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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53):青年“跨世纪人才”被迫害致死 妻子母亲入冤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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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双鸭山市法轮功学员潘兴福天资聪颖,考入华中理工大学(现改名“华中科技大学”,在武汉)少年班,大三时开始修炼法轮功,毕业后,为了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回到黑龙江,在双鸭山市电信局工作,曾任交换中心副主任兼友谊县电信局副局长,一九九八年被评为黑龙江省电信系统“跨世纪人才”(双鸭山市只此一个)。

潘兴福

潘兴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潘兴福多次被绑架关押,二零零二年初被非法判刑五年,投入监狱,遭受暴打、关小号、坐老虎凳、长期不准睡觉等酷刑折磨,被迫害致腹部肿胀,双腿浮肿,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三十一岁。妻子张丽也被非法判刑九年。幼小儿子只能由奶奶抚养。

潘兴福的儿子从出生后和父母共同生活的日子不足半个月,还是在他们三口之家共同进京请愿的时候,那时孩子只有八个多月,和父母亲一起被关在北京的地下室里。

潘兴福的妈妈秦玉萍老人,用一百八十元的生活费和孙子相依为命,含辛茹苦的照顾孙子九年,于二零一二年四月七日凄然离世,终年七十二岁。

张丽的哥哥张乐金因参与插播真相在山东被绑架,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二十年重刑。嫂子赵祥萍也因张乐金而被监视,后被迫离家在外,二零零三年初被绑架、非法判刑八年。

一、从苦难中出来的少年大学生

潘兴福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五日出生在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孩提的时候,父亲去世了。他是家中最小的一个,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父亲去世后,家里的担子一下落到了妈妈的身上。

家里孩子多,为了攒下钱来让孩子上学,妈妈上集市买回剃头的推子学会了理发,没有油了妈妈就用黄豆去榨油。北方早年的冬天非常寒冷,过冬之前的夏天就开始准备越冬的煤烧,由于买不起煤,妈妈就去煤厂捡吊车卸煤时落在车外的煤渣。卸煤的时候人是不能靠近的,由于妈妈离开煤堆动作慢了,翻滚下来的石头将妈妈的踝骨轧成骨折,妈妈就是在这种生活极其艰难的情况下维持着一家的温饱。幸运的是,三个孩子都考上了大学。

小时的兴福非常勤奋,天资聪颖,入学后,学校的老师都非常喜欢他,他也懂事,深知妈妈的艰辛,刻苦的努力使他在小学连跳两个年级,小学只上了四年。上了初中他一样是成绩优异,三年毕业后,一九八八年考入当时的重点高中双鸭山七星矿一中,那时他只有十四岁。

潘兴福一九九零年入华中理工大学电子与信息工程系少年班,专业是电磁场与微波技术,当时他只有十六岁。他这种十六岁上大学的经历,在当地屈指可数。

把兴福抚养上大学后,妈妈本可以松一口气,但疾病突然从天而降,类风湿等疾病开始渐渐的吞噬着她的身体。也许是祸不单行吧,在兴福上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未满20岁的姐姐在单位上班时死于氯气中毒。生活的艰辛使妈妈的身体无一日好受,全身是病,加上丧女之痛,老人再也撑不下去了,卧床不起。

冥冥中似乎老天早有安排。一九九三年,在武汉求学的潘兴福正是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他有幸亲耳聆听了李洪志师父在武汉的传法。法轮大法教人向善,“真、善、忍”理白言明。修炼后的兴福不忘卧病在床的妈妈,他为母亲请回了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带,从此法轮大法改变了潘家人的命运。

妈妈试着炼动功,但是她的手抬不起来,坚强的妈妈就一直的炼,不断的炼,能炼到什么程度就炼到什么程度。奇迹慢慢的出现了,妈妈的手先是能自由的抬过头,后来慢慢的下地了,再后来和正常人一样的健康了。

妈妈一个字不识,但饱经风霜,后来能通读《转法轮》,十分精進。妈妈身体的迅速恢复让家人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功效,家里多人走入了修炼大法的行列。

一九九四年七月一日,潘兴福顺利毕业,当时的年龄才二十岁,由于想回报妈妈的养育之恩,他没有选择在大城市工作,回到了他的出生地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年轻有为的他被分到双鸭山市邮电局网络部,工作中他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一直勤勤恳恳,一心钻研技术。他技术水平的过硬和工作态度的认真是所有同事都认可的。与他接触的人都说他谦虚、稳重、任劳任怨,服从领导安排,从不因自己技术好而炫耀。

一九九五年潘兴福曾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一九九七年被评为科教兴市模范工作者(邮电系统只他一人)。一九九八年他被评为黑龙江省电信系统跨世纪人才(全省只有50名,双鸭山只有一个)。后来邮电局被分成移动公司、电信公司和邮政公司,他留在了电信公司。九九年十二月十二日,潘兴福被授予电信工程师职称;二零零零年他担任双鸭山市电信局交换中心副主任兼友谊县电信局副局长。在同龄人中他是一名出类拔萃的佼佼者。工作业绩无人能及,技术过硬无人能比。

一九九六年六月,潘兴福和同一单位的同事张丽结为伴侣,张丽也是一名法轮功学员,毕业于辽宁省邮电学校,工作也非常出色,曾去国外进修过。小俩口的结合真是珠联璧合,妈妈看着发自内心的高兴,整个家庭又开始有了笑声,温馨一如从前。一九九九年张丽怀孕了,全家人用期盼的心情等待着小生命的诞生。

二、全家抱着孩子上访遭迫害

就在孩子还有三个月就要出生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利用媒体和广播大肆的污蔑法轮大法。当时全中国的千百万大法的受益者陆续来到北京信访办,试图将自己学大法前后的巨大变化反映给政府,然而这个唯一的百姓向中央领导反映情况的通道却布满了警察,等待手无寸铁修炼者的是非法的关押、酷刑的折磨。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双鸭山市公安局政保科收到省公安厅的密码电报,以上互联网访问明慧网站为由,将潘兴福非法关押在双鸭山公安局看守所一个多月。当时他担任双鸭山市电信局交换中心副主任兼友谊县电信局副局长。某些当权者为了打压法轮功,肆意捏造莫须有的“罪名”,说他“扰乱公共秩序”。双鸭山公安局政保科姜科长、警察葛××非法扣押了他的价值4000元的手机、寻呼机和6百多元钱。

看着大法被媒体肆意的诽谤,老百姓心中对大法的认识也随着扭曲,看着大量的法轮功学员被关押、被酷刑折磨,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潘兴福全家再也坐不住了。为了向政府反映情况,为了呼唤还师父和大法以清白,为了消除世人对大法的误解,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潘兴福和家人进京上访。

在天安门广场上,警察对潘兴福拳打脚踢,把眼镜都打飞了,手指甲被打成青紫色。一个五岁的小孩子也惨遭警察的殴打!潘兴福先后被关押在天安门广场分局、沙河劳教所、昌河县公安局巡察大队。为了审出他的姓名和地址,十几个警察轮番对他审讯。他们扬言:“现在昌河县杀人放火,我们没有时间管,我们就管你。”他们将他上背铐(双手从上下方对铐在背后),然后反复提拉手铐折磨他,手铐深深的陷在他的手腕里,上锁和开锁必须有两个警察才行。

说出姓名后,潘兴福被非法关押在双鸭山驻京办事处地下室(左各庄市场旁边)。白天不论男女老少、他和妻子以及他十多个月的孩子等所有法轮功学员都被关押在一个不到十平方米、没有窗户的地下室里,还要交45元行李费、每天45元食宿费。孩子在没有奶吃的情况下,在没有阳光的地下室里和爸爸妈妈被关了七、八天,嘴全烂了,整日的哭叫,后来嗓子哑得都哭不出声来了,排不下来大便,等回家后排出的便就象羊的粪便一样。然而,这段黑暗的日子却是孩子和父母三口人在一起的日子。

潘兴福儿子壮壮小时候的照片

潘兴福儿子壮壮小时候的照片



当从北京回双鸭山的火车,在一个小站停下时,潘兴福跳下火车,流浪在外。妈妈安全回家后被卧虹桥派出所片警王旭春强行从家中带走,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四个多月。

妻子张丽上访后抱着孩子被带回双鸭山卧虹桥派出所,后被取保释放。上访回家后,单位以没请假为由,停发工资,一直不让她上班。并多次逼迫她写所谓的“保证书”。为了坚修大法,她怀抱着十来个月的婴儿,四处漂泊。二零零一年中旬被电信公司非法除名。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在宝清县被公安局政保科韩科长、强刚非法拘留,关押四个月被释放。

潘兴福从火车上下来后,凭着感觉在茫茫的雪地中走着,当时正是冬天,天寒地冻,他穿着一件军大衣行走在茫茫的夜色中,有几次他走了很远又回到原处。一天晚上,他看到远处的小屋中有着一点亮光,就向那里走去,屋里没有人,他刚要走,房屋的主人回来了,他把自己的情况和主人说了。巧的是,这个小屋是旁边沙场主人的,主人恰恰是一名法轮功学员,由于迫害被迫停业,现在住的是主人的一名亲属,这名亲属刚才出门去接另外一个人,在屋子里点了一段蜡烛,走不远后想回来将蜡烛吹灭,不想碰上了兴福,这名亲属将兴福引见给了阿城的法轮功学员。

从那以后,潘兴福就和阿城法轮功学员张涛、薛殿龙(两人均被迫害致死)一起开始了在阿城讲真相的经历。

三、潘兴福被非法判刑五年

后来潘兴福回到了双鸭山,由于当地警察随时都有抓捕他的可能,他只能在家呆几天,那时,他的妻子张丽被娘家人看管的非常严,兴福只想和妻子见一面再走,但是很难通知妻子,巧的是妻子正好突破娘家人的看管回到婆家想看一眼,妻子打开房门,惊奇的发现丈夫就在屋内,两人都很意外,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后来,兴福在家的日子很少。双鸭山的这座偏远的小城市也开始有了真相和光盘。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辆出租车行驶在从双鸭山市尖山区与福利镇的路上,车上坐着潘兴福和另外一名法轮功学员纪松山(已于二零零三年六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当时双鸭山市巡警支队正在排查过往车辆,兴福坐的车被拦住,恶警徐宏凯、尚安成发现了车上的大法书籍,立功之心顿起,强行将潘兴福、纪松山抓捕到双鸭山市看守所,没收笔记本电脑一台及BP机一个。之后市公安局成立专案组试图将案子做大。

在看守所期间,贝尔公司曾经派人到那里,希望潘兴福能出来,出来就有好的工作、丰厚的薪水,但付出的代价却是放弃对大法的信仰。在利益和大法中,他最后选择了大法,拒绝了贝尔公司的好意。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八日,双鸭山市尖山区法院决定开庭非法审判潘兴福。当时有几百名法轮功学员参加了开庭,大家静静的等候着。三十多分钟后,潘兴福被带到了审判庭,一走而过。审判长突然宣布今天不开庭了。当大家询问理由时,审判长说证据不足。当法轮功学员要求放人时,却蛮横的被他们推出审判庭。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潘兴福的哥哥(未修炼法轮功)被通知去法院,告诉他法院将于次日上午八点半开庭审判其弟,并说潘兴福触犯了所谓的妨碍宪法实施罪(强迫他人放弃信仰才是真正的违反宪法),陪审员张某还说开庭时家属只能去两人。

三月七日早,双鸭山市尖山区法院再次开庭非法审判潘兴福,法院门口及人行道上布满了警察。他们将前来参加开庭的家属和几十名法轮功学员挡在门外,甚至过往行人也被告知不许在此处停留。法院的门上贴着今天开会,不办公,因为有了上一次开庭的经验,这一次他们将审判庭内的座位都已分发给各个单位,每一个去的人都有一张事先发的门票,所以所谓的公开审理只不过是表面装潢的台词而已。因为家属没给发门票,只有兴福的哥哥和母亲进入了审判庭。当时正是寒冬未尽褪的晚冬时节,妻子与三岁的孩子被挡在冰冷的门外,寒冷的北风吹过,加之屋内对好人的非法审判,一时间凄凉之意颇浓。

开庭过程中兴福的妈妈听到宣读卷宗的人语句极不流畅,还说一句“破坏法轮功”,发现后又被其更改。当庭没有宣判,通知七天后宣布审判结果。

三月十四日,法院下达非法审判书,潘兴福被非法判了五年徒刑。他是双鸭山市第一个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

四、妻子被枉判九年 哥哥被劳教、母亲也被关押

随后,二零零二年三月末,潘兴福的二哥被非法劳教,送往绥化劳教所。四月十五日,潘兴福的妻子张丽也在家中被绑架。一家四人被抓到狱中的时候,家中只剩下花甲之年的老妈妈和兴福三岁的孩子以及二哥八岁的孩子相依为命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江泽民的爪牙罗干到黑龙江下达了绑架6000名法轮功学员的指令后,双鸭山市公安局更加疯狂的使用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一个月内,仅双鸭山市就抓捕100余人。

五月二日早三点五十分,卧虹桥派出所所长带领三名警察(其中一个姓鲁)来到潘兴福家中,兴福妈妈刚刚起床准备上厕所,刚开门,恶警就闯了来,不让她上厕所,让她就地解手。妈妈与其理论,也不行。无奈,妈妈只好找来一个便盆,几个男恶警把脸转过去,就这样解了手。

而后,几个恶警到屋乱翻,抢走师父的法像和师父的讲法录音带。老妈妈不让他们拿走。争吵中惊醒了未满三岁的小孙子,孩子目睹了爸爸、妈妈被强行绑架的经过,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孩子吓得号啕大哭,一只手死死拽住奶奶不放,而另一只手却拽住恶警苦苦哀求:不要抓奶奶,不要抓奶奶。这样的场景,略有一点人心的人都会难过。可这几个恶警竟然为了抓一个人得500元的奖金,将良心都出卖了。老妈妈不配合恶警的非法抓捕,坚决不上车,这些没有人性的恶警四个人将兴福妈妈抬上了警车。来到派出所,恶警他们就在车上自己填了拘留票子,然后将老妈妈抬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为了抗议非法关押,兴福妈妈绝食绝水15天。期间看守所所长白树文带领恶警及刑事犯人在走廊里对妈妈进行野蛮灌食。邪恶狱医徐恩江用开口器强行将她的口撬开,灌拌有大量食盐的玉米粥,粗暴野蛮的灌食将兴福妈妈的口腔弄破了,鲜血直流,然后,他们觉得迫害得还不够,又将她锁在铁椅子上。后来恶所长白树文看到兴福妈妈前胸都是鲜血,害怕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行为让更多的人发现,过来就给一个刑事犯两个嘴巴,并骂道:“你××给擦干净。”最终,老妈妈在绝食绝水十五天后走出了看守所。

从那以后,奶奶领着孙子,与别人交谈中,只要说话声音大了一点,孩子就吓得直叫,原来孩子现在只要一听到人家说话声大一点,孩子就害怕,就认为是要来把奶奶抓走。就像兴福妈妈这样一个白发苍苍的、屡遭生活磨难的老人在自己的国家,不但没有在经济、身心等受到各方面的照顾,反而因为做好人一次次的雪上加霜。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晚九时,长安派出所恶警到家砸门,没砸开就从房顶爬进去,非法将潘兴福的二嫂姜桂红抓走。兴福妈妈抱着四岁的孙子,领着八岁的孙女,从家中开始喊“法轮大法好”,一直喊到新兴大街,又喊到卧虹桥派出所。姜桂红被非法劳教二年,关在佳木斯劳教所遭迫害。

二零零三年一月,妻子张丽被非法判九年徒刑,四月被送入哈尔滨女子监狱。

从那以后,兴福妈妈就开始和孙子、孙女相依为命。孩子渐渐的长大了,他经常自言自语的说,要是爸爸妈妈都在家多好啊,总是这个在家,那个不在家。那时老妈妈的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都在狱中,满头白发的老妈妈照顾孩子的时候还要给四个大人送去过冬的寒衣。

五、潘兴福被迫害致死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潘兴福被辗转了四个地方,先是在双鸭山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后来被非法送到七台河劳改队,在后来被送到绥化劳改队,最后在牡丹江劳改队。他曾经被迫干过的活有:喂猪、揉面、擦过地板。

记得有一次老妈妈去看望狱中的兴福,那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潘兴福在那里的工作是喂猪。真难以想象,一名省电信的先进技术工作者却被强迫来喂牲口。这样的一幕不免让人想起文革中知识分子被迫害的故事。老妈妈看完儿子后天已经黑下来了,上哪里去住就成了大难题,行走在没有人烟黑夜的路上,老妈妈看到了一个小屋,在那里住了一宿。

潘兴福在牡丹江监狱十六监区,遭受暴打、关小号、坐老虎凳、长期不准睡觉等酷刑折磨,并被强迫做奴工。二零零三年末,潘兴福被迫害致双腿浮肿不能行走,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四年五月才送监狱医院,诊断为胸腹积水、肺结核。副狱长栾景和怕潘兴福死在监狱担责任,就让监区教导员郑玉和赶快给潘兴福办保外,郑玉和怕承担责任不得不重视起来,但郑玉和还趁潘兴福重危之机,不断的伪善的欺骗潘兴福写保证书,郑玉和说:只有写保证书才能办保外,几次均被潘兴福拒绝。

二零零四年六月,也就是潘兴福在狱中度过了三年后的一天,在走廊行走的时候突然晕倒,经检查是贫血,之后病情恶化。六月十八日下午三点,十六监区的教导员郑玉和将他送到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公安医院(牡丹江市骨科医院/牡丹江市第三人民医院)接受治疗,在那里住在结核病房,经过X光、照像和B超等检查后,他被确诊为结核性胸膜炎、肺不张。

由于是公安医院,潘兴福被安排在一个专门针对犯人的病房,入潘兴福的病房走廊有一道门,病房有一道门,病房外有专人把守。兴福的大哥去护理兴福的时候也被搜身,检查大哥的手机,大哥在他的对面床住,每次出入得向看门人请示。医院的费用昂贵,洗漱和饮用的费用每月是100元,在住院期间监狱还请来省外专家确诊。当时潘兴福的身体非常虚弱,大小便不能自理,腿末有末梢神经炎,一碰就疼,医院的治疗是全天输液,当时负责他的医生是牡市三院内科医生窦香芝,在医院的费用由个人支付共5198.54元。

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牡丹江监狱为了推卸责任将潘兴福送往双鸭山市传染医院。在那里兴福妈妈见到了日夜思念的儿子,当时儿子已经被疾病折磨得脱了像,不能走,起坐都得有人扶着,整个人骨瘦如柴。当时兴福只有80多斤,六十四岁的妈妈都能将他背起来,每次检查都由妈妈和大哥抬着从三楼下到一楼门诊。在传染医院里五天抽一次胸腔的水,共抽了八次,每次都抽掉一水瓢乳黄色液体。那时他说话有时上不来气,高烧、多汗,一天得拧出两条湿毛巾的水。大便的时候坐在床上,直立不行,只能躺着或靠着,大便次数不多,颜色是稀的、黑乎乎的,小便用盆接着,颜色是比啤酒颜色都红的液体。

潘兴福被牡丹江监狱迫害的奄奄一息后放回家

潘兴福被牡丹江监狱迫害的奄奄一息后放回家



七月二十日,虚弱的潘兴福被接回家里,在家的这段过程,每天是吃四顿饭,一次只能吃一小碗,一碗面汤和半个馒头。走路依旧得扶着墙走,晚上呼吸急促,当你用手去摸他的臀部的时候,所接触的只有骨头,盆骨的骨头清晰的能触摸到。

二零零五年一月末,兴福的身体突然恶化,人更加瘦了,吃饭越来越少,肚子胀的很大,一月三十一日晚十一点,潘兴福停止了呼吸。潘兴福妈妈痛不欲生,老人早年丧夫、中年丧女,晚年又来送爱子。

第二天正值小年,天上飘着片片飞雪,每一位法轮功学员和亲友听到消息后心情都很沉重。二月二日,在双鸭山市殡仪馆举行了遗体告别仪式,告别厅内来了100多位潘兴福的生前好友。

就在这种情况下,双鸭山市610恶警也没放弃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杜占一坐在车里不敢出来(车牌号为JK1012),尖山分局政保科也有许多便衣。在等待骨灰的出口处,610恶警还手拿照相机拍照。

据明慧网报道,二零零四年五六月间在牡丹江监狱,潘兴福、吴月庆、孔祥柱等二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严重的肺结核,吴月庆肺部烂了一个大洞,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含冤去世;孔祥柱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于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晚离世。牡丹江监狱为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真、善、忍,以求所谓“转化率”,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惨绝人寰的迫害,使多人伤残,数人致死;采用的酷刑种类繁多,有电击、毒打、灌食、吊刑、捆绑、开飞机、冷冻、锥子扎、蹲小号、唆使刑事犯打人等。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十三人:于军修、汪继国、李儒清、潘兴福、魏晓东、宁军、杜士良、张洪权、孔祥柱、吴月庆、金宥峰、康运诚、商贵民。

六、妻子张丽遭九年冤狱折磨

妻子张丽被非法判九年,二零零三年一月被劫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种种折磨,生命一度垂危。她在黑女监被拉到寒风中冻过,被电棍电过,还长年累月被犯人所谓“包夹”及辱骂。张丽的父母由于思念女儿,重病卧床不起。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二十二日,张丽在二监区被强行戴背铐、罚蹲、不许睡觉;迫害责任人:警察赵希玲、杨华 ;犯人何影杰 、孟霞。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在二监区,张丽等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扒下衣服拉到雪地里冻,有的手脚都被冻坏,迫害持续一周。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至十二日间,二监区三队恶警队长杨华、赵希玲,狱警于波、孙秋霞、任萌、常晓丽和防暴队恶警和犯人孟霞、闫亚霞、雷颖、陈欢欢、汤静娟等把法轮功学员20多人扒掉棉衣后,拉到后院冻着,犯人肆意毒打,还往雪堆里推。恶警白天冻完法轮功学员,晚上将法轮功学员背铐在方厅里,用电棍电,冷风从门缝吹进来,每日只给吃很少的饭,晚上不让睡觉。张丽被恶警大队长张华用电棍电。

二零零四年,利用刑事犯以“不报数”、“不蹲”为借口,强行用:摁、踢、踹、打、拖等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被刑事犯折磨的有张丽、张林文、张静、张晓波、张丽萍、高桂珍、姚玉明、李洪霞、范国霞、孟淑英、高秀珍、于秀英、王玉芹、宋青、朱香芹、肖淑珍、王涛、左云霞、苑占绪、王丽文、蔺玉荣、潘华、孙丽彬、王艳波、闫淑华、武淑芳、初庆芬、张淑芬、刘学伟、汤恒芬、王丽萍、徐景凤、关淑玲等。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日,张丽和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抗议迫害至少两个月。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左右,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原副狱长刘志强、狱政科长郑杰和所谓邪教管理办公室负责人肖林等恶警亲自督阵,在全监狱统一迫害法轮功。三名首恶之徒所到之处,到处笼罩着红色的恐怖。一监区监区长 吴艳杰、副监区长王晓丽(此人非常邪恶)、恶警王姗、邓羽等多人一起对张丽、刘淑芬等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搜抢法轮功学员私人物品,两名犯人劫持一名法轮功学员在走廊非法搜身,又把法轮功学员囚禁在各个牢房,一天24小时被犯人监控,从早码坐到晚,每天十几个小时。监狱恶人把张丽一人关在一个小黑屋里,杀人犯刘学茹、张秀媛、何影杰将她摁在地下,掐她脖子,张丽被掐的差点没有气。

参与包夹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大多是抢劫犯、杀人犯、卖淫女,这些人心狠手辣,品行低下,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参与包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不用出工去车间干苦役,每月还有高分,所以许多犯人花钱买劳役,或给王晓丽、王姗、邓宇等人送礼。恶人蒋亚晶一趟趟往办公室跑,给邓羽等恶警行贿。蒋亚晶还领着犯人李雪打骂法轮功学员张丽、张丽萍,她随便翻动法轮功学员物品,在室内任意折磨法轮功学员,恶警从不制止,还奖励过高分。

二零零七年正月初四,两个杀人犯,一个叫满运悦和另一个叫李艳萍,将张丽打的两眼青紫,眼睛周围有伤疤。

二零零八年三月,张丽开始绝食抗议迫害。绝食10天时,恶警指使恶人来灌食,灌食时使用的是一次性的塑料管,但是他们却重复使用,给多人使用,还不消毒,当法轮功学员指问她们为什么不消毒时,她们才拿回去进行所谓的“消毒”,就是用冷水冲一下。这和谋杀何异?二零零四年,法轮功学员王芳就是被灌食灌死的。

二零零八年四月时,张丽生命垂危,潘兴福的妈妈与九岁儿子等家属奔波1000多里来到监狱,监狱只让潘兴福妈妈与九岁儿子与张丽见面,其余家属一律不让见张丽。

家属强烈要求监狱无条件放人,狱方回答:不能放。家属强烈要求监狱对张丽的生命安全作出书面保证,狱方拒绝,并说你们到哪告都行,就是不能放。家属又强烈要求见监狱长,被拒绝。又要求见主管副监狱长,也被拒绝。只要警察出来,就告诉警察:《宪法》规定信仰自由,为什么迫害法轮功呢?

次日上午,家属来到监狱管理局,找局长要人,根本就不让见,信访科的人与哈尔滨女子监狱的口气是一样的:就是不能放人。家属与他们讲道理、讲法律,他们根本就不允许家属说话,以到另一个房间说话为名,将家属骗到门外,然后将门关上,在里面反锁。负责门卫工作的武警带枪拦阻,不让上楼见局长。

当时同在监狱绝食抗争的法轮功学员胡爱云后来投书明慧网揭露说:“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何影杰用很烫的开水给我灌食,在别人的阻拦下才加的凉水。灌食用的胃管是一次性的,可是却给我多次使用,有时长达一个半月,90多次直到管子变色、甚至老化,而且从不消毒。甚至商晓梅给我与张莉(张丽)用一根胃管灌食,有的胃管和灌食用的饭盒洗不干净,食物还在管子里存留。一次何影杰特意用很脏的擦地麻布擦灌食的胃管和抽食用的注射器。”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是中国大陆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最多的监狱。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惨烈的邪恶黑窝之一,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达千人。据不完全统计,已知道的至少有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因遭受了黑女监的残酷迫害后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被迫害致伤的法轮功学员至少占被关押法轮功学员人数的百分之九十(伤的程度大小不同),大多数都留下后遗症。

七、潘兴福的二哥潘兴坤遭受的迫害

潘兴福的二哥潘兴坤,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在这里,中共流氓集团用几百万人民的血汗钱,盖起带有全套监控系统设施的四层楼,还有花园式的庭院,以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强迫他们放弃对大法的信仰。从表面上看是春风化雨,实质是掩盖其邪恶。

绥化劳教所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大队成立之初,主要是利用马三家劳教所的一整套歪理,用长时间洗脑、不许法轮功学员睡觉等多种形式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使某些法轮功学员在主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接受了马三家的谎言,同时,恶警又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体罚,如让他们坐在凳子长期保持姿势面壁就是一例。他们用欺骗的手段,不断给法轮功学员灌输那些谎言;还不断培养犹大,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警们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有:体罚打骂、超期非法关押、关禁闭、逼看谎言诽谤录像、电棍电、坐铁椅子。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用几个包夹(偷、抢、打、嫖等犯罪分子)看着,不让其学法、炼功。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由于潘兴坤抵制邪恶迫害,被警察关小号,坐老虎凳。恶警中队长郝连贵、副大队长范晓东命令曾令军在小号内把潘兴坤暴打一顿,接着劳教所所长纪枫又指使警察把录音机放最大音量不让他睡觉,每顿只给他一个馒头,这样在小号关了三天三夜。事过不久,又让法轮功学员看焦点谎谈,潘兴坤不看,被恶警范晓东、贾玉鹏、金庆富暴打一顿。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转化率没有达到所要求的标准,恶警杨波、范晓东、曾令军、李健、金庆富、高崇海等30个恶警用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任忠良、潘兴坤等20多人,酷刑有吊铐、坐老虎凳、电棍电等。在用刑之前,先把这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拉到医院检查,如果心脏没有问题就动刑。在这期间,潘兴坤被多次酷刑折磨,因不唱歌被关小号,四、五个警察轮流打骂,直到把他打昏过去。后来,他被打的大小便失禁,都拉在了裤子里,可那些恶警仍不甘心,把他扒光衣服,四根电棍同时电他,连打带电四个多小时,他浑身上下都是大泡,长时间不消。其中恶警范晓东拿一把电警棍电击其脚部不放,电得直冒烟,至今仍然留有伤痕。

潘兴坤从此后心律不齐。二零零三年三月份又因不屈服被打得嘴都肿了,几天不能吃饭。

潘兴坤被非法劳教三年关在绥化劳教所,经历了数次酷刑转化,因不妥协被毒打的心脏和肾脏严重损害。

潘兴福的二嫂姜桂红被非法劳教二年,关在佳木斯劳教所,经历了酷刑转化。孩子八岁上小学时,学校威胁孩子:“要跟奶奶炼功就不许上学了。”不叫孩子和奶奶住在一起……

八、母亲秦玉萍历经磨难离世

潘兴福的母亲秦玉萍,在中共大炼钢铁的时代,全民饥饿,她逃到黑龙江省双鸭山市,第二年回家乡,发现屯子八十多户人家几乎全饿死了。在煤矿工作的丈夫因事故得了外伤性精神病,后来意外离世,扔下四个未成年的孩子,大的十七岁,小的潘兴福才七岁。

寒来暑往,秦玉萍不知吃了多少苦,十年间独自供养四个孩子读书,三个考上了大学,期间的艰辛可想而知。最后把秦玉萍累倒了,也落下了肝炎、胃不好、风湿、头疼和面瘫等疾病,她说自己吃的药要用麻袋装,最后还是没治好。一九九四年,秦玉萍老人在修炼法轮功的一个月后,奇迹般的重获健康的身体,精神状态也一改从前。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此后的十二年中,秦玉萍老人历经魔难,历经无数的风风雨雨。很少出远门的老人去了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在天安门广场,尽管警察的拳头如雨点般的打在她头上,她还是一遍遍的高喊她的心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次一帮人闯到老人家要抄家,秦玉萍老人站在李洪志师父的照片前严肃的说:“要拿先把我的命拿走,我的命就是法轮功给的。”这些人最后无趣的离开了。

秦玉萍老人的大忍之心体现在她面临磨难时的无比坚韧。老人十九岁失去了父母,四十岁失去了丈夫,五十岁失去了女儿,花甲之年又痛失爱子,如果不是修炼法轮功,老人早就又倒下了。在那段日子里,儿媳妇也被非法判刑九年,关押在哈尔滨市女子监狱。秦玉萍老人用一百八十元的生活费和孙子相依为命,含辛茹苦的照顾了孙子九年。

有一段时间,老人的二儿子和媳妇也被抓起来了,老人又照顾孙女,又照顾孙子,还要承担去看被关押孩子们的重任,同时接受亲属朋友的白眼和不理解,有时街道、警察还要来威胁恐吓,但老人从来没叫苦,从来没怨言。

东北的冬天,寒风刺骨,人们经常看到秦玉萍老人一手抱着四岁的孙子,一手领着孙女,步履艰难的走在上学和放学的途中。一次一个法轮功学员到老人的家,正赶上做饭,偷偷掀开了锅盖,又是土豆炖白菜……

尽管生活在磨难中,甚至捉襟见肘,秦玉萍老人仍能用热忱的心去温暖他人。有的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家人和朋友都远离了他们,这时,秦玉萍老人及时送来御寒的棉衣。有的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和孩子生活困难,老人雪中送炭,给垫上了冬天的暖气费,让家属在零下二十几度的严寒中体会到了温暖和真情。逢年过节,朋友送来的好吃的,老人都会送给和她境况相同的另一位老太太。

有一名法轮功学员叫吴月庆,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后来在牡丹江监狱被迫害致严重肺结核,监狱推卸责任把他送回家。照顾吴月庆的姐姐吴月霞也被中共绑架关押,吴妈妈也无力照顾儿子,妹妹也只照顾了一周就去工作了。此时,是善良的秦玉萍老人接纳了吴月庆,把他接到自己的家中,悉心照顾。吴月庆去世后,秦玉萍也帮忙处理后事。当吴月庆的哥哥听到讯息赶到时,七尺男儿当众给秦玉萍老人跪下了,因为他家人做不到的,老人做到了。

二零一二年四月七日,在历尽艰辛、在痛失爱子的七年后,秦玉萍老人凄然离世。老人生于忧患,长于穷困,在中共迫害法轮功暗无天日的十多年中,经历风风雨雨,饱尝人间冷暖,无怨无恨,她的去世让每一位接触过她的人都伤心难过。

九、张丽的哥哥插播真相被非法判二十年、嫂子被枉判八年

张丽的哥哥张乐金因参与插播真相在山东被捕,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二十年重刑。嫂子赵祥萍也因张乐金而被监视,后被迫离家在外,二零零三年初被绑架、非法判八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继续关押迫害。

张乐金在矿务局运输处机修厂工作,一家三口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依法进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夫妻二人被非法关押四个半月,勒索家属伙食费1000元,伙食费欠条2100元。赵祥萍在看守所里,遭恶警们和单位的公安处巡警轮流折磨,一次公安处巡警黄伟佳象疯了一样闯进号里喊:“你知道女人的贞洁是什么吗?我就要用武力制服你!”这不堪入耳的话竟出自一个警察的口中。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半夜一点二十分,忽听外面砸门声,喊到:“张乐金开门、开门。”他们把邻居惊醒了,然后来到张乐金父母家,不顾老人体弱多病,跳进院内,其中一恶警跳进煤仓里出不来了。到那一看,张乐金夫妻没有在那,又返回到张乐金家,将屋门玻璃撬开,用长螺丝刀将门打开。张乐金妻子赵祥萍出来质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半夜骚扰,长安派出所警察说:“我们是公安局的。” 赵祥萍让他们拿证件来看,一警察伸手递过来一个公安局副局长高宜生的工作证,然后呼啦一帮大约20余人闯进屋,其中有恐怖组织“610”办公室头目赵某、省公安厅的,公安局一科科长姜道红、政委李森、公安处副处长姜某。长安派出所指导员刘某,富安派出所副所长……进屋就翻,拿走孩子的VCD、随身听,连随身听的小变换器都拿走了,抢走师父的法像和大法书籍。赵祥萍想去把书夺回,遭到“610”办公室赵某的殴打,他们还抢走手机、呼机,并用腰带将张乐金绑上带走了。

一个警察留在张乐金家,就这样随后两天两夜长安派出所警察轮流在他家,赵祥萍和孩子上厕所都得他们允许,并看着。外面来人,由他们去开门,赵祥萍从这屋到那屋他们都跟着。二十日早,赵祥萍要上厕所,一警察将桶拿到屋里。这时闹表响了,赵祥萍正在解手,可这个警察立即趴在玻璃前看个究竟。

四月二十一日晚,长安派出所指导员领着片警左爱民来到张乐金家,抢走张乐金的两张照片,并说:“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这时才知道,张乐金走脱了。

赵祥萍说:“(他们)后来听说我丈夫跑到我哥哥家,这些恶人又株连我哥哥家的邻居。公安局把他们夫妻俩找去,把他们夫妻俩逼得直哭(他们不是修炼的人)。恶人又说要把我哥哥教养。为这事我哥哥花了5000多元钱还不算人情费。”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三点多,警察去了张乐金的朋友家,一共六个人,将他夫妇二人带到公安局,分开关在两个屋逼问张乐金在哪。他真的不知道张乐金在哪,被公安勒索5000元人民币,并且被非法拘留了好几天才放回。他们在一个贫困的矿区,每月只有几百元的生活费,5000元钱就是一笔巨款。

自从张乐金走脱了以后,警察天天跟踪赵祥萍。赵祥萍下班买菜,他也买菜;赵祥萍进屋他也进屋。赵祥萍说:“上班路上,我看见前面又是盯梢的,我站住,他也站住。我单位上集贤县三八水库旅游,公安人员跟到三八水库;我在单位上厕所,有一次,时间略长了一点,就听外面有人说:你站这干啥?,那人回答说我在看一个人。”赵祥萍出去一看,那个1米80多的大个子警察正跷脚往女厕所里看!

家里无法呆下去了,赵祥萍只得离家,流离失所,留下十二岁的孩子在家。二零零三年大年初二,赵祥萍回家探望母亲和女儿时,在家中被恶警抓走,老母亲当时就心脏病发作住院。赵祥萍被非法判八年,于九月十九日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同被劫持入狱的双鸭山法轮功学员还有王关荣、孙凤杰、郭辉、张洪波、王丽华、孙如雁等。

张乐金与黄敏、吕桂玲与姜鲁广三位法轮功学员一起,于二零零二年在山东省威海荣成、乳山、文登等地成功插播法轮功真相电视片。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他们被潍坊公安局绑架,非法关押在潍坊看守所,后被非法关押在威海看守所。

山东省威海市环翠区法院于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非法对黄敏、张乐金、姜鲁广、吕桂玲判重刑:黄敏(男),黑龙江佳木斯大学讲师,被非法判刑二十年;张乐金被非法判刑二十年;姜鲁广(男),烟台市牟平人,被非法判刑二十年;吕桂玲(女),山东威海市人,被非法判刑十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