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禍

文/偉嚴

柴米油鹽醬醋茶,睡覺吃喝與拉撒。貧富貴賤如戲作,人來紅塵究為啥。

說人間事,品人生味,說說我家祖輩的事。

到了我曾祖父那輩,家裏大大小小有十幾口人,一百多畝地,三四匹馬,還有一個長工。日子也還算富裕。

話說某一年的夏天,一個同村的本族,說是沒米下鍋,要借兩鬥小米。當時家裏主事的是我曾祖父,一般的家務事我爺爺的話也是有一定份量。要按著我爺爺的意見,就沒有今天要說的事了。可我太爺是家裏掌櫃,他嫌棄來人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看不慣這種人,就對來人說,“米倉用紙封著,一旦打開就會透氣,一透氣就會生蟲。”來人聽了此言,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轉眼來到秋天。

一日,老掌櫃帶著倆個兒子到地裏收小豆,快到中午的時候,家裏人去地裏送飯。半路上碰上那個曾經來借米的人。那人打了聲招呼,然後腔帶戲虐,道,“告訴你家掌櫃的,可別打開米倉,看生了蟲子。”送飯的人覺得話音不對,也沒搭理他。等到了地裏,不見爺仨的影。就趕快回來報信,並且把半路上碰到過某某,那人說的話學說了一遍,聽了此言,不詳的預感立刻生起在每一個家人的心頭。

全家人在焦急中猜測、等待,到半夜的時候,回來爺倆。

果真如人們預想的,爺仨被胡子綁票了。

把不能張羅事的老大留下做人質,把我爺爺和掌櫃放回來張羅錢。這突如其來的橫禍,如天塌一般。有傳言,落到胡子手裏,不讓你傾家蕩產也得扒層皮。

我爺爺說:“這事已經是明擺著的了,二鬥小米,招來如此橫禍,這是因果報應啊。眼下就是盡快把贖金湊齊,按時把人贖回來,只要人能平平安安,錢可以在掙”。

當時我爺爺主張賣地。我太爺說地是命根,不到實在不行是不能賣地。全家人一夜未眠。天剛放亮,我太爺和我爺爺各自騎上馬,開始求親找友。因為贖金實在不是個小數目。到了預定贖人的日子,錢也還沒湊齊。正準備找中間人去溝通,天幫黑的時候,胡子那邊派來人,捎來一個紙包和一封信,先把紙包打開,一看,全家人都驚慌失色,家裏有的嚇的哭起來。紙包原來是一只耳朵。沒等看信,我太爺趕快寫了封信交給來人,然後對來人說了一些好聽的話,讓他轉告頭領。

就這樣,三天以後,沒舍的賣一畝地,湊夠了一筆巨額贖金,我大祖父被平安贖回。

這事平息沒多久,太爺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世了,時年三十九歲。

太爺離世以後,這個家的重擔就落在了我爺爺身上。

我爺爺精明又能幹,在加老天幫忙,莊家連年豐收,沒用幾年,就把所有的欠債全還上了。也就在當年冬天,我爺爺突然去世,時年也剛好三十九歲。那年,我父親才三歲。

轉過年的第二三年,共匪就來了。

如果說被胡子綁票;那是被人插了簽,或者說是因為自己的不仁不義所生出的惡果。心中有愧,所以不能說是完全無辜。

可是,共匪是絕對不可同強盜胡子相提並論的。

過去講盜亦有道,也就是做強盜的也是講究道義的。共匪不然,因為共匪的背後是魔鬼,沒有人性,更談不上道義。所以魔鬼是不能和人相提並論。

有人說,這話說過了,或許有人說,你這話只是個人感情上的認為。說這樣話的,這是被中共“教育、改造”的結果。只要看看《九評共產黨》,對照共產黨近百年的真真切切的所作所為,就會看清它的真實面目,你就會識破它的謊言和偽裝。

共匪來了之後,一日之間,所有的田地、家財房產,就連女人身上戴的金銀首飾所有值錢的都被洗劫一空。如果要被懷疑可能藏匿不交。還要遭到嚴刑拷打,逼問是否隱匿了值錢的東西。就這樣,全家大大小小十幾口人,只允許帶上一套行李,被凈身出戶。上哪、死活一概自負。這還不算,最後,被打上一個地主、富農的標簽,等待接受改造。

我父親連那時的生活都沒見過,就因為頭上這頂富農的帽子,在非人的壓迫和待遇中,度過幾十年,被剝奪一切發展的機會。我大伯因為受不了那非人的暗無天日的長期壓迫,在三十九歲那年上吊自盡。祖輩們辛辛苦苦積攢下的家業,反成了苦難的根源。

可悲的是,這個紅魔惡黨,至今還霸占著神州大地,肆意蹂躪著炎黃子孫,用欺騙和謊言毒害著一代又一帶華夏兒女,視生命如草芥,殺人如麻,其罪惡罄竹難書。

然而,天理昭昭,善惡必報,只是來遲或來早。

不信就去一趟貴州省平堂縣掌布鄉,那裏有一塊巨石,上書著“中國共產黨亡”,形成於二億六千萬年以前的六個橫排大字,這難道不是上天的昭告!

天滅中共就在眼前。願世人都明白真相,遠離中共紅魔,退出中共黨團隊,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