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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證奇跡 坦蕩清廉做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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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國波

(編註:姜國波,男,1963年3月出生,山東威海人,大學畢業,原是濰坊市委政法委官員,副縣級級別,因不放棄對真、善、忍法輪大法的信仰,先後被綁架13次,被非法勞教三次、判刑五年;曾遭到警棍電擊、鎖鐵椅子、銬躺龍床、坐老虎凳、灌劇毒物、灌辣椒水等77種刑罰摧殘;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被折磨的死去活來達39次,於2021年4月29日含冤離世。)

1994年初,我感到頭暈腦脹、疲乏無力,渾身虛腫。到醫院檢查發現:我患上了被醫學界稱為“第二癌癥”的肝腎綜合癥,無藥可治。悲哀中的家人千方百計地尋訪中醫、西醫及民間土方給我治療,錢花了不少,可病卻越治越重。妻子與幾個親人在絕望中,背著我哭了一場又一場。親人們幾次勸我病休,而我卻不甘心就此放棄那點名與利,還是硬撐著去上班,只是下班回家後往沙發上一倒就不想再動彈。我當時雖才剛30歲左右,就感到已經摸到了生命的盡頭,絕望無助的痛苦無時不在噬咬著我……。

就在我萬念俱灰之時,1995年6月初,我有幸看了李洪志老師在濟南的九講講法錄像,當時就感到渾身從未有過的舒坦。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我就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以前沈重得象灌了鉛的雙腿,變得異常輕快,有時走路都想蹦個高。97年在一次偶然的抽血化驗中發現,顯示肝腎病變的“+”消失了。我激動的心情與幸福的感覺是無以言表的。

1995年下半年,父母在我的介紹下也學煉了法輪功。沒料到這一煉,竟“煉”出了奇跡。我父親是1995年7月開始煉功的。當時他已處於肺癌晚期彌留之際,飯幾乎都吃不了,只是在絕望的煎熬中苦苦地等待著生命的終結。悲痛而又無奈的家人連父親的壽衣都準備好了。可出人意料的是在他煉了法輪功後竟然起死回生了。同年10月放假我回老家,驚喜地發現父親能下地搞秋收了。

我那70多歲的老母親煉功不長時間,即告別臥躺了三十年左右的病榻。原來腰痛的連洗臉盆都端不了的母親,煉功後卻能像年輕人一樣地幹農活。有一次母親用水桶從井裏提水澆菜園,一上午提幹了兩眼井(農村在地裏挖的井)卻不覺得累,當時這真成了村裏的“神話”——昔日有名的“病秧子”(患腎病、婦科病、偏頭痛等),怎麼會變得這樣?!更令人咋舌的是:一天學沒上、連自己名字都認不全的母親,在學法輪功一年多後,竟然能把16萬多字的《轉法輪》熟練地通讀下來……

發生在我與父母身上的奇跡,站在現代科學的角度上確實無法解釋。可這卻是活生生的事實,是任何人也否認不了的客觀存在!

坦蕩清廉做好人

在日常生活與工作中,我盡力按照“真善忍”的要求,提高自己的道德水準,逐漸去掉自私、爭鬥、妒嫉、懶惰、邪念等不好的心,不斷地向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靠攏。

在單位,我不再去勾心鬥角地計名較利,而是把心態擺正,坦誠待人,盡心盡力地幹好份內的工作。對能意識到的不符合“真善忍”要求的事不做。1995年、96年年終考核,我都評為優秀等次。97年終公布考評分數時,我名列第一。按規定連續3年被評為優秀等次就長一級工資,可當我了解到領導在確定僅有的3名優秀等次人選很為難時,就主動提出把我拿下來,把另一名同事換上了。98年我被提為副縣級幹部,當時在幾千人的市級綜合辦公大樓裏,35歲以下的副縣級幹部僅有幾名。

我從事的是幹部管理工作。從96年開始,曾多次參與幹部考察活動。97年下半年,我帶一個考察組到7個縣市區考察公安局長。幾個地方給考察組送禮品都被我拒絕了。有一次,在某市考察結束後正趕上禮拜天,當地公安局長派他的專車送我們回家。送完其他人,車開到我家門口時,司機下車從後備箱拿出一盒東西往地上一放,不等我說什麼,就急急地開車跑了。我不得已提回家,一看該盒禮品標價1500元,退不回去,我便讓妻子將其送給了濰城區“希望工程”辦公室。

1998年8月我參加了市裏一個4人考察組,到幾個縣市區考察檢察院領導班子及其成員,組長是市直某部門的負責人。每到一個新地方,我解釋不收禮、不喝酒的原因,便是我洪揚法輪大法的過程。考察了10天左右後,組長對我說:“聽你介紹法輪功,開始只是覺著這個功健身效果不錯,沒怎麼太註意。可經過這段時間與你的接觸了解,才發現這個功確實不簡單。做到滴酒不沾雖不太容易,但有可能做到,而在現在的這種環境下要做到堅決不收禮,這一點太難了。上邊整天吆喝,可誰能做得到?就是他表面做到了,暗地裏他也做不到。而我觀察了這麼長時間,你還就真做到了,這一點就了不起。你說法輪功是‘心法’,我看這個功還真是能從內心改變人,而××黨只能做到從表面改變人。這個功好!我們三個人剛才背著你開了一個小會,決定向你這個煉法輪功的學習,以後不再收禮了。”

日常生活中碰到確實需要幫助的人時,我都毫不吝嗇地伸出援助之手。96年至2000年,我與妻子(法輪功學員)從工資中拿出幾千元,悄然資助了濟南、安丘、臨朐等地5名貧困小學生。對有的貧困生,我除定期寄錢外,還寫信勉勵其在搞好學習的同時,要好好做人……

山裏人的心聲

1998年11月底,我暫時離開機關到青州市廟子鎮(副縣級鎮)掛職鎮黨委書記,並帶一個扶貧工作組在一山村蹲點扶貧,時間一年半。住村後,盡管手頭有10萬元可供自己支配的扶貧資金,但我帶頭掏飯費。扶貧組實打實地幫村民解決困難。村裏人見我們辦事實在,不玩花架子,漸漸地就把我們當成了自家人。

春節過後我們返村時,村幹部與一些村民站在村口燃放鞭炮迎接我們。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扶貧組就幫村裏鋪修了幾千米街道、讓村民吃上了自來水,並為十幾個特困戶落實了脫貧項目。當地的電視臺、報紙對此都給予了宣傳報道。

在這期間,有一個體老板為了攬下投資將近10萬元的自來水安裝工程,一天晚上他驅車150多裏找到我家,要給我送禮。我告訴他:我們經考察已決定用他公司,但他拿的什麼請原封不動地帶回去。那老板一聽生意成了,更是高興,還提出要給我提成,被我拒絕了。他臨走時說:“在找熟人打探你的時候,人家就說你煉法輪功不收禮,我不太相信,現在是真信了。”村裏安自來水時我經常與這位老板接觸。工程結束後的一天,他當著眾人的面,豎著大拇指對我說:“我活了50多歲,大小官遇到的也不算少,你是第一。”我笑著說:“過獎了,我如果不煉法輪功,也做不到這樣。”

99年7.20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誣陷李老師時,我到北京上訪,回來後即被停了職,掛職扶貧的鎮、村也不讓我去了。99年下半年的一天晚上,我在家裏突然接到扶貧村支部書記的一個電話,他開口就對我說:“姜書記,我明天與村裏的幹部要到你單位上訪。”我有些吃驚,急忙問他為什麼事上訪?他對我說:“你這些日子沒到村裏來,我們最近才弄明白了你的事,我們都替你不平。現在像你這樣的幹部上哪兒去找?你又沒做什麼違法的事,向上邊反映煉這個功好,說了句實話,有啥不對的?他們這樣對你太不公了。今日村支部、村委開了個會,商量後定下來,明天我們村的全體幹部要去你單位找領導上訪,反映一下你在村裏做的這些好事,也反映一下村裏老百姓的意見,要求他們恢復你的工作。別人順水推舟,我們這些鄉下人要為你逆水推舟!”

村支書有些激動,還說了其它一些很感動人的話。我擔心村幹部如果這樣做了,可能會給他們自己帶來麻煩。所以除了對村裏的正義之舉向村支書表示感謝之外,我在電話中極力地勸阻了他,沒讓村幹部們來市裏上訪。

99年底的一天,單位的人陪著已被停職半年的我,驅車到100多裏外的扶貧村拉我的行李。樸實善良的山裏人見到我後分外熱情。當時,整下著大雪,村幹部不讓走,在村頭一家小飯店招待吃午飯。村支書借著酒興,拿起卡拉OK話筒,唱了一首電影《帶手銬的旅客》插曲:“送戰友,踏征程。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響起駝鈴聲……”。

午飯後裝上行李,我們上了車。我按下車窗玻璃向佇立在風雪中送行的鄉親揮手告別。這時,村支書快步上前來拉住了我的手,他默默地流著淚,什麼都沒再說。車開了,他又跟著車急走了幾步才撒開了雙手,一句“姜書記,多保重啊!”的喊聲,伴隨著飛雪,從窗口飄進沈悶無聲的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