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工部長與市長之死--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22)

原內蒙古赤峰市總工會女工部部長周彩霞,於二零零三年正月被中共當局劫持到赤峰市紅山區拘留所,同年七月四日被送到內蒙古保安沼監獄(其企業名稱“保安沼農場”),七月十二日晚被監獄長周建華等人活活吊死在籃球架上。

赤峰市政法委頭子和紅山區政法委的頭子都曾說過周彩霞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死路一條”。赤峰市“610”人員證實:“周彩霞後期自己想活也不讓她活了”,並暗示“上邊已經定下了處死她”。周彩霞多次被中共當局綁架、酷刑折磨,在圖牧吉勞教所女子二中隊遭到獄警隊長羅某、馬某、那某、楊某多次毒打、用電棍電,臉都被打變形了;後又被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迫害20多天,一度被迫害的精神失常。

周彩霞

周彩霞


一、綁架、勞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赤峰市中共當局制造所謂的“10.15”大案,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五十多人。周彩霞被綁架到紅山區看守所後,絕食反迫害,又被野蠻灌食迫害,非法勞教三年,並被單位開除。

十二月份,周彩霞和鄭蘭鳳及其他15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至圖牧吉勞教所。那裏的冬天非常寒冷,剛到圖牧吉,她們首先遭到的是被扒光衣服搜身,被凍得渾身發抖,之後是每天洗腦迫害。

周彩霞與鄭蘭鳳堅定修煉法輪大法,勞教所惡警把她們視為眼中釘。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周彩霞與鄭蘭鳳及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煉功,被惡警銬在勞教隊走廊罰站兩個小時,當時鄭蘭鳳被打的鼻子流血。下中隊後,一次說周彩霞傳經文,惡警羅進芳叫她到“內委”,打了一頓耳光。夜間周彩霞因為打坐被銬在床上一夜。

有一段時間,周彩霞每天晚上被惡警叫到內委問還起不起來煉功?周彩霞說“煉”,就被惡警強制戴上銬子站一夜或幾小時。惡警故意折磨人,有時故意等周彩霞剛上床躺下,就喊起床了,白天照樣出工。法輪功學員全被分配幹重活,給周彩霞與鄭蘭鳳的勞動工具都是挑最重的。

二、毒打、電擊、奴役

二零零一年春天,圖牧吉勞教所惡警以收工不喊口號為由迫害法輪功學員,把周彩霞和鄭蘭鳳及其他兩名法輪功學員帶到“內委”,打了一頓嘴巴,又用電棍電,把周彩霞的臉打的腫起來很大,電棍電出水泡,流著黃水。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周彩霞的丈夫馬躍民帶著赤峰市紅山區法院兩人一起到圖牧吉與周彩霞離婚,周彩霞說房子及家裏的東西都不要,都給孩子,法院的一位好心的工作人員說:那你就不要點什麼了?周彩霞說都給孩子吧,馬躍民一點不推辭。簽字後,周彩霞對馬躍民說:現在你自由了,你可以和你同學結婚,也可以和那個小姑娘結婚,馬躍民無言以對。後來,馬躍民遭惡報死亡。

二零零一年夏天的一天中午,收工時周彩霞與鄭蘭鳳等因不喊收工口號,惡警把不喊口號的7、8名法輪功學員叫到操場曝曬兩個多小時,不讓吃飯喝水,下午照常出工。

同年夏天,惡警搞所謂的“揭批會”,遭圖牧吉的法輪功學員抗議,有在會場當時就被帶到臨時小號關押,被關15天的有劉曉欣、劉秀榮、李春霞、郭俊秀、彭慧宜等。其他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不出工,要求釋放被關小號的法輪功學員,周彩霞與鄭蘭鳳、胡素敏、吳艷蘭,都遭受了插管灌食等迫害。在周彩霞與鄭蘭鳳絕食1—7天期間每天被迫出工,圖牧吉的夏天火辣辣的,7天不喝水不吃飯,還得在烈日下出工幹活。

周彩霞與鄭蘭鳳因堅持修煉,惡警們對她們看管得特別嚴,不許和法輪功學員說話。在洗漱間、出工幹活、在宿舍休息時一直都有包夾跟著,隨時監視她們的言行報告惡警。鄭蘭鳳有一次被帶到前院銬了一上午。周彩霞與鄭蘭鳳經常被扒光衣服搜經文。參與迫害周彩霞與鄭蘭鳳的惡警主要是武紅霞、羅進芳、周國玲等人。

在圖牧吉勞教所期間,惡警周國玲一次對周彩霞說:你什麼都沒有了,槍斃了也沒人給你收屍,也許我看在都是姓周的份上,給你收屍。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周彩霞與六、七名法輪功學員被從圖牧吉勞教所轉到呼市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只給帶幾件單衣,棉衣、毛衣一律不給帶。在更加邪惡的酷刑迫害下,周彩霞生命垂危,後被她的弟弟接到家。赤峰市“610”與紅山區“610”以及公安惡警到家騷擾,一政法委頭子當面叫囂:“周彩霞頑固不化,死路一條。”

三、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夏,赤峰市有人進行電視插播,惡人對赤峰市內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看誰不在家,惡人到周彩霞家敲門,周彩霞不給惡人開門,後被強行綁架,秘密送到喀喇沁旗錦山看守所迫害,對周彩霞施吊扣酷刑。數天後,周彩霞闖出魔窟。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正月十一日),周彩霞、鄭蘭鳳、田素芳、段學琴四位法輪功學員被赤峰市紅山區國安大隊綁架。十多天後,鄭蘭鳳在紅山區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在家屬為她穿衣服時,發現她嘴大張著,眼睛瞪著,面部表情極其痛苦,家人用手給其合眼皮合不上,遺體背後青一塊、紫一塊的,有被嚴重毆打的傷痕,十個手指蓋全是青的。周彩霞絕食抗議迫害,被迫害的多次生命垂危。
鄭蘭鳳

鄭蘭鳳


退休女教師田素芳生前揭露當時迫害說:“國安大隊非法審了我八天,這八天全是在鐵椅子上度過的,為了逼供他們找來打手,專門打耳光、嘴巴,直到把我打暈,失去知覺,他們才住手。這些都是一個姓賀的惡警指使著幹的。有一天,姓賀的給他們使個眼色,就躲出去了,張海軍和一個高大魁梧的惡警一邊一個打我的耳光和嘴巴,一直打的我暈了過去。我好一陣子才慢慢蘇醒過來,姓賀的卻來討好說:姨,你那麼大歲數了我們也不想打你,你太犟了,連我都來氣了,不怪他們打你。”“我被他們打的頭暈目眩,耳朵象流膿似的咕嘟、咕嘟跳個沒完,頭裏邊唰唰唰的直響,沒有一點力量擡起眼皮,腦袋渾漿漿的,覺的支持不住了。他們把我折磨的看不行了,就送往看守所,到那後我就躺那起不來了……”

當時赤峰“610”操控惡警對周彩霞用盡各種手段折磨都不能使周彩霞轉化,就對周彩霞非法判刑八年。周彩霞生命垂危之際,赤峰“610” 頭子楊春悅偽善的允許周彩霞煉功,使周彩霞停止絕食。周彩霞每日煉功,身體馬上有所恢復。“610”趁機把周彩霞綁架到保安沼監獄(內蒙古第四女子監獄),開始預謀好的更邪惡迫害。

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周彩霞被綁架入監獄的當天,監獄長周建華就令犯人強行將她拖拽進監舍,周彩霞的長褲都被拖掉,只剩內褲。惡警周建華用銬子將周彩霞銬上,吊銬在鐵床的立柱上,站不起,蹲不下,坐不能坐,臥不能臥。同時惡徒對她非打即罵。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四天後,周彩霞以絕食抗議對她的迫害。然而,絕食並未喚醒惡警的人性,周建華開始了變本加厲的瘋狂的迫害。

七月十二日晚,惡警周建華來到監舍,親自對周彩霞進行嚴刑拷打,當時在場親眼目睹的有三十多人,充當幫兇的犯人有孔凡麗、白金蓮、陳斯琴、李鳳雲。惡警周建 華令犯人拿擦地抹布將周彩霞的嘴堵上,親自下毒手,拿起鞋子,瘋了似的用鞋底抽打周彩霞的臉部、嘴部二十多下,鮮血四濺,直到見周彩霞已不能正常呼吸了才停手,惡狠狠的問:“還信不信,還煉不煉?”周彩霞正氣凜然的說:“信!煉!”

惡警周建華暴跳如雷,下令犯人孔凡麗、白金蓮、陳斯琴、李鳳雲將周彩霞連 踹帶打拖拽出去,吊銬在籃球架上,銬住雙手,雙腳離地。此時是七月十二日晚十點多。當夜淩晨四點,周彩霞被活活吊死在籃球架上。周彩霞手腕的肉都被銬爛,露出森森白骨。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放下來,放下時周彩霞早已死去,胳膊被吊的好長好長。據在跟前的人說,往籃球架跟前拖時,周彩霞當時已經不行了,惡警不但不搶救,還把周彩霞吊在籃球架子上,其實是故意置周彩霞於死地了,而且整個過程是監獄長周建華親自動手幹的。

惡警周建華極力掩蓋其犯罪事實,威脅陳斯琴等人不許聲張,然後上報材料說周彩霞突發急病死亡。

周彩霞被迫害致死後,赤峰市“610”的楊春悅、陳曉東、孟和平,都參與了主動向外制造並擴散謠言,有意掩蓋周彩霞被迫害的真實情況,為阻撓了解周彩霞迫害致死的詳情,赤峰“610”對外一直說周彩霞死在呼和浩特市。(赤峰“610” 頭子楊春悅已遭惡報,其子楊志慧二零零五年八月駕車鉆入前方停著的一大貨車底下,當場斃命,頭蓋骨被切開;而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另一個人卻安然無恙。惡警周建華據說是因為超期關押犯人被舉報之後,又查出其人有經濟案子,被逮捕。)

四、赤峰市女市長汪亞軒之死

赤峰市女市長汪亞軒是一位法輪功修煉者,愛民如子,一心向善為老百姓,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公開迫害法輪功不久,於八月一日清晨突然死亡,時年五十三歲。中共當局聲稱:汪亞軒到紅山上遊玩,不慎跌落山下身亡。

汪亞軒的死因非常可疑。有理由相信,汪亞軒是被中共當局殺害的,中共制造假相現場為掩蓋暗殺罪責。汪亞軒修煉法輪功,強身健體,有五套功法,每天又諸事繁多,怎麼忽然爬起紅山了?盡管中共想盡辦法偽造了假案,但還是露出破綻:
一、紅山是赤峰市市郊的一座山,因山上有紅石而得名。紅山底下是掏空的,有中共的秘密軍事設施,赤峰公安的秘密刑訊設施(汪亞軒極有可能就是在這裏被殺害)。

二、紅山下邊的山體,峭陡一些的坡體,八月份時值夏末秋初,如果從山頂滾落到山下,那麼在中途就有蒿草、灌木、石塊擋住,也根本滾不到山下;而緩坡的山體,便是不慎跌倒再爬起也不難,根本滾不到山下,更不存在摔死的可能。如果一個人從山上掉到山下,且已致死,那一定得有足夠的高度才能摔死人,還得把被摔死的人摔的有致命內、外傷。

三、 “清晨”在紅山下發現的汪亞軒的屍體,那要爬到足以掉下來摔死的高度,就得“淩晨”開始往上爬,還得有足夠的光線。可紅山上夜間沒有任何光亮,看都看不清,怎麼能爬到足以摔死人的立陡石山上?她又為何在黑夜去爬這立陡石山呢?然而,汪亞軒身體沒有從山上摔落到山下的任何特征,衣兜裏的手機還在那裏,既沒摔丟,也沒摔壞。

汪亞軒的丈夫是七月三十一日晚上離開家裏到北京去看正在上學的女兒,據說汪雅軒之前沒去爬紅山,可第二天清晨在紅山下發現的屍體,那麼事件只能發生在黑夜。

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洪傳於中國,大法展現了以“真、善、忍”做好人的標準,喚醒了有五千年文明根基的炎黃子孫,多少仁人志士看到了生命的意義,看到了醫治末世墮落的良藥,看到了世人得救的希望。一心向善的好官——赤峰市女市長汪亞軒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大法給了這位市長愛民如子的為官標準:“真、善、忍”。從此大法在汪亞軒心裏紮了根,她首先就要求自己要從自我做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江澤民一意孤行的決定迫害法輪功,召開高層官員會議秘密傳達他的指令,赤峰市就派修煉法輪大法的市長汪亞軒去參加。汪亞軒沒有明哲保身、沒有中共的詭詐權謀的變色臉譜,就坦言大法的美好,講述修煉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然而,汪亞軒的坦言陳詞沒有使中共當權者改變,相反卻認為這樣的市長是他們的絆腳石。

之後,中共代表曾以談話、做工作為名又找汪亞軒市長談此事,要求以共產黨的“黨性原則”為重,黨的旨意高於天理良知,但都被一心想說真話、做百姓的代言人的好市長給回絕了。

汪亞軒的突然死亡,整個報案、接案、勘察,都是中共自導自演的,家屬根本沒有質疑的權利,如此這般把一個按“真、善、忍”做好官、說真話的市長消聲了。

赤峰中共惡人迫害法輪大法修煉初期,毒打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常說的話就是:“敢跟共產黨掰腕子?”“毛澤東在世時早把你們都槍斃了!”雖然因為國際社會的壓力,中共把殺人由公開轉入了地下,殺人的行為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在操作。一個曾在紅山區公安部門工作過的人說:“有個老太太不放棄法輪功,就被弄死了,她家人也不知道。”

赤峰法輪功學員胡素華曾多次遭赤峰中共迫害,她兩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零年被綁架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後被轉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都遭到非人的迫害;二零零六年被綁架到遼寧沈陽馬三家勞教所,出來後一直流離失所。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左右被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公安迫害致死,前後胸都是毒打、電擊的傷痕,中共卻說她是跳樓而死。

中共一邊殺害著法輪功學員,一邊抹黑大法,在綁架赤峰市寧城縣大明鎮城裏村法輪功學員秦鳳珍去洗腦轉化時,沒有修煉法輪功的丈夫趙合為農忙澆地求警察緩一緩澆完地再去,護著妻子秦鳳珍別被警察綁架到車上,被警察毆打,情急之下的趙合正當防衛打傷警察,警察在去醫院搶救時因貽誤了時間而導致死亡,中共竟謊說趙合是法輪功學員,抹黑、誣陷法輪大法修煉,掩蓋正當防衛,說成是故意殺人,判死刑冤殺了趙合。

與江氏的“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算自殺”的叫囂相匹配的就是死亡指標。內蒙古自治區“610辦公室”的主任梁漢斌及副主任張秀梅等,對所謂的內蒙古法輪功“重點人物”都有詳細的掌握,很多迫害情況必須有書面材料報送給他們,他們經常組織會議、談話、到各盟市的“610”、監獄管理局、勞教局及監獄、勞教所奔走,直接布置迫害。對迫害實施情況都會有書面材料隨時反饋給梁漢斌,他們再匯報給中共中央的“攻堅組”最高人物王剛。例如,從內蒙古勞教系統的人口中證實,迫害死周彩霞,要由內蒙古“610”直接操控,有死亡指標,否則內蒙古保安沼女監監獄長周建華絕對不敢幹。為完成迫害周彩霞致死的任務才周建華親自上陣,唯恐周彩霞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