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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無休止的迫害 湖南母女含冤離世--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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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郴州市郭波琴女士一九九八年在三十二歲時患白血病,在求醫的過程中,廣州第一軍醫大學一位知名的教授建議她煉法輪功。為了求生,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短短時間走出絕境,獲得身心的健康。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郭女士被中共當局綁架、非法關押達十多次,非法判刑二次,遭受銬刑、蹲小號、毆打、超強奴工、暴曬、長期饑餓折磨等等迫害,從長沙女子監獄出來時瘦得皮包骨,滿頭白發,兩腿不能行走,子宮下垂脫肛、肝腹水等嚴重病癥。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七日,郴州市國安局惡警糾集十多人砸門撬鎖,又沖進郭家抄家、綁架。郭母目睹警察的暴力行兇,恐懼、憤怒使得老人手腳發抖,出現腦血栓癥狀,導致臥床不起。此後郭波琴的身體也每況愈下,體重下降到八十六斤,於二零一三年四月十八日離開人世,年僅四十七歲。一個多月後,郭母於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也含冤辭世。

郭波琴

郭波琴



一、垂危之人遇神功獲新生

郭波琴生前常說,每當聽到《謝師恩》這首歌,想起師尊的救命之恩,她就禁不住熱淚奪眶而出,失聲痛哭。

郭波琴一九六六年十月七日出生,原屬湖南郴州化工集團(郴州方舟公司綠洲廠)職工,家住郴州市下湄橋通用機械廠。丈夫周勝,大學文化,原郴州市下湄橋通用機械廠職工,後來單位倒閉。郭波琴去世時兒子還在上學。郭父已七十八歲高齡,是郴州市橋口鉛鋅礦退休工人,在文革中因地主成份被下放農村十四年。

一九九四年底郭波琴生小孩後,母親說百天內不能吃酸、鹹、辣,不能下冷水,什麼不能等等,她都按母親說的一一做到了。可就在小孩滿百日那天,她突然上吐下瀉,被送去醫院急救,當時高燒四十度以上。住院後,初期診斷是甲亢進,後來轉化成嚴重心臟病,且久治不愈。

到一九九八年已轉化成敗血癥,每天低燒不退,郭波琴昏昏沈沈,四肢無力,上氣不接下氣。上三樓家,卻象八、九十歲的老人一樣扶著樓梯扶手,要二十多分鐘才能慢慢的挪進家門。經常是走幾步,左腳就突然間不聽使喚,無任何知覺,人隨時都會倒下,到最後要講出一句話來,得使盡全身力氣。那時的郭波琴生不如死,才三十來歲就等著進棺材。當時住院同病房的四位白血病患者都相繼死去,最小的一位才十四歲,花了十七萬,也未能幸存。

“我還年輕呀,兒子才三歲……我要活著。”強烈的求生欲使她在漫漫的投醫問藥路上沒有被摧垮。為了治病,一九九八年黃歷十一月初八這天,丈夫帶她到了廣州第一軍醫大學。一位知名教授對她作了診斷後,語重心長的說:“你多病纏身,且癥狀不輕,有些藥物又相互抵消作用,療程難預,療效難說,醫藥費你們也難以承受。”聽後她與丈夫都絕望了。在這種情況下,陳教授說你們去煉一種氣功。

面對絕望,為了求活,她好奇地問是什麼氣功?陳教授說是法輪功。當時郭波琴為之一震,一股神奇的力量充滿全身。好啊,太好啦!她立即答應:煉!我煉!

當請到《轉法輪》這本書的第三天,書還沒看完,五套功法還沒完全學會,她全身的病就不翼而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當時那種高興啊,興奮的象天空中飛翔的小鳥一樣。在廣州修煉法輪功的四十天,她的體重由六十多斤一下恢復到一百一十四斤,臉色白裏透紅,整個人非常精神。

回到單位上班,見到她的同事與領導都非常驚奇,一個快要死的人居然活過來了,而且精神面貌比結婚時還要好。回到家,全家人沈浸在無比喜悅和幸福之中,無不感謝偉大師尊的救命之恩。隨後,郭波琴的媽媽彭玉英也開始修煉大法。

二、說句公道話遭公、檢、法和單位、居委會長期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郭波琴修煉法輪大法還不到一年,中共邪黨便開始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誣陷大法,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堅定一念:就是上刑場也要一修到底。於是她毅然踏上了進京上訪護法的征途。從那時開始,中共邪黨人員對她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持續了十三年的殘酷迫害,歷歷在目,罄竹難書。

一九九九年十月,郭波琴到北京上訪為大法鳴冤,被北京警察非法關押。郭波琴不報自己的姓名、住址,絕食絕水抗議十一天後放回來。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湖南郴州化工集團每月只發給郭波琴二百元生活費,所扣工資無任何票據。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四日,郭波琴給人兩張《揭露天安門自焚》真相傳單,遭“六一零”和公安非法抄家,綁架到原郴州市第二看守所關押。兩個月後公安局允許取保候審回家,她家人無奈上交三千元保證金。

郭波琴被放回家僅二十余日,五月上旬,郴州市“六一零”以“五·十三”日來臨,擔心法輪功學員們會有什麼活動,湖南郴州化工集團總經理黃永蘭積極配合“六一零”的迫害,以上班為名,指使集團保衛科楊科長帶人將郭波琴卑鄙地從家中誘捕到距郴州四十公裏以外的分廠,由六個專人對其進行看管,威逼利誘,使盡了招數,強迫郭放棄大法信仰,非法軟禁近三個月。

三、被毒打逼供、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郭波琴再次被郴州市北湖分局刑事拘留,誣陷她的原因是她向同修傳遞了大法真相資料《天地蒼生》。郴州市六一零辦一個姓姚的頭目(男)和北湖區公安局惡警陳剛等七、八個人在蘇仙賓館開了二個房間,軟硬兼施,變換招術逼供真相資料的來源。用皮帶抽打,用皮鞋踢,強迫跪地,小腿壓上磚頭,囂張地叫嚷:“你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起來。”她一直被迫跪了十六小時。郭波琴什麼也不說,只說:“法輪大法好!”那一晚郭被打得全身青紫、疼痛難忍。為迫害她而開賓館房間的八百多元費用卻要郭波琴出。

在看守所裏,她堅持煉功。看守警察和提審警察對她和另一法輪功學員肆意打罵,前往探監的親人經常看見她傷痕累累,口鼻皆是血跡。還象對待死刑犯一樣給她戴腳鐐手銬。看守所裏每天勞動十二小時以上,主要是穿彩燈。勞動是強制性的無償奴役,完不成任務,就得挨打,號裏經常是慘叫聲不絕於耳。那種在獄中奴工制作的“彩燈”,據說是出口到國外過聖誕節用的。我常想在那閃爍的美麗光環下,浸透著多少法輪功學員的苦難。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郭波琴被扣上“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名逮捕。十一月三十日北湖區檢察院檢察員倪其昌參與公訴,誣蔑大法,構陷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元月八日,北湖區法院非法開庭審判,參與迫害人員有審判長曾德華,審判員黃序奇、侯德光,書記員龍建武。他們捏造事實,制造罪名。當曾德華問郭波琴“你還修煉嗎?”她毅然回答:“就是現在向我開槍,我還是要修煉。”法庭上的正義言辭令邪惡膽寒。

郭波琴被非法判刑四年,刑期自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四日至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三日止。

四、長沙女子監獄的酷刑:蹲小號、銬刑、超強奴工、暴曬、長期饑餓折磨等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二日,郭波琴被劫持到長沙女子監獄,第一次因身體體檢不合格拒收。九月十八日,湖南郴州化工集團總經理黃永蘭指使車間主任陳健與看守所、北湖區惡警一起,包上紅包賄賂了長沙女子監獄,才重新將郭波琴收監。黃永蘭多次在不同場合惡狠狠的叫囂:“我就是非要搞她去坐牢不可,看她有多大本事。”並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開除郭波琴的廠籍,斷絕了她的經濟來源。

在長沙女子監獄,郭波琴遭受蹲小號、銬刑、超強奴工、暴曬、長期饑餓折磨等迫害。

超強奴工:強迫每天剝蠶豆六十五斤,穿席子九床,從清晨做到晚上,很多人手都磨出了血泡。

暴曬:在高溫四十度的水泥地面上長時間暴曬。

灌食:嚴管隊還每天逼迫她寫思想匯報,她抗議無理迫害,曾絕食三天,遭受灌食迫害。還被五個夾控犯加惡警李玲拖到醫院,頭撞碗大血包,口吐鮮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關禁閉室,長期饑餓折磨:郭波琴不願“轉化”(指放棄大法修煉),被關禁閉室(關小號)一個月,只有一個多平方米的地方,無光,無水、無床,一塊破毯子,屎尿拉在屋裏,無流出口子;熱天口渴,冬天寒冷;每天只給一~二個小饅頭,肚子饑餓難耐。

“背寶劍”銬刑:關禁閉室,同時遭受了連續八個小時“背寶劍”銬刑折磨,兩手反到背上,腳手都銬上銬子,銬子卡到肉裏見骨頭。坐獨腳凳子,就是不讓人坐,不準煉功。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有一次郭波琴想,要是能煉功就好了。似睡非睡中,她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鐵鏈子哢嚓一聲響脫掉了。她定神一看,鐵鏈子鎖開了。真的能盤腿煉功了,她知道一定是師父開鎖幫助自己渡過難關。好心人囑咐她:壞人來了,就將鐵鏈子原樣抓著,免得壞人又來銬上。

當郭波琴關禁閉室出來時,一頭烏黑的頭發全白了,整個人脫相了。在監獄二年多時間迫害,郭波琴瘦得皮包骨、兩腿不能行走,子宮下垂脫肛、肝腹水等嚴重病癥,身心受到重創。

從監獄回家後,郭波琴堅持修煉,才恢復健康,體重恢復到一百二十四斤。但是監獄的漫長折磨給郭身體留下了病根,致使郭後來一旦修煉環境惡劣時就誘發了致命的病業癥狀。

五、再次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五年元月郭波琴被釋放回家,卻遭到郴州化工集團及丈夫單位(郴州市通用機械廠)兩處保衛科和居委會的監控,並被剝奪了上班的權利,導致家裏生活困難。她要求公司退還她二千多元的股金,也被無理拒絕。同年十月,遭監獄迫害回家不到一年,郭波琴又被綁到郴州洗腦班關押。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五日,由於郭波琴居住的通用機械廠前一天晚上發現有法輪功真相資料,郴州市下湄橋居委會惡人彭冬冬和通用機械廠曾桂林就積極誣告。受郴州市及北湖區六一零指揮,北湖區公安局國保大隊與下湄橋派出所、下湄橋居委會等單位的十余人,突然闖入郭波琴家。見她不在家,旋即轉向其做事之處將她綁架,強行搜走鑰匙,實施抄家。在抄家過程中,衣服、被子等物品扔了一地,連床鋪都給翻轉,所有大法書籍、資料被洗劫一空;電視機、VCD、收音機、收錄機、MP3等都被搶走。最後由幾名強悍之徒將郭波琴劫持上汽車,帶到下湄橋派出所非法審訊九個小時後關押在原郴州市看守所。北湖區國保大隊與看守所指派執勤武警對郭波琴進行了殘酷的肉體折磨。

郭波琴又被北湖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個月,罪名又是可笑的“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參與迫害的還有北湖區檢察院檢察員劉繼紅,北湖區法院審判長侯勛,審判員楊宗文、李國俊,書記員吳昊旻。

六、不斷的綁架、非法關押、剝奪生活權利 郭波琴母女雙雙含冤辭世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三十日,郴州下楣橋派出所到郭波琴家非法抄家,搜到了真相資料,又將郭波琴從家中綁架非法拘留迫害三個月。還有某年的一天,郭波琴到新潘家灣講真相三退,遭遇中共邪黨公安劫持,被非法拘留迫害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七日早晨不到八時,郴州市國安局警察身著便裝,謊稱生意人以有貨為名,撥打郭波琴倉庫門上的收貨電話。當時郭和母親正要出門去市場買菜,郭要母親在家等一下,就一個人下來。只見從幾輛高級轎車裏躥出七、八個牛高馬大的惡人,手拿手銬吼叫:“你是不是郭波琴?”銬的銬雙手,搶的搶挎包。

郭波琴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強盜打劫呀!”郭又問:“你們是哪個部門的?”“市國安局的。”“證件呢?”“等一下自然會有。”郭說:“連什麼證件都沒有,敢青天白日搞綁架,私闖民宅,不就是要迫害一個修真、善、忍的好人嗎?”郭接著給他們講大法給自己幾次生命的故事,希望他們停止惡行。

然而這些被迷住心智的邪黨爪牙全然不顧,把郭連手戴銬拖到三樓家門口。因為包裏的鑰匙打不開鐵門,十多個國安又是擡的擡,拖的拖,把郭強行拖上轎車劫持到下楣橋派出所。

幾個鄰居阿姨看到抓人,又聽到國安特務打電話給下湄橋派出所,說要砸爛鐵門才能抄家。就你一言我一語:“你們說這個女的做了什麼壞事是不可能的,你們就是把她家鐵門打爛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這是我們天天都看得到的。她十多年來沒拿過一分錢工資,為了生計,她每天就是縫縫補補,補補縫縫,有時啊忙的連三餐飯都吃不上。我們老人家都講的直,你們不要要不了多久,又把她抓到牢裏去,她小孩還要讀書。她前兩年從牢裏回來只剩下一張皮包骨……你們要是再把她抓到牢裏去,那她這個家就真的完了。”

三個小時後郭波琴從派出所放回家一看,鐵門鎖被砸爛,一片狼藉。這些土匪象帶有掃描儀一樣,把家裏翻個底朝天。師父法像、大法書籍、真相資料、二千八百多元現金全部抄走,連衛生紙都一片一片翻過。當郭波琴找到郴州國安局負責人謝功香(電話:13975701021)要求歸還錢物時,謝就說已交給下楣橋派出所,派出所已歸還給郭了。郭波琴又找到下楣橋派出所,派出所說這次根本沒有參與,這是國安局的事。推來推去,郭家人財兩空。

可憐七十一歲的彭玉英老人,在文化大革命中就遭受嚴重迫害,下放農村十四年,死去活來的;因為不放棄修大法,曾被非法關押過一次。當親眼目睹國安惡警綁架愛女,砸門撬鎖沖進家裏抄家的恐怖場面時,極度的恐懼、憤怒讓老人手腳發抖,表現為腦血栓的癥狀,嘴歪,吃不下東西、全身打顫、臉色蒼白,後來長期臥床不起,體重由一百零六斤下降到六十斤。

這次迫害後,郭波琴的身體也急劇下降,吃不下飯、就是喝水。因為擔心母親的身體、又擔心被特務跟蹤,還要照顧母親和工作生活,身心被摧殘到極限,又出現子宮下垂、肝腹水等嚴重癥狀,體重下降到八十六斤。就是這樣,郭波琴天天都講真相,希望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一直到去世的前一天,她一心想到的都是別人。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八日清晨六時,她已經迷糊、坐不起來、透不過氣來。七時說要喝水,上午十一時還在發出“哼哼”的聲音,等妹妹開門,大家進來就三分鐘時間,都大聲的呼喚她,就再也喊不醒了。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直視前方,右手緊緊的抓住肚皮,就這樣不甘心的離開人世。女兒早逝的沈重打擊再讓郭母雪上加霜,一個多月後也相繼含冤辭世。

郴州市這幾年的暴力綁架事件,六一零辦都是先指使內線曹水南(男、電話:15197594355)谷克蘭(女、電話:15173597722)等惡人冒充新學員要煉功,要大法資料等騙取法輪功學員的信任,由此打探消息,了解大法資料來源的情況,摸清後再由國安、公安聯合行動實施迫害。這些特務內線每次都用不同的名字,這次曹水南就用老鄉的身份欺騙郭波琴很久,被郭識破後二天出現了開頭的迫害事件。非法抄完郭家後,又到走的很近一名王姓法輪功學員家抄家。

從一九九九年十月到二零一三年止,郭波琴總計被抓捕、關押達十多次,非法判刑二次,坐牢時間累計近六年;搶劫現金、勒索、非法罰款合計六千六百元;無理開除十四年;遭受銬刑、蹲小號、灌食、毆打、超強奴工、暴曬、長期饑餓折磨等等各種酷刑迫害,中共邪黨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被發揮到魔鬼的地步,郭波琴和母親就是被這個系統的滅絕政策虐殺了,所以看清中共,清除中共,人人有責,人人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