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瑪依市女工程師的遭遇--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28)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六點零九分,新疆克拉瑪依市女工程師、法輪功學員趙淑媛被新疆女子監獄迫害致死,年僅五十二歲。家屬要求將遺體運回克拉瑪依市安葬,監獄方面不同意,強行送往烏魯木齊市第二殯儀館,不讓家屬設靈堂,冷藏遺體的手續不給家屬,並限制親戚吊唁。

家屬不同意火化,要求監獄給個說法,為什麼趙淑媛到監獄僅僅兩個月零十九天就去世了?監獄方面不做答復,告知家屬十天內若沒有其它理由將強行火化。

趙淑媛

趙淑媛



幫人寫訴狀 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三日下午一點前,有人敲趙淑媛家的門,她去開門,一警察說,“給你送一個防盜內容的單子,”趙淑媛沒有接,正說著,後面一個便衣對著趙拍照。趙淑媛告訴他,“公民有肖像權,你這是違法。”前面的警察說,“我們把照片刪掉。”後面的便衣支支吾吾的說著,他們就往外走,趙淑媛就告訴他們,“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你們多行善事有福報。”

事隔兩天,十一月五日下午七點多,十幾個警察及社區人員到趙淑媛家非法查抄,抄走了她的私人財產,將趙淑媛關押在克拉瑪依市看守所。

趙淑媛因幫助老年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被克拉瑪依市克拉瑪依區公安局綁架,同年十二月初移送克拉瑪依區檢察院,十二月二十四日起訴到克拉瑪依區法院。

從被綁架那天起,趙淑媛一直絕食抗議迫害,每天二十四小時被鐵鏈子固定在床上,看守所警察強行給她灌食。

原定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八日的開庭被克拉瑪依區法院取消後,趙淑媛的律師在多個部門控告法院阻撓律師復印案卷的諸多違法行為。

之後,克拉瑪依區法院予以報復,先欺騙趙淑媛說律師已退出辯護;同時又打電話欺騙遠在重慶市的律師表示願意尊重律師的司法權益,擇日安排律師閱卷和約見證人等,但法院卻在沒有給律師送達開庭通知書的情況下於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七日上午非法開庭,最終造成了律師缺席開庭。

非法開庭時,趙淑媛申請法院合議庭成員和公訴人回避,被法庭拒絕,隨後,趙淑媛因律師沒到庭,她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她兒子因提醒母親“律師沒有到庭不要說話”而被法警押出庭外,關押在法院的房間裏一直到非法庭審結束。

克拉瑪依區法院於二零一六年三月七日作出一審判決,非法判刑五年。趙淑媛上訴後,二審法院無視她本人和律師的請求,以趙淑媛“身體狀況不行”為借口不開庭審理,趙淑媛的律師和她本人都寫了辯護意見,同年四月二十九號送達二審判決,維持原判。

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六年五月三日,“身體狀況不行”的趙淑媛被送往新疆女子監獄服刑,監獄一直給她強行灌食,把她頭發剃光,雙手捆綁在床邊,五月十日,在新疆第五附屬醫院體檢各項指標“正常”。

五月三十一日,趙淑媛的兩位律師會見她時,她已骨瘦如柴,體重不足三十公斤,身體極度虛弱,律師當時就提出為她辦理保外就醫,監獄表示不行。六月二十三日,她兒子和律師又提出辦理保外就醫,監獄以不符合保外就醫條件為由再次拒絕。律師又找監獄管理局的有關部門反映,仍不同意保外。

六月二十六日傍晚,趙淑媛出現心衰昏迷後被送往新疆醫科大第五附屬醫院搶救,半夜蘇醒,第二天早上就被接回監獄。
七月十二日趙淑媛再次出現昏迷,被120急救車送往空軍醫院救治,其診斷為:病情危重。重度營養不良、重度貧血、低蛋白血癥、電解質紊亂(低鉀)、白細胞減少、褥瘡。她已無法下地,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都在床上。一個病情如此為重的病人為什麼兩次出現昏迷後,在醫院僅住了一天就出院接回監獄?

七月十九日上午,趙淑媛第三次出現休克,被送往新疆醫科大第五附屬醫院急救中心搶救,下午三點多蘇醒片刻,後又昏迷,當日六點二十二分,醫院送達病危通知書,在病情如此危機的情況下,七月二十日上午,監獄因費用問題竟然準備將她接回監獄,後來家屬強烈要求繼續在新疆醫科大第五附屬醫院搶救,表示費用自理,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六點零九分,趙淑媛去世了。

在新疆女子監獄遭殘暴折磨

趙淑媛,大學本科文化程度,原系新疆石油管理局鉆井公司安全環保監理公司工程師。二零零二年,趙淑媛因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三年二月被送進新疆女子監獄四監區九分監區。在獄中,趙淑媛一直堅持修煉,不“轉化”。

1、“嚴管”

二零零二年,趙淑媛因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三年二月,被送進新疆女子監獄四監區九分監區。在獄中,趙淑媛一直堅持修煉,不“轉化”。

監獄的惡警們利用各種手段想迫使趙淑媛轉化,一期一期的辦“轉化班”,對她進行洗腦迫害,但可笑的洗腦在趙淑媛的面前不起任何作用。

第四監區副監獄長馬玲(回族30歲左右,惡警)惱羞成怒,以趙淑媛不背監規、不唱改造歌為由,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在全監區召開批鬥大會,用文革式的方法唆使犯人們上臺批鬥趙淑媛,過後又將趙淑媛關進嚴管隊嚴管(監獄法規定:有重大違紀事件的服刑人員才被關進嚴管隊)。

2、滾燙的飯食和開水將口腔燙熟

面對這種人格的侮辱,無理的管制,趙淑媛以絕食抗議。惡警馬玲氣急敗壞地不停地給趙淑媛插管灌食,滾燙的飯食和開水直接就往趙淑媛嘴裏倒,嘴裏的肉都被燙熟了,一綹一綹可以撕下來,並將趙淑媛食管插破,以致趙淑媛在很長一段時間裏說不出話。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馬玲還逼著趙淑媛進洗腦班,強行“轉化”。趙淑媛又一次絕食抗議。幾個月的折磨,趙淑媛已是骨瘦如柴,走路都要靠人攙扶。

3、“坐銬”

二零零四年六月,因趙淑媛堅持修煉法輪功,九分監區監區長李建新對趙淑媛進行酷刑折磨,他們將趙淑媛兩手平伸著銬在兩個床的床頭,讓她坐在中間的小木凳上,一天坐銬十幾個小時,晚上睡覺也不松手銬。他們又挑選出幾個“精明”的犯人,三人一組,每組半個月看管趙淑媛,還聲稱;如果願意看管趙淑媛三個月者,給予記功一次,減刑二個月。

這樣一銬就是四個多月,趙淑媛又一次絕食抗議,李培新就專門選了幾個惡毒的犯人分成幾個小組,輪流給趙淑媛插管子。野蠻灌食成了她們折磨大法弟子的手段。此時趙淑媛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至此她們還不解恨,又給趙淑媛戴上腳鐐,用手銬銬在上下床的上床邊上。

4、光天化日下的強暴拖拽

在這期間,他們不停地強行給趙淑媛灌食。八月二十三日趙淑媛被送進了女監醫院。下午,惡警馬玲便帶了幾個犯人將趙淑媛七手八腳地往回擡,趙淑媛大聲呼救,淒慘的聲音在女監醫院回蕩。一個犯人用手緊緊捂住她的嘴。惡警李建新大吼著叫犯人將趙淑媛摔在地上,並揚言讓趙淑媛去死。之後,犯人又將趙淑媛往回拖,衣服整個被拽了起來,整個上身全部裸露在外,就這樣一直從醫院拖回監室。當時正值下午上班時間,很多警察、犯人都目睹了這殘暴的一幕。

一進監室,馬玲、李建新便對趙淑媛破口大罵並銬上手銬。就這樣,趙淑媛坐銬四個多月,被折磨得不能行走。李建新、馬玲等又將趙淑媛銬上腳鐐,站在床邊,兩手舉過頭頂,將手銬在鐵管上。他們害怕這種滅絕人性的做法被其他犯人看見,在門的玻璃上掛了塊布遮擋,只允許看管趙淑媛的犯人出入。趙淑媛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5、暴力灌食——一個知情人的見證

那是二零零七年一月,我(編者註:一個犯人)剛進入新疆女子監獄,被分在“嚴管”組。我看到了一個終日被捆綁在床上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她的名字叫趙淑媛,她已經被關在這裏三、四年了,而且一直在絕食。

一天下午,我們剛進教室坐下,管事犯李愛華就叫我們小組全部回到監室。原來是給那個法輪功(學員)趙淑媛餵飯。說是餵飯,其實是逼迫她吃飯,即灌食,我們一共有十人參與。

李愛華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東西,一個七十毫升的大註射器,還有一塊用自行車內胎做的一條長形的橡膠帶,但是中間剪了一個小孔,說是用於插入註射器的。

我們把趙淑媛按在床頭放的凳子上,人呈半躺位,頭被按在床頭的橫欄桿上。另外一個人坐在床上放的小凳子上,用雙腿夾住她的頭,不讓她的頭動,同時這個人一手捏她的鼻子,一手捂按她的嘴。她的兩條胳膊用手銬銬在床欄上,並由兩人按著。還有兩人往相反方向,拽著那個自行車的橡皮內胎,蒙在她鼻子以下的臉上。還有一人坐在她的腿上,另一人按著她的腳,不讓她有絲毫動的余地。

李愛華則拿著無針頭的註射器,從橡皮內胎的孔裏註射食物。趙淑媛的門牙被撬掉了數顆,雖然橡皮內胎被拽的很緊,她的臉已經都被弄變形了,但是因為缺少門牙(李愛華曾經告訴我們,是李愛華撬掉了她的牙齒),所以註射器仍然能穿過橡皮內胎的洞和嘴,往裏灌食物。我看到趙淑媛仍然能瞅準機會,往外噴吐食物。

趙淑媛的鼻子是被捏著的,嘴上用橡皮內胎繃蓋的嚴嚴實實,唯一的小孔在註射器抽出來之後被迅速堵死,因此是在利用她的呼吸,逼她下咽。每次都要僵持很長時間,有幾次都感覺她被憋昏過去。

每次過後,看到趙淑媛都癱軟無力,連坐都坐不起來,把她弄到床上時,明顯感到她手腳無力。

我們害怕把她捂死,有人請示警察,當時的李姓監區長說:“監獄同意的,死了沒事,有監獄負責,和你們沒關系。”我沒有想到,監獄人員竟然這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