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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大學女教師生死成謎--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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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大學數學系女教師沈劍利因修煉法輪功,被單位非法監禁、送洗腦班、剝奪講課權利。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在丈夫鄭煒東被非法庭審的當日去法院,被綁架、關押在長春市第三看守所,在一次被提外審之後,三十三歲的沈劍利再也沒有回到看守所。

公安局和看守所一直沒有給家屬說明沈劍利的去向或狀況。二零零二年四月末,有公安人員“無意”間透露沈劍利已被迫害致死。但公安局和看守所一問三不知,第三看守所甚至矢口否認關押過沈劍利。曾有警察對前去查找沈劍利下落的人說:“沈劍利沒有死,她被送到一個地方去了。”還有警察說:“她在哪兒,我不能告訴你,如果告訴你我就完蛋了。”

吉林大學應用數學系女教師沈劍利(攝於一九九九年)

吉林大學應用數學系女教師沈劍利(攝於一九九九年)



沈劍利的死一直是個迷團。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人體器官牟利的事情曝光後,沈劍利的死更是個迷。沈劍利在法院門口被綁架時,四歲的女兒格格也不知去向,輾轉半年多,格格才回到爺爺奶奶家裏。沈劍利的離世給她的家人和女兒格格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婆婆經受不起這打擊,過早的去世了。她丈夫鄭煒東的二姐姐,在弟弟被非法關押、弟媳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母親在悲痛中去世之後,無法承受這沈重打擊,也過早的去世了。

沈劍利的丈夫鄭煒東,一九六九年出生,吉林電子信息高級技校高級教師,家住長春市南關區東嶺南街達順小區。因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被非法判刑長達十二年,在吉林監獄和四平石嶺子監獄被殘酷迫害,二零一一年四月六日才出獄。鄭煒東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二日在家樓下被長春南關區自強街派出所綁架,又被非法判刑四年半,目前仍在冤獄中。

鄭煒東

鄭煒東



一、生活本來可以這樣持續下去

沈劍利,一九六九年十月四日出生,畢業於東北師範大學數學系,獲碩士學位,任教於吉林大學南嶺校區應用數學系、吉林大學數學系教學研究中心。她中等略矮的個兒頭,微圓的臉龐,一雙質樸的眼睛,做事麻利,笑聲不斷。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前,她的生活平靜而美好。《轉法輪》中“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打動著她。書中第四講的“提高心性”中說:“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沖余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什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明白法理的她,時時處處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她是那樣善良、寬容又樂於助人。

生活本來可以這樣持續下去。每天學法、煉功、工作、學習、美滿的家庭,充實的生活,平靜而又美好,普通而又快樂。然而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遭受迫害後,生活完全改變了。到戶外去煉功,就有警察抓捕;有法輪功書籍就可能被抄家;在家繼續煉功就會被登記,街道、居委會、派出所人員隨時會到家裏去騷擾;學校催逼她寫“不煉功”的保證,交出法輪功書籍。

被逼無奈,沈劍利抱著女兒去上訪,希望政府不要剝奪自己的強身健體和做好人的權利。在火車上,警察利用煉功人信仰“真、善、忍”、不說謊的特點,公然違反憲法,知法犯法,在火車上對乘客進行大肆盤查,抓捕去上訪的煉功人。沈劍利被盤查出來,惡警在火車上當時就對她大打出手。二歲半的女兒在她懷裏說:“不許打人,不許打人”。

沈劍利曾幾次去上訪都被半路攔截回來,她居住區的南嶺派出所一些警察威脅她說要把她送勞動教養,並策劃怎樣才能想辦法在她孩子年齡幼小時就把她關進勞教所。惡徒們毫無人性的策劃把她孩子送進孤兒院,然後把沈劍利夫妻倆都勞動教養。惡警曾在派出所把她和孩子塞進警車,惡狠狠的說:“現在就把她送勞教,把孩子送孤兒院”。據說,南嶺派出所曾申報將她勞動教養,但因她孩子太小,無人照管,不符合當時對煉功人勞動教養的要求而未得逞。

南嶺派出所不法警察還曾去她家非法抄家。曾經有幾個煉功人在她家朗讀《轉法輪》,該派出所警察接到受謊言毒害的人舉報後,到她家騷擾,並搶走煉功人的私人物品,把在場的幾個老人趕走並加以威脅,還有的被非法劫持到派出所。

二、被剝奪教學權利、強制洗腦

針對沈劍利的煉功與上訪,她的單位也同時對她施加壓力,報復與迫害。沈劍利在單位承受著來自於自上而下的三層迫害:學校領導(吉林大學黨委副書記王守實主抓迫害法輪功),610辦公室(劉遠為610頭目)和基層學院(書記負責)。學校領導的命令及迫害態度向610、再向基層書記傳達;610辦公室和基層學院書記執行具體迫害行為;610和基層將被迫害人的情況(思想狀況、在基層的被迫害狀況)向校領導匯報或申請批準。他們根據煉功人的思想狀況決定施以什麼程度的迫害。而這個思想狀況如何的結論是由基層學院書記和煉功人的談話所得出的。這個結論上報610,由610再“談話”,再上報給學校領導,學校領導再談話或不談話直接上報。談話的核心內容就是:逼問是煉還是不再煉法輪功;對法輪功是如何認識的,是否會去為法輪功而上訪,是否會參與煉功的其他什麼活動(為法輪功伸冤的活動)等,談話時伴隨著對煉功人的威脅與壓力。

沈劍利被迫多次進行這類“談話”,被逼交出法輪功書籍,並要她寫保證不煉法輪功。校方還以她的前途來要挾她的雙親,要她的親人向她施加壓力,迫使她和法輪功“決裂”。在多次“談話”,多次施壓也不能使她保證不煉功的情況下,她被自下而上的戴上“頑固”的帽子。在吉林大學由五所學校合並之前,沈劍利任教於吉林工業大學理學院任數學教師,“頑固”的帽子就是從這裏由理學院書記(據說是馬振聲)、校610辦公室主任劉遠、學校領導(王守實主抓迫害法輪功)給她戴上的。

除了這種名譽和精神上的汙辱和誹謗之外,在理學院,沈劍利的日常生活和正常工作權利完全被理學院書記剝奪了。在她上訪被攔截回來後,理學院書記即濫用職權,非法剝奪了沈劍利作為教師的正常教課權利,通知她給她辦“轉化學習班”洗腦,逼迫她每天在理學院的一個小屋裏“反省、悔過、轉化”。這間小屋裏只有一張桌子,一個凳子和四面白墻。沈劍利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好人的人,往哪裏“轉化”呀?轉化成“假、惡、暴”嗎?如果“真、善、忍”也成了過錯,那麼生活在“謊言、邪惡、暴力”中會快樂嗎?沈劍利沒有寫所謂的“轉化”材料。

理學院書記見她沒有被“轉化”,就在剝奪她正常工作權利的同時,命令她每天按時到辦公室“坐班”,如果有事離開必須請假,把她列為“被監視人員”。對於一個工作性質不要求“坐班”的大學教師來說,這不但是非法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也是對她人格尊嚴的侵犯和侮辱,是完全違法的。面對無理要求,沈劍利采取了克制和忍讓的做法,在辦公室裏幫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見沈劍利沒有反抗,反而還幫助別人幹工作,於是理學院書記“靈機一動”,安排沈劍利在理學院微機房負責收費,這樣既保證對沈劍利施加的壓力,又保證了對她人身自由的限制,還為理學院節約了人員開支和勞動力。在微機房收費沒有午休,而且有時一周中只休周日下午,因此,在雙休日沈劍利就必須把她三歲的女兒帶在身邊,和她共同“上班”。理學院書記沒有為沈劍利的這種加班加點的強迫性勞動支付過任何報酬。

二零零零年,沈劍利的婆婆從外地來看望她和孩子,沈劍利“請假”回家,下午她在家裏接到學校打來的電話,說校方找她有事“談”,讓她立刻去。她來到學校,立刻被一群人圍住,說要她去參加“洗腦班”(美其名曰“學習班”)。沈劍利回答不去,就被理學院辦公室的職工(據說該人名叫付偉,在吉大合校後調到其它學院)拽上一輛早已準備好的車,她三歲的女兒也被拽上車。

沈劍利被學校綁架到洗腦基地,又被拽下車,在洗腦基地被囚禁,她和3歲的女兒失去了人身自由,而孩子的奶奶正焦慮不安的等待著毫無音信的母女二人。此時她丈夫鄭衛東也因為堅定修煉大法,被非法囚禁失去人身自由。洗腦班調集警察搞法西斯式的封閉管制,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摧殘,蹂躪人的心靈。在這裏,被綁架進來的法輪功學員只有兩條出路:一是放棄信仰,放棄“真、善、忍”,放棄修煉,寫各種“保證”,並要詆毀、攻擊、謾罵能提高人身心健康、教人向善的法輪大法,這些材料要達到被要求的攻擊程度,被認為“合格”後,成為一個被“轉化”的人才可以回家;第二條路是說真話、堅持信仰“真、善、忍”,不放棄法輪大法的修煉,不寫“保證”,將被直接劫持到勞教所勞教,進行繼續迫害。

心裏惦記著婆婆,同時不想在洗腦班被繼續迫害的沈劍利,趁看守的警察不備,在夜裏從窗戶成功走脫。此後,關在這個洗腦班的人後來轉移到另一處洗腦基地,進行更加嚴厲的管制,所有沒有按要求“轉化”的人都被劫持到勞教所進一步迫害。

三、法院外被綁架、法院內丈夫被非法判十三年

沈劍利抱孩子從洗腦班逃出去之後,校方610辦公室主任劉遠揚言:“我就不信抓不著她”。吉林大學在合校後扣押她的工資存折,以此來誘捕她,謊說只有她本人親自回學校去取,才能把存折及裏面的金額還給她,當時存折被扣在數學中心辦公室一位姓李的工作人員手中。沈劍利帶著幼女,沒有經濟來源,為了躲避非法抓捕,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中共惡黨操控南關區法院非法對其丈夫鄭煒東審判時,沈劍利在南關區法院門口被綁架(現場有證人可以證實),當時年僅四歲的女兒格格被丟在法院門口,後來被法輪功學員收養,幾經輾轉才回到爺爺奶奶身邊。

沈劍利被非法關押在長春第三看守所(雙陽看守所),其丈夫鄭煒東被非法判刑十三年。沈劍利一直絕食抗議對她的非法關押。有證人證實沈劍利在一次被提外審後,就再沒見她回來。

四、生死之謎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末,有公安人員“無意”間透露沈劍利已被迫害致死。二零零二年的十二月末,馬上新年了,雙陽看守所的刑事犯開始發放家屬存的衣服,念到最後一個人,有法輪功學員聽那個人喊:“沈劍利!”後來就聽管教室一個警察出來後說:“別喊了,回來吧!”

曾有警察對前去查找沈劍利下落的人說:“她在哪兒,我不能告訴你,如果告訴你我就完蛋了。”

沈劍利被綁架的前一天晚上,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時左右,在長春市有線電視網絡的八個頻道插播《法輪大法弘傳世界》、《是自焚還是騙局》等法輪功真相電視片,時間長達四、五十分鐘。此事在中國民間引起極大震動,很多老百姓因此得知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對此,中共江澤民集團十分恐懼,密令“殺無赦”。隨後吉林追隨江澤民集團的人員非法抓捕了五千多名長春法輪功學員,在大抓捕中,至少七人被打死,另有十五人被非法判四至二十年徒刑。

幾年來,沈劍利的死一直是個迷團。中共活取法輪功學員的人體器官的事情曝光後,沈劍利的死更是個迷。

據明慧網資料不完全統計,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首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以來,截至二零一九年,吉林省長春地區法輪功學員至少有161人遭迫害離世,18人遭迫害致殘,440多人被非法判刑、7339人次遭非法勞教,12780人次遭非法抓捕。由於信息封鎖,實際數據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泯滅人性 血腥活體摘除器官牟利

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大紀元》發表《沈陽集中營設焚屍爐,售法輪功學員器官》一文章。化名皮特的大陸資深媒體人獨家爆料稱:在遼寧省沈陽市蘇家屯區有個類似法西斯的秘密集中營,非法關押著六千多名法輪功學員。這裏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離奇死亡,焚屍前內臟器官都被掏空出售。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殘酷迫害的事實令舉世震驚,從此在國際社會揭開了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黑幕。

一位沈陽軍區老軍醫曾透露說:“中共中央同意將法輪功作為階級敵人進行任何符合經濟發展需要的處理手段,無須上報!也就是說法輪功如同中國許多的重刑犯一樣,不再是人,而是產品原料,成為商品。沈陽老軍醫還曝光蘇家屯這樣的集中營在全國至少還有三十六處。

成立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的“追查國際”(全稱為“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旨在幫助和協調國際社會正義力量及機構,在全球範圍內徹底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曾公布了一批有關中共系統性活摘法輪功修煉者器官的調查錄音。二零一四年九月,原中共解放軍總後勤部衛生部長白書忠對“摘取在押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是當時總後部長王克還是軍委下達的命令?”,向追查國際調查員承認:“當時是江主席啊……有一個批示,說開展這些事情,就是器官移植……批示以後,反法輪功大家都做了很多工作……應該說,就是開展腎移植的不單是軍隊一方……”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三日,時任商務部長的薄熙來隨同中共總理溫家寶訪問德國漢堡時,在電話中向中共駐德國使館一秘親口承認是江澤民下達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命令。對提問“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是你的命令還是江澤民的命令?”薄回答:“江主席!”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一日的一份調查錄音中,時任中共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六一零辦公室”綜合科科長的朱家濱,在電話中親口承認自己參與活摘器官,他還十分囂張地對調查人員聲稱:“你要是出現在我面前,我也把你活摘了,你信不信?”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七日,以色列最大的報紙Yediot Achronot發表了一篇題為《器官中介人逃稅》的報道。文章說,一周前以色列警方逮捕了四名器官中介人,他們是Medikt公司的總裁雅倫·尤杜丁(Yaron Izhak Yodukin)和他的同夥。他們被捕的原因是沒有申報為以色列人到中國和菲律賓移植器官作中介而賺取的數百萬元,涉嫌逃稅。報道說,被逮捕的其中主要疑犯向以色列一家報紙承認:器官來自於中國大陸的死囚及良心犯,包括法輪功修煉者。


一九九九年以來,以原中共頭目江澤民為首的中共犯罪集團(通過特務組織六一零辦公室)操控整個國家機器,包括黨、政、軍、武警、司法系統和醫療機構,在全國範圍內用活摘器官做移植的方式,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滅絕性大屠殺。這是中共國家犯罪,是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此罪惡從二零零零年開始,至今仍在繼續。大量證據共同指證: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真實存在,這是江澤民親自下令發起的中共國家犯罪。

在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在以色列頂級醫療中心Sheba的心臟重癥監護室,一位醫生在晨間查房時遇到一位患有晚期心力衰竭的病人。病患說:“醫生,我已經厭倦了在這裏近一年的等待,而你們還在尋找心臟捐贈者。我的保險公司讓我飛去中國——他們已經安排了兩周後的心臟移植手術。”醫生說:“你知道你在說傻話嗎?怎麼可能有人能提前向你承諾在一個特定日期提供一個捐贈的心臟?要知道,必須有人在你接受手術的同一天死去(才可能有這種情況發生),你說呢?”病患說:“我不知道,醫生。這是別人告訴我的。”隨後這位病人飛去中國,在承諾的日期獲得了心臟。這是第一個在中國接受心臟移植手術的以色列病人,在他之前有許多以色列人前往中國進行腎臟移植手術。

這名對話醫生是Sheba醫療中心心臟移植主任拉維(Jacob Lavee)。也正因為這次緣起,他近年來推動以色列立法機構通過了《器官移植法》,這是世界上第一部此類法律,禁止保險公司報銷與非法獲得的器官有關的費用。同時,他也鼓勵以色列國內進行捐贈改革,切斷中國到以色列的器官販賣渠道。

二零二二年,拉維和羅伯森(Matthew P. Robertson)合作,在《美國移植雜志》(American Journal of Transplantation)第4期上發表了一篇研究報告“通過摘取器官執行死刑:在中國違反死亡捐獻者規則”(Execution by organ procurement: Breaching the dead donor rule in China)。研究通過關鍵字篩選124,770份中國外科醫生撰寫的器官移植臨床論文,找到了中共“活體摘除器官”的“直接證據”,證實了中共國家執法機構一直在與醫院合作,系統地實施活體器官摘除。

這篇報告被多國媒體廣泛報導。那麼他們是如何找到這些隱藏的證據的呢?拉維和羅伯森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七日在以色列網站Tablet Magazine上發表文章,還原他們挖掘證據的每一個步驟。

從二零零零年開始,中國的器官移植系統開始了一個快速擴張期。數以千計的新醫生接受培訓,數百家醫院開設了新的移植部門或建造了專用樓,新的移植技術專利被註冊,國內免疫抑制劑的生產也開始了。一位主要的外科醫生接受中國媒體采訪時說:“二零零零年是中國器官移植行業的分水嶺。”另一位醫生也說,二零零零年後做肝移植的醫院數量“像雨後春筍般湧出”。即使在二零零七年之後——當時中共對死刑制度的改革極大地減少了司法處決死刑犯的數量,這種上升趨勢仍在繼續。

與此同時,自二零零六年以來,關於“誰”彌補了移植數量和官方記錄的死刑犯數量之間的缺口一直讓分析家們困惑。迄今為止,最主要的假設是政治犯——主要是法輪功學員,近期可能還有維吾爾族穆斯林——被法外處決,其器官被用來換錢。

此外,還有一個幾乎同樣令人難以信服的問題,就是這件事是如何發生的?中國的外科醫生是否真的從活著的囚犯身上摘取重要器官,之前的傳聞和說法是否準確?幾十年來,人權研究人員一直在強調中國醫生參與了對死刑犯摘取器官的案例。

拉維和羅伯森表示,他們想要解答的核心問題很簡單,就是驗證在中國被摘除心臟進行移植的供體是死、還是活?

器官移植應基於死亡捐贈者規則,即器官移植中最基本的國際倫理規則。該規則規定:在捐贈者被正式宣布死亡之前,不得開始獲取器官,而且器官獲取不得導致捐贈者死亡。

這要求捐贈者在器官移植前有已經腦死亡的合法聲明,從醫學上講,這意味著捐贈者已經失去了自主呼吸的能力,那麼可以肯定捐贈者生前已經接受過插管試驗。因為無自主呼吸指必須依靠呼吸機維持通氣。在確診腦死亡之前,一定是用呼吸機通過人工氣道(氣管插管)維持呼吸。如果插管病人在關閉呼吸機之後,仍沒有開始自主呼吸,則會宣布腦死亡,這是確定腦死亡的基本環節。反過來說,若捐贈者是在宣布為腦死亡後、醫生才給插管,就可以證明,在摘取手術前,供體是活體,因為他/她不需要借助插管吸氧。

所以,只要中國的囚犯捐贈者是腦死亡,那麼心臟摘除不會是他的死亡原因;但如果囚犯不存在腦死亡,或死亡原因在醫學上不可信,那麼摘除他們的心臟就是導致他們死亡的真實原因。“換句話說,如果在摘取心臟時,囚犯是活著的,外科醫生就是劊子手。”他們說。他們解釋說,為何醫生要給活的供體插管,因為在摘取心臟時,“只要人為地維持這類病人的通氣,心臟就會繼續短暫地跳動,從而使重要的器官保持活力和適合的狀態”。

拉維和羅伯森就“尋找虛假或不可能的腦死亡聲明證據”,他們對中國從一九五零年代到二零二零年底的12多萬份醫學出版物進行了檢索,輸入“腦死亡後立即氣管內插管給氧”、“供體大腦死亡後,首先分秒必爭地建立呼吸與靜脈通道”等類似的幾十個關鍵詞組合查詢。結果找到,在一九八零年至二零一五年間,有71篇器官移植中文論文中對摘取器官步驟的描述,都出現了先診斷腦死亡,然後再進行氣管插管的現象。這71篇論文分布在35年的時間段裏,分別來自15個省份、33個城市和56家醫院(包括12家軍隊醫院),涉及348名外科醫生、護士、麻醉師和其他醫務工作者或研究人員。

他們提供了一個標號為0191號論文的例子。“手術前1小時給捐贈者靜脈註射肝素3mg/kg……心跳微弱,心肌呈紫色。通過氣管插管輔助通氣後,心肌變紅,心跳變強……從胸骨第4肋間切口取出供體心臟……這種切口是野外手術的好選擇,因為胸骨不能沒有電的時候鋸開”。他們表示,在這份研究中,中國外科醫生明確表示,他們在插管前打開了胸腔,並觀察到了受害者的心臟跳動。換句話說,這位捐獻者沒有出現腦死亡,還活著。

還有一例,外科醫生無意中承認,受害者當時還能呼吸,沒有插管。第0173號論文中寫道:“在胸部被打開前,註射100毫克肝素,並給面罩加壓,給氧氣以協助呼吸”。

另一篇論文0463說:“確認供體腦死亡後,4例氣管插管,3例面罩吸氧,迅速建立人工呼吸,快速正中胸腔剖腹……”
為什麼這個細節如此關鍵?他們解釋說,腦死亡要求捐獻者已經不能自主呼吸。面罩就是氧氣罩,使用氧氣罩意味著醫生知道,供體還能夠呼吸。換句話說,當外科醫生把供體的心臟挖出來時,他們還活著,還在呼吸。

兩位研究者在最後呼籲:“中國(中共)的反人類罪行——大規模的器官摘取——是在手術室的大燈下秘密完成的,因此幾十年來一直難以被發現。”“全球對這些罪行的沈默是不合情理的,就跟類似於納粹醫生的罪行在我們眼前重演,而世界卻保持沈默。”“現在是西方科學家、醫生和其他人類重申希波克拉底誓言的神聖性並重申對猶太人大屠殺之後的那句口號:永不再犯。”

在海外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的向各國政府及媒體講真相的努力下,在加拿大、美國、英國、法國、澳洲等國家和地區,中共江澤民犯罪集團的活摘罪惡受到國際社會的一致強烈譴責,美國眾議院和歐洲議會還通過決議,並要求“中共立即停止活體摘除良心犯以及宗教信仰和少數族裔團體器官的行為”和立即釋放包括法輪功學員在內的所有良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