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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16):被迫流亡異域 客死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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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廣東電力學校高級講師張孟業修煉法輪功之後,嚴重的乙型肝炎導致的肝硬化,獲得痊愈。在中共對法輪功的持續迫害中,張孟業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屢次遭受折磨迫害,2000年元月被劫持至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兩年多,曾被銬在樹幹上三天,既站不好又蹲不下,出勞教所時形如槁木;隨後不久被610綁架到所謂“法制教育學校”強制洗腦,多次被所謂“幫教隊”把手腳捆綁得緊緊的,倒提起來,把頭按在廁所茅坑裏強行灌水。

張孟業是清華大學1959級水利工程系河川樞紐電力專業的學生,中共前黨魁胡錦濤的同班同學,並未因此少受一點迫害。2005年11月11日,張孟業夫婦成功逃離中國大陸到泰國,向聯合國難民署申請庇護,期間張孟業多次給胡錦濤發表公開信,勸他拋棄中共。在被聯合國難民署安置去美國之際,張孟業2006年9月1日一大早遭遇車禍去世。

張孟業

張孟業



張孟業的兄長張孟丹,廣州中山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教授,親眼目睹身患十幾年肝病、已肝硬化的弟弟在修煉法輪功八個月後完全康復,也於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但是在1999年7.20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見識過中共整人手段的張孟丹因害怕被整而不敢再煉,後因病去世。

張孟業的二哥張孟青,家住梅州城區江北,也修煉法輪功,2006年被綁架到梅江區月梅拘留所迫害半個月,接著在梅州江南原梅縣交警大樓迫害一個月,於2010年離世。

張孟業的妻子羅慕欒女士說,張孟業的老母親得不到兒子張孟業的音訊而終日思念,最後憂郁而逝,至死也不知兒子已先她而去。

一、乙型肝炎導致肝硬化痊愈

在修煉法輪功之前,張孟業老師因嚴重的乙型肝炎導致肝硬化、肝腹水,十幾年四處求醫,曾嘗試十余種氣功,都無法抑制肝硬化惡化的趨勢。1994年修煉法輪功之後,短短8個月肝硬化、肝腹水奇跡般地消失,身體健康,紅光滿面。

張孟業老師生前介紹說:“我1979年4月得急性肝炎,後轉成慢性肝炎,並於1983年4月導致肝硬化。十幾年來,我頻頻住院治療,天天吃藥,成了單位出了名的“藥罐子”。真是花錢無數,用盡好藥(包括:西藥中的血清白蛋白,肝安則以數十萬CC計;中藥西洋參、冬蟲草則以斤計),加上好吃好睡,卻都難奏效。而且想當時,在求生欲望的驅使下,為祛病健身,從1984年開始,我幾乎每年都認真習練一或兩種氣功,以求能與藥物治療相輔相成地抑制住自己肝硬化一步一步走向惡化的趨勢。但是,希望就象肥皂泡似的,一會兒就破滅了好幾個。因為乙肝是極容易復發的。我只要一不小心,稍微勞累一點,乙肝就復發,轉氨酶就升得很高,即造成肝細胞的大量死亡而導致肝硬化的惡化。縱然如此,我都沒有灰心,從1984年至1994年的十年,我不斷更換氣功功種,一共十余種。但是,始終沒有解決問題,始終無法抑制我的肝硬化持續不斷地惡化的趨勢,以致肝包膜的表面都粗糙凹凸不平了……”

1994年過年前,中山醫科大學第三附屬醫院(廣東省治肝病最權威的醫院)的一位治肝病較有名的副主任醫師對張孟業說“肝硬化是治不好的,註意營養、休息,加上用藥得當,能使它不發展,或發展得很緩慢,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張孟業老師說:“正當我幾乎是絕望了的時候,同年7月我有幸遇到法輪功,再沒有用任何藥物(包括補藥冬蟲草、西洋參、肝安、白蛋白等),經八個月的認真修煉就解決了問題,即完全徹底根治好了。從此再苦再累轉氨酶都不會升高,肝病也沒有復發。”

張孟業和胡錦濤、還有他的夫人劉永清在清華大學同窗了六、七年,1959年一起考入清華大學水利工程系河川樞紐與水電站建築專業。張孟業說:“水利系在清華屬於冷門小系,我們年級不足150人,分5個班,我們三人分在了同一班(水55班)。”

在1998、1999年清華大學老同學聚會時,張孟業兩度到北京,當面向胡錦濤介紹他的親身經歷,並給胡錦濤的夫人寄過法輪功的書籍,希望他們也能煉功改善身體,胡錦濤夫人曾回寄明信卡以表謝意。1999年4月的那次聚會上,張孟業向全班同學介紹了他因修煉法輪大法而獲新生的真實經歷,贏得了全體同學的掌聲。據悉,胡錦濤夫婦在參加清華同學聚會後,通過在北京的同班同學轉告張孟業,提醒他註意。

二、在勞教所被折磨的形如槁木

1999年7月法輪功遭受迫害後,張孟業夫妻倆希望政府了解法輪功真相,停止迫害,他們數次進京上訪,卻屢遭拘禁。

1999年7月22日,張孟業老師與許多法輪功學員集體上訪廣東省府、廣州市府,時至下午三點半許,張孟業在中央公園被非法拘送到越秀區公安分局,傍晚轉天河區石牌街派出所。非法審訊從越秀分局開始,在石牌街派出所更是幾個惡警輪番不停,直至第二天淩晨兩點,采用車輪戰式的審訊來折磨,並聲言只要做檢討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就立即釋放回家。張孟業老師拒絕後,被送天河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14天。

1999年9月上旬至10月上旬,張孟業老師被非法軟禁在廣東省電力職工休養院(在肇慶市郊),強迫學習詆毀大法的材料洗腦,損害人格尊嚴。

1999年11月11日下午2時許,張孟業老師與妻子羅慕欒在北京天安門附近的長安街大馬路上,請執勤的三位路警幫他們向中央政府呈遞一封信。其中一位路警問知是法輪功學員時,立即用手機通知一輛警車,把他們倆非法拘送至府右街派出所審問。當晚7時許把他們當作犯人轉到北京西城區看守所,強制剝光衣服搜身,非法拘留5天後交給廣東省駐京辦。第二天(即16日)由北京非法押往廣州,17日早晨抵達並劫持往天河區石牌街派出所。當晚深夜,即第二天淩晨約兩、三點左右,張孟業老師與妻子被劫持至天河區看守所非法關押。

從1999年11月18日起,張孟業老師被非法拘禁在廣州天河區看守所。開始15天是所謂的“治安拘留”,後來僅僅因為他繼續堅持法輪功信仰,沒有任何其它理由,就轉為刑事拘留。在刑事拘留期間,為了阻止張孟業老師繼續煉法輪功,於1999年12月31日(除夕),用很重的大腳鐐套住他的雙腳腕,直至2000年元月14日非法勞教時才解鐐。

2000年元月14日,張孟業老師被劫持至廣州市第一勞動教養所(在廣州市花都區赤坭鎮),非法勞教至2002年2月10日,長達2年零37天,身心因此受到很大摧殘。

勞教所對所有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強迫看“天安門自焚”等對法輪功進行栽贓的錄像電視以及其它誣蔑、攻擊法輪功的文字材料;有一段時間還多次威脅“不轉化就永遠出不了勞教所”,逼迫他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同時,限制活動區域,指派專人對張孟業老師進行24小時的夾控監視。

2000年的10月下旬,張孟業老師被轉關押到二大隊,該隊的第一把手李國民(男、教導員),多次談話要求他“轉化”(即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不陰不陽的威脅說“那你就準備接受麻煩的挑戰吧”。接著,李國民親自出馬,在不同的場合或暗示、或公開挑唆普通的勞教人員為難他,甚至當眾動手動腳侮辱。

張孟業老師生前揭露其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說:

“2000年12月29日淩晨2點,我在床上打坐煉靜功,不影響任何人。被值班的‘三大員’發現後,立即遭到痛打,接著就給扣在鐵門上蹲至天亮。當天上午9時許,我正在工場幹活,李國民冷不防從背後緊緊揪住我的衣領,揪得我呼吸困難,衣領扣給揪脫了。一瞬間我被他弄得仰面朝天,從座凳上給狠狠的摔在地上。當時,我連氣還沒有緩過來,更由不得分辨是怎麼回事,就屁股貼地面朝天被他拖出工場。在粗糙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拖了至少三、四十米遠。李國民邊拖邊吼,還有人(是誰不很清楚)打我的頭。

“在辦公室裏問話不到10分鐘,又被拉出去銬在大樹上。雙手剛好被銬在樹幹上,既站不好又蹲不下,渾身吃緊,累得難受,雙手很快就腫了起來。負責監管我的‘三大員’都看不下去,生起同情之心,叫人來放松一點。可是,來的惡警(據說姓張,男,40歲左右)卻把手銬銬得更緊,緊得不能更緊了,鋸齒深紮,猶如利刀割體,揪心揪肺的痛!我咬牙忍痛,雖時值寒冬,仍然渾身冒汗,幾乎昏了過去。“三大員”(非法輪功學員)趕忙往我口裏放水果糖,並用溫開水餵我,以緩減我的痛苦。足足被銬了三天三夜(晚上銬在鐵門上),我沒有屈服,並指出這是肆意違反憲法,粗暴踐踏人權。他們無話可說,卻用加期三個月勞教來摧殘我的身心。痛打我、阻止我煉功的‘三大員’卻得到了減期兩個星期勞教的獎勵(時間記得不一定準確)。”

此後,勞教所不法人員進一步限制張孟業老師的人身自由,除去勞動、吃飯、洗澡(只能最後一個洗)和上廁所外,其余時間都被夾控在宿舍裏不準外出活動。2001年3月21日又突然把張孟業老師轉去七大隊,進行“冷凍隔離”的迫害,宣布任何勞教人員不得與他說話,否則按法輪功學員論處。兩次宣布隔離無效果,最後不了了之,這說明好人是孤立不了的。隔離開始後第二天,即2001年3月23日我罷工抗議江澤民及其“610”迫害法輪功,因此被強迫罰站露天,時遇春寒,飽受風寒冷凍之苦。尤其一天下午至黃昏,一場春雨淋得渾身濕透,冰冷刺骨,直打哆嗦。

2001年7月25日,勞教所管理科陳副科長(男,30歲許)找張孟業老師談話,告知可如期釋放,過去的加期、延期處罰不再考慮,等等。可是數月過去早已超期,仍無動靜,到12月7日,七大隊的管教劉副大隊長(男,約40歲)突然通知張孟業老師說,加期處罰仍然要算,而且不“轉化”堅持信仰法輪功,每月延期10天。如此一來,副所長(男,約50歲)竟說一共要再給張孟業加期六個半月。

對於這種無法無理的延期迫害,張孟業老師忍無可忍,從2001年12月14日開始絕食抗議(共47天),強烈要求無條件釋放……到2002年2月10日,張孟業老師才獲釋,當時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形如槁木,只剩下一張皮包骨,兩顴骨高凸,眼窩深陷,臉色灰暗,1.65米的身高,體重還不到35公斤(包括穿在身上的寒衣)。

三、在所謂“法制教育學校”遭殘酷迫害

回家後,通過修煉法輪功,張孟業老師的身體又很快恢復了健康。張孟業老師生前說:“更為神奇的是近兩年多以來,在我被非法拘留及強制勞教期間,既無營養,也休息不好,還受盡折磨(簡要情況見我老伴給你們寫的信),特別是後來為抗議無理加期、延期而進行絕食(前後共47天)的第三階段,連續28天不吃不喝,餓得骨瘦如柴、一張皮包一把骨了,人也幾乎連路都走不了啦。縱然如此,……連肝病也沒有因此而復發。”“眾所周知,肝病是富貴病,吃不得半點苦,既要營養好,也要休息好,還要用藥得當,何況乙型肝炎導致的肝硬化又最容易復發,而我這兩年多來恰恰又是在如此艱難、惡劣至極的環境中煎熬!”

2002年5月17日,張孟業與老伴到海珠區光大花園訪友,上午十時半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廣州公安強行綁架。這些警察沒有法院、檢察院的傳票或逮捕令,公安身份證也沒有出示,穿便裝,開普通小面包車而不是警車,野蠻粗暴的把張孟業老伴摔倒在地,再強行推上小車,把張孟業按倒在另一輛車門邊,強拖上車,綁架到石牌街派出所。拘留到第二天上午,即5月18日,由石牌街“610”的苑曉泳(男,約30歲)與2名輔警(彪形大漢)銬上手銬,強行押送到廣州市黃埔的所謂“法制教育學校”繼續迫害。

這間所謂的“法制教育學校”,隱藏在廣州市黃埔區紅山路戒毒所的五、六層樓上。由於其罪惡的行徑見不得天日,所以它混在戒毒所裏不亮相,公開只掛戒毒所的牌子,裏面五層樓上方掛“學校”的牌子;其次,法輪功學員受酷刑折磨期間都是獨身被關閉在單間房裏,窗戶不開,用報紙糊住,封得嚴嚴實實,報紙寫上誣蔑、謾罵大法、大法創始人的標語;迫害都是鬼鬼祟祟在深夜至天亮前進行,白天用惡語恫嚇,夜裏才濫施刑罰。

在黃埔洗腦班,張孟業被強灌廁所的臟水。充當打手的幫教把他的手腳捆的緊緊的(手綁在背後),然後倒提起來,再把頭按在廁所茅坑裏強行灌水,一次一次地反復,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酷刑示意圖:灌水(馬桶灌水)

酷刑示意圖:灌水(馬桶灌水)



幫教還經常用鐵管或拳指狠杵法輪功學員胸部,有的甚至用鐵管橫掃學員的頭部,或用煙鬥猛敲頭部。張孟業的頭部被打得到處是腫包,睡覺時用枕頭都有困難。有兩次甚至頭部被打出血。他的雙腿也被毒打至無法下蹲,大腿上的淤痕兩個月後還清晰可見。另外,張孟業還被迫長時間蹲站,長時間不讓睡覺等。更令人發指的是,有學員的指甲被硬生生的給從肉上掰裂開來,直到流血痛徹心肺為止。

張孟業生前揭露他在所謂“法制教育學校”裏所受的殘酷迫害說:

“在廣州市黃埔區的所謂‘法制教育學校’裏,我絕食抗議對我們夫妻的綁架,以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被所謂的‘幫教隊’(實質是打手隊)的暴徒們緊緊的捆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再強行灌鹽辣椒水,還要受耍猴似的百般羞辱。施暴者有:打手隊長邱朝華(男,重慶市郊人,63年生)、副隊長詹永龍(男,潮汕口音,近30歲)、一個廣西人(男,約40余歲)、副校長余若蘭(女)也在場。其余就記不清了。”

“此後在黃埔法制學校裏便開始了暗無天日的恐怖生活。從五月底起把拘禁我的單間房封閉起來,幾乎不讓睡覺,每天晚上十點半後僅給躺2、3小時,並故意把燈開得通亮(燈開關在房外,由打手們控制著),強光耀眼,刺得人頭暈目眩,無法入睡休息。在這裏我被拘禁了七個半月,一直在獨身房裏度過。不僅度日如年,而且只要我講真話,堅持法輪功“真善忍”信仰,便會受到反復的迫害和折磨。”

“每天下半夜,暴徒們便兇神惡煞似的來折磨我。輕則侮辱人格,邱朝華幾次用他的口水抹在我的臉上,黏糊從我頭上拔下來的頭發,做胡須以羞辱我,妄圖摧殘我的意志;同時罰長時間的蹲站(包括各種姿式),還把骯臟的垃圾鬥倒蓋在我的頭上;重則拳打腳踢,我被打得遍體鱗傷。有幾回,打手王建賓(男,約30歲,河南人)抓著我的頭發把我提起來(離地),狠狠的往下摔,一次一次的把我摔得幾乎站不起來;尤其當蹲站的時間長了,腿上的肌肉繃得緊緊而近乎僵硬的時候,邱朝華或其他暴徒重重的踢過來,我的腿痛得就象斷了似的,傷得更厲害。兩條腿也因此好長時間蹲不下來洗澡,臀部和腿部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兩個月還消失不了。暴徒們用拳指或4分粗的自來水鐵管狠刺我的胸部,受傷兩個月後還隱隱作痛,深呼吸時尤覺得痛。還有暴徒用4分粗的自來水鐵管橫掃我的頭部,邱朝華用硬木制的煙鬥重敲我的頭部,我的頭被打得到處是腫包,睡覺時用枕頭都有困難。有兩次打破了我的頭,不斷流血,他們擔心傷口打大了,白天易被人發現,才停手沒有繼續打下去,而且當時就強迫我把衣服上的血跡洗掉。

“2002年5月下旬連續4天,在零點後天亮前,暴徒們輪番使用上述種種手段對我進行野蠻、殘酷的迫害,但都沒有使我屈服。邱朝華、王建賓和另外兩個暴徒把我的手綁在背後和腳捆綁得緊緊的,倒提起來,整個身體倒掛著,把頭按在廁所茅坑裏強行灌水(用拖地板的拖布堵住茅坑下水口,再放滿水),直到我拼命掙紮,才把我的頭拉起來吸幾口氣,再按下去強行灌水,這樣殘忍的一次一次反復,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每當我窒息得拼命掙紮時,肢體欲裂,五臟俱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和恐怖足可想見矣!

“在往後的日子裏,只要我表示繼續堅持法輪功信仰,甚至稍不順他們的意,就用上述種種手段折磨我。其它方式姑且不論,直到11月份還強行灌水迫害我5次,其中第一次倒提著灌(如前述),後來3次把我按倒在地,再把頭按在廁所茅坑裏強行灌水,並用腳重重的踩在我的胸背上,我的肩膀也因此磨出兩個大大的傷疤,一年後尚未完全消失。最後一次是把頭按在桶裏強行灌水,灌得肚子脹脹的,尿憋得厲害,要求方便,邱朝華和另一個打手(平遠人,男,20歲許),就兇狠狠的威脅不準拉,否則強迫喝回去,真是毫無人性。”

“廣州市610派往黃埔‘法制教育學校’的頭目王友成(男,50余歲,他自稱原是廣東外語外貿大學的保衛幹部),是上述一切迫害的主謀,該校的總顧問林和平(代校長)、正副教導主任譚志堅、陳衛民則是策劃和指揮,有兩次我拒絕了陳衛民的要求,結果深夜就遭到強行灌水。打手隊長邱朝華,副隊長詹永龍、打手王建賓……則是實施上述摧殘、迫害的兇手暴徒。

四、輾轉流亡到泰國、遭遇車禍離世

1999年11月12日,廣東省電力工業學校非法開除張孟業老師的公職(但至2000年11月30日才通知)。從此,張孟業老師便失去工資、獎金等一切福利待遇,從1999年11月至2002年底共26個月工資、獎金或養老金,估計10萬元以上,尚未包括辦退休時應付給他的2萬余元。

鑒於自己的人權、最基本的生存權遭到了嚴重的侵犯和粗暴的踐踏,張孟業老師將迫害他的具體事實於2004年10月12日向廣州市檢察院進行舉報,被有關人員以“法輪功的事情是政府行為”,“做‘轉化’工作時采取措施有時就難免有意外傷害到人”,等等為詞拒絕受理。

由於張孟業老師網上發表了致胡錦濤的公開信,致清華學友的公開信和向廣州市檢察院舉報我人權遭受嚴重侵犯的情況等三份材料。2004年12月13日(星期一)廣州市天河區“610”“洗腦班”,石牌派出所,及街道居委會同單位保衛科共十幾人,前來威脅,要求他上網發表聲明否定上述在網上發表的三份材料,遭到張孟業夫妻嚴詞拒絕後,便惱羞成怒,要求張孟業夫妻帶好衣服及日常生活用品跟他們走。張孟業和妻子羅慕欒堅決不從,“不配合”,並嚴厲斥責他們這種非法行為。

12月14日,張孟業要到公司上班(當時在一家私人公司兼職),沒想到大院門口來了兩輛車,610的劉主任,洗腦班的曾頭目及陳長毅,對面樓也沖下來5~6個說是派出所的,可是都沒穿警服,只穿便服的,要將張孟業帶走。張孟業即刻大聲疾呼“610又來迫害法輪功了”、“610又來綁架法輪功學員了。”他太太羅慕欒立即跳上窗戶,大呼“大家快出來看‘610’又來迫害好人了”,並勒令他們“快把我丈夫放回來!”當時,宿舍的教職工及其家屬,或酒家、賓館、馬路上的人都來圍觀, “610”及其操控的那幫人員沒敢動。

2005年11月,張孟業老師與妻子羅慕欒輾轉流亡到泰國,向在泰國的聯合國難民署申請庇護。中共當局對他們的迫害並沒有停止。

2005年12月10日國際人權日那天,法輪功學員在泰國曼谷中使館對面的馬路邊抗議中共惡警何雪健強奸兩名女法輪功學員,並向過往行人發真相資料,遭到受中共使館指使的警察、便衣騷擾;12月14日在離曼谷150公裏的芭提雅,警察抓走了在那裏發真相材料的張孟業、羅慕欒等三名法輪功學員。世界各國的法輪功學員紛紛到當地的泰國使領館抗議,要求泰國警方立即釋放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隨後法輪功學員獲得釋放。

在被聯合國難民署安置去美國之際,2006年9月1日早晨5點多,張孟業跟往常一樣去公園煉功,但是過馬路時遭遇車禍,三天後在一私人醫院去世。而在此車禍前一周,張孟業還接受大紀元專訪《張孟業談胡錦濤和劉永清的大學往事》,在專訪中張孟業譴責江澤民迫害法輪功。

張孟業的妻子羅慕欒女士說:“老張一直給胡錦濤寫信勸善,還說到美國將向全世界公開中共迫害的黑幕。事發前幾天,老張就發現出去煉功有特務在跟蹤了。”

2008年9月28日, 美國大紐約地區的各界人士在紐約布碌侖區中國城遊行集會,聲援四千三百萬勇士退出中共,告別毒源,希望布碌侖的父老鄉親認清中共邪黨的本質,互相轉告,早日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走向光明。張孟業妻子羅慕欒講述了他們夫婦、尤其是張孟業在中國大陸遭受的殘忍迫害。羅慕欒說,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毫無人性,張孟業有此特殊身份的都遭到殘酷折磨,其他普通的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迫害就可想而知。



五、妻子羅慕欒遭受的迫害

羅慕欒女士2000年初被非法勞教,在槎頭勞教所被迫害了十四個月(至2001年4月19日),其中的九個月一天工作十四個小時的日子,同時還曾經幹活幹到天亮,連續不讓睡覺,第二天繼續開工。羅慕欒在精神上、肉體上受盡了折磨。由於堅持自己的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她也曾經被戴手銬銬在鐵窗上兩天兩夜,腳都站腫了,每天只吃一頓飯。

羅慕欒說:“我在1999年11月因為上訪,我們夫妻倆人被中共警察從北京押回廣州市天河區看守所。在2000年二月份和梁文堅(法輪功學員)一起放回家的。當時我們都以為從此就自由了,但從送我們回家的警察口裏,我就感覺有點不妙。他們說:你們回家後不要到處走。在那個時候也沒有往深想下去,到底他們還有什麼陰謀呢?

“回家大概過了20天左右的一個晚上的8點多鐘,我住所的片警吳××突然打電話來,說明天叫我去參加一個座談會,叫我第二天早上九點鐘到石牌派出所。當時我說,我明天要上班,還沒來的及請假,你叫我開什麼座談會。他說是公安分局找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座談一下,叫我打電話給單位領導,請一下假,還叫我請到假就通知他。由於當時丈夫已被他們關住不放,所以就抱著一顆講真相的心,答應去。

“結果第二天早上九點鐘,當我去到廣州市天河區石牌街派出所的時候,看到梁文堅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也在那裏,我們見面後,都互相問,到底叫我們來開什麼座談會。當時派出所叫我們三人在樓下一個小房間裏等,無人搭理我們,過了不到—小時,就來警察叫我們走。梁文堅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先走,而我最後走出去,當走到派出所門口的時候,我發現叫我上一部警車,我就警覺起來,表示不上,質問他們帶我去哪裏?這時候,他們還在撒謊,支支吾吾說去開座談會。當我質問他們在哪裏開,他們還騙我說:天河公安分局的領導架子大,不來我們這裏派出所,要我們把你們送去那裏開。那時,我看見文堅兩人都已經坐上車了,而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就被2個警察連推帶哄推上車。沒想到,開車後一直把我們送去天河看守所。路上當我們發現後,質問車上的警察是怎麼回事,車上三個警察都不說話。

“到了看守所,下車後還繼續騙我說在那裏開會。然後就把文堅兩個帶到一個房間,我在後面看見好象拿什麼東西給她們。後來我看見文堅轉過頭來,大聲跟我說:羅姨,他們要送我們去勞教。當時我聽了腦袋一下炸起來,知道我們受騙了。當他們把我叫到屋裏,把勞教單拿出來叫我簽名的時候,我大聲質問他們,為什麼送我去勞教,依照哪條法律。我說我不會簽名,而且我一手把勞教單拿過來準備把它撕爛。警察趕快收回去,跟我說:我們也沒辦法,我們只是執行上頭的命令。

“那時,面對一種無恥的欺騙,我忍無可忍,我不能讓他們把我送去勞教,我奮力反抗,我說我不會去勞教,你們的做法拿不出法律根據來。他們拿不出什麼話來說我,又怕影響到周圍的人,最後看守所的所長朱文勇想出一個壞主意,又來騙我,叫我可以上訴,那在勞教單上寫明要上訴,然後你去到勞教所,那裏有檢察官,他們會受理。由於自己對法律和法律程序不熟悉因此而上當,從此我和文堅就被他們押到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到了那裏不要說見檢察官,就連管教都不讓我見,整天圍著我的都是最惡的勞教犯人(起碼有半年)。”

羅慕欒女士2007年上書明慧網揭露中共對她的迫害,說:“中共迫害法輪功,從開始到現在八年來,用的都是無法無天的流氓手段。他們的所作所為是見不得光的,是不敢讓中國的老百姓知道的。今天他們還繼續用無恥手段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真是天理不容,等著他們的只能是無盡的償還。我呼籲國際社會盡快認清中共邪惡流氓的嘴臉,盡快結束人類歷史上最殘暴的這場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