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懸賞五萬抓捕的年輕媽媽--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35)

於立新和孩子及丈夫

於立新和孩子及丈夫


她17歲時考入了吉林農業大學經濟系,大學畢業後當老師,隨後考上公務員,分到吉林市總工會工作。風華正茂的她多病纏身,四處求醫問藥,無濟於事;1997年修煉了法輪大法,幾個月過去奇跡出現了,她身上的9種疾病全部消失了。在幾年的修煉中,她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在單位做一名好幹部,在家庭中做一個好妻子。

就在她工作積極上進、在家中敬老扶幼,平靜生活時,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團夥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她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被開除工職,被非法判了五年的徒刑。她不服,提出上訴,但無人敢為法輪功說話。於是,她開始了絕食絕水。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裏,被綁在了床上四個月,她絕食四個月,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於2001年10月份被放了出來。她回到家後,派出所總去騷擾威脅,今天要抓回去、明天要抓回去的,被迫過上了流浪生活,被懸賞抓捕。2002年3月5日,她被派出所在她租的住房內抓走,吉林市治和派出所對身體瘦弱的她用盡了種種殘酷的刑罰,坐老虎凳、上大掛……折磨得她死去活來。

2002年3月8日,她又被送到了吉林省女子監獄,又開始了絕食絕水抗議迫害,後來被送到吉林省公安醫院。當時她的血壓為零,但他們仍不放人,公安醫院給她打破壞中樞神經的藥。4月5日她在醫院處於昏迷狀態、抽搐得沒知覺。邪惡之徒把她的血管割開,往裏打藥。5月13日上午10點20分,經歷了66天痛苦折磨,年僅36歲的於立新含冤而去,離開了7歲的女兒與當時被非法勞教的丈夫。

次日早上8點,監獄出動三臺警車,六、七名惡警劫持著家屬去火葬場,把於立新的屍體強行火化。火化時惡警在於立新的死亡證明書中家屬姓名簽字處造假,偽造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家屬姓名“崔福琴”。

監獄偽造的家屬簽字,於立新根本沒有叫崔福琴的親屬

監獄偽造的家屬簽字,於立新根本沒有叫崔福琴的親屬



喜得大法 百病痊愈

於立新,吉林省農安縣人,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她從小聰慧過人、勤奮上進,17歲時考入了吉林農業大學經濟系。唯一讓家人擔心的就是她從小體質虛弱,那時她患有多種疾病:神經衰弱、胃炎、胃下垂、風濕等。

1990年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吉林市總工會,成為了一名國家公務員,同年8月她和畢業於吉林醫學院的劉宏偉喜結良緣。不久她並被調入單位重要部門――組織部,丈夫劉宏偉也被提拔為單位的中層幹部。

然而,於立新自打從小身體素質極差,加上緊張的工作環境,她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由先前的精神衰弱、風濕、胃炎、胃下垂、十二指腸潰瘍、心臟病等病癥又增加了類風濕、附件炎、盆腔炎、腹膜炎、心肌炎、心臟間歇性偷停等疾病,這樣使原本風華正茂的她百病纏身,四處求醫問藥。一年的時間有時竟有8個月都是住在醫院的病床上。單位領導也多次找她談話,勸她不如早點辦病退……單位每年為她花的醫藥費就高達幾萬元,她們家每年也得為她拿出上萬元的醫藥費。他們家庭中由婚後剛開始的充滿歡歌笑語,被她每天的唉聲嘆氣,病痛的呻吟和她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所代替。

有病亂投醫,她先後用過各種名貴中西藥,找過各類醫學專家無數,根本沒有任何療效。他們倆結婚時買的電風扇竟因於立新類風濕怕見風,五年來一次都沒打開過。在吉林市委機關衛生所和指定醫院吉林市中心醫院的公費科,幾乎沒有大夫不認識於立新的。不管專家、教授和各科室的大夫對她的病狀無能為力。於立新雙手的血管因為長期打靜脈註射,幾乎雙手背都是黑的,西藥不見效就開始用中藥,他們家為於立新抓的中藥有幾麻袋,連熬中藥的陶瓷藥壺都熬壞了兩個。逢年過節回父母家過年,算好假期,提前把熬好的中藥放在一個瓶子裏,回家按頓服用。

一天她下班後,走到離家還有50米的地方,突然病情發作,無奈她只好找了一輛出租車把她拉回家,那時她用於各種治療的藥物達50多種。為了不影響工作,她開始由白天治療,改成下班後治療。她的丈夫為了她看病、打針方便,專門買了一輛摩托車。

1997年8月的一天,於立新到吉林市豐滿幹校開會,回來後欣喜若狂的對丈夫說:“我看到一本法輪功的書,法輪功是佛家的。”丈夫對她說:“你願意學你就學吧,我不反對,只要能好病就行。”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於立新每日起早貪黑的看書、煉功,沒想到三個月後奇跡出現,她原本已蠟黃的臉色居然出現了一些紅潤,多年的藥物全部停用了,身體也開始有勁了,而且還能幫丈夫幹一些家務活了,從此家庭又開始充滿了歡笑。

處處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

於立新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但身體好了,而且連做人的人生準則也發生了改變。她經常對周圍的人說:我的命是法輪大法給的,我要把大法的神奇、美好告訴更多的有緣人。

過了一段時間,她再到醫院和市委機關衛生所去辦事時,有的大夫看到她後,驚奇的說:你怎麼不來看病了?於立新喜悅的對他們說:我煉法輪功身體都煉好了。大夫半信半疑的說:是真的嗎?於立新接著說:你看我現在的精神狀態多好啊!

不久她被調到了工會組織部任正科級組織員,主辦人事調動、晉級職稱、工資級別等。這在當時的單位可算是一個有實權、有實惠的崗位,因為市總工會下屬有許多企業和事業單位。在當今社會,即便是正常的人事調動、晉級職稱、長工資,也講究“禮尚往來”,也需要給辦事人員一定的好處,這種現象在當今社會早已司空見慣。面對各種利益的誘惑,於立新嚴格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對許多給她送來禮品和現金的有關人員,告訴他們自己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能平白無故的要別人的一分錢。對實在推脫不開的,她暫時收下,過後按東西折價,再返還給送禮品的人,至於現金更是當場拒絕。有的人不解的問:是不是東西送的太少?她笑著說:我們修煉人對誰都一樣,你送不送我東西我也會盡職盡責的辦好,因為這是我的工作。有的人聽後,還是有些不相信,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越來越了解了修煉法輪大法的都是真正的好人,是不會多拿別人的一分錢的。

於立新不但自己從大法中受益,還把自己親身受益的體會告訴身邊的每一個人,親戚朋友、單位同事從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先後有10多人,包括她自己的女兒、丈夫也走入了修煉。

那時,她所在的單位共有十幾個不同級別的幹部修煉法輪大法。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學法煉功的加深,人們看到他們當中年老的精神煥發,有病的祛了病,戒除了不良嗜好,如抽煙、喝酒、賭錢。這種現象,在單位慢慢吸引了人們的註意和興趣,不斷有人也開始參加進來學法煉功。

在幾年的修煉中,她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對工作任勞任怨,在單位做一名好幹部,在家庭中做一個好妻子,把修煉前幾乎不來往的婆母接到了家中,婆母高興的說:“我的兒媳婦是世上最好的人。”在單位裏,連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

風雲突變 上百次“談話 ”

1999年4月25日,一場旨在摧毀法輪功的浩劫通過國家行政渠道在全國各個領域推開,並在以後的幾個月中逐步升級。煉功的、不煉功的,人人被要求表態和中央通知精神保持一致,態度的後面緊跟著一環扣一環的生存壓力。1999年7月19日,於立新一家三口人和6位法輪功學員得知中央少數惡人決定取締法輪功的消息後,當時她們9人(6個大人,3個孩子)一商量決定采取最快辦法進京護法,租了兩輛捷達轎車,用最快速度從吉林一天半宿跑了1200公裏於7月21日晚11點到達北京天安門,後平安返回。

回來後幾天,中組部、人事部發出共產黨員、國家公務員不準習煉法輪功。經過調查,當時吉林市委、市政府、人大、市政協、公檢法司等各部門在冊的法輪功學員有1100多名。面對江氏集團鋪天蓋地的謊言和動用整個國家機器造假的宣傳,在這種情況下,歷經各種政治運動的中國人開始在中共江澤民集團淫威面前人格開始變得扭曲了。吉林市委機關組成了一個貌似強大的“轉化團”,幾乎集中了全市所有搞思想政治工作的所謂“精英”、心理學專家、醫學專家等。中共吉林市委、市政府提出了要100%的完成轉化的口號。在這種情況下,不少法輪功學員在強大的政治壓力面前違心妥協。

這時的於立新和所有的法輪功學員一樣,被所謂“給予了選擇政治前途”的機會,被迫表態:如果表態脫離法輪功,可以保持現有的一切;如果堅持修煉,則按“頑固分子”論處。於立新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修煉法輪大法。這時她所在單位公開和不公開的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中,只有她和另外一人還在公開堅持告訴人們大法好,表示不放棄修煉。於是,兩人成了單位的“工作重點”,市委的“掛號人物”,領導們想盡了辦法做所謂的“轉變”和“解脫”工作(就是迫害)。

那段時間裏,於立新被停止工作,辦班“學習”;被要求寫認識;被各級領導、心理學專家、犯罪專家個別、集體找談話80多次;被單位組織人員開座談會專門“幫助”若幹次,目地就是一個,摧毀她的正信和意志,要她“在大是大非問題上和黨中央保持一致”,他們說哪怕是假轉變、說個假話“不煉”也行。在高密度的精神折磨面前,於立新始終保持了清醒的頭腦,她的堅定和正信讓所有做她“轉變”工作的人無可奈何,有的領導發牢騷說:“咱們要說服她讓上邊給咱辦學習班啦,要不咱也不明白人家老師都咋說的,咱也做不了人家工作呀。” 這樣還不算完,於立新家裏的電話鈴聲一直不斷,直到深夜,搞得她全家身心疲憊。

在長時間的圍攻面前,於立新也有狀態不好的時候,經常是早晨挺著胸脯來了,經過一天的“交鋒”,晚上低著頭回家了。這時她會找來同修連夜學法切磋,明晰了法理,第二天,又昂著頭去上班了。

再次進京 身陷牢獄

1999年9月6日,中共對法輪功的打壓在全國範圍內升級。面對反映情況的正常渠道已經閉塞,說真話就要開除工職,失去安寧生活、監獄關押等種種威脅,於立新走向北京,她要去信訪局向中央領導反映真實情況。

她的出走,驚動了當地領導和北京公安部,不久公安部使用手機定位手段,查出於立新的下落,將在京租住民房的於立新和她的丈夫一起抓走,鐐銬相加押回當地,並在下火車時通過當新聞媒體進行了大肆渲染,看著善良坦蕩的法輪功學員們帶著手銬腳鐐、由警察夾道、被押解出站的電視新聞鏡頭,熟悉他們的人沒有不震驚的,人們不明白,他們犯了什麼罪?為什麼這樣對待他們?還有一絲善念的人那真的是心在顫、淚在流。

於立新和丈夫被關進了吉林市第一看守所。不明真相的家裏人被動員來了,會見時弟弟打她耳光,父親哭著逼她簽字。後來於立新回來後對其他同修說,她當時家裏人那真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非法關押期間,於立新公開煉功,絕食抗議迫害,她幫助許多普通犯人,包括打她的人,明白了大法好,幫助許多認識不清的法輪功學員堅定正信,因此被管教認為“能煽動”,把她關進小號許多天。1999年12月於立新被吉林市檢察院非法逮捕。

在吉林市第一看守所,於立新一直絕食,堅持煉功。當時由於管教和許多刑事犯人對她野蠻灌食、體罰毒打,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沒有停止學法煉功、講真相。家裏人在第一看守所給她存了2000多元錢,在她被非法關押的9個多月的時間裏,她自己沒有花一分錢。但卻給無人看望、沒有生活用品的多名刑事犯人花了600多元,買生活用品無償的送給她們,而自己當時吃飯用的勺還是半截的。管教和許多刑事犯人逐漸通過她的言行對大法有了真正的了解,甚至走入了修煉。許多明白真相的管教看到於立新煉功時,裝做什麼也沒看見,轉身就走。

一次,吉林市檢察院的主管檢察長親自去見於立新,勸她放棄修煉,否則就予以起訴並判重刑。於立新當時告訴他自己修煉後身心受益的巨大變化,並勸告他不要迫害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給自己的未來選擇一條光明之路。那位檢察院的檢察長聽後大怒,拍著桌子大喊:如果你不改變態度,我一定重判你。於立新當時心態祥和的對這位檢察長說:別看你是檢察長,你可沒有權力決定我的命運,我的路是我師父說了算的……

1999年年底,吉林市委按照“上級精神”做出決定,非法將於立新開除公職。這一決定討論通過不到一周,開會的場所――吉林市委常委會議室樓頂在夜間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燒落了架,據事後調查說是電起火。其實,稍微留心一點的人都能明白,這場大火偶然當中有必然,這是天警世人!一個人要修煉、做好人,邪惡之徒卻迫害她,不明真相的人跟著一幫哄,逼她放棄,奪她飯碗,把她關進監獄,打她虐待她,還要株連她的單位、同事和親人,這是多大的罪呀!

於立新在絕食抗議期間被送進醫院住院,所在單位吉林市總工會出錢付住院費的同時,派人24小時輪流護理,許多人因此有機會和於立新面對面長談,了解大法,見證大法在於立新身上展現出來的超常和神奇。她們同情於立新,佩服她的勇氣,也為她難過和擔心,有的一提起她就止不住心痛落淚,有的說服當班的警察,把銬著她兩只手臂在床欄桿上的手銬摘下來,讓她暫緩痛苦;有的買來水果、好飯菜和營養品,勸她多吃一些。人們提起她時,雖然對她的做法一時還不能完全理解,但對她的良心正直和坦蕩胸懷,都表示敬佩和折服,有的伸出大拇指說:“於立新好樣的!”

2000年7月間,於立新被無罪釋放,她正念正行闖出了看守所。

把親身所遭受的迫害告訴周圍的每一個人

於立新回到家後,於2000年8月首先到吉林市公安局一處,找到當時辦她“案子”的兩名警察,面對面給他們講真相。一名警察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裏是專門管法輪功的。於立新當時面帶微笑,心態祥和的對他們說:我到這裏冒著被抓的危險不是為了別的,是為了你們好,是為了你們能夠了解真相…… 兩名警察被她的善所打動,放棄了抓她的想法。

看到越來越多的人被政府造謠謊言所蒙蔽,2000年8月,於立新用自己的錢印制了許多大法的真相資料。一個周日的上午,她和一位從勞教所回來的同修,手拿大法傳單站在繁華的吉林市船營區向陽市場的一個出口,面對面向眾多的世人散發,並告訴接過傳單的路人一定要仔細的閱讀,不要錯過了解真相的機會。當她手裏只剩下最後一張傳單時,於立新對另一同修說:這一張“勸警察的信”一定要送給一個有緣人。這時正巧於立新家轄區內的片警張福良和妻子上街路過此地,當場接過了這張傳單。因為於立新和那位同修心態很正,當時惡警張福良被正念的場所制約,轉身上車離去。

在北京遭打火機燒手、煙頭燙全身等酷刑

2000年8月隨著迫害法輪功的升級,吉林市委、市公安局把於立新作為吉林市法輪功“第二梯隊的頭”嚴密監視、電話竊聽於立新的一切行蹤。

2000 年9月,吉林市公安局一處的警察曲××、張××和國家安全局的兩名惡警強行闖入於立新的家,一處的警察曲××、張××當時一邊以談話為由,調開於立新夫婦,另兩名安全局的惡警闖入於立新的臥室,在裏面把門反鎖上,一直在安裝竊聽裝置。於立新發現他們這一企圖後,義正辭嚴的質問惡警:你們有什麼權力執法犯法,侵犯公民合法權利?惡警支吾了半天最後說:我們沒有辦法,是上面讓我們這樣幹的。

2000年9月5日,於立新和其他三位同修再次進京證實法。9月29日惡警們闖入了於立新和30多名同修居住的房間。當時於立新一人,在房門口擋住了幾十名想要強行抓人的惡警,並一直對他們講真相,這種場面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後幾名惡警把她強行擡下樓,堵上嘴強行塞進車裏。

在北京大興縣被一派出所非法關押期間,由於她不報姓名,派出所所長就下令他手下的警察折磨她。6、7個年輕的警察都使出了渾身的解數,除了拳打腳踢外,把她綁在柱子上,抓住她的頭發往柱子上磕,用針紮肩關節、肘關節、膝蓋、腰關節、手指頭、頜骨穴、手腕等部位,然後用打火機燒手、煙頭燙全身等酷刑。並且讓她雙膝跪地,承認錯誤,於立新不跪,一名30多歲的男惡警站在床上正面向於立新跳去,並用穿皮鞋的腳猛踢於立新的膝蓋部位,於立新並無怕意,紋絲不動站在那裏,惡警又反復踢3、4次。惡警未達目地,就在一個小單間的屋裏又是一頓毒打,並讓女警看著。於立新咬緊牙關,不理睬他們。

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受的常見酷刑圖示

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受的常見酷刑圖示



第二天早上大約4點多,這時所有的警察包括看她的那個警察也睡著了,當時於立新穩住了自己有些緊張的心情,走出了派出所的房門,出了門後於立新看到高高的院墻上立著一個小梯子,就順著這個小梯子跳下,平安出了院門口,並按記憶找到北京同修的家。當時同修看到於立新時都呆了,咋被弄成這樣了,都認不出來了,頭被破抹布包著,滿身血,有一只腳跳墻時摔傷了,一瘸一拐的。

被非法判刑5年,在監獄遭折磨

2000年10月末,於立新和法輪功學員劉明偉, 買了電腦,復印機,做起了真相傳單。11月22日,她倆被市公安局非法抓捕。於立新不論在派出所還是看守所都不停的講大法真相。在吉林市船營區致和街派出所惡警們把她按到桌子上,用繩子在身上綁了她好幾道,一動不能動,於22日晚將她們非法送進吉林市第一看守所。

到看守所之後於立新就開始絕食並拒絕輸液,不斷的拔出針頭,每次輸液時得幾個犯人用力按住兩個來小時,直到輸完後才放開她,盡管如此她還是讓犯人們知道大法的美好,用她的善心感化著身邊的每個犯人。和她同一號內有一個腦血栓的犯人,每次大小便都便在便池的外面,有時淋的到處都是,於立新每次都把廁所打掃幹凈,然後幫助腦血栓犯人換洗衣服。

不久於立新被非法判刑5年,法輪功學員劉明偉被非法判刑3年。在法庭上,於立新一直對法官講真相,並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

2001年的5月29日,於立新和劉明偉戴著連體手銬和腳鐐被非法劫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到監獄後,她倆繼續絕食,監獄把她倆綁在死人床上,於立新不停的向來看她們的人講真相。於立新不服判決,要求上訴,絕食表示抗議,被用繩抻,是大字形的,抻了兩天兩夜,在此期間遭野蠻灌食,灌的是鹽水和包米面兒,鹽粒極多。到監獄的第三天晚上於立新的心律為40次左右,就在那天晚上於立新被送進了吉林省公安醫院。

一同被綁架枉判的劉明偉說:“2001年5月29日我和於立新戴著連體的手銬腳鐐從吉林市看守所被劫持到了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我們拒絕監獄對犯人所做的一切,體檢、往衣服上卡犯人名,穿勞改服等。我們繼續絕食(在看守所時,我們已絕食一段時間了)。因此監獄讓犯人把我倆綁在死人床上,把胳膊拉到床頭頂幫到床欄桿上。兩三個小時後,我的胳膊就疼痛難忍,腰也痛的很厲害,加上發燒,我整整是一天一宿沒眨眼,我一直在心裏默默地背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於立新那時已經是皮包骨了,做心電圖,心律僅跳40多下,可是她依然是聲音洪亮的向警察和犯人們洪法,講真相。其實當時我們的嗓子,又腫、又痛,一句話也不願說,可是這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一直在講,在說…… 到監獄的第三天晚上,於立新被送到了吉林省公安醫院;我被送到了監獄衛生所。”

公安醫院惡徒們強行給她打針,於立新不讓打,紮左手,用右手拔,打右手時,左手拔。惡警用手銬、繩子把她的手綁在床頭上,不一會手就解開了再拔,這樣不知多少次。在手上紮不了,在腳上紮,把手用繩子、手銬綁上,在腳上打針,到最後把另一只腳也用繩和銬子銬住,強行打針(點滴)。

於立新第一次絕食28天,第二次30多天,插鼻管灌食,拿出來都帶血的,第三次絕食長達4個月之久。開始不讓下床,因下床於立新就煉功,把於立新用繩子、手銬銬在床上,強行打針、插鼻管灌食,而且不讓上廁所,就讓往床上尿,惡人開始還取笑於立新尿床,後來大便也不讓上廁所,沒辦法只能在床上大便。那時正好是夏天,味道極臭,加上灌食,包米面兒滿臉都是,蒼蠅落滿臉,不給洗臉。於立新無法動一動,時間長了,大小便多了,味道大了,才把於立新連人帶床弄到走廊,床下的三個褥子都尿透了,大小便從臀部到腰部到背部到肩部到脖子,到後腦全都是尿,於立新整個人都被泡在糞便之中。

在此期間惡警曾用尿道管往於立新的小便處亂插,根本不起作用,因尿道管太粗,插得於立新疼痛難忍,小便失禁。於立新被這樣長期泡達2個月之久。後因上面來檢查才不得已把三個透了的糞便床褥撤了,可味道還有。

回到女子監獄,後來讓於立新下床了,但有目地,是讓她消化,遛半小時再上樓把於立新用繩子綁在木背椅上,不讓動,怕她吐了,但還是能坐著吐出來,一天三頓。時間長了,沒辦法又把於立新綁在床上,為了灌食,用大開口器,把眼睛用布蒙上,用勺往嘴裏灌,用勺使勁壓住不讓呼吸,使食物入肚。這次於立新完全不配合,根本不往下咽,憋一口氣,等灌食人拿走勺時,用力噴出,噴的臉上、頭發上、灌食人身上、床上、被上哪都有,就這樣一天下來也灌不了多少,都噴出去了,時間長了,惡人就一天24小時把大開口器放在於立新的嘴裏不拿出來,等把開口器取下來時,於立新的嘴已無法合上了,不好使了。惡人對於立新說:“你絕食一天,我們就灌你一天,你絕食一年,就灌你一年,你絕食五年,我們就灌你五年。”

因四肢無法活動,於立新選擇了高喊來證實大法和自己沒有錯,並且讓所有聽到的人,了解大法、了解她被迫害的經過,揭露邪惡。監獄裏的一個獄長聽到後,兩次落淚,於立新只要聽到有腳步聲就開始高喊講真相。

正念闖出牢獄 惡警不斷騷擾家人

2001年9月21日於立新從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保外就醫,身高1米70的她回家前的體重是82斤。2001年10月8日,副監獄長武澤雲、獄政科副科長厲劍和其他幾名惡警驅車趕到於立新的弟弟於澤家無理騷擾,當時沒有找到於立新。當天晚上惡警厲劍又打電話到吉林市於立新的家,找到於立新,追問她的身體狀況。

10月9日早7點50分,武澤雲、厲劍和其他幾名惡警,又驅車趕到吉林市於立新的家妄圖抓人。當時於立新不在家,惡警逼問於立新的母親、婆婆她的下落,並強迫兩位老人出去尋找。當時樓下還有一個姓李的男惡警,旁邊還停著監獄的一輛警車,車裏還有幾名男惡警,隨時準備抓捕於立新。兩位老人出去沒有找到於立新,惡警就逼著於立新的母親樊香雲把於立新這幾天去哪了,都幹什麼了統統寫出來。

又過了不到一個月,監獄惡警再次闖到於立新的弟弟家非法抓人。當惡警們闖入室內後,強盜般的挨屋搜查,當時於立新弟媳曲卓慧夜班後正在熟睡,也被強行闖入臥室的監獄惡警驚醒。當他們搜遍幾個屋也沒有發現於立新,就哄騙於立新的家人說:我們沒什麼事,只是隨便來看一看。

又過了20多天以後,監獄惡警第三次闖到於立新的弟弟家準備再次非法抓人。當惡警們撲了個空後,又向於立新的父母、弟弟索要於立新親屬家的具體地址,妄圖騷擾、尋找、綁架於立新,遭於立新的母親嚴詞拒絕。惡警們還不罷休,又到於澤的工作單位進行騷擾。單位領導當時找於澤談話,詢問他姐姐的情況。於澤當時就告訴領導:他的姐姐於立新是一個修“真、善、忍”的好人,他姐姐修煉前後的巨大變化,身體健康,並且在單位年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監獄惡警在熱電廠發電部沒有得到任何線索,就夥同四平市鐵東區四馬路派出所惡警張××等將於立新的父親於永深騙至四馬路派出所非法審問其女兒於立新的下落……

2001年11月副監獄長武澤雲、獄政科副科長厲劍和其他幾名惡警第二次到於立新的家。這次惡警挨屋搜查找人,連衣櫃都打開看,沒搜到人就軟硬兼施,一面偽善的欺騙家人說:我們來看看她的病好點沒有,缺錢給點藥費;一面把監獄的電話號碼留下,並恐嚇於立新的婆婆說:如果於立新回家,你不馬上報告我們就連你也一起抓走。

2002年中國新年前,她已被通緝,冒著被抓的危險,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給被非法關押的丈夫送經文。過年後,她又第二次來到朝陽溝勞教所探望丈夫,鼓勵他堅定修煉,還當著勞教所惡警的面把經文背給了丈夫,臨走時於立新當著許多人的面,微笑著對丈夫雙手合十。這一舉動竟成為了她與丈夫最後的訣別的場面。

懸賞抓捕 迫害致死

吉林市懸賞5萬元抓於立新,2002年3月5日於立新被非法抓捕,當時抓捕於立新的三個惡人,每人就得到獎金5千元。
2002年3月5日於立新被吉林市昌邑區蓮花派出所蹲坑惡警綁架,後又被送到吉林市船營區致和派出所,接著又被劫持到船營公安分局第四刑警中隊迫害。惡警們對於立新施以上大掛、坐老虎凳後,送到吉林市第一看守所。面對迫害,於立新絕食絕水抵制迫害。

3月8日,於立新被再次劫持回黑嘴子監獄,她繼續絕食絕水抵制迫害。生命出現危險,監獄醫院害怕承擔責任就將她轉至長春白求恩醫大醫院。在這期間,監獄幾次打電話給於立新的家人,讓家人前去護理,但是不準於立新的母親去,原因是她母親也修法輪大法。4月7日於立新的弟弟和父親去醫院探視,那一天沙塵暴刮得天昏地暗,持續一天一宿,對面看不見人,公路上的汽車都不通,家人只好坐火車前去醫院。到醫院後,父親當時見於立新已生命垂危,便趕緊把於立新的母親也接到了醫院。

家人見於立新當時生命已危在旦夕,手腳還被用粗布條固定綁在床上。有一男一女兩名惡警和兩個犯人看守,於立新清醒時親口告訴母親:她只要稍一動,看她的犯人(殺人犯)就打她嘴巴子,監獄醫院還給她註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每註射一次藥物,就把她腳上的大動脈割開一次,她的母親看到了在她腳上還留有一寸長的傷痕。

於立新的母親、弟弟和女兒在醫院護理連坐的地方都沒有。8歲的女兒盡管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媽媽,但看到媽媽的那種慘狀嚇得就是不敢靠前。於立新的母親看到女兒慘遭迫害卻無能為力,心如刀絞,以淚洗面。母親在醫院只護理了一天,惡警們見她略有好轉,就把她轉到吉林省公安醫院,並把家屬趕走,不許家人再護理生命垂危的於立新。

家人見此情景心急如焚,於立新的母親和弟弟害怕於立新被他們折磨死,就找惡警厲劍要求家人護理。厲劍推脫說:你們去找吉林省監獄管理局寫信申請。於立新的父親立刻寫信給監獄管理局,要求家人護理。監獄管理局10多天後才給答復,監獄方面來電話讓家屬去做“轉化”工作,這時於立新已從省公安醫院回黑嘴子監獄醫院。

於立新的母親和婆婆再次見到她時,看到她雙手向上被綁著,兩腳也被固定在床上,還給她註射不明藥物。惡警在監獄外面給兩位老人找了一個空屋子條件非常惡劣,屋子裏沒水沒電。每天早上惡警上班時把兩位老人帶進監獄醫院,惡警下班再把老人們帶出來。兩個老人在監獄醫院行動象犯人一樣被嚴密看管,連吃飯都不能一起去。在這種環境下,兩位老人身體支持不住,並感冒發燒,不得已只好暫時回到家中。

2002年5月10日,監獄又打來電話說於立新病重,要轉到白求恩醫大一院,讓家裏去人。當家人趕到醫院時,在醫院三樓走廊裏見到於立新蜷縮在一個小車裏已經昏迷不醒,已不知呆了多久還沒有找到床位,又過了很長時間才住上院。這時於立新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人已瘦得皮包骨。兩位老人一直在床邊守候了三天三夜,不敢離開,註射藥物沒有任何效果。

5月13日上午10點20分,經歷了66天痛苦折磨,年僅36歲的於立新被黑嘴子監獄迫害致死。

人剛死,監獄惡警為了造假宣傳,就強行闖入病房內,要給於立新的遺體拍照。看透了惡警卑鄙伎倆的於立新悲痛欲絕的母親拼命阻止,惡警才不得不罷手。不一會兒於立新的遺體就被人用布裹起來拉走,當時在場的於立新的母親、婆婆被厲劍等惡警劫持上車,拉到黑嘴子監獄辦公室。惡警們又逼迫家屬簽字,準備強行火化。家屬要求給於立新穿衣服時,才發現惡警們為了省錢和掩蓋罪行,並沒有把遺體放到醫院太平間,而是拉回監獄,放到一個空屋子裏,一宿沒給穿衣服,只蓋了一個白色被單。

5月14日早上8點,監獄出動三臺警車,六、七名惡警劫持著家屬去火葬場,把於立新的屍體強行火化。火化時惡警在於立新的死亡證明書中家屬姓名簽字處造假,偽造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家屬姓名“崔福琴”。火化後,於立新的婆婆剛回到吉林市家中,還沒等開門,吉林市致和派出所惡警指導員姜泉、片警張福良就已在門口等候。這些惡警再三逼問於立新的婆婆:都有誰去了火化於立新的現場,有沒有煉法輪功的?被於立新的婆婆痛斥,惡警覺得理虧,便逃之夭夭……

於立新帶著遺憾走了,她過早的離去使無數的人感到茫然、震驚……她是一個普通的人,如果沒有大法洪傳這萬古機緣,她也許還在塵世中苦苦掙紮、尋覓;是大法改變了她的人生,如果迫害不發生,她原本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生命走向,健康快樂的生活。她又是一個非凡的人,源自大法修煉的外柔而內剛,使強權、暴力、虐殺能夠奪其性命卻難以動搖她堅強的意志;她也許更是一個懷大志、具厚德、賦天命於天上人間的神聖生命,此生為法來,生生世世為法來,那紮根於久遠歷史的、緣於大法的正信,已經喚醒眾多的世人走向返本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