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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76):電氣工程師、大學教師夫妻遭受的慘無人道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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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劉永旺,天津大學畢業後落戶北京,開始在首鋼工作,後任北京某外企公司部門經理、總工程師,修煉法輪功後,努力按照“真、善、忍”去做,深受周圍人喜歡和尊敬。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他因堅定對 “真、善、忍”的信仰、講法輪功真相,遭多次綁架、三年勞教、八年冤獄,在形形色色的殘忍折磨下幾經生死,被肆意虐待、侮辱、摧殘,曾絕食652天抗議迫害。

妻子齊淑英,保定學院體育系教師,工作勤懇、待人和善,在自己手頭並不寬裕的情況下,她曾默默幫助貧困學生。她經歷七次被綁架,三次非法刑事拘留,兩次共四年非法勞教等迫害,承受了常人難以承受的壓力。齊淑英的老父親在對迫害的恐懼和對女兒的思念中離世。

劉永旺

劉永旺



劉永旺說:“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一日,我與妻子被送到保定勞教所,我被非法關押到一大隊。在那裏,在大隊長李大勇、教導員劉越勝、副大隊長劉慶勇、小隊長張謙、劉亮等及獄醫杜寶川的授意及親自參與下,我被迫害得險些喪命,經歷了正常人難以想象的酷刑折磨:摧殘性野蠻灌食、皮帶抽臉、竹板打嘴、打掉門牙、全身遭電棍電擊、休克、迫害致大量吐血、染上肺結核、殺繩、綁‘死人床’等酷刑。”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七日下午-十一月十四日,所謂的‘專案組’不顧我帶著勞教所留給的傷痛,不顧我的左腿和脊椎的病變仍然沒有痊愈,對我施加酷刑:保定公安在保定看守所內圖書室對我進行了七天七夜的刑訊逼供。當時我已經絕食兩個多月,他們把我固定在提審椅子上,采用電棍電、強光手電照眼睛、用木棍捅、熬夜不讓睡覺等手段刑訊逼供。”

“我於二零零六年六月被關押到冀東監獄一支隊開始,在長達八個月的時間內,為我設置‘獄中之獄’,獄警鄭亞軍縱容和指使監護(專門監視我的刑事犯)劉建立等人對我采取一系列慘無人道的體罰、虐待、毆打行為,他們以毆打、折磨我為樂趣,蒙上我的眼睛對我群毆,致使造成我休克達三次。”

劉永旺說:“我的妻子是大學老師,我是電氣工程師,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的女兒應該生活在無憂無慮的環境裏,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可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把這些美好全都扼殺了。幼小的女兒承受了本不該她那個年齡承受的壓力,在擔驚受怕中過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我從冤獄中回到家中時,看到女兒臉上很少有笑容,沒有父親的呵護,她不得不外表表現得剛強。”

一、他為什麼修煉法輪功?

劉永旺,一九七二年三月二日出生於河北省曲陽縣一個貧困農村家庭,由於上學時刻苦好學,成績一直優秀,一九九零年考上天津大學。一九九四年從天津大學畢業後順利落戶北京,在首鋼上班。劉永旺從小就愛思考,有一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親眼目睹許多稀奇古怪的、超常的事情。劉永旺說:“在我成長過程中,有兩個志向一直伴隨著我”。

第一個志向:立志尋找一個只會給人們帶來好處、卻無法被人利用來幹壞事的真正的科學。劉永旺說:“從小我就發現現在的科學其實還不夠科學,因為它有兩面性,會帶來副作用,並且可以被利用來幹壞事。就以科學界最高獎創始人諾貝爾為例。諾貝爾研制了硝酸甘油炸藥 ,炸藥既可以被用來開山修路改善人類生活條件,也可以被用來制造武器殺人。那麼,有沒有只能給人們帶來好處,卻無法被人利用來幹壞事的科學呢?我一直在找尋答案。”

第二個志向:立志尋找一個衡量好壞人的永恒不變的標準。劉永旺說:“我想做好人,可現在社會上的是非觀念讓我難以把握,比如:你做領導不收禮別人可能會說你‘裝’;你求人辦事不送禮別人可能會說你‘不懂事’等等。我不得不思考如何做個好人。這些都是不同人站在自己的角度定義的、人為的、帶有私念的、並且常常在不斷變化的標準。那麼有沒有超越人類私念、適合全人類的標準呢?我去問我們大學裏的博士生導師,去問社會上的乞丐,問廟裏的和尚……他們給出的答案我都不滿意。”

上大學期間,為了找尋答案,解開一些他親見的人體之謎,劉永旺接觸並實際體驗了某氣功,這個氣功中是鼓勵習練者給別人用氣功治病的,並且說給別人治病對自己有好處。他卻發現自己每次給人‘治病’後身體都會難受,甚至骨頭裏都疼,而且發現這個氣功裏的人越往後越是為了錢。劉永旺覺得這不是他要的。

劉永旺說:單位較近的公園裏,每天早上都有人煉法輪功,他得到一本法輪功的書籍《中國法輪功》,開始認真的看起來,當時發現法輪功與其它氣功相比,除了教功不收費之外,還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不承諾煉功就好病。那麼怎麼才能好病呢?答案是去做一個好人,提高自己的心性才能好病。如果只練動作不提高心性,不提高道德水平,那還不如做體操呢。劉永旺還悄悄調查了幾個煉法輪功的學員,從他們親身實踐中知道,法輪功有很好的祛病健身效果。法輪功的書中有句話:“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

劉永旺發現:這就是他尋找的“只會給人們帶來好處、卻無法被人利用來幹壞事”的真正的科學,於是抱著極大的興趣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努力按照“真、善、忍”去做,在工作與生活中逐漸看淡名與利,做事盡量為別人著想。他在北京某外企和私企擔任技術部經理、總工程師等職時,經常無償把自己翻譯的資料拿給同事看、把自己工作中的經驗無私地分享給手下的工程師、利用業余時間教同事學習使用繪圖軟件,出差報銷從不多報,等等。劉永旺的付出及表現贏得老板的信任,他待人真誠、樂於助人,深受周圍人喜歡和尊敬。

二、劉永旺遭三年勞教折磨,幾經生死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電視媒體每天播放汙蔑大法的內容,劉永旺覺得作為法輪功的實踐者,有責任向政府澄清事實,於是和家人一起到中辦、國務院人民接訪室(北京市永定門西街甲一號)上訪,按程序填了表,要求停止對法輪功迫害,然而卻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豐臺看守所八天後才放出。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劉永旺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以此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被非法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一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當時劉永旺供職北京某外資企業任技術部經理,正在上海某工廠負責安裝調試。被北京國家安全局從上海綁架,先後關押在上海徐匯區看守所、北京七處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三天後放出。在劉永旺被非法關押期間,中共強令公司將他開除。劉永旺從看守所出來後,公司直接通知我辦理了離職手續。

為了謀生,劉永旺輾轉到了上海,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被上海松江公安分局非法抄家並綁架我全家,抄走五千元現金及大法書籍等物品。在松江看守所關押一個月之後,被轉移至保定看守所非法關押。在此期間,劉永旺因抵制非法關押一直絕食,體重由一百五十斤降至八十多斤,全身皮包骨,說話已經變聲,幾乎發不出聲音來,即使這樣還被保定市公安被非法勞教三年。一進勞教所檢查身體,勞教所不要,公安局拿錢送收買勞教所,勞教所才收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一日,劉永旺與妻子被送到保定勞教所,劉永旺被非法關押到一大隊。在那裏,在大隊長李大勇、教導員劉越勝、副大隊長劉慶勇、小隊長張謙、劉亮及獄醫杜寶川的授意及親自參與下,劉永旺被惡徒迫害的險些喪命,經歷了普通人難以想象的酷刑折磨:摧殘性野蠻灌食、皮帶抽臉、竹板打嘴、打掉門牙、全身遭電棍電擊、休克、迫害致大量吐血、染上肺結核、殺繩、綁“死人床”等酷刑。

1.摧殘性的野蠻灌食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劉永旺被兩個人架到位於樓道中間正對大門的隊長辦公室,到了裏邊,發現有好幾個人,有衛生院的莊院長及惡醫杜寶川、大隊長李大勇、值班犯人:陳文廣、王順偉、趙立新、冉肖。房子中間放一把椅子,在惡醫杜寶川的指揮下,劉永旺被按在椅子上,有人按頭,有人按住雙臂,惡警杜寶川一邊指揮一邊不停的罵“××,讓你絕食給我找麻煩,我讓你×××絕食。”這樣罵聲不絕於耳,固定後有人用一個類似鋼勺的東西把劉永旺的牙撬開(出了血),用開口鉗將劉永旺的嘴支的大到極限(上腭出血)後將舌頭用什麼東西固定住,沒有任何活動余地。惡醫命王順偉灌食,王說“沒灌過”,就被惡醫罵道:“××,一勺勺往裏灌也不會。”

劉永旺說:“此時杜寶川下令抱頭的人捏住我的鼻子,我只能用嘴出氣,我正喘氣,一勺東西直灌進嗓子眼裏,只顧喘氣的我沒有反應就嗆了進去,那種感覺如同被按在水裏嗆了一口水,一種莫名的恐懼籠罩著我,我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我屏住呼吸不大一會兒,又灌進去了一口,我拼命掙紮,卻被他們按在椅子上動也不能動,我有一種被宰殺的恐懼。之後知道灌的是奶粉加鹽,事實上,這些牛奶鹽水有相當一部份灌進了肺裏。灌食之後,我全身疼痛,尤其胸部。”

2.休克、大小便失禁、迫害致吐血、高燒四十三度

劉永旺被架回到禁閉室,胸部異常疼痛,並且喘氣不止,呼吸急促、渾身發燒、心跳加速到一百二十次/分,只能躺在床板上,一旦頭擡起來,呼吸幾乎喘不過氣來,同時胸部疼痛。晚上五、六點鐘,一陣痛一陣冷,想大便,靠著床邊下去,剛一下去,胸部一陣難忍疼痛,眼前一黑就昏死了過去,大小便失禁……

到一月二日晚上,天剛黑劉永旺躺著躺著吐出來一口鮮血,鼻子裏也開始流血,一口一口的吐了一地,用電話叫來了衛生院的醫生,檢查了地上的血,說這不是胃血,叫人用拖布擦了,未做任何處理,值班陳文廣發現劉永旺的兩眼通紅,叫衛生院的醫生來測體溫,不久送到保定二五二醫院急救室,輸了五瓶液。第二天早上,帶回勞教所。

從此劉永旺躺在床上只能平躺,頭部稍擡高或側過身即急喘不止,胸部劇痛並吐血,一直到一個月後才好轉。從一月三日晚在禁閉室開始輸液,體溫一直持續四十二度、四十三度,幾天後體溫降到四十一度以下時,看管的人都說“可降下來了”。這一段時間裏,劉永旺一直迷迷糊糊經常似睡非睡。

3.染上肺結核仍不被釋放,左腿致殘照樣不放

在劉永旺吐血前後一段時間裏,禁閉室外間隔離著一個肺結核晚期的東北人叫張萬新,不久前剛從保定勞教所放出。中間沒有隔離措施。不久勞教所帶劉永旺去南市區醫院檢查拍×片子,回來後第二天,衛生院莊院長告訴劉永旺換藥,其中有“異咽胼”(這種藥是專治肺結核的),並說,現在的藥是專治你的病的。大年三十晚上劉永旺被叫到值班室看電視,有個隊長不讓他靠沙發,怕傳染上他,特意叫值班人員給我搬了一個椅子。但他們沒有一個人告訴劉永旺得了肺結核,也沒有給他的家屬說過。勞教條例中明確寫著“傳染病患者不收容”。

從一月三日起,劉永旺一直平躺在床板上,等高燒稍退時,發現左腿知覺異常,雖然摸上去知道有感覺,但卻不知道疼,並且不受大腦支配了,而右腿跟高燒前沒什麼差異並很快恢復。到九月份去南市區醫院檢查,醫生只告訴“神經損傷”。

4.強制轉化:酷刑殺繩殺進肉裏,落下永久性傷疤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早上,惡警命令四個入所班的人把劉永旺架到東邊一間刑室之後,劉越勝(指導員)與李大勇拿來警繩,拎著劉永旺的前胸問:“你說你轉化不轉化。” 劉永旺說:“你們要打人是犯法。”他們便動手給劉永旺上繩(酷刑),參與上繩的還有惡警劉慶勇。他們先給劉永旺脫的只剩一件秋衣,然後把警繩掛在脖子上,從腋下往後去,繞胳膊幾圈到手腕系死,之後把左右胳膊在背後相交,兩個手腕綁在一起,使勁從背後往上提繩,也就是把兩個手腕往上提。

第一次殺繩,惡警劉越勝按住劉永旺的頭,另兩人在背後綁,因殺繩時間過長,雙臂會致殘,故過一段時間還要松開活動,疏通雙臂,第一天共殺繩三次。第二天,殺繩時,他們用酒瓶往腋下塞,為了使繩子勒的更緊,他們還用木棍絞繩子,這樣連秋衣一塊殺進肉裏,劉永旺兩肩處分別留下了幾厘米長的疤痕(至今還有)。

5.皮帶抽臉、竹板打嘴、電棍電至全身

殺繩一切就緒後,開始拷打行兇,手段極其兇殘,惡警李大勇掄圓了皮帶抽打劉永旺的臉,抽打身上、背部,然後就用警繩折疊到一尺來長掄圓了抽打劉永旺的臉,劉永旺的嘴裏馬上充滿被牙齒硌出的血,一顆門牙松動,後來變黑脫落。劉永旺開始喊“打人犯法”、“法輪大法好”、“修煉無罪”,這時小隊長劉亮也上來助打,用竹板打臉、打嘴、打鼻子,打得鼻子出血。打了一陣後停下,松開綁繩,又把劉永旺雙手反綁在椅子上,李大勇拿起電棍電全身,並電那只被他下令迫害最終致殘的左腿、心臟、頭頂及嘴,把劉永旺的嘴電得腫得老高,嘴角流血,直到電棍沒電。

6.綁在死人床上二十一天,背部硌出血

從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四日起,他們對劉永旺連續拷打了兩天,殺了五次繩之後,將劉永旺綁在床上二十一天,手腳成“大”字形,把兩手兩腳緊緊綁在床的四角,絲毫不能動,身下只鋪一層褥子,劉永旺的背部、臀部被硌成紫黑色,後來成瘡、皮破,手摸上去全是血,鮮血淋漓。這種酷刑由於血液循環不流通,會導致人肌肉萎縮,而劉永旺現在的雙腳依然與正常人不一樣,一直疼痛麻木。

在易縣法輪功修煉者馮國光(生前為易縣一個鎮的副鎮長)被灌死之後,李大勇曾兩次這樣對劉永旺講,“你有種你別吃飯,你絕食呀。”在惡警拷打行兇後,劉永旺質問他們這種行為犯法時,李大勇說,“你告我呀,沒用,你沒證據。” “進入我這一畝三分地就得我說了算!”

二零零二年的十一月七日,他們一看能用的惡招都用完了,仍沒使劉永旺放棄對大法的信仰,這樣就將他與唐山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一對一的互換,劉永旺被換到了唐山勞教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四年六月,由於劉永旺左腿神經壞死,脊椎部位也出現病變,後去唐山工人醫院做檢查,醫生說這是罕見疾病,即使治療也沒什麼好辦法,唐山勞教所怕承擔責任,給劉永旺做了保外就醫。

從勞教所保外回來的劉永旺與五歲的女兒,還有父親的合影

從勞教所保外回來的劉永旺與五歲的女兒,還有父親的合影



三、劉永旺被非法判刑八年、再次遭種種酷刑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六日,劉永旺在北京工作單位被北京國安局綁架,借口是利用電視插播講述法輪功真相,被非法關押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後被劫持到河北安全廳看守所(石家莊)和保定市看守所。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七日下午-十一月十四日,所謂的“專案組”不顧劉永旺帶著勞教所留給的傷痛,左腿和脊椎的病變仍然沒有痊愈,對劉永旺施加酷刑:保定公安在保定看守所內圖書室進行了七天七夜的刑訊逼供。當時劉永旺已經絕食兩個多月,他們把他固定在提審椅子上,采用電棍電、強光手電照眼睛、用木棍捅、熬夜不讓睡覺等手段刑訊逼供。參與的人員有:當時任保定國保支隊長的吳憲,保定國保隊長馮勇,國保警察範勇、孫力,侯瑞偉、劉金灘、解清水、李俊嶺、劉海兵、謝國斌。

二零零六年的五月十一日保定新市區法院拋開法律,枉法作出有期徒刑八年的非法判決。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六日把劉永旺劫持到唐山的冀東監獄關押迫害至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五日,期間劉永旺曾絕食六百五十二天抗議迫害。

1、專門為他設置“獄中之獄”打、侮辱,休克過去三次

劉永旺於二零零六年六月被關押到冀東監獄一支隊開始,在長達八個月的時間內,為他設置“獄中之獄”,獄警鄭亞軍縱容和指使監護(專門監視我的刑事犯)劉建立等人對劉永旺采取一系列慘無人道的體罰、虐待、毆打行為,他們以毆打、折磨劉永旺為樂趣,蒙上他的眼睛群毆,致使劉永旺休克達三次。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七年一月,劉永旺抗議他們虐待,他們野蠻灌食時導致休克。第二次是二零零七年五月在監舍裏,監護劉建立和李金成一人拽著劉永旺一只胳膊,強行拖著、吊著劉永旺往前走,導致休克。第三次在二零零七年六月在基木中隊大廳,劉永旺坐在椅子上,遭監護犯人姜鴻彬和李金成兩個人掄起拳頭沒頭沒腦的打,被打得休克過去。

劉永旺說:“他們打時,為了不讓我喊就用臭襪子、臟內褲塞住我的嘴。我在呼救沒人理睬的情況下,被一次又一次毆打折磨,毆打休克後,每次醒來,毆打與侮辱都不會停止,甚至變本加厲……”

2.犯人強制小便尿在褲子裏、床上、椅子上,八個月時間不讓洗漱

監護公開表示就得象牲口一樣的虐待劉永旺,罵說“讓你走人道你不走,那我們就牲口一樣對待你……”有時甚至說連牲口都不如,說“牲口可以隨時拉尿,你不行,說讓你尿褲子裏就得尿褲子裏,讓你尿椅子上就得尿椅子上。”高建民和姜鴻彬曾兩次強行按著劉永旺,逼他尿在床上。有上百次劉永旺被他們強制著尿在褲子裏、椅子上。

鄭亞軍還指使他們,在連續八個月的時間裏不讓劉永旺洗漱。由於數月不能洗漱,手上一層皴。夏天只能借出汗幹搓,冬天不出汗只能在馬桶裏面洗。他們還不讓劉永旺用衛生紙,逼得他沒辦法,只好脫下自己的襪子,擦完之後洗一下裝起來下次再用。這種情況持續一個多月……

3、恐怖的侮辱戲弄:強制運動、強制“按摩”,活生生把肉皮搓下去兩塊

劉永旺的身體被殘害的極度虛弱,在獄警鄭亞軍授意下,監護們還強制他“運動”。監護王建國一邊用腳踹劉永旺,一邊說:“牲口不走就得用鞭子抽”。二零零七年五月上旬一次在監舍裏,劉永旺走不動了,劉建立和李金成強行把他架起來拖著走,劉永旺又一次休克過去了,出了一身虛汗。

長時間的絕食,劉永旺的雙腿已肌肉萎縮,他們以“按摩”為幌子來增加痛苦,強行用力撚搓劉永旺的身體,並趁機對他的身體惡意推拿玩弄,就這樣,他們用拳頭把劉永旺的雙腳內外踝骨都砸成了青紫色,有一次他們硬是從小腿前側和鼻梁上,分別搓下來一塊十公分和一塊五公分左右的皮。

4、群毆、虐待和令人發指的侮辱,竟然是他們的娛樂活動

因為做監護可以不去車間幹活,在監獄裏壓抑的暴力犯,難得發泄的機會,在對劉永旺的摧殘上,他們把心中隱藏的壓抑很久的醜陋、惡毒與下流都表現出來。姜鴻彬就曾經對劉永旺說過:“你就是我們的開心果……”有一次,鄭亞軍看著監護們按著劉永旺,強行灌食,他在一旁對那些監護們說:“你們的生活還挺豐富的,上午可以灌食,下午可以‘開心一刻’”。他所說的“開心一刻”,就是在很長一段時間,在下午開飯時,這些監護們都會揪著劉永旺的頭發叫著他的名字謾罵“×××,×你媽”。

後來他們這種“娛樂項目”發展成在劉永旺頭上罩上一個紙箱子,讓他什麼也看不見,然後他們圍成一圈,就像集體打排球一樣,對劉永旺推來搡去、拳打腳踢,進行群毆。如此以禽獸不如的手段肆意折磨劉永旺,竟然成了他們這些人枯燥的牢獄生活的一種樂趣。

5、致命歹毒的凍刑

北方的冬天異常寒冷,又加上監獄四面都是鹽灘,是濃縮了的海水,為了強制劉永旺轉化,大冬天他們把監舍窗戶打開、讓寒冷刺骨的穿堂風直接吹進來,把馬桶放到門縫穿堂風的風口上。夜裏,監護穿著棉衣棉褲躲在門後,逼劉永旺只穿秋衣秋褲站到風口裏,小便還必須拿出來露著,一凍就是半個小時。

劉永旺說:“那種被凍的刺痛滋味難以形容,完後鉆到被窩裏哆嗦半天都緩不過來,麻木疼痛的身體剛要緩過來還沒有睡著,他們又開始叫你,又一次的冰凍接著開始了……這種酷刑一直持續了整個冬天。他們是六個人監護,三班倒,一班兩個人,輪番折磨我。”

四、孩子百天時 妻子齊淑英被綁架、後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四日,北京石景山區八寶山派出所非法搜抄了齊淑英在石景山衙門口村的租住的房屋,在抄走了大量書籍及弘法材料後,竟不顧孩子僅三個多月大,強行把正在哺乳期的齊淑英帶走,晚上非法審訊,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回。

這天正是孩子百天,齊淑英被帶走的十幾個小時中,有近一半的時間在哭,餓了哭,哭累了再睡。孩子的姑姑用盡了辦法也無濟於事,只能不停地抱著孩子走來走去。在晚上非法審訊時,他們看到齊淑英的奶水自然流出,幾乎把整個前胸的衣服濕透時,當時一辦案的警察竟絲絲壞笑,沒有絲毫同情感。

二零零一年二、三月,當時齊淑英所在的學校害怕本單位的法輪功人員上訪,派出保安跟蹤他們,這些保安幾乎是對法輪功學員寸步不離,法輪功學員走到哪裏,他們跟到哪裏。學校時常把本單位的幾名法輪功人員叫到一起,做所謂的談話,並與當地派出所,非法把幾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學校的臨時洗腦班(學校為了關押他們,把學校單身宿舍一樓臨時改建)非法關押。當時齊淑英不放棄修煉,被學校停課、停薪,每月只給200元生活費。為了撫養孩子及逃離迫害,齊淑英以給孩子拿衣服的空隙時間逃離出來,從此被迫流離失所,後輾轉到上海去打工。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四日,一家人在上海租住屋內被上海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松江區看守所。在那裏,齊淑英一直絕食絕水抗議,六天後松江區看守所惡醫拿著小拇指粗細的膠皮螺紋管子強行灌食,五、六個人按住她,強行插管,鮮血不時外流,齊淑英不堪疼痛,開始少量進食,半個多月後,又開始絕食,直到十月十五日被轉到保定市看守所。

在從上海到保定的路上,保定北市區公安局時任政保科科長呂冠江,時不時侮辱及謾罵,強行拉拽身體非常虛弱的齊淑英。十二月十三日,齊淑英及丈夫劉永旺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保定市八裏莊勞教所。

在保定市八裏莊勞教所期間,齊淑英被強制洗腦,並被強制做奴工——插花,每天少則八、九個小時,多達十四、五個小時,勞教所的警察公開違法讓勞教人員超時超量的勞動,為了她們的獎金得多些,她們不顧老少、身體是否有病,病的是否嚴重,統統分活,按人頭發放生產任務。

在二零零三年五月初,因超強體力勞動,年僅三十歲的齊淑英得了腰椎間盤突出,去勞教所醫務室,醫生建議休息一星期,給了少許藥,可是,僅休息三天,勞教所警察劉子薇就給齊淑英分配了生產任務。直到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四日回家時,齊淑英的腿還不能恢復正常走路,不能快走、不能跑動。

五、借奧運會之名行迫害之事:從看守所、拘留所到洗腦班

在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上午十一點左右,學院公體部書記李煥芹給齊淑英打電話,以上級領導要找談話和領錢為借口,將齊淑英騙至學校(因當時學校已停課),欲與青年路派出所等合夥對她迫害,齊淑英沒有配合,就在親戚家住了幾天。保定市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長魏景川等警察監視並蹲坑齊淑英的家,趁她侄子齊偉龍回到家時,進行了非法抄家,並監視收留孩子的阿姨和孩子。

五天後,當孩子的爺爺從曲陽老家趕來接走孩子,保定市青年路派出所及北市區政府610人員又跟到曲陽,對老人施加壓力。之後齊淑英考慮到不給學校找麻煩,主動與單位溝通,單位領導擔保後,齊淑英才回到曲陽老家。

二零零八年八月三日,李煥芹、徐學峰(當時公體部主任)帶車到曲陽北留營村把正在娘家休暑假的齊淑英騙至保定,先是接到學校,之後回到自己家中。僅隔半日,八月四日下午四點左右,徐學峰、保衛處幹事楊成立帶人到齊淑英家,開門後,青年路派出所、北市區公安分局警察及北市區“610”政府人員蜂擁而至,擠滿了整整三個房間,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長魏景川、北市區分局國保大隊長谷迎濤親手拉拽,采用流氓粗暴手段將齊淑英從五樓硬拽到樓下、擡到車上,劫持到青年路派出所,當時齊淑英穿著裙子,要求換件衣服,被惡警粗野的動手阻止,並將不放心隨車跟來的懷孕八個月的外甥女推倒在地,致使她受驚嚇。

當時,齊淑英孩子年僅九歲,撕心裂肺的哭泣,不斷的哭著說道:“……你們把我爸爸綁走了,現在又帶走我媽媽,我怎麼辦?”孩子從五樓跟到一樓,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被綁架走。八月五日,齊淑英的另一外甥女帶孩子來送錢送衣物,要求讓孩子見媽媽一面,派出所只許送錢,拒絕母女相見。之後將齊淑英劫持到保定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

八月十三日,齊淑英被轉移到保定市拘留所進行行政拘留。八月二十日是拘留期滿的日子,一大早,年邁的公爹帶著孫女來接人,沒料到保定師範學院公體部書記李煥芹、保衛科科長張秋波等四人,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長魏景川,北市區防範辦(610辦公室)兩人,共10余人把齊淑英劫持到保定市棉紡廠小白樓的洗腦班。

在洗腦班裏,時任洗腦班的一副處長楊喜增,經常有意無意的找齊淑英的缺點,當齊淑英讓他解釋洗腦班在法律上的定義時,他惱羞成怒的說:“共產黨就是專政,在這裏,我說了算,就是專政你”。並且,他還對學校領導建議,不要給齊淑英安排課,這樣,奧運會結束後,學校竟一個學期沒讓齊淑英上課。又一次給這個家庭帶來直接經濟上的損失近八千多元。

得知在短短的幾個月中劉永旺被毆打休克過去三次,齊淑英為了營救時刻在生死邊緣掙紮的丈夫,聘請到維權律師。二零一零年八月四日,北京律師程海、河北律師李綸,接受劉家委托,來到冀東監獄,經多方努力終於和劉永旺見了面。劉永旺避開獄警的非法搜身,把自己親手書寫的控訴材料當面交到了律師手中,通過律師正式對冀東監獄和保定勞教所及對當時參與迫害他的保定市國保惡警們提起訴訟。

這一系列的曝光,讓河北省政法委大為光火,開始利用手中的權力威脅律師,阻止訴訟的正常進行,然程海律師當時不懼威脅,讓有些人在這件事上無計可施,於是第二年的十月七日,開始對齊淑英及幫助她的好友們進行瘋狂綁架,僅一天保定警察瘋狂綁架七名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十月七日晚上八點半左右,齊淑英和女兒正在家中,忽然斷電了,當時以為是跳閘了,於是打開房門查看,這時一群警察闖進來。原來這些警察,故意把閘拉了,使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趁機實施綁架。七、八個警察闖進來後抄家,搶走了打印機、臺式電腦、筆記本電腦、移動硬盤、掃描儀、手機、大法書籍及光盤等私人物品,共計損失6000元左右,連夜將齊淑英綁架到保定市百樓派出所,把雙手及雙腳固定到鐵椅子上,以保定市公安局北市區分局國保大隊長崔浩為首,北市區刑警隊開始輪流瘋狂的對齊淑英進行刑訊逼供,他們四十八小時不讓她合眼,用刻薄及侮辱性的語言謾罵,有一警察妄圖動手打人,被齊淑英嚴厲制止。

長時間固定到鐵椅子上,齊淑英被限制上廁所,解開後不能走動,慢慢走起路來也是一瘸一拐,他們害怕出事,趕緊叫來醫生,醫生量完血壓及心跳後,他們才允許齊淑英稍稍活動,但逼問沒有停止。到第三天的晚上,他們才允許齊淑英在沙發上睡了幾個小時,這幾天齊淑英一直沒有怎麼進食,他們害怕出事,第五天讓她回到家中。

六、三省綁架案,齊淑英再一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一二年初,中共國安、國保機構通過監控手段,得知有法輪功學員從事光盤盒生意,於是將此事策劃、運作成一件迫害法輪功的“大案“、“要案”。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河北、遼寧、山東等十幾個市、縣的所有國保、“610”派出所警察,按照通訊監聽查獲的法輪功學員名單,統一行動,同時綁架了100多 人。齊淑英是這次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之一。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點半左右,齊淑英和女兒一起被警察從家中綁架。參與綁架的是保定市北市區分局、五四路派出所警察,五四路派出所指導員姚愛娣騙開房門,把齊淑英家的筆記本電腦、打印機、手機、小音箱、書籍等物品強行拿走,當時沒有任何街道及單位的人在場,十三歲的孩子也同時被帶走,孩子在派出所被整整關押了一天,直到晚上大伯從外地趕到保定才把她領回家。隨後,孩子開始高燒及少語,學習成績也受到影響。

此次主辦此案的是保定市公安局北市區分局國保大隊長崔浩,保定市國保王洪恩直接授意,五四路派出所警察連夜把齊淑英送到保定市看守所,他們這次綁架的借口是齊淑英幫朋友代收了一批空白光盤盒,辦案人員崔浩、李建民一共去看守所三次,每一次都是誘供及欺騙,在沒有任何可迫害的借口後,崔浩、李建民、顧姓警察於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上午把齊淑英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關押迫害。

在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自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一至六月二日這四十多天裏,以辛集的陳新普、邯鄲的谷月英為首的曾經修煉法輪功的二人,在勞教所三大隊警察王昕、郝明、劉子薇、丁佳佳的授意下,對齊淑英強行“轉化”,每天都被一幫轉化人員圍攻,她們先是把齊淑英關在大教室,後關押在304所謂的圖書室,從早晨5點至晚上12點,每天不停的洗腦。齊淑英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除她們及隊長外,不允許與任何人接觸。四十多天後,齊淑英沒有妥協,隊長們讓去做奴工——踩電動鎖邊機鎖毛巾邊。

勞教所強度最高、難度最大的工作,並且讓她在兩個月內追上最快的能手。兩個月後,齊淑英成了幹活最快的一批人,即使這樣,勞教所三大隊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郝明,教育科科長李雪萌依然以齊淑英不轉化為由,照例進行加期六天的迫害。

在非法勞教期間,由於辛集的陳新普助惡為虐,經常毆打及惡意中傷法輪功學員,在二零一二年六月下旬又一次毆打滄州法輪功學員張桂榮時,齊淑英稍加阻止,陳新普氣急敗壞,在齊淑英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竟重重地朝其背後推了過去,齊淑英險些摔倒,陳新普惡毒的一掌,以致幾個小時後,齊淑英的背上還留有被打手印。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冤獄八年的劉永旺回到家中,一家人終於團聚。然而保定市610幕後操縱公安局及各級政府人員,對齊淑英一次次騷擾及迫害。第二天,齊淑英的單位保定學院體育系書記賈振喜讓其告知其現在住所,遭到拒絕。一星期後,保定市五四路派出所副所長蔣永田打電話騷擾,同樣問齊淑英現在住址,齊淑英也婉轉回絕。兩個月後,齊淑英的單位保定學院副書記胡連利以談話為由,曾兩次問到齊淑英當時住址,齊淑英出於尊重,告訴了學校。大約一星期後,向陽廠長居委會書記李香蕊以查房為由,來騷擾齊淑英一家。

二零一四年五月六日,向陽廠居委會以查計劃生育為由敲門,再次騷擾齊淑英一家,齊淑英沒有開門。第二天也就是五月七日,新市場派出所片警田靖又打電話騷擾齊淑英要求面見,說是“上級”要求他必須這樣做。齊淑英出於善意與其見面,殊不知這正是他們陰謀迫害的開始。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7點50左右,齊淑英在自家租住的樓下,正要去上班時,被新市場派出所片警田靖及一李姓副所長劫持回家,搶走齊淑英的鑰匙並非法抄家,非法抄走數碼相機、筆記本電腦、打印機、平板電腦及法輪功書籍40多本等物品,沒有歸還。此次主要辦案人員是副所長韓濤及楊新占,劫持齊淑英到派出所一天後,強行照相、抽血、按手印後放回。

七、哥哥劉永紅遭迫害殘廢

劉永旺哥哥劉永紅,煤炭工業部石家莊設計研究院工程師。一九九四年三月份修煉法輪功後,時時按“真、善、忍”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將姥姥從北京接回石家莊侍候兩年直至壽終,慚愧的舅舅及單位許多同事從他身上看到了修煉人的風範,大加贊賞。

劉永紅兩次遭橋西“610”、國保綁架,酷刑逼供。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八日,劉永紅正在單位上班,突然被單位領導口頭通知回家休息幾天,原來這竟是石家莊煤炭設計研究院和市公安局合謀的騙局。三月三十日左右,劉永紅在家中遭到石家莊市公安局刑警隊的圍捕,被逼從五樓跳下,摔成腿骨折。當時公安局嚴密封鎖消息,不許親友探視,且醫院埋伏了眾多便衣特務,伺機抓捕前來探望的法輪功學員。

就是這樣610犯罪團夥仍不放過,當時劉永紅是拄著拐從石家莊和平醫院醫院被直接送所謂“河北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繼續關押、強制洗腦迫害的,在派出所時被惡警用克絲鉗將一指頭骨夾碎。劉永紅後被非法判刑3年緩刑5年,致使工作受到很大影響。

在中共邪黨19大時,劉永紅曾在邯鄲坐火車時被車站攔截,強制扣留幾個小時。

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上午十點左右,劉永紅要去貴州工作,在石家莊火車站安檢時,由於身份證有法輪功學員的信息,被車站攔截。劉永紅被劫持到橋西區東裏派出所,東裏派出所以他手機與筆記本電腦裏有法輪功的信息,劫持到石家莊市行政拘留所,說是拘留10天。

這些年來,劉永紅被摔成骨折的腿曾多次發炎、經常高燒,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給生活帶來很大不便。

八、迫害給家人身心造成的傷害

齊淑英說:“這場迫害對我孩子及家人造成很大傷害,丈夫被非法關押十一年,我又被多次迫害,苦難伴隨著女兒的童年及少年,孩子在多次無父無母照顧的境況下是怎樣艱難走過孤獨、苦悶、痛苦、恐懼呢?真的用語言難以形容!我的父親,在我流離失所及第一次非法勞教期間,老人因思念我而過早離世,造成我終身遺憾。”

1.迫害給女兒造成嚴重的傷害

在十幾年的迫害中,劉永旺的女兒飽經磨難,在淚水中度過了她的童年及少年,二周歲時、九歲、十一歲、十二歲目睹母親一次次被綁架以及警察的恐嚇與利誘,在九歲時,警察為了給她的媽媽羅列證據,居然問她電腦密碼。在十二歲時,警察在綁架媽媽時,也同時把她帶走一天。

以下是孩子的自述:

“二零零八年七月,在‘奧運’的名義下,母親被綁架了。母親第一次被綁架是在二零零一年,我已經記不起來了。而這次記憶尤其深刻,幾個畫面讓我揪心不已。母親站在床上,兩個穿警服的男人把她往下拖,涼席幾乎掉下半張來。然後竟有一個警察把我懷孕八個月的表姐搡倒在地,原因是她擋在臥室門口,而母親在裏面想換掉裙子。警察讓她直接套上褲子,別那麼麻煩。然後大開家門,三四個警察如流氓一般把母親四腳朝天的擡出家門。

“我對著滿屋警察,包括反剪著我雙手的警察哭喊道:‘你們已經帶走了我爸爸,現在還要綁架我媽媽,你們讓我怎麼活啊,你們沒有孩子和家人嗎?……’可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母親被拖到四樓、帶下三樓、二樓……扔到單元門口。整棟樓的鄰居都驚動了,母親的好他們是有目共睹的,從不與人爭執,鄰裏關系融洽。在樓下,母親坐在地上呼喊,我只能站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另一個表姐拉著我不讓我近前,無能為力的我看著母親被塞進車裏,車門重重關上,寫著‘公正’二字的警車呼嘯而去……

“最孤獨的一年,是母親二零一二年被抓之後。時間大概是早上五六點鐘吧。闖入後,他們再一次抄了已被抄過兩次的家,這次猶如搶劫,應該說每次都是,只不過這次更明目張膽罷了,搶走了電腦、打印機、手機、書籍光盤、數碼相機、網卡、還有我喜歡的四大名著的光盤等,真是洗劫!他們那點良知哪裏去了!我似乎對這種程度的精神打擊已經麻木了。”

2、迫害導致劉永旺的姥姥去世

劉永旺的姥姥生活在北京,媽媽生活在河北老家,媽媽很孝順,姥姥一直指望媽媽給她老人家養老送終,可是媽媽四十多歲就去世了。媽媽去世前把劉永旺兄妹幾個叫到床前,叮囑他們替媽媽盡孝,給姥姥養老送終。姥姥一直對劉永旺兄妹愛護有加。劉永旺一九九四年大學畢業來到北京,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份左右,姥姥走入大法修煉。自此,姥姥的身體比以前硬朗,脾氣也更加豁達,一直到二零零一年,姥姥沒有吃過一片藥,七十多歲時,還能幫劉永旺帶小孩。

劉永旺說:“隨著對法輪功迫害升級,在我們被迫回到河北後,姥姥跟我們一起回到河北帶孩子,一直堅持學法煉功,身體很好。但後來我們先後被騷擾,被迫流離失所,姥姥不得不回到北京的家,迫害使她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再後來我們一家被綁架,她聽說後,精神受到更大打擊,恐怖的環境,給老人造成的壓力比年輕人更嚴重,姥姥漸漸變得麻木、癡呆。”

“姥姥對我的期望最高,希望晚年在我家度過,但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卻不允許我提供一個安穩的家給她。二零零七年,我在冀東監獄被非法關押時,姥姥帶著遺憾離世。得到這個消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控制不住自己淚如雨下。”

姥姥去世前近兩年時間一直是在石家莊劉永旺哥哥家住,同為法輪功信仰者的哥哥,一直在悉心照顧著姥姥,直到她去世。姥姥去世後埋在了河北老家,當時在四鄉五裏引起不小轟動:“這就是學大法的,這麼孝順!”

3、迫害對劉永旺父親的打擊

劉永旺說:“我的父親一生勤勞、處事謹慎,是五六十年代的知識份子,我母親早逝,在父親管教有方的情況下,我們兄妹四人三個讀了重點大學,這在我們那個小地方說起來也是典範,後來我們兄妹在父親及親朋的幫助下,終於都順利畢業,先後成家。父親在母親死後三年又組建了自己的家,正當我們每個人事業正起步,正要盡自己一份力量回報於父親時,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

“十六年中,父親有十四年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的。我的姐姐在二零零零年我們縣國保人員為了讓她放棄修煉,把她關在鐵籠子裏,二零零七年又非法勞教;我的哥哥為了躲避破門而入的警察綁架,被逼從樓上跳下小腿骨折,以致昏迷不醒,在他不清醒的情況下,依然被非法關押十一個月之久;我的妹妹在懷孕期間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而我的小家,二零零一年我們夫妻被非法勞教期間,二零零五年我非法判刑期間,二零零八年我妻子二次被非法勞教期間,我父親不得不撫養的我的女兒。而每一次的事件都會給他的家庭帶來很大沖擊,父親任勞任怨的奔走於兒女之間,我在非法關押期間,父親每次千裏迢迢的探視,獄警往往以各種理由刁難,父親總是把苦吞咽下去,精神上的承受可想而知。而繼母身體一直不好,父親為兒女奔波,生活有時顧及不到她。在經濟上,退休後一個月一千多元,再加上看望孩子們的路費及消耗,以及通貨膨脹的影響,致使在經濟上他們也經常發生矛盾,這些都是導致他們離婚的主要原因。”

4、迫害帶來的經濟損失

迫害劉永旺給帶來的經濟損失是多方面的。僅舉三例:

經濟上的損失有幾百萬之多。迫害前劉永旺在北京工作,任某外企技術部經理,那時的工資,相當於一個普通職工的四倍。劉永旺在北京工作的同學或當時和他同一個級別的同事,現在他們的工資大都達到了年薪幾十萬。劉永旺在被迫害十六年來,被關押就達十一年之久,單單工資損失算起來就是幾百萬。

個人專業技能上,迫害使劉永旺至少落後了十幾年。迫害前劉永旺在外企工作中使用的都是最先進的設備,掌握的是最新的技術。在被關押迫害這十多年後,二零一三年劉永旺從監獄回到家中,在身體沒有恢復的情況下,很快投入技術性工作,兩年中幾乎全身心的學習行業技術,但也就掌握到中等。

妻子齊淑英所在的學校曾經以她煉功為借口,多年來不給她評職稱並扣發工資。在第一次非法勞教後,單位給她降級及扣除工齡兩年的處分,並在將近三年中,以種種理由不讓齊淑英評職稱,直接影響經濟收入。每一次綁架、抄家,電腦及辦公用品被洗劫一空,而電腦中的科研及教學資料都是前一段時間付出的心血,這對一個高校教師是不可估量的損失,作為教師,教學與科研是離不開電腦的,而每一次他們綁架的理由與電腦沒有任何關系,完全成了土匪式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