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书

◎锦州法轮功学员

【明思网】(一)我得法前的人生

我的一生多灾多难。2岁时因摘樱桃大头朝下跌进一很深的臭水坑中,差点丧命。也许是老天保佑我大难不死,幸遇老者,倒拽一只脚把我拽上来;五岁时,与小朋友们做游戏,一个七岁男孩背我骑马打仗,脚下一绊,一个大跟头,把我从他背后摔出去很远,小脑处狠狠摔在远处一凸起的石头井台上,当即昏死过去。两天人事不知;12岁一场伤寒病又差点要了我的命。苍天相助,死神又一次远离了我;在16岁时我患上了肺结核病不得不停学治疗。下乡后肺结核病复发,病情加重,发展为六型结核,病灶面积为5x7厘米,在家治疗近三年。

直到1976年,在乡下善良人的同情和好心大夫的照顾下,才被招回城里上班。由于身体上的因素,加上因下乡参加工作很晚,我的婚姻一直拖到三十三岁才成家。但新的家庭未能给我的生活带来转机和快乐,而是更加贫困:丈夫的工资收入甚低,我们没有住房,我和孩子经常生病。结婚时不得已在市郊租了一菜农家里的一间半平房。屋子的寒冷,使得我在月子里受风,患了严重的风湿病,满月后又出现了严重的浮肿,小腿处一摁即出现一个个深深的大坑。脚踝骨处半僵直状态,走路很吃力,风湿加浮肿使得我的身子完全变了形,又笨又沉,活动起来十分吃力,就连三个月的孩子都抱不动,走几步就汗水淋漓。长长的院子里没有下水道,每次倒脏水都要拎出去很远,我每走一步都要咬紧牙关,艰难的把这桶水拎到地点。那时我每天不停的哭,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珠子。孩子小没有奶吃,附近买不到牛奶。开始由丈夫到很远的地方去买,后来有一亲属帮助我们买牛奶,我们再到她家里去取。

由于我们工资收入低,孩子又时常生病,同时还要拿出负担很重的钱交付房租,到了后期房租还要时常拖欠。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刻,我把自己婚前的积蓄全部拿出来,解决了我们生活的燃眉之急。即使这样住房问题仍然成了我们家一大难题:婆母家生活困难,我们依靠不上;丈夫单位又不景气,即使他吃苦能干,但他的劳动付出与劳动报酬不成正比。我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我们单位上。但我们单位规定有男方的,由男方单位解决住房。生活上的逼迫,使得我上班就找领导,希望厂里能给以照顾。眼泪不知流了多少,我的姐姐也帮助我找人。我的情况引起了厂里有些领导的同情,答应有机会给我解决。经过了三年的努力,终于在市郊分给了我一户平房,解决了我们家的居住问题。几年后,为了解决孩子的上学问题,在我的万般努力下我们搬到了城里来居住。此房阴暗潮湿,正准备动迁。但我们一住下来,就是八年未动。使得我的风湿病再次发作。

到了1993年,我的身体已经是坏之又坏了。免疫功能降低,即使是炎热的夏季,一阵微风吹来,也会立即导致我鼻孔里堵塞不通气。多年的劳心,长期的心里压抑、哀伤,贫穷与失望,导致我严重的神经衰弱,严重时几乎整宿睡不着觉。因为一场感冒没有及时治疗,导致了副鼻窦炎;肺内经常反复感染,久治不愈;一次在工作中受到药物的刺激,导致肺部等疾病复发,病休长达8 个月之久。在此期间,慢性闭角型青光眼、高血压等病趁机而入,在住院期间又检察出了慢性肝炎;此外还有皮肤病奇痒难忍。那时我真是苦不堪言。当时市中心医院主治医师曾建议我去职业病医院作检查。那时我对本车间的一种叫阿斯匹林的药物根本接触不了,一闻到药味就剧咳不止。我在百病缠身的痛苦中无奈的打发著日子。加上家庭的贫困,我对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身心疲惫,每天泪水涟涟。后来先后有两位很有医术权威的医生建议我练一练气功。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开始了气功锻炼,但尝试了几种功法后都不理想。

(二)修炼

后来有人向我推荐了法轮功。我抱著试一试的想法走进了八一剧场法轮功免费学法班。听了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音后,我的内心世界产生了巨大的震撼和反响,法轮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了我。使我明白了人有病的根本原因和人来在世上的最终目地。“真善忍”三个字在我心里扎下了根,他是指导人如何做人的根本,我决心修炼。

从此我的世界观发生了根本的转变。我不再为世间的凡事而忧愁,法轮大法化解了淤积在我心中的各种心结与不平、恩恩怨怨。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宛如清澈的泉水荡涤著我心灵上的污垢,我努力按著“真善忍”的标准实践著。很快我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疾病迅速得到消除,每天心情愉快,从未有过的轻松感,使我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我常常感叹:啊,想不到我还能有今天啊!我庆幸自己今生今世,遇到了法轮大法,使我摆脱了一切痛苦与疾病的折磨。渐渐地我的为人也宽容起来,不再为小事而计较,与同事们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和谐。大家都说我炼功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都为我的巨大变化而惊喜。

我修炼法轮大法近十年,从未用过一片药,打过一次针,给单位节省了无法计算的医药开支,也为家庭甩掉了难以承受的经济负担。过去由于身体不好,很多家务活由丈夫承担,炼功后我主动承担家务,使他减轻了很多负担。我在车间做质检员工作时,由于炼功后对工作更加负责任,领导们对我所在班组的工作质量是非常放心的。在担任检查员期间,每天大量的药品从我的手中流过,如果想用点常用药是很方便的,根本不算什么事。可是炼功后我从未动过一片药,此事当年在药厂传为佳话,有一位中层领导曾感慨地说:如果人人都能这样,社会将是多么美好。

97年--98年间,工厂为了企业的改革和自保,开始大减员,全厂职工都在议论纷纷,担心自己的工作能不能保住。在那种大气候下,我觉得下岗肯定会有我的,因为社会上人们看重的我都不具备,别人也这样认为,但是我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然而公布的结果,却令人感到吃惊,我所负责的质量班组全盘被减下去了,一个也没留,连班长都自动回家了。我们化验室也被减去了三人,而我竟被留下来了。我知道这是我修大法而得到的福份。如果我不修大法,整天病怏怏的,领导看到我都会感到是负担,那么下岗时我还会留下来吗?这不是大法带给我的福份吗?

我们家过去什么事都很不顺,一切好事似乎与我们无缘。我们搬过好几次家,所居住的房子不是潮湿、阴暗、就是缺水少电、炕不好烧。我修大法后,2000年我家分楼的时候,我家分到了一户三层楼,很多人都为我们高兴,说我们真有福份呀!修大法后我真是感到光明在一步步向我们家走来。十年来,我和孩子从未用过一片药,给家庭节省了无法计算的医疗开支。我们家三个冬季没交上取暖费,被停止供暖,屋里也没觉得冷。

(三)迫害、反迫害

然而幸福也仅仅维持了几年,邪恶的阴云再一次席卷中华。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把矛头指向一群锻炼身体、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宣传机器开足了马力进行造谣,诬陷攻击、诽谤之词不绝于耳。共产邪党从来也没有讲过真话。1999年10月我出于人的良知和善念,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进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想把我几年来修炼的真实感受告诉政府。结果我被非法关押到北京西城看守所,遭受非人的对待与折磨。

我的上访经历更使我看清中共政府没有半点人性可言。半个月后,我被公安分局接回,派出所警察非法没收我身上的1500元钱,没给任何收据,在戒毒所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又被警察劫持到洗脑班强制转化。由于我不放弃信仰,遭到警察的毒打。他们强令我赤脚站在水磨石地面上,狠狠打了我三个大耳光,又拿起电棍电我的下颌和两脚脚面,一边打一边逼问还炼不炼?后又用皮带抽打我的手和身体,罚我站马步。我回答他们说:“只要有机会,我就要向不同的政府部门反映法轮功的问题。”我的手被打得往外渗血长达几个小时才止血,被打伤的手指骨凸起两年之久,下颌被出几个大水泡,但我始终都说“炼!”。警察软硬兼施,使用手段恐吓亲属,利用亲人逼迫。在那种恐怖的环境中,在电视台电台的铺天盖地的造谣宣传毒害下,对大法产生误解的亲人们,一是对中共的恐惧,再一个是对亲人的担心,每天大家都来围著我,逼著让我写“保证”。由于我坚持不写,竟被亲属们打了。在那段日子里,我的精神已承受到了极限。

后来街道办事处等人也来参与迫害,他们逼亲属交5000元钱才准放人。但在亲属的抵制下交了1500元钱;同时逼单位交3000元钱;洗脑班还逼亲属交500元钱管理费和300元钱的伙食费才将人放出来。回单位后,单位继续给我办洗脑班,停止工作26天,又罚了我3000 元钱,并撤消了我检查员的工作。

2000年4月我再次进京上访,又被抓回,被太和公安分局、我公司保卫处联手关押在锦州拘留所和看守所共计36天,回厂后公司继续给我办班,停止正常工作1年多,开除公职留用察看一年,罚款1000元。后来通过向太和公安分局、厂党委及车间领导们不断地讲清法轮功真象,使他们中的一些人对法轮功的态度有所转变,于2001年8月把我调回车间。在我的追要下太和公安分局退回我的3000元非法押金。

六年来,在中国大陆,因为坚持信仰和讲真话有几千万人被非法拘留、开除、抄家、罚款;十几万人被劳教;六千多人被非法判刑;二千多人被迫害致死;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被迫流离失所。迫害之惨烈,更显露出江集团灭绝人性之邪恶。法轮功学员凭著善念良知和道德的勇气,前赴后继的进京上访,又在投诉无门的情况下,以坚忍不拔的精神不断地向世人派发法轮功真象传单,传播著“真、善、忍”的种子,让人们了解法轮功的真象,同时揭露江氏利用中共对好人犯下的罪恶,制止恶人行恶。我们是在为中国人民的人权和信仰自由而努力。

2005年2月21日,派出所警察再一次到我家里进行骚扰,非法收走了我的大法书籍与师父法像等。并抓走了无辜善良的孩子,他们多人狠毒的对孩子大打出手,打大嘴巴、揪著头发往墙棱上撞,摁住他的合谷穴把胳臂拧到背后去。他们野蛮的行为与土匪无异。他们为了抓到我,几次到我家里骚扰,跟踪孩子。几个月来,我被迫流离失所。至今漂泊不定,生活很是艰难。此刻亲属们无人敢接纳我、帮助我,她们都怕受牵连。与我共同生活了二十几年,共同为家庭付出无数艰辛的丈夫,在一次次的打击下,提出与我离婚,他说不许我再回家,否则就把我送到派出所,这一切使我想起了文革运动中父子相残、夫妻互斗、师生反目的真实的一幕幕。我更加理解了历次运动中被挨整的人为什么会轻生,他们为什么会走到绝路上去。

共产邪党的运动把人的思维和心灵完全都给变异了。在中共邪党的独裁专制下,打人是“合法的”;撒谎是“政府需要”;煽动仇恨,让人窝里斗;人性被扭曲到了极点,尊严被摧残到了极限。在荒诞至极的闹剧中,在反反复复栽赃、诬陷和谎言的造势中,人们的心灵都已经被封存,人们变得懦弱、怕事和麻木不仁。人们丧失了人所应有的道义与良知,变成了今天的枯木和稻草。舍身取义的思想,如今只能换来嘲讽和挖苦,做好人、讲真话被说成是精神病。人们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法轮功学员没偷没抢,没打人没骂人,没拿别人东西,他锻炼身体能有什么罪?可是,被中共整怕了的人们不敢去面对迫害自己亲人的坏人,不敢去抵制迫害,甚至于协助恶警迫害自己的亲人,使自己的亲人处境更加艰难。

然而在我身边却有一些活生生的例子。他们是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他们堂堂正正的抵制迫害、直视迫害自己亲人的坏人,谴责他们的不法行为,使恶人不敢迫害,甚至于躲著走。有这样一个法轮功学员,市610要抓人办洗脑班,他正在上班,后来他跑掉了。他母亲知道后。每天到派出所要人,问他们把她儿子逼到哪去了,要有个三长两短,跟他们没完。派出所的人看见老太太来了就躲著走。后来老太太儿子上班了,再也没人来骚扰他。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派出所到他家抄家,没抓到人,派出所又到他父亲家抓人,被他的老父亲痛骂出去了。以后再也不敢到那儿去了。这些家属的正义之举使恶人不敢再对他们行恶。也有的家属到派出所、劳教所要人,使亲人得救。

中共的政治运动是害人的,无论其以任何面目登场,不管是“天安门自焚”还是“自杀、杀人”,都是在运动中一脉相承的造谣工具,打压的都是弱势群体,特别是老人和妇女。在全世界,在中国历朝历代,没有任何一个政党这样干过。人类的善良与美好要靠我们自己来培育,我们的巨大付出为的是寻求人类的道义与良知。

──上面这些真实的记录是我含著泪水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