫害的骨瘦如柴、身上有多处电击印痕、臀部皮肤坏死。



八年苦盼,年迈的父母等来的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妻子迟立华和女儿盼来伤心噩耗。女儿徐鑫洋出生时,徐大为已经在冤狱中遭受折磨,父女俩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这十三天。徐大为的奶奶,已是九十八岁高龄,老人家八年来,连孙子一面都没见过,经常哭喊着要去找孙子。孙子永远离她而去,没人敢告诉她。

八年来妻子和女儿苦盼徐大为回家,盼来伤心噩耗

八年来妻子和女儿苦盼徐大为回家,盼来伤心噩耗



徐大为的妻子迟立华也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抓捕多次,曾经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徐大为的父母也修炼法轮功,曾被迫害的流离失所多年。迟立华两个修炼法轮功的哥哥、嫂子都被绑架过,大哥、父亲、母亲因不堪接二连三的迫害和打击,在几个月的时间里相继离开了人世。

“徐大为是村里公认的好人哪!”“他从小到大都善良,别人骂人、他不骂,别人打人、他不打……”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还讲了一件事:徐大为一九九六年学法轮功之后,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有一次,徐大为被一个骑摩托车的人撞了,本来是对方的责任,围观的人也这么说,可是徐大为心地善良,不但没让对方赔偿,还把兜里仅有的钱拿出来,给了对方去修车。

“这么好的人,因为炼法轮功就被监狱折磨成这样!”当地百姓为徐大为的遭遇痛惜、义愤,并和家属两次去沈阳东陵监狱为徐大为讨公道。

一、一对菩萨心肠的青年

徐大为生于一九七五年十月三十一日,记忆力特别好,一天一宿就能把七十二首诗全背下来,被迫害前在沈阳一家饭店做厨师。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按法轮大法“真、善、忍”要求修炼自己,本份实在,待人真诚,工作任劳任怨,周围的人都说他热情善良、聪明能干,徐大为的家乡人说他是“公认的好小伙子”。无论是谁求他帮忙,或是他看见别人需要帮助,他都会乐呵呵帮人家,不求回报。有的时候从沈阳回到家乡,赶上谁家办事情,他都会主动帮人家干活、炒菜,人们都夸他干活勤快,干净利落,菜炒的也很好。

无论走到哪里,徐大为都给人留下非常好的印象,人们都特别喜欢他,觉得他特别可亲。无论在哪里工作,他和老板、同事都相处的特别融洽。有一段时间,他在浴池上班,负责帮助老板收钱。有时有的年迈的老大爷没人陪就来洗澡,浴池老板不太敢接,大为就说我陪大爷洗吧。他很耐心地帮助老人家搓澡,往往人家都感动的连声道谢,并要给他钱,他都谢绝了。

徐大为妻子迟立华说:“我和徐大为结婚时,徐大为跟我商量能不能双方老人的钱我们都不要了,靠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老人辛苦一辈子太不容易了。当时徐大为家里刚盖完房子还有一些外债,而且弟弟也到了结婚的年龄,按当地风俗男方给女方三万元彩礼钱,房子除外,还不帮老人还欠款。如果我们结婚,三万元都得借,那弟弟要三万元恐怕借都借不到了。再说农村本来收入很低,还得日常生活。两位老人要借几万元钱,可能后半辈子都得去还钱。我们俩体谅老人,只办了结婚证书,婚礼都没有举行,亲朋好友一分钱也没收,甚至连一张结婚照都没照。大为的父母非常过意不去,就向银行贷款五千元钱给我们,大为实在推托不过去,就拿了三千元钱回沈阳来。我知道后,第二天就把钱送回家去了,让老人赶紧把贷款还上。”

“我出生在辽宁盖州的一个农民家庭里,兄弟姐妹十个,父母非常善良、勤劳,在家里我是最小的。从小我就体弱多病,虽然我特别老实听话,但身体却让父母很操心,别人头疼感冒三天五天就好,可我十天八天也好不了,还不能吃药,有时父母捏着我的鼻子给灌下去,可是不一会又呕吐出来了,只能靠打针,再不就硬挺着,愁坏了父母。九五年大姐在沈阳市和平区南四马路开了一个饭店,我就在后厨帮着干零活。那时饭店特别忙,每天都忙到半夜才能休息,再加上原本身体就弱,每天都感到特别累。……有一天,姐夫从外面回来高兴地说:我今天去大姐家了,几年不见大变样了,全家人炼法轮功身体可好了,法轮功义务教功,不用花钱。现在他们都没病了,不用吃药了。外甥媳妇和公婆之间可好了!……一家人特别和睦。”

“我一听世上还有这么好的功法,就问:哪有教的?我也学。后来我了解到,法轮功是佛家修炼大法,修炼人从做好人做起,努力按照真、善、忍标准提高自己的道德境界,返本归真;还包含五套缓慢优美的功法动作。修炼法轮功不但祛病健身、教人向善,使人变得诚实、善良、宽容、和平,还能开启智慧,洞悉人生和宇宙奥秘。从此以后我走上一条修心向善、返本归真的路。”

那时每天清晨,迟立华都去中山公园炼功。通过学法炼功,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过去干点活就累,现在干多少都不累,身体是从未体验过的一身轻,成天乐呵呵的。家里人看到她的变化,都非常支持她学法轮功,先后两个哥哥和两个嫂子都学了起来,都受益很大。

那时,徐大为也在中山公园炼功,他是个非常快乐的人,特别善良,乐于助人。他经常义务教功,帮别人纠正动作。

法轮功不但净化人的身体,还特别净化人的思想。九九年迟立华和亲属合伙在沈阳市开了一个干洗店,她严格按照法轮功的标准要求自己,对待顾客热情周到,兢兢业业为顾客服务,有时顾客的传呼机落在店里了,都给收好还给人家。迟立华说:“有一回我们给顾客洗一套金丝绒的衣服,本来没什么可挑剔的,就连干过多年这个行业的人都认为没什么可挑剔的,顾客硬挑毛病让赔钱,说这衣服四百多元。我们怎么说也不行,我的合伙人就跟顾客争论起来了。当时我非常冷静没有吱声,双方僵持不下,最后顾客气呼呼地走了,并扬言要如何如何的。这时市场管理所的人路过我们门前,我们把情况说了,管理所的人说:这明显是要讹钱,你们不用怕,她再来让她到管理所来,我们给你做主。”

徐大为下班回来,知道了这事,就说:“我们按照修炼人的要求去做,退一步,不要和她一般对待,我们的语气和心态要善,尽量跟她解释。如果还不行,我们就给顾客赔钱。”过两天,这个顾客来了,迟立华热情接待了她。结果这个顾客不要赔钱了,以后还成了好朋友。这真象法轮功书籍讲的,当我们在矛盾面前,能做到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时候,真是另一番景象。

迟立华说:“我们开的干洗店用电量非常大,市场电费非常贵,一度电一元钱,每月电费都很多。有一次我们发现这个月的电费怎么这么少呢?明显地比过去少几百元,但我们并没少干活啊。有一天管理所的一个人来说:‘你们知道吗?这月电表让我们偷着给调了。’我们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来我们店洗衣服从来不给钱,用这种方式‘弥补’。我告诉他:‘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能这么做。这样做也会害了你们的,这是违法的。我拿钱,请你赶快把这钱给补回去。’ 他感叹说:法轮功真好,真是菩萨心肠。”

由于多种原因,她们不想在市场里开干洗店了,就开始出兑。每当有人来兑店时,迟立华先问人家准备干什么,如果有想开干洗店的,就告诉对方:“如果做别的行业还行,开干洗店就不要兑了,因为马上就是淡季了,而且电费太贵,各种管理费太多了,只能赔钱。”人家一听都不兑了,连声道谢。认识的人都说她们简直太傻了,这种兑法一辈子也兑不出去。可是作为法轮功修炼人,每做一件事时,首先要考虑对别人有没有伤害,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欺骗别人。结果出人意料,迟立华的店很快就兑给了一个卖服装的人。

徐大为的妻子迟立华说:这些事,如果我们不学法轮功根本就做不到的。亲朋好友知道了,都无比的敬佩大法,说“还是人家炼法轮功的,道德太高尚了”。就连后来抓他们的警察也敬佩地说:“我早认识你们就好了,如果我做买卖一定找你们炼法轮功的。”

二、全家遭迫害,徐大为被枉判八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徐大为去北京信访办和平上访,被当地派出所截回,在清源县大沙沟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然后又被英额门镇派出所和镇长(当时的镇长叫林可俊)接回到镇上,用手铐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天一宿,并暴打。徐大为被他们打的无法走路。徐大为想喝水,他们说:“你师父不是不让你们喝酒吗,我们给你灌。”就给徐大为灌酒。

徐大为的父亲徐相桂当时也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遭辱骂、殴打。他说:“我们住在辽宁清原县英额门镇,是个实实在在农家人,没修炼前,我们夫妻俩身体都不好,我身体虚弱,肝有病,妻子患胃病、妇科病等等,生活已经不能自理。学炼法轮功不久后,我和妻子所有的病都好了。……我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一九九九年七月末,我进京上访,被清原县政法委、“六一零”和公安局人员半路截回,被非法关押在清原公安局大楼,“六一零”人员对我侮辱、打骂,非法刑讯逼供,拿塑料瓶猛打我的前胸。”

为了世人不被中共谎言欺骗,徐大为用省吃俭用的钱印制法轮功真相资料,二零零一年一月,遭到沈阳市公安局和平分局胜利派出所绑架和刑讯。(迫害责任人:所长梁祝,此人因为此次迫害“立功”,被调到和平区“六一零”;警察赵春伟。)这次的绑架消息当时被《沈阳日报》、《辽沈晚报》、《沈阳晚报》、沈阳电视台《早间新闻》等登出,声称是“印刷案”。

那是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三日晚,徐大为、迟立华夫妇给迟立华的姐姐家看店,被非法闯入的沈阳市和平区胜利派出所赵春伟等人绑架,当时就对徐大为拳打脚踢。夫妇俩被绑架到“六一零”之后被分开。

赵春伟等人搧迟立华的耳光、用皮鞋打她的后背,并让她蹲了一宿。当时迟立华已怀孕,她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市看守所二十多天,因怀孕才被“保外就医”。

徐大为被沈阳市和平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没有通知家属。

徐大为的父亲徐相桂说:“从一九九九年迫害后至今家中骚扰不断。曾遭两次白天上门预谋绑架我,吓得我年近九旬的老母亲直哭。数不清的骚扰与恐吓,使我们被迫流离失所六年。”

二零零三年,中共邪党人员在英额门非法办所谓的“学习班”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徐相桂被绑架到此洗脑班,遭到打骂,林克俊还从徐相桂身后用手掐他的脖子。徐相桂的身份证被抢走,被勒索了300元。

三、四个监狱酷刑折磨、迫害致死

徐大为先后在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关押过,因坚持信仰受尽各种酷刑,被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并被折磨成胸膜炎、半腔积水,骨瘦如柴、精神失常。

以下是透过重重封锁传递出的徐大为被迫害的点滴经过。

徐大为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转到沈阳大北监狱路建队,大约被非法关押四十天。在二零零二年大年前夕,刚到路建队时,恶警就对徐大为等四名法轮功学员体罚、面壁而坐,指使犯人看着,恐吓他们,问他们还炼不炼功了。当他们回答“还炼”时,恶警就指使犯人脱掉徐大为的裤子,殴打。徐大为不屈服,继续在床上炼功。当时沈阳第二监狱路建队队长赵士杰拿犯人的帽子抽法轮功学员嘴巴子,罚他们到操场列队、跑步,让犯人给他们喊口号逼他们做操。法轮功学员不配合恶警、恶人,整体来到操场中心开始炼功,恶警、恶人看到法轮功学员正念抵制,就泄气了,狠狠的踹了他们几脚,就草草收场了。

后来徐大为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为了维护自己的信仰和人权,反迫害,用他们自身承受巨大的痛苦,以绝食这种平和的方式去唤醒良知与正义。恶警们不但没有反省非法犯罪的恶行,反而变本加厉,以野蛮灌食的方式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并将他们吊铐在上下铺的铁梯上约二十天左右。

徐大为和杨新宇一起被下到大队被强制洗脑,他们不予配合,恶警就指使犯人一对一监管、并殴打他们,并送严管队迫害。徐大为声明按“真善忍”做好人无罪,拒绝背所谓“监规”,被狱警指使犯人掐脖子、抠嘴,当时十二大队副大队长李建国指使监狱便衣武警给徐大为等法轮功学员戴上背铐,送到严管队蹲小号。在小号里有时遭犯人殴打,一天只给一小块发糕(约二、三两),长期不给吃饱饭,处于饥饿状态。据那里关押的犯人讲,以前在严管队蹲小号的犯人,每天只给喝一次糊糊粥,不给吃干粮。有一个犯人蹲小号后,回到队里吃发糕时,就被噎死了。监狱怕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就改为一天给一块发糕了,不给吃饱饭,用饥饿来虐待关押的人是司空见惯的事。

徐大为被强制蹲的小号是2米×2米的小屋,一个号关两个人,每天从早上四点一直坐到晚上十点,屁股上的肉都坐死了,非常痛。

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九,徐大为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转入凌源第一监狱非法关押。徐大为、梁志洪等法轮功学员从大年初一到初六坚持学法炼功,被狱政科长王洪博送严管队蹲小号迫害。恶警用自制的土铐子(用直径8mm的钢筋制作而成),这种特制的手铐对人体伤害很大,两只手手背挨手背铐在背后,一点不能动,越动越痛。钢筋上有铁锈与皮肤接触后,皮肤红肿磨破、感染化脓,钻心的疼痛,白天、晚上都铐着,二十四小时不打开,包括吃饭、上厕所,胳膊和膀子痛的象掉下来一样。脚上也戴着镣铐,徐大为被这样迫害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

因凌源监狱强迫法轮功学员做机械活和做地毯等重奴役活,徐大为绝食反迫害,遭野蛮灌食,多次被送严管队遭酷刑折磨。第一次送小号时,被上大挂,在平板床上用8#铁丝,呈大字型仰卧,四个方向抻开,抻到最极限,二十四小时都挂着,大、小便都在床上。不洗脸,泪水、汗液把眼睛腌渍的受不了。一般人三天就承受到了极限了,徐大为第一次就被挂了七天,后来又多次遭到这种酷刑。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徐大为被送进“严管队”迫害,狱警指使犯人猛击徐大为的头部;用四个手铐给他“上大挂”、将铐子铐入肉内;犯人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叫出声,用胶皮管子猛打,用针扎。徐大为多次被折磨昏死,屎尿便在裤子里无人管。当时监狱的科长王某目睹了犯人折磨徐大为的过程,未加阻止。

在凌源第一监狱八监区,徐大为表明信仰无罪,拒绝奴工劳动和监狱的所谓考试、照相、签字等,至少两次被关进“小号”,被戴手铐、脚镣长达几个月,每天不给吃饱饭。徐大为还遭到电棍电击折磨数次,被用手铐重铐,双手被前铐十天,背铐十天。负责迫害的八监区区长是王利民。

残酷的迫害,使原本年轻健康的徐大为出现胸膜炎症状,胸腔积水,一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在抚顺市第二监狱(青台子监狱),徐大为坚持信仰,被戴手铐、脚镣,从早六点到晚八点被“关小号”,吃不饱饭。这样的持续迫害长达几个月。

之后,徐大为被转押到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两年时间里,狱方一直封锁徐大为被迫害的消息,没有给家属打过一次电话告知徐大为的情况,并常年禁止家人探视。家人为徐大为存钱和衣物,也遭东陵监狱拒收。家人询问理由,狱方以“徐大为挺好”搪塞。

据和徐大为一起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证实,徐大为在沈阳东陵监狱声明自己不是罪犯、抵制剃头、报数,遭到殴打。前来制止的法轮功学员也被恶警用电棍电击。徐大为被关押在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负责迫害的是监区长郭宝元等。

东陵监狱强迫前来探视的家属骂法轮功,才被允许接见。家人几乎每个月都赶到东陵监狱要求见徐大为,每次都因家人拒绝骂人或被告知“徐大为正被‘严管’”,而禁止探视。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八,一个偶然的机会,家人终于在东陵监狱见到了徐大为。这是徐大为被转押到东陵监狱期间,和家人唯一的一次见面。当时他被迫害的很消瘦,但精神状态、谈话、思维都正常。

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徐大为八年非法刑期满,家人来到东陵监狱接人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一年的时间,三十出头的小伙子徐大为已经被迫害的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滞、不认识家人了。 家人问:“人怎么这样了?怎么这么瘦?”狱警不回答。

回家后,家人发现徐大为无法进食、整日咳嗽不止,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徐大为身上有多处电棍电击的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

徐大为被接回家后,蹲在墙角,不敢动。家人告诉他“到家了,别害怕”,劝了半天,他才坐到床上。经过家人的照顾,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说:“监狱给打针,打精神病药。关黑屋。打我,用拳脚打。”

家人将徐大为送进医院,医院表示: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

徐大为从监狱回家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在医院含冤离世。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徐大为的父母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此前,沈阳东陵监狱曾迫害死两名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二日,东陵监狱将抚顺市清原县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友金迫害致死;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将四十四岁的沈阳市法轮功学员郑守君迫害致死。狱方为掩盖迫害罪责,甚至在郑守君的遗体上扎了一个针眼,企图伪造“抢救现场”,被家属揭穿后,狱警们不语。最后东陵监狱逼迫家属签字,将郑守君的遗体强行火化。

四、家属伸冤遭威胁 家乡人声援遭威胁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七日,徐大为的妻子迟立华、弟弟及亲友到沈阳东陵监狱,要求狱方说明徐大为生前在狱中遭迫害的详情,以及常年不让家人探视的原因,严惩迫害凶手。

沈阳东陵监狱派第三监区监区长郭宝元和三监区狱警吴宝泉出来应对,两人拒绝透露姓名和职务,吴宝泉原本佩戴着工作胸卡,家人问其姓名时,吴宝泉慌忙用外衣将胸卡遮住。

面对家属的质问,郭宝元、吴宝泉哑口无言。僵持一小时后,两狱警对家属说:“下周二、三肯定给答复。”但仍拒绝给家属留下任何监狱的联系方式和姓名。 家人看到监狱门卫室的墙上贴着电话单,拿笔准备记电话,一门卫室的狱警慌忙将电话单撕下。

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徐大为的老父亲、妻子、弟弟及亲友们再次来到沈阳东陵监狱,三监区监区长郭宝元、吴宝泉和另一自称“代表东陵监狱”的中年男警(警号:2112094,中等身材、圆脸、大眼睛、稍胖),来到监狱门口,驱赶徐大为的亲属和围观民众。

徐大为的老父亲,一位善良朴实的农民,悲愤地对这三个狱警说:“我儿子才三十多岁就被迫害死了。我儿子没了,我要找你们说话。”监区长郭宝元刁难说:“没有身份证不让进”,又搪塞说:“先在大门外等着,一会儿肯定单独和你谈。” 老人在门外等待,最终也没被允许和东陵监狱说上话。

郭宝元等三狱警把徐大为的妻子、弟弟领进办公楼,面对家属质问和徐大为被迫害的照片,三狱警对迫害罪行百般抵赖。沈阳东陵监狱对这次谈话用录音机录了音。 三狱警语无伦次,谎话连篇,自相矛盾,一会儿说“徐大为在东陵监狱期间一切正常,没有病,给他看什么病?”一会儿又说:“如果我们不把他送进医院打针,他死在我们这儿多麻烦。” 一会儿说“徐大为没有被狱警、犯人打,徐大为身边根本没有犯人。”一会儿又说:“我们挑的犯人,对徐大为进行‘包夹’。”

家属问:“徐大为被迫害成这样,为什么不事先通知家属,为什么一年不让探视?东陵监狱自称文明监狱,为什么逼迫探视的人骂人、骂法轮功?骂法轮功创始人?” 三狱警回答不出来,最后表示:爱上哪告上哪告吧。

面对东陵监狱恶警们的流氓抵赖手段,徐大为的家人欲哭无泪。 徐大为的家人从东陵监狱离开后,东陵监狱造谣说“法轮功的人围攻东陵监狱”,并联合相关部门,指使抚顺市政法委,抚顺市政法委又指派英额门镇书记崔某、镇司法所人员张天伟、李顺灵等,三月五日威胁骚扰徐大为的弟弟徐有为,打听 “徐大为的尸体放在什么地方?生前在哪住的院?”“徐大为的妻子现在在哪?”镇书记崔某威胁徐有为说:“把你抓起来你才说吗?”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公安的车直接开进徐有为家的院子,镇书记崔某、司法所人员张天伟、派出所警察耿英男三人,继续打听徐大为尸体在哪、徐的父母、妻子的住处等。书记崔某仍威胁“不说就抓人”。派出所警察耿英男对徐有为说:“不要参与你哥的事,以免引火烧身。” 徐有为愤怒又莫名其妙:自己的哥哥被迫害死了,家属去东陵监狱评理,凭什么抓人?

徐大为被迫害离世后,妻子迟立华奔走于各个部门,要求法办凶手。到检察院、法院、司法等部门讨说法要求立案,到信访、人大等部门去上访,可连案都立不上,甚至受到威胁。徐大为的遭遇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同情,有工作人员说:“共产党不倒,法轮功这事儿解决不了。”

后来五个村的376位普通村民愿意表示支持申诉,在题为“请在意人民的申诉”的申诉信上签名,联名致信中共相关机构,表示:这样的好人是不应该被抓被判,更不能“不明不白给折磨死”,希望有关部门要在意人民的申诉,给受害者家属赔偿,追究监狱当事人刑事责任。但是各级司法行政机关一味推诿,不予查办。家属为此继续向上申诉,并趁一年一度集中反映民意的两会期间,一直将联名申诉材料专递到中共中央办公厅,及两会信访机构,最高法院等部门希望能得到重视。

没想到,虽然是民众联名信引来了中共调查,但是它丝毫不问民众申诉的冤情,只是要查谁发起的,再就是制造恐怖压力,威胁村民不要参与。

二零一零年四月七日晚九点左右,清原县英额门镇的两个警察在村书记的带领下来到徐大为的弟弟徐有为的家,以到书记家唠嗑为借口,将徐有为骗至村书记家。书记家还有三人,一个是清原县公安局长王云飞,一个是县司法局长盖成文,另一个是英额门镇政府的崔国峰。他们对徐有为进行了一系列的询问,态度非常蛮横。他们问徐有为,“签名的表单是谁拿来的?”“都谁领着签的名?”“为什么找别人签名?”还说,“天明把那些签名的抓走几个,让你们村的人都恨你,看你怎么在村子住!”他们还恐吓徐有为:“你知道不,你们这是违法,这都够判刑”等等。徐有为语言有些迟缓,但并没有被他们吓住,说:“违法,违的是哪条法?如果你们家里的亲人遭到这样情况,你们就无动于衷吗?”

徐有为合于情理的反问,激怒了两个局长,说徐有为不老实,强行给他戴手铐,徐有为拒绝戴铐,于是几个人撕扯在一起,三个警察也没能把铐子戴上。警察说他“拒捕”,最后有勒脖子的,有架胳膊的,强行把徐有为塞进小车里……深夜才被放回,随后徐大为父亲也被叫去查问联名信情况。

警察对徐有为的问话中,对徐大为的妻子迟立华的情况问的很细。如身高、胖瘦、年龄、住址、联系电话、户口是哪的等等。他们对村民也问过迟立华的情况。很多人说什么也不知道。

除了对徐大为家属审问外,警察开始对几个村村民几乎挨家挨户查问。由于事情突如其来,面对众多警察,有些人被吓着了,不太敢说话。但也有些人背后议论说“怕啥?不就签个名吗?”“实话实说,好就是好。人没了,剩下孤儿寡母能不帮吗!”

据村民透露,当时几个领队调查的警察在闲聊的时候说,他们也是受到了上面的压力:“此次调查之所以搞的这么兴师动众,是因为这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直接指使公安部下达文件处理此事。”

五、迫害蔓延 迟立华兄长、父母含冤离世

不但徐大为的妻儿、父母、奶奶、兄弟承受着迫害的痛苦,徐大为的妻子迟立华的父母家,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也时时历经着磨难。

迟立华的两个哥哥、嫂子修炼法轮功,都被绑架过。在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的两年多的时间里,当地警察共去家中骚扰了二十五次之多。

两个哥哥、嫂子都是村里公认的好人,就连抓他们的派出所警察都承认哥哥、嫂子是难得的好人,持家有道、孝敬老人。可是在中共的迫害政策下,派出所明知道是好人也要抓他们,经常不管半夜或白天,就去家里抓人。

有两次警察晚上去抓人,把迟立华的父母吓的不行,父亲有心脏病,他们走后,老父亲就抽了。两位老人成天以泪洗面,唉声叹气,担心自己的儿子、儿媳在外面被抓、被打,再加上小女婿徐大为被非法关押,常年没有消息,更令他们忧心。

二零零二年三月,盖县暖泉镇政府和镇派出所怕迟立华的哥哥进京上访,镇派出所来了三、四个人,一台车,说让去派出所一趟,迟立华的哥哥没有去,他们就打电话,又来了三、四个人,要强行绑架。迟立华的老父亲站在台阶上说:“今天谁把我儿子带走,我就跟他拼了!”警察没有得逞回去了。老父亲对儿子说:“你走吧,警察说不定哪时来。”

就这样,迟立华的哥哥被迫离开了家。哥哥、嫂子流离失所七、八年了,家里扔下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和年迈的老人相依为命。当时哥哥的孩子正念初中,被迫辍学,承担起家庭的重任,在家一边种地,一边侍奉八十多岁的老人。

迟立华的大哥未修炼法轮功,八年前肝硬化晚期,医院已经放弃了治疗,让准备后事了。在万般无奈下,两个哥哥和嫂子劝大哥炼法轮功试一试,奇迹发生了,大哥的身体明显的好了,逐渐能下地干活了,医院都称太神奇了,全家人无法表达对法轮功的感谢。

但是后来,大哥非常担心、焦急兄弟和弟媳流离失所,担心家里扔下的老人和孩子度日艰难,从此大哥的身体时好时坏,反复几次,直到二零零八年年末离世。医院的人说:“这简直是奇迹,延长了八年的生命。”亲邻们说:“如果没有这场镇压、家人没有遭受迫害,迟立华的大哥能安心学法轮功,是不会走的。”

大哥去世不到半个月,二零零八年底,迟立华的老父亲不堪接二连三的打击,悲苦地离开了人世。紧接着,徐大为又被迫害致死。迟立华的老母亲再也承受不了这一切,病倒了,从有病到离世不到十天,离世前,不断喊着孩子们的名字。

几个月的时间里,这个饱受迫害的家庭四位亲人凄惨离去,全家人的心在流血。

六、女儿的控诉

二零一三年,无处藏身的迟立华带着女儿徐鑫洋,逃离中国,辗转到了美国。下面是徐鑫洋二零一七在美国学校读书时所写介绍她家庭情况的文章。

我叫徐鑫洋,今年十六岁,我来自中国。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觉得我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在我的记忆里,也就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妈妈经常把我寄放到亲戚和妈妈的朋友家里,这家住几天,那家住几天,妈妈有时这家看看我,那家看看我,然后就匆匆地走了。

徐鑫洋手捧父亲徐大为的遗像

徐鑫洋手捧父亲徐大为的遗像



我想妈妈。每次妈妈走的时候,我都会躲到角落里哭泣,我渴望和妈妈在一起,我害怕妈妈离开我,可是我每次见到妈妈的时候,总是听到妈妈和她的朋友们谈论我的爸爸,我没有见过我的爸爸,他到底是谁?他长得什么样?我的妈妈为什么要为我的爸爸申冤?他犯了什么罪被关到监狱里?我从小听到最多的词汇就是:揭露邪恶、危险、警车、注意安全……

“你爸爸是个好人……”可是我的爸爸是个好人为什么被关在监狱里哪?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

我渐渐地长大了,我从我妈妈那里一点点知道了一些有关于我爸爸的事情。我的爸爸叫徐大为,他是一个非常老实的人。他出生在一九七四年,是一个厨师。一九九六年,我的爸爸看到一本有关信仰方面的书籍《转法轮》,从此开始了他以“真善忍”理念做人的修炼。一九九七年,我的爸爸和我的妈妈在修炼的环境里相遇,相爱。二零零零年的五月十二日他们结婚了。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二日,江泽民下达命令全国范围内取缔法轮功,抓捕了很多法轮功修炼的人。法轮功在中国遭到了污蔑、嫁祸、诽谤和抹黑。我的爸爸和妈妈为了向被谎言欺骗的世人讲明真相,他们就印刷真相资料。

我的爸爸、妈妈二零零一年二月因印刷真相资料被中国辽宁省沈阳市的警察抓捕。我的爸爸被抓捕后遭受到了很多酷刑,因此被判刑八年,关押到了监狱里。我的妈妈被抓捕后被关到刑讯室,两个大个子的警察脱下衣服打我妈妈的头和脸,脱下大皮鞋抽打我妈妈的头和后背,我妈妈说她当时被打的晕头转向、耳朵嗡嗡的响,不停的呕吐。那个时候我的爸爸妈妈结婚才八个月。我的妈妈刚刚怀孕。

我的妈妈被关押在看守所一个月后,因怀孕被取保候审。后来,妈妈挺着大肚子到看守所、到监狱里看我的爸爸,这些地方都不让我妈妈见我的爸爸。

后来监狱里的一个犯人看不下去我爸爸遭受酷刑,打电话告诉我的妈妈,监狱警察指使犯人用针扎我爸爸的手指头和脚趾头、上大挂、电棍电、用抹布堵住嘴不让喊出声,还告诉我的妈妈,我的爸爸被他们折磨的上不来气,被监狱医院诊断出胸膜炎半腔积水,非常残酷。这个犯人都看不下去了,才打电话给我的妈妈。

我的爸爸因为不放弃自己的信仰,被辽宁监狱秘密转押四个监狱迫害。妈妈带着还没有出生的我奔走这些个监狱。

在我出生四个月的时候,我的妈妈再次被抓捕关押在戒毒所里,九天后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的妈妈才被释放回家。

在我记忆里,大约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我在监狱里第一次见到了我的爸爸,他见到我很想抱抱我,我知道这个人是我妈妈很重要的一个人,是我妈妈最想见到的一个人,是我的亲人,可是我不认识他,我很害怕,躲到了妈妈的怀里没有让我的爸爸抱我,这成了我终生的遗憾。

第二次见到我爸爸的时候大约是在我八岁的时候,我的爸爸被关押了整整八年的时间回到家里。我不敢靠近我的爸爸,因为他全身都是伤痕,呼吸困难,目光呆滞,一阵清醒、一阵糊涂,我的妈妈非常的痛苦和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爸爸从监狱里回来的第十一天就被妈妈送到医院里抢救,第十三天的时候,我的爸爸永远的离开了我和我的妈妈。

那时我还不懂事。我的妈妈在不到一百天的时间里失去了四位最亲近的人——她的哥哥、爸爸、丈夫和妈妈。他们没有经得起这场残酷迫害的压力和打击相继离开了人世间。我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当时我妈妈的精神状态。我只感觉到我太渺小了,我只能躲到角落里胆怯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因为爸爸的过世,我妈妈因为这件事情找到很多部门去讲真相,讨说法,而我也被迫转学,从八岁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稳定生活,妈妈为了给爸爸申冤也遭到通缉和抓捕。

读到小学三年级时,我已被迫转了四个学校,后来我就一直住在学校里,周六周日的时候我妈妈的朋友来接我到她家住,每次来接我的人都不是同一个人。

妈妈为了爸爸的事情到处奔波,我经常见不到她,有时匆匆见一面就走了。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妈妈送我去上学,快到学校了,我多希望时间慢下来,多陪我一会儿也好,当她要走的时候,我还很坚强的说“妈妈你走吧”,我心里知道妈妈是在做一件很正义的事情……

妈妈走了,我不敢回头看她,我想给妈妈留下一个坚强的背影,当我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我的泪流再没有办法止住,我哭了。

我的第四个学校是沈阳雄狮学校,我的老师大部份都是法轮功学员。周六周日我可以见到妈妈了,因为爸爸的事情,妈妈很多时间会在沈阳。我很高兴,我想这回可好了,我终于有个安稳的地方居住和学习了。

可是,恐惧和惊吓并没有远离我,记得有一天,有一个同学说,她在明慧网上看到一条消息,说徐大为被迫害死了,他的妻子也被抓起来了……

我当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我跑到阳台大哭,同学跑出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该怎么办啊?我的妈妈被抓,爸爸被迫害死,我是不是要变成孤儿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找老师问我妈妈真的被抓起来了吗,老师安慰我说:“你妈妈没事的。”

可是我的妈妈真的被抓捕了,二十多天后, 生命垂危的妈妈才被释放出来了。我庆幸我没有成为孤儿。

在雄狮学校,虽然每天住在学校,但是我一点都没有在别的学校那么难过,因为老师同学大家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每天学习礼仪,学习中国传统文化。虽然我们会有矛盾,但是我们会克服困难,就像校训里写的像雄狮一样……

可是好景不长,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记得在我快过生日的前一天,我很开心的跟老师说:“明天是我的生日。”老师说会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第二天我就一直等,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老师都被带走了,不知道带到哪里,我们的助教带我们正常上课。可老师一直没回来,助教看实在不行,正好是周末,就让我们都走了,但大家都想等老师回来。

隔天早上有人说,中午警察可能会在食堂放一些污蔑法轮大法的东西,我和一部份同学就想逃出学校,可门卫大爷不让我们走,因为我们是两个学校合并在一起,而那个学校也是艺术学校,但他们不是法轮功学员,那个门卫大爷也不是法轮功学员,他就不让我们出校门,可我们还是逃出来了。

快中午的时候,我们这些在校外的就给学校内的打电话,学校里的同学就说中午警察可能会在食堂放污蔑大法的东西,叫我们不要进来了,就这样,连学校里的行李都没来的及拿就走了。因为我们家离学校都很远,要坐火车,大家就分开走了。

我就跟我家乡(离我奶奶家很近)的一部份同学一起走,坐火车要三、四个小时,到达都已经天很黑了,我就给我妈妈打电话。“妈妈你能给我找个地方住吗?学校出事了!”我哭着说。因为害怕电话监控,我没有在电话里和妈妈说太多,我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吓坏了,告诉我“你别动,妈妈找人接你”。

从那天以后,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噩梦中惊醒,晚上睡觉必须有人握住我的手才能睡着。

后来我听说我的很多同学都被警察带走了,其中有个巴冠男同学被警察带走了很多天,警察四天没让他睡觉,让他指控老师,让他说出老师都跟什么人接触,然后给老师强加罪名。他吓坏了,回家后精神崩溃死亡了。后来明慧网报导了我同学死亡的消息。

就这样,我最喜欢的学校都上不成了,因为爸爸的事情,警察通缉我妈妈,因为学校的事情警察也找我。我和妈妈居无定所,流离失所。

我的童年大部份时间是在恐惧和逃亡中度过的。

在我十二岁那年,我的妈妈带着我逃亡到泰国。到了泰国我们也没有摆脱恐惧,我的妈妈差一点被泰国警察抓到移民监狱,不到一年的时间,泰国警察抓捕了二十三位法轮功学员,甚至要遣返他们,就因为一个信仰。

很幸运的是我来到了美国,这里是信仰自由的国家,在这我不用害怕警察带走妈妈,也不用怕带走自己遭受酷刑、恐怖、变成孤儿。

可是这场残酷迫害还没有结束,在中国还有很多和我一样遭遇的孩子,他们没有我这样的幸运逃亡到美国。我希望更多的人关注发生在中国的这场迫害。我希望更多的人站在正义一边帮助结束这场长达十八年的迫害。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