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100):千年敦煌 一位母親訴述兒子弘揚佛法遭受的迫害

公元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在甘肅省敦煌市附近,距聞名世界的千佛洞不遠的一輛公共汽車上,一位儀表堂堂、氣度非凡的青年被警察綁架。他,就是清華學子、甘肅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袁江。遭受兩個月的刑訊折磨,袁江奇跡般地逃出魔窟,但因傷勢過重,於十一月九日含冤離世,年僅二十九歲。

袁江母親訴述當時的情景說:“我強忍著心如刀絞的悲痛,用手將兒子微睜的雙目按住閉合,摸了摸兒子的額頭已冰涼,拉了拉他微發硬的手,再看看兒子的腿,我幾乎昏過去。袁江的右腿膝蓋以下竟然呈黑色的。小腿肚處有手掌大一塊和腳的右側也有一塊手指大小的地方都沒有了皮肉,整個一條腿就象幹癟了的枯樹枝……這哪裏是我記憶中的兒呀!”

袁江遺照

袁江遺照



袁江,祖籍內蒙古磴口縣人,一九七二年八月二十四日出生於一個充滿文化底蘊的書香門第。他的父親袁助國是西北師範大學的教授,曾經任系主任,母親任燦如是西北師範大學附屬小學的高級教師。袁江在家中排行老小,上有三個姐姐。

袁江從小身體不好,在高中二年級得了喉炎、心肌炎休學一年,復學後於一九八九年參加第六屆全國中學生物理競賽獲甘肅賽區第五名,一九九零年畢業於西北師大附中,被推薦加考試進入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

一、從清華到大西北

雖然學業優秀,袁江卻一直體弱多病,在清華大學學習期間,身體依然很差,還染上了抽煙、酗酒的壞習慣。一九九三年當他得知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先生親自面授學習班時,他到大連聆聽師父面授班後見證了法輪功的神奇,他和很多學員一樣,戒掉了煙酒,新舊病癥一掃而光,整個人精神煥發真象脫胎換骨一樣。他發現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是教人向善的正法大道,是超常的科學。於是他前後連續參加了五期師父的面授學習班。

大法使他開智開慧、道德回升。在他學習之余,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將大法的美好告訴大家,使很多清華大學的有緣人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位清華法輪功學員回憶說:“九四年八月,清華大學一教授參加了師父在哈爾濱講法班後,積極在清華大學建立煉功點,已經參加過師父多次講法的袁江就是前期幾個學員中的一位。我們每天清晨在清華校園中煉功,大禮堂前、荒島上、西南聯大的紀念碑前都留下過我們煉功的身影。每天傍晚,我們都在清華工字廳(校長辦公室所在地)看師父的講法錄像,聽師父的講法錄音。”

一九九五年七月,袁江從清華大學畢業後,雙向選擇來到蘭州電信局工作。在大法修煉中,他真誠善良,樸實敦厚,樂於助人,在同事中有口皆碑。由於工作能力強,業績出眾,在同事中很快就脫穎而出,成為技術骨幹。單位上很多人一有電腦技術上的問題就向他請教,有時打電話問袁江,那時候電話還沒普及,用的是傳呼機,不管白天晚上,袁江只要聽到呼叫就下樓走很遠的路找到電話亭,細致耐心地一一予以回答,從不厭煩。九九年前半年蘭州電信局成立了蘭州飛天網景信息產業有限公司,袁江任副經理、技術總監。

袁江回到蘭州後,每天早上,都在西北師範大學的操場上晨煉。開始就他一個人,不長時間人逐漸多起來,在蘭州市區已有上萬人學煉法輪功。當時在各公園裏、廣場上都有煉法輪功的人群。每天清晨在金色的朝陽下,法輪功悠揚動聽的音樂和優美舒緩的動作,已成了金城蘭州一道壯觀靚麗的風景。

袁江的母親任燦如親眼目睹了兒子身心的變化,知道法輪功是好功法。她曾患有嚴重的心臟病、腎盂腎炎,曾做過兩次手術,以前每年冬天都要發作,嚴重時還得住院治療。她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

袁江的父親袁助國曾患有嚴重的肝硬化,中西藥吃了無數,也沒見好轉,體質極差,經常處於感冒狀態,大夏天戴著帽子,一年四季不敢吃一口涼東西。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變化與前判若兩人。

袁江以他出色的工作業績,回報了這片生養他的土地,以他卓越的才幹和無私的付出,在大西北帶著大家開拓了一片純正信仰的凈土。那時每天早上,他都在西北師範大學的操場上晨煉。開始就他一個人,短短一兩年,就有數萬人來煉。

金城蘭州,在金色的朝陽下,法輪功優美舒緩的動作和悠揚的音樂,成了一道壯觀靚麗的風景。試想在沒有媒體宣傳的情況下,全靠親身受益的學員人傳人、心傳心,如果沒有真實的祛病健身的奇效,沒有回升社會道德的作用,怎能發展的那麼快,被那麼多人稱頌,信仰?

袁江在工作之余不辭勞苦,一手籌建了蘭州法輪功義務輔導總站,以及青海省的西寧輔導站和寧夏的銀川輔導站,成為西北三省的站長。法輪功義務傳功不收錢,但是買書、傳功、租場地辦班都得花錢,為了使更多人受益,功友們都是用自己的積蓄義務地奉獻著。而身為站長的袁江也是這樣以身作則的,他當時工資很高,卻過著極為簡樸的生活,默默無私地為弘揚法輪功付出著。

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八日,甘肅省法輪大法研究會在蘭州體育館舉辦第三屆甘肅省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學員的發言真實、感人,會場保安後來也坐下靜靜的聽。這一次法會參加人數近萬人,井然有序,退場時會場比原來更幹凈,沒有擁擠、沒有喧嘩。體育館的工作人員都說,歡迎你們再來,沒見過象你們這麼好的人。

一九九八年七月《甘肅日報》上發表了一篇誣蔑法輪功的報道,當時很多法輪功學員去報社澄清事實真相。袁江也親自去和報社人員談話,他談了自己和大家親身受益的例證,和大家一起,用善良與真誠感化了報社人員,報社公開認錯,並給法輪功學員寫了道歉信。

有著五千年悠久歷史的中華民族,雖然歷經魔難,但勤勞善良的勞動人民敬佛向善的心始終未泯。法輪佛法象一盞光芒萬丈的燈塔,穿透了千百年歷史的封塵迷霧,照亮了敦煌,照亮了千佛洞,照亮了人心。法輪功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和提升道德的巨大感召力得到了社會普遍的認同,西北三省的修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大家沐浴在慈悲的佛光幸福中,人們的精神面貌、身體狀況在不斷改變,道德在逐漸升華中。

二、流離失所

在民眾的支持和贊揚聲中,法輪功修煉者的人數越來越多,這卻觸動了中共江澤民一夥的敏感神經,生怕危及了自己的權力。因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以全國之力迫害法輪功,並於七月二十日把全國所有市縣的法輪功義務輔導站人員統一綁架。當天淩晨,袁江與葛俊英、於進芳、李明義等八位法輪功學員(主要是甘肅輔導站和蘭州各區輔導站義務工作人員)被綁架,在蘭州市人民飯店、蘭州紅土地賓館等處被非法關押整整半年。

此前,七月十一日,單位派袁江到敦煌出差,結果到二十一日還未歸來,家人到單位詢問,單位撒謊說:“他有事,又去了其它地方”。事實上七月二十日淩晨,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的李佩燦(音)、陸志斌帶人在袁江租住的房子裏,秘密將他綁架。

袁江等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在蘭州人民飯店的一個包層裏,一人一個房間,被多人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看守。幾個月之內不給家人通知更不讓見面。在被非法監禁連續洗腦迫害了半年多,於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日才被保釋出來。以後每周,蘭州市公安局一處還強迫傳喚他一次,持續了半年多。

回到單位上班後,其他員工單位都給安排住處,唯獨袁江不給安排住所,只得在辦公室搭床,每天晚上搭上白天上班前拆掉。

二零零一年一月間,袁江單位“610”人員及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現市局26處)停止了袁江的工作,並密謀送他到洗腦班(專門迫害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場所)。在此情況下,袁江被迫流離失所,並遭全國非法通緝。

此後單位及警察派人到北京、廣州等地查找袁江的下落,甚至連袁江父親老家內蒙及其住在山溝裏的堂姐家也沒放過。袁江母親說:“在此期間警察經常來人以打聽袁江的下落為名騷擾家人。”

當時袁江沒用自己一流的電子技術去謀職掙錢,而是饑一頓飽一頓地輾轉外地,盡了自己的最大努力,和大家一起理性地揭露迫害,向世人澄清法輪功真相。

三、盡歷酷刑

那時很多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證被當地警察沒收,原因是怕他們去北京上訪,在世人面前揭露迫害法輪功的種種罪行。而當時在旅途上查驗身份證,實際上也是抓捕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手段。二十年來,眾多的法輪功學員因為在黑名單上,由於買票乘車而被騷擾、抓捕。

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在甘肅敦煌的一輛班車上,警察開始查驗身份證。流離在外的袁江也沒有身份證,惡警仔細對照那些被全國通緝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忽然發現、並綁架了袁江。事後才從內部消息知道,當時北京公安部下了密令,稱有十幾名長春法輪功學員要從河西走廊赴新疆,責令沿途軍警嚴查緝拿。

綁架袁江後,甘肅省公安廳當即成立了專案組——他們想把袁江的案子辦成跨省的大案、要案,去抓更多的人,從而立功受賞、升官發財。據蘭州一個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官員透露:袁江在敦煌被吊起來毒打,折磨得不成樣子。

袁江被送到在蘭州西固區的寺兒溝看守所關押,他們從沒給家人通知。據悉,袁江起初被單獨關入小號,後來他堅決抵制下才出小號。

袁江母親說:“我們到處打聽兒子的下落,開始去寺兒溝看守所,那裏的工作人員不承認袁江在那裏關押。我又跑到西果園看守所也沒找到人,就又回到寺兒溝看守所,微機房的工作人員才查到了袁江被非法關在四隊。這期間已是十月中旬。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的王繼續主管袁江的事。我對看守所的人說:‘天冷了,你們穿的是厚厚的羊毛衫。袁江還穿的是單衣服,我要給他送衣服。’該人說他打電話問問看行不行,電話那邊好像有人問是誰,此人說像是他母親。那人才同意給袁江送衣服了。我們曾前後去過寺兒溝看守所三、四次,送過衣物送過飯。但從未見過自己的兒子本人。”

“專案組”很快發現文質彬彬的袁江看似柔弱,骨子裏卻極其剛強,一般的刑訊對他沒用,在看守所也沒法動大刑。於是,公安廳給袁江公司的上級——省郵電管理局施壓,讓他們找個“合適”的地方。甘肅省郵電局按照公安的要求,提供了自己在黃河北岸白塔山後山的綠化基地——鴻雁山莊。這裏距市區5公裏,林木蔥蘢,群山環抱,建有高檔別墅,是郵電系統高官們尋歡作樂的地方。當時天已轉寒,沒人去了,正好派上用場。

在鴻雁山莊的日子裏,袁江受盡了折磨。邪惡之徒把所有的刑具都用上了。據說警察給袁江上的手銬和腳鐐固定成大字形,逼迫袁江承認他是西北五省的總負責人。袁江自始至終不說一句話,後又將袁江的雙手用手銬固定在暖氣管上,使其蹲不下站不起,遭受的那種酷刑一般人是難以想象的……

袁江知道的事很多,被捕後他受到了什麼樣的折磨,殘酷過程無法往下想。他們將袁江以“大”字形吊銬,大打出手,最後看見他確實不行了才放了下來,但仍給他戴著手銬腳鐐。據一名國安人員說,他在白塔山的電信局綠化基地看守過袁江,袁江一直戴著手銬,外表文弱,卻真是一條硬漢。

四、神奇走脫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九日淩晨,袁江趁別人熟睡時脫去了鐐銬,奇跡般地走過了關他的幾道房門,來到院中,看似不高的院墻縱身一跳,他沒想到山中的圍墻都是裏面看著低矮而外邊卻高深。當他跳下去後小腿部就骨折了,無法行走,就連爬帶蹭地到了一個土山窯裏。

嚴重的外傷和內傷及多日的絕食反迫害使他難以支撐,陷入昏迷。有時聽到路上有走路聲說話聲,遠處傳來警笛的鳴叫聲。

當時,甘蘭州市警笛大作,兩三千軍警,展開了一場全市大搜捕。市區的各交通要道、車船館所被嚴密排查,所有法輪功學員的住處被搜了個遍,甚至有一位六十多歲的學員被逼從四樓跳下,摔壞了腰、腿。而後,又延伸到周邊縣市——上級下了死命令:掘地三尺,也要把袁江挖出來!

據說當天進出蘭州市的交通要道、所有路口都站滿了崗哨,所有車輛只能進不能出。還有警察奉命在市區內的大小賓館旅社翻找了一遍。老百姓感慨地說:“抓一個法輪功的人就這麼兇狠。九九年一個連殺四人的殺人犯跑了,都沒這麼興師動眾呢!?”

袁江母親說:“袁江從鴻雁山莊出走後,市公安局的路志斌第一時間趕到我家,不說明來意只是到處查看,袁江的父親問袁江最近情況怎麼樣時,來人只是打岔不做任何回答。當這些人離去後,我出去買菜,我家的樓下警車把守,我出去買菜時從車裏跳下警察都要問幹什麼去,還要交代不能走遠趕快回來。”

袁江在土山窯,整整待了三天四夜。 餓了黑夜裏摸爬到農民地裏拔蘿蔔充饑。大陸西北的秋末,早晚已經很冷了,有的地方甚至結冰。此時的袁江瘦骨嶙峋、只穿著單衣,饑寒交迫,疼痛難忍,時而清醒時而昏迷。

到第四天的淩晨,即十一月三日洞外已安靜聽不到任何聲音。袁江以驚人的毅力爬出了山窯,撿了一根樹枝做拐杖,艱難地走上了公路,遇到一位好心的出租車司機,把他拉到了西固區法輪功學員王志君家。

王志君一開門嚇了一跳。只見來人鼻青臉腫,蓬頭垢面,口鼻流血,襤褸的上衣兜裏,露著蘿蔔纓子(那是他夜裏在洞外挖蘿蔔充饑吃剩的);破碎的褲子,露著瘦骨嶙峋的腿腳,腿部膝蓋以下都是黑紫色,小腿和腳上有一塊地方沒了皮肉,露著骨頭,整個腿就象幹癟的枯枝……

當王志君聽到“我是袁江”時,才驚愕地認出他來,瞬間淚如泉湧,怎麼也想象不到昔日才華橫溢、頗有氣質的袁江,竟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王志君辨認出是袁江後,下樓給司機付了車費回來照顧袁江的生活。

五、含冤離世

王志君馬上找來法輪功學員於進芳(男)等人,大家一商量,實在不敢把袁江送醫院,當時正在全城搜捕他。袁江自己也沒身份證,醫院也沒法收。於是他們把袁江轉移到於進芳的女兒家,悉心救護。

袁江傷得太重了,內傷、外傷都開始發作,口鼻時不時地流血,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到十一月八日下午,袁江腿部突然消腫,九日淩晨一點時頭一歪睡去。在場的人以為他瞌睡了,不願驚動他就離開袁江所在房間。

袁江睡得很安詳,還沒醒來,不象前幾天那樣被傷痛折磨得整夜都睡不踏實。大家想讓他多睡會兒,就沒叫他,直到有人來看望,才發現飽經折磨的袁江已經離世。這個才華橫溢的文弱書生,以鋼鐵般堅強的意志,承受了酷刑的摧殘,用生命與鮮血捍衛了正義和信仰的尊嚴。

袁江母親說:“十一月八日晚九點多,我們從火車站接回我的三女兒,九日淩晨有同修打電話來,我以為是女婿打的電話,我沒管,女兒也沒接到,又一次打來的電話我一接同修讓我去一趟。我知道肯定有事。當我見到同修時,我一看同修那滿臉嚴肅凝重的表情,我想可能出事了。當同修把我帶入袁江睡的房間,我幾乎要暈過去,但我強打精神沒有倒下。這哪裏是我日夜思念的兒子呀!只見袁江皮包骨,瘦得幾乎脫了相。這時的袁江兩眼微睜、口鼻流血、一動不動躺在那裏。

“我腦子一片空白,淚如泉湧、心如刀絞,我強忍著心如刀絞的悲痛,用手將兒子微睜的雙目按住閉合,摸了摸兒子的額頭已冰涼,拉了拉他微發硬的手,再看看兒子的腿,我幾乎昏過去。袁江的右腿膝蓋以下竟然呈黑色的。小腿肚處有手掌大一塊和腳的右側也有一塊手指大小的地方都沒有了皮肉,整個一條腿就象幹癟了的枯樹枝……真是慘不忍睹,慘不忍睹呀!怎麼會成這樣呢?這哪裏是我記憶中的兒呀!”

袁江母親強忍著劇痛回到家中,將這噩耗告訴了袁江的父親,其父一下受不了了,那真是悲痛欲絕。袁江的三姐前一天晚上剛從海外回來,姐弟情深,父母不想讓女兒遭受這生離死別的打擊,回家後,強打精神,強忍著猶如萬箭穿心的痛楚,暫時瞞過了女兒,沒敢告訴其實情。

為不想讓警察以查找袁江的下落為由沒完沒了的騷擾自己和他人,袁江母親第一時間給袁江的單位飛天網景信息產業有限公司的負責人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袁江所在位置。隨後單位和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現市局二十六處)的人一起將袁江的遺體擡走了。

袁江母親曾給袁江送去的羊毛衫、外套袁江至死都沒有穿上,他至死身上穿的仍是一條單褲兩件單薄的上衣。

六、袁江的父母遭受的迫害

袁江的父母曾去北京證實大法的美好,回來後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曾在蘭州安寧警察分局關押九天。袁江出走後,只有他的爸爸一人在家。學校怕他再上北京,還經常派人看著並要給他在專家樓開房去住或要派人來家陪住,袁江爸說“我又沒犯法,不能這樣對待我”,抵制他們。

袁江母親任燦如女士因上北京為大法討還公道、為師父討回清白,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在北京被警察綁架,後被劫回蘭州,先後被非法關押在蘭州安寧分局十四天後又被劫持到蘭州第一看守所前後共被非法關押155天,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回家後才確知兒子離家已幾個月了。

袁江流離失所在外,做父母的時時擔憂兒子的安危,一直在打聽袁江的下落。直到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才得知袁江在甘肅敦煌的一輛班車上被警察綁架。袁江父母曾前後去過寺兒溝看守所三、四次,送過衣物送過飯。但從未見過自己的兒子本人。

十月二十日左右,任燦如女士得知袁江被送到了鴻雁山莊,去蘭州電信局辦公室給袁江送衣服和食物,其辦公室主任史明說:“關了之後連個話都不說,再別送吃的了。”由此知道袁江在絕食反迫害。

袁江從鴻雁山莊出走後,父母被監控,他家的樓下警車把守,他母親出去買菜時都被警察盤問,還交代不能走遠趕快回來。

袁江被迫害離世後,蘭州市公安局一處警察擡走袁江遺體的當天,他們把袁江父母拉到師大專家樓,逼問怎麼知道袁江出事的?任燦如女士說:“警察一處的路志斌硬逼我寫下不同意解剖遺體的文字,但據悉,警察還是背著我們家人將袁江的遺體解剖。直到第二天天亮了才讓我們回到了家。”

袁江母親任燦如女士說,“從那以後我們出門經常被跟蹤、監視。我大女兒到國外,至今長達二十多年,女兒曾多次邀請我們出國探親,但因我們修煉法輪功不予辦理手續,被無理剝奪出國探親權。從二零零一年三月開始,凡師大退休職工每月校內生活補貼由二零零一年的一百五十元增到二百三十元又增到六百元直到現在增加到九百元,我們從未領取分文,經濟上受到如此邪惡的迫害。”

袁江去世後的第二天,上午家裏來了一個不明身份的人,自稱是袁江爸的學生,自言之他家的老婆也是煉法輪功的,他本人是記者,讓任燦如女士把袁江的事告訴他給上明慧網。任燦如女士說明慧網上不去,你別費那心了。袁江的爸爸從裏屋走出來,他卻不認識。這時才確定他真是來探聽消息的特務。下午蘭州飛天網景信息產業有限公司的李副經理來了,任燦如女士從貓眼看到了就開了門。這位經理一進門,後面一下子湧進來四、五個穿著統一服裝的人,不知要幹什麼。

任燦如女士說:“下午快六點了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現市局二十六處)的路志斌帶著刑警隊隊長到我家來。晚上市局一處的刑警隊長帶著一幫人,警察扛著錄像機妄圖給我們錄像,問事情是怎麼發生的,袁江出事後是怎麼知道的?等一些情況並做筆錄。其間警察又指派了幾撥不明身份的有男、有女等人指認我和袁江的父親。”

在袁江的遺體火化那天,警察一處的王繼續仍然領著四、五個不明身份的人在火葬場路邊站著讓這些人指認任燦如女士。事後警察專門派人去蘭州寺兒溝看守所到袁江待過的號室說:袁江沒在這裏關過。言下之意誰也不能承認袁江曾在這裏關過。

後來袁江的三姐出國,在明慧網上看到了弟弟被迫害致死時,一下驚呆了,她無法接受這樣的殘酷事實。那種難言的痛持續到了今天。

袁江的爸爸視袁江為自己的“最愛”,是其的精神支柱。從兒子去世後,不願和人接觸,沈默寡言,有時獨自在家放聲痛哭,這種狀態持續了幾年,直到二零一一年一月在床上躺了兩天後於二十六日離世。去世前什麼話都沒有給家人留下,就靜靜的走了。

七、救助袁江的人被綁架入獄 於進芳被迫害致死

袁江被迫害離世後,為了繼續迫害救助過袁江的人,蘭州市公安局一處(以前稱政保處、後來改稱國保大隊)警察可謂煞費苦心,在蘭州市開始大搜捕,凡是參與救助過袁江的幾位法輪功學員都相繼被綁架,甚至連不修煉的於進芳的女兒、女婿也未能幸免。市局一處警察對其家屬們挑撥離間地謊稱:“死者家屬不告我們才不管呢!”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於進芳家被惡警破門而入,蘭州市城關區公安一處路志斌帶十幾名惡警再次非法闖入於進芳家,綁架了於進芳、妻子夏付英及家中不修煉的女兒、女婿、保姆,並查封了住宅。於進芳當日被綁架至甘肅榆中縣看守所,妻子夏付英二日後被放回。女兒、女婿則被非法關押迫害三日,勒索一千元後才放回,但住房被查封了半年多。

於進芳、夏付英夫婦

於進芳、夏付英夫婦



於進芳在甘肅榆中縣看守所,受折磨十幾天,身體受到摧殘,惡警通知家人說他“胃出血”住院(蘭州大沙坪勞教康復中心醫院)。於進芳不配合邪惡,曾絕食抗議幾天,惡警還把他捆在鐵床四天四夜折磨。二零零二年四月,於進芳出院,公安一處經辦人逼迫家人交四千元,因家中無錢,女兒們交了二千元,單位代交了二千元(後從夏付英工資中扣出)。之後,於進芳被非法關押在蘭州市大沙坪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曾救助過袁江的法輪功學員於進芳、夏付英、王志君被蘭州市城關區邪黨法院秘密非法審判,惡警拒絕任何人參加旁聽。法輪功學員文仕學本是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在石家莊市懸掛真相橫幅被兩惡警綁架的,被劫持回蘭州後,被蘭州國保警察利用袁江被迫害致死一事編造偽證據、非法判刑八年六個月。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左右,夏付英被蘭州公安局十六處的何波帶領五個警察突然闖進她姑娘的家裏劫持,把夏付英抓到蘭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夏付英被邪黨警察劫持入獄的幾天後,邪黨法院非法宣判,於進芳被非法判刑五年;夏付英被非法判刑三年;王志君被非法判刑五年。

於進芳在牢房遭受非人的待遇,睡的是陰暗潮濕的地鋪,導致全身長滿了疥瘡,體無完膚,全身流膿血,持續發高燒不退,臥床不起,不能吃不能喝,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看守所下屬衛生所才被迫通知他女兒。二零零三年三月於進芳在多人的攙扶下,女兒交二千元給蘭州大沙坪勞教康復中心醫院,不到一個月又被看守所押回迫害,在家屬多次要求下,又被勒索四千元後,方才轉入醫院。

在獄中熬過了漫長的五個春秋,於進芳身心均受到極大的摧殘,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所謂的“刑滿”,家人將其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接回,發現人非常消瘦,身體虛弱,不能吃東西,經常嘔吐。據本人講快出獄的兩個月以來就有這種情況。比他早三天出獄的妻子問他:“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他只是笑一笑,什麼也沒說。

後來於進芳越來越不能吃,嘔吐越來越頻繁,在家才十二天,並於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六點多鐘與世長辭,卻給家人留下了重重疑團……

袁江、於進芳的悲歌,只是千千萬萬在迫害中堅貞不屈的法輪功學員的一個縮影。這場持續了二十多年的迫害,不僅僅傷害了億萬修煉“真善忍”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親人,也害了中共各級參與迫害的人員,把他們推向了罪惡的深淵,推向了不歸之路。主抓迫害法輪功的甘肅省委副書記、省防範×教領導小組組長馬西林,二零零三年妻子病死;二零零四年,他在財政廳當官的獨子死於肝癌,兒媳領著孩子走了;他女兒被車撞成了植物人,二零零六年十月馬西林被撤職;他手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省“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韓劍飛,也鋃鐺入獄;極力詆毀法輪功的《甘肅日報》社長石星光,在家被保安殺死……

縱觀歷史,古今中外那些采用恐怖手段迫害正信的政權,都是在天災人禍中毀滅了自己。在這場對善良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中共將自己“假、惡、鬥”的邪惡本性徹底暴露無遺。中共威逼利誘人們去殘害無辜善良的人,摧毀了中華民族的道德底線:從遍布媒體的謠言攻擊到遍布全國的強制洗腦和酷刑,從非法抓捕拘留到枉法勞教判刑,從公開鎮壓到後來的秘密迫害,甚至秘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牟利,犯下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

如今,越來越多的中國大陸民眾看清了中共的真實面目,在滾滾退黨大潮中選擇了唾棄邪黨,不與它為伍,也為自己的生命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廣傳真相,解體西來共產邪靈,喚醒受其謊言欺騙的人們的善念,推動社會良知的回歸,中華民族才有復興的希望。為了這,千千萬萬個袁江,在這個特殊歷史時期中書寫著未來的輝煌。

歷史終將給袁江以及今天所有為捍衛佛法真理而蒙冤的法輪功學員們一個公正的評價,未來的人們會深深銘記著這些承受無名苦難、呼喚正義良知的大法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