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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四.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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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菲

【明思网】万花盛开,多少泪血;前尘若梦,德泽万国。

结缘.乱红

那是一九九九年春,我在深圳莲花北小区公园里隐约听到法轮功学员说,听说天津(抓人)的事儿了么?我其实已经记不清了。因为那时,我好像还没有真正开始学炼法轮佛法。只是房东是法轮功学员的缘故跟他们有接触。

再后来,房东说他们要准备搬家,那一刻我突然很着急,心想再不学就来不及了,这样,我记得是六月十日那天,我去了小区的炼功点。教我的人叫王姐,她把我带到路边,说这样不会影响到大家,她还说我学的很快。第二天我又去了,回来后写了日记,大意就是:法轮初起(第二套功法口诀的最后一句),我真的感觉到了。仿佛等了亿万年,终于等到了。我的心,终于终于平静了。我,等来了我生命中最要紧的。我无限的感恩师父领我们回家。那就是走上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

很快七月份到了,听说政府不让在外面炼了,当时刚刚开始,只知道很初浅的理解,我就记得《法轮大法大圆满法》的《附四:法轮大法修炼者须知》里讲,“二、凡修炼法轮大法者,要严格遵守各自国家法纪,任何人违反国家政策法规的行为,都是法轮大法的功德所不容许的。”因此似乎很乖的听了“国家”的话,严格遵守,回家去了。呆着呆着,我觉得很不对劲: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给炼?我心里存了极大的疑问,非常不理解这么好的益国益民的功法竟遭山雨欲来的镇压。电视上开始连篇累牍的播放,相关的批判论调不绝于耳,我的不炼功的朋友对此嘲笑不已,根本不吃那一套。我们这些七十年代出生的人也根本不理睬,因为根本就很少看电视。至于其他的那些宣传的渗透,当时根本没有心去在意。

忠贞.喧嚣

渐渐的,听说了大家被关,然后被放,陆陆续续,谁去炼功点谁被抓,保安被派在那里监视,派出所也出动了。还有单位也开始被牵扯了,保释什么的。渐渐的,昔日还未曾熟悉,才去了几天的炼功点,就成了我这一辈子的珍贵怀念。

起先记得有一次辅导员要大家记下名字和电话以后有事好通知,就被学员制止了,理由是《法轮大法大圆满法》中《附一:对法轮大法辅导站的要求》有讲: “一、各地法轮大法辅导站,是专一组织辅导修炼的群众性实修组织,坚决不搞经济实体和行政机构式的管理方法。不存钱、物,不搞治病活动。松散管理。”大道无形,炼功随个人自由,来就来,去就去。因此我们只知道大概一个称呼(更多也根本不知道,因为炼完功要上班,抬腿就走,而且就是打招呼也是点点头笑一笑而已,不需要专门问一声:某大哥某大姐,你早呀。)住哪儿,姓什么,都不晓得,就更别谈在哪儿工作。

反倒是被所谓取缔啊这样以后,大家才开始有时互相透个信儿什么的这才开始认识起来,对我而言,也仅限于很少人的电话,住哪儿,门牌号都记不清。这叫人怎么承认“有组织”的罪名啊?

出来炼功就不可以,可是在家里不是很奇怪么,您见过哪位练鹤翔桩的、哪位练倒走的、练太极拳的,呆在家里练?!以前我们炼功,旁边和周围不都是这些老头老太和一些晨练的年青人么?现在,他们还在外面,我们给赶进了屋里,空气也不那么清新啊。深圳的夏天,早晨不能出去炼功,家里天天是空调,住的楼层又高,真的很闷。怎么能对民众做这样的事情?这不是忍一忍,委屈求全就能算了的事啊。它根本无视人民的需要!

其实,我还是太天真了。在家里炼,本来就是个邪恶的藉口,不偷不抢的,有益身心的,不给弘扬光大,本来就是个大问题了!果然后来,公安开始破门而入的抓人。判刑、劳教,接踵而来。

我刚刚看到了光明和希望,宁静祥和的日子没过多久,马上就面临人生的极大变革,我那时也没有意识到怎样去求得自己的权利。这样,每天难过的在家里炼着功。真的不伦不类。不能在绿草上、蓝天下,不能在天地之间做这种缓慢的运动,不能在公园里呼吸新鲜的空气,真的是很遭罪的事。不就是炼功么,这个党,它怕什么呀?以后的日子证明了它果然怕。

有一次我去了另外的不是公园也是小区有点绿意的一个小小绿色过道去炼功,没多久,一个声音说:小姐,这里不可以炼法轮功。当时我在炼第五套功法,是有打坐的部份,神奇的事出现了,当时随着那个声音响起,闭目打坐的我立刻感到全身美妙无比,再也没有比打坐更美妙的事情了。我不出声,保安叫了数遍后,不敢拉我,就说再不走就去找人了。等他走开后,我睁开眼睛,不想给他们就这样抓走,就离去了。

我想办法到外面去炼功,天桥附近的草地没人管,我就去那儿炼,感觉也不同了,在家里炼腿都不舒服,到外面炼整个人都很轻松。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归宿,此时不炼更待何时?

纪念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又上了小区公园的炼功点,我只想去炼功。那时我们一般早上四时半就起床了,炼完功七时左右,大家就去上班,一天精神都很好。听说一个老阿姨骨刺都长好了。活生生的例子就在身边,由不得你不服。何况,真真切切的来自自我的感受呢?是那么的好,是那么的好。

我在街心公园打坐,听到后面有骑单车的声音(不知什么人骑单车,有时保安就骑单车巡逻),心里微微一动,也没多想。等我炼完,一切还是静静的,我就回家去了。

不幸的是,后来我被抓进了看守所,被送劳教。在劳教所里,我真正见识了极权迫害的“典范”。二零零二年吧,张福英大姐,也是深圳的,我们在工房劳动,我们法轮功学员如果不去工房,就会有邪悟转化、放弃修炼的人讲我们是白食,如果去,那个还是不得好,是什么说法我还倒忘记了。她坐在我对面,我们都有专人看守着。那天我们都知道是四.二五,我们都知道。

“大法弟子不免狱”,据说韩国很早以前的预言书《格庵遗录》就有这样的记载。

在我,每天都是四.二五,每天都是。人间总要有正义,对不对?我没打算所谓做什么让劳教所的打手扑上来,我一直尽力避免暴力,我很讨厌这样拉拉扯扯,喜欢祥和和君子风度,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去讲道理和讨论问题与沟通,不管对谁。有些人我根据自己的理解就干脆抱着不理的态度。

福英大姐单手立掌,清晰的说,今天是四.二五,之后她被看守带走了,我担心着她。直到她回来,我的眼泪一直扑漱漱的,福英大姐对我说,没事。雪菲,不要哭。在看守所他们给我灌食我没有哭过,在劳教所它们欺辱我我没有哭过。我为良知,为世人被胁迫和欺骗变得泯灭人性而流泪。

永志莫忘

流水易逝,人生为何?真相是宝,得之永福。

四.二五以后,还法轮大法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声音一直在世人和各国政府的耳边响起,呼唤举世的良知与正义,法轮功学员的脚步没有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