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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霆

【明心网】新年期间,通过电视,连续观看了3场新唐人新年晚会,仍觉意犹未尽。看每个节目时的震撼都随着关电视的一刹那刻在了记忆的最深处。当再想去回忆什么时,好像所有的记忆都留在了那茫茫云海里的天宫中一样:云霞中偶尔见到飞檐金顶,却始终看不到全貌。平静了几天,再回味起当时的感受,却突然发现两个多小时的节目竟然带着我穿越了几千年的东土神州。

记得小时候就会背《木兰词》,当时还因为能背下这么长的诗词而享受了很多师长的表扬。自然对诗的理解也仅仅是得到表扬的工具,当然朦胧中也似是而非的知道了什么是“坐明堂”的天子,什么是“不用尚书郎”的壮士。至于花木兰决心替父从军时发出“从此替爷征”的誓言,“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的思念,得胜还朝时却说“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的淡薄,是半点都体会不到。

几十年后,《木兰词》已经记不全了,当初背《木兰词》时那份对五千年神传文化自然而然的亲近感也渐渐的被“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稳定压倒一切”等等红色口号消磨成一缕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没想到的是梦也能重新变为现实。

看到晚会上舞剧《花木兰》开场的一瞬间,我鼻子一酸就想哭。舞台上简简单单,柳绿桃红的小山村背景下,就是父女二人;但是那背后所表现出的宁静、祥和却使我震撼。那是一种扑面而来的感觉,更确切的说是一种冲击。看惯了党的英雄们振臂高呼,歇斯底里的怪叫XX党万岁;又或者是党官儿们故作深沉的长叹一声,然后言不由衷的说一句“还是要靠党的领导啊!”;再不然就是喧嚣嘈杂的现代乐伴奏下,全世界人民一起醉生梦死的摇头摆尾;突然看到一种源自内心的平和与清醒,对于我是一种震撼。

舞剧中,木兰在群山峻岭的背景下,单人独骑赴边关。《木兰词》中的诗句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我似乎能体会到此时木兰的心情,替父出征,却又舍不得爹娘。肝肠寸断中更有坚忍不拔。我知道心中的《木兰词》已经不再是白纸上的一堆方块儿字,他是有血有肉的生命,在向我讲述着几千年前女英雄的愁苦、焦虑更有千秋大义。又何止是《木兰词》呢?整个五千年的华夏文化都活了。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为华夏文化的神韵回来了。

没有了神韵,正统文化只能是展览厅里的文物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标本,谁也看不懂的标本。今天的中国人去敦煌会看到什么?会看到前人对信仰的虔诚吗?会被前人精雕细琢中所透出对信仰的赤诚所震撼吗?会被那飘逸的神话所感染吗?好像很难了。共产党的无神论文化毁掉了五千年神传文化的神韵,却留下一层皮,披在它自己身上;古老文化已经被变异了,没有了神,却成了“画皮”。这样文化下的人如何去读懂神?又如何去理解人对神的虔诚?

但是这一切却在这台晚会上改变了。舞剧《造像》所表现的正是敦煌的神韵,一种死而复生,经励了生死劫难,却更加成熟的神韵。当看到整个舞台瞬间由暗转明,雕刻的佛像全活了。在辉煌的音乐中,千佛临凡,万千菩萨,仙女们舞姿婀娜。我被震的目瞪口呆,无话可说,只学着剧中雕刻师的样子双手合十于胸前,泪水已经控制不住了。心中似乎有种历尽波折终于又重逢的感觉:就是这样的,这才是敦煌,这才是敦煌的真谛。我感觉到这不仅仅是一种文化的继承与复苏,更是一个五千年神传文化寻根的历程:寻找那曾经慈悲于这一方水土,教化这一方众生的永恒的神。----而今,神回来了。

神在哪儿?就在你我的心中。正如晚会上歌唱家姜敏在《为何拒绝》在中唱到的“我们都是来自天上的客。” 我们原本光耀万千的神性在人世间种种诱惑与无奈中,渐渐被世俗的观念掩埋在生命的最深处。滚滚红尘中,我们随波逐流;为了生存,相互伤害;为了利益,尔虞我诈。而这台晚会恰如一股清泉,荡涤污垢,唤醒我们沉睡已久的神性。

晚会第一个节目是《创世》,大幕的拉开,就如同徐徐开启的天门,我被带入了流光溢彩的天宫。说实话,我没有语言描述这个节目,只是开篇简单的几幕,我已经是痛哭流涕。看到众神跪倒在万王之王面前的一刹那,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出来了;当看到很多神随主下世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人可以用语言描述文化的兴衰,世间的沧海桑田;可以用语言描述人性的伟大;但是神给人的震撼,一个生命神性的觉醒,以及其所带来的对生命、历史的彻悟却无法用语言描述。大纪元一篇评论中说“人人心底都有,人人笔下皆无”我深有同感。

又想起歌曲《为何拒绝》的歌词“我们都是来自天上的客。”既然是客,那家又在何方?千年前,唐代诗人崔颢就在黄鹤楼上慨叹:“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家不是回不去,而是忘记了,忘记了那曾经在九天之上庄严神圣的家。这一抹乡愁跨越千年延绵至今。我想崔颢若今天仍健在,看到这台晚会他一定会欣喜若狂。在这里有一个濒死文化找回了迷失已久的神韵的故事,也有一个生命返还本来、找回自我的经历。是啊,我们流浪在红尘中太久了,应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