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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54):弟被迫害死、妹被誣判十年 兒子高二被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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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道)河北廊坊市優秀教師陸彩霞一家,堅持修煉“真、善、忍”法輪大法,遭中共不法人員慘烈迫害:三十八歲的弟弟陸誠林被迫害致死,妹妹陸鳳玲被誣判冤獄十年。陸彩霞的兒子閆思佟還在上高二,未滿十八歲,被非法勞教,被迫害命危,中共警察說“死亡證明都開好了,要死也得死在勞教所裏”。

陸彩霞本人曾九次遭綁架、兩次被勞教迫害,被非法開除公職。妹妹陸鳳雲也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遭受洗腦迫害。

陸彩霞、兒子閆思佟和丈夫閆繼林的合影

陸彩霞、兒子閆思佟和丈夫閆繼林的合影



陸彩霞女士,系廊坊市第八小學教師,一九九五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一周內十幾年的風濕痛不翼而飛了,而且沒花一分錢。看完《轉法輪》讓她明白了人生的意義,人生觀、世界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說,“婚後生小孩坐月子時,又患了風濕痛,每天後背又酸又痛,十幾年的煎熬使我身心憔悴,對生活更加失去了信心,感受到的就是人生的苦難和無奈,沒有陽光和溫暖。”她修煉法輪大法後,“再看這個世界變了,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到處充滿了陽光。”

陸彩霞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在教學工作中盡心盡力,認真對待每個學生,教學效果良好,曾經被評為區級優秀教師。婆家人看到她的變化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兩個妹妹、一個弟弟都先後走入大法修煉,他們也都親身體驗了大法的美好與神奇。

一、多次被綁架關押、流離失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大約是十八號左右,早上煉完功,陸彩霞剛回到家中,就進來了五六個人,也沒說他們是誰,也沒出任何證件,過後才知道是便衣警察。他們詢問了她煉功的情況。陸彩霞和她丈夫當時就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美好,講了自從陸彩霞學了大法後身心的變化,及給家庭帶來的幸福、和睦。他們聽後,讓陸彩霞把她的書拿來給他們看看。陸彩霞信以為真,就把桌子上的大法書拿給他們看。他們看到桌子上還有一大摞大法書,就說都拿走看看,並讓陸彩霞跟他們走一趟,說了解一下法輪功情況就回來。

當時陸彩霞抱著跟他們弘法的想法,在他們的要求下,拿著所有的書跟他們走了。後來才知道這就是七·二零前江氏集團下達的抓捕法輪功輔導員的全國的一次統一行動。當時廊坊市抓捕了十幾名法輪功義務輔導員,都分別秘密關押在不同的地方。陸彩霞被關押在廊坊南門外派出所。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公布了非法取締法輪功的邪惡公告,從此中共邪黨拉開了迫害法輪大法及法輪功學員的序幕。

陸彩霞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兩天後,在其強烈要求釋放的情況下,被教育局接回,非法關在廊坊第四小學,強迫她讓寫“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後又被八小接回在一個招待所裏非法關押洗腦。最後,被逼寫了不去北京的保證才放回,丈夫被逼把師父的法像和小本《轉法輪》交到了學校。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陸彩霞第一次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剛來到天安門廣場,什麼也沒做,就被警察問是否是煉法輪功的,說“是”就被送到了前門派出所。當天被廊坊公安局警察接回非法關押在廊坊看守所一個月,在看守所被奴役包衛生筷子。

陸彩霞被非法關押期間,學生們非常想念老師,有一個學生曾在課堂上哭著說道:“陸老師,我想你,你快回來吧!”當陸彩霞被釋放後,再次走進課堂時,學生們的掌聲經久不息,響徹整個樓道。不久當學生們得知老師又要離開他們,也可能是永遠離開時,下課時他們都擁到老師的辦公室,讓老師給簽字留念。那幾天不論是在樓道裏,還是在校園裏,一到下課,陸老師的身邊總有一群天真可愛的學生們圍著,有時甚至圍了幾層,等著老師給留言。有的同事看到後,開玩笑的說:“看,陸老師簡直成了名人了。”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五日,大年剛過,陸彩霞去朋友家串門,連家都沒讓回,就從朋友家被公安局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多天,理由是邪黨開“兩會”怕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三月三十一日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一日,廊坊市新開路派出所的警察來到陸彩霞工作的學校,說“四二五”快到了,讓她寫不上訪的保證。陸彩霞不寫,就被綁架,非法關押廊坊看守所五十多天。在剛被關押的第三天,校長郭立榮告知她被開除公職。

被關押期間,陸彩霞有一次因煉功被李所長打嘴巴子,然後把六、七名法輪功學員拉出來關在看守所的另一間沒人的屋裏,施以“編花籃”的酷刑折磨,就是一個一個背銬之後,逼迫臉朝外背靠背坐一圈,再用鐵鏈子把手銬串起來緊緊的銬在地環上,讓法輪功學員們炕上坐幾個地上坐幾個。這麼坐的目的就是讓你互相拉扯著,只要其中有一個人動一下,就牽連其他人也都動。本來背銬手已經很痛了,在這種痛的基礎上,又把幾個人的手銬連在一起銬在地環上。頓時那種鉆心的疼痛,達到了人無法忍受的極限。

陸彩霞說:“剎那間我們都忍不住的大聲尖叫起來,哭喊起來,整個廊坊看守所的大院都聽到了我們的慘叫聲。而且這種劇痛你還不能動一點,你的手稍微動一點點,立刻會牽扯到所有人的手都是一陣劇痛。為了不再增加其他人的痛苦,盡管每個人痛的心直哆嗦,渾身是汗,頭發都濕透了,也不敢動一點,只是忍不住的慘叫、哭喊。當天晚上所有在押的其他法輪功學員都沒有吃飯,絕食抗議警察對我們的酷刑折磨。直到我們被解除這種迫害,放回監室。這時我們每個人的手都失去了知覺,都是紫的,腫得象饅頭似的。據說這種酷刑能使人的手變成殘廢。很長時間我的手才恢復一點知覺。當時看守所的所長是叫邢所和李所的。”

“後來,我們被轉移到了霸州看守所。因隔壁監室的兩個學員煉功,幾十個五大三粗的警察闖進監室掄圓了胳膊極其邪惡的暴打我們這些善良、柔弱的女學員。有的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他們一點也不手軟。每個人都被打了十幾甚至幾十個耳光。有的被兩個人拽著胳膊,一個人揪頭發,一個人打嘴巴子。六十多歲的張瑞花老人被打倒在地起不來了,康寶鳳當時被打昏死過去了。我們這屋每人也都被暴打幾輪耳光。當時站在我右邊的程春敏近一米七的個頭,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我被打的兩眼冒金星。每個學員的臉上都是惡警留下的紫紅手印,同修們的臉都是又紅又腫。”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陸彩霞老師再次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抓後走脫,從此流離失所在外。

二、兩次非法勞教、慘遭折磨

二零零一年元旦,陸彩霞老師又去天安門說明真相,被綁架後送往北京大興縣龐各莊派出所,絕食三天三夜,被放回,流離失所到深圳。

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日,陸彩霞在深圳大街上掛真相條幅,被跟蹤綁架後,被南山公安分局警察審訊三天三夜,不讓睡覺。他們警察三個人一撥,每天四班倒。後無任何法律程序的被判勞教三年,非法關押在廣東三水婦教所。

在三水婦教所期間,陸彩霞被強制洗腦,經常遭到打罵、刁難,人格侮辱,不讓上廁所,二十四小時“夾控”。有一天晚上,陸彩霞被逼下樓看“新聞聯播”。當面對幾百法輪功學員時,陸彩霞高喊“我們沒犯法,還我們自由!法輪大法好!”

負責洗腦的王大隊長和七、八個猶大,一擁而上,完全撕下了她們平時的那副偽善面孔,氣急敗壞的連打帶罵,有的捂嘴,有的揪頭發。這時陸彩霞老師又喊道:“同修們,看到了吧,這就是她們的‘善’。”

這時王大隊長吼道:“給我拉回去!”於是七、八個猶大連踢帶打把陸彩霞推到樓道裏,上樓時被她們推倒,她們便拽著陸彩霞的衣領從一樓拖到三樓,勒得她差一點窒息。從此陸彩霞被“嚴管”,不讓上廁所、不讓買生活用品。

陸彩霞身心受到摧殘,曾多次絕食抗議迫害,後出現高血壓,腦動脈硬化,被“保外就醫”放回。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陸彩霞在路上無辜遭東方派出所警察綁架,送到廊坊洗腦班(交通賓館),被韓志光、陳斌、李漢松和猶大等人強逼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一天,洗腦班的頭子韓志光撕下了偽善的面孔,氣急敗壞的一邊對陸彩霞大吼大叫的威脅、恫嚇、辱罵,一邊讓惡人拿著錄像機給錄像,妄圖為他們自己留下將來開脫罪責的依據。

陸彩霞在被迫害的出現了高血壓癥狀,且身體非常虛弱的情況下,被信平玉(公安女警)等人送唐山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陸彩霞絕食抗議這種非法行為,又被唐山勞教所警察每天上午九點粗暴灌食折磨,兩個月每天承受著被強迫灌食的折磨。後被折磨的血壓又高了。

二零零五年大年初一,陸彩霞被十幾個警察給捆綁在椅子上,強行灌食。最後被折磨的皮包骨,血壓高,身體越來越虛弱,每天躺在床上,上廁所都吃力,感到腿軟、心慌。勞教所怕有生命危險,讓廊坊公安局和原單位領導接回家,這次陸彩霞遭受非法拘禁整一百天。回家小姑子看到她驚訝的說:“怎麼瘦成這樣?跟媽臨終時差不多了。”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晚七點多,陸彩霞剛出小區門,拐過“小水怪”的十字路口,不到一百米,她邊騎車邊和剛遇到的一位同事說著話。這時突然從後面開過來一輛黑色轎車,從上面下來兩個人,將陸彩霞攔住,隨後從後面一輛車裏下來了東方派出所警察劉剛,他到陸彩霞自行車筐裏一把搶走了包,翻出了一個小破網軟件光盤,煞有介事的問:”這是啥?”其實是在為他們這種黑社會似的綁架找個理由,以掩蓋圍觀百姓的耳目。陸彩霞當時怒斥他們這種流氓行為,他們不由分說將陸彩霞塞進車裏,拉到了廊坊洗腦班。八點半,她丈夫就接到單位告知說,陸彩霞被抓了,是廊坊東方派出所通知他們的。他們聲稱陸彩霞是上邊督查人物,關起來等“十八大”會開完了就放。

二十七日下午,維穩辦主任王惠軍帶著片警樊峰丹等五、六個警察和陸彩霞丈夫單位安裝公司的保安科長朱鳳祥非法抄了陸彩霞家,抄走了收視大鍋、打印機一臺和其它私人物品。當時參與綁架的人除了東方派出所警察劉剛等人外,還有廊坊市廣陽分局的警察盧軍(音)等人。

陸彩霞在洗腦班遭非法關押迫害期間,身體出現了嚴重的高血壓和低鉀狀態,經常頭暈頭痛渾身沒勁,曾幾次被拉到廊坊中醫院治療。陸彩霞一次發燒被拉醫院強迫打了一針“退燒藥”,回來頭痛的折騰一宿沒睡覺,且汗出的頭發都濕透了,據說打退燒藥是不會有這種反應的。他們還從省裏找來了兩個教授一個作家對陸彩霞洗腦“轉化”,妄圖使其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陸彩霞被非法剝奪人身自由一百一十多天,直到中共十八大結束才放回。

三、弟弟陸誠林被野蠻灌食迫害致死

弟弟陸誠林,憨厚勤勞樸實,在黑龍江伊春市金山屯區電話所工作。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不斷的提高心性,在工作中領導分派的活他都不計較危險活、臟活都主動幹為他人著想,深受領導的好評。陸誠林曾經有一個溫馨的家,兒子品學兼優聰明可愛。

陸誠林

陸誠林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陸誠林進京上訪,被惡黨非法拘留關押,家被抄,法輪功書籍及其它物品被掠走。陸誠林的妻子害怕受邪黨牽連迫害的痛苦,便離了婚。

九九年十月,金山屯區惡黨政府夥同公安局先後綁架了七名法輪功學員。陸誠林與汪志謙、朱成新、秦月明等本區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十月十八日到金山屯區政府上訪。陸誠林、汪志謙等四名學員代表,找區領導講清法輪功真相,並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排列有序,在政府門前靜靜等候。金山屯區以呂志超為首的不法官員唆使公安警察將陸誠林和所有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公安局會議室,公安局副局長孟憲華對陸誠林施暴,拳腳相加、踢倒在地。孟憲華又拿來不明藥物逼法輪功學員吃。

半夜十二點,孟憲華、孫洪喜、張興國、肖敬宇、陶穎等一夥人闖入公安局會議室對陸誠林等四名法輪功學員代表拘留、非法關押在金山屯看守所。陸誠林在金山屯區看守所,受盡毒打和迫害。

十月二十一日,中共惡黨人員將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區政府會議室,非法對陸誠林等六名法輪功學員“審判”。陸誠林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關押在伊春勞教所迫害。

期間,金山屯區公安局預審科長陶穎、政保科長張興國夥同刑警隊七、八個人到伊春勞教所提審陸誠林時,刑訊逼供,栽贓陷害,逼迫說上訪就是反政府,不說就毒打、上大掛折磨,手銬往死裏砸。

在伊春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勞教所副所長楊春卓、二大隊長張勇、三大隊長崔××,指使十幾個刑事犯人輪班折磨陸誠林,拳打腳踢嫌不夠狠毒,就上大掛、往死裏砸手銬、關小號……

勞教所獄警們為了漲工資、得獎勵,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先利用暴力強行轉化,所長楊春卓唆使獄警用酷刑多次迫害,那裏的惡警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吊銬,打罵,幾天幾夜不許睡覺,電擊,讓犯人打,用塑料袋套住法輪功學員的頭,令人窒息,野蠻灌食等等。陸誠林絕食抗議,遭到獄警們野蠻灌食,每次獄警們都將陸誠林綁架到單獨監室迫害。

勞教所警察讓勞教犯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包夾,不許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否則就毒打,而且打得最狠的人得到減刑期最大。這些勞教犯人為了得到減期,對法輪功學員真是窮兇極惡,經常幾個人一起打一個法輪功學員,其場面之兇殘觸目驚心。所謂的“扣大棚”就是用手銬把法輪功學員反銬在椅子上,用好幾層塑料袋扣住腦袋,長達幾分鐘不讓喘氣。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二,陸誠林再次絕食抗議,期間被惡警用木刷子別掉他的牙齒,強行灌食。第四天(大年初六)被七、八個人弄到衛生間強行灌食,用鞋刷子把撬嘴,牙被撬掉,滿嘴是血,當場窒息而死。

勞教所所長楊春卓開始時說“心臟病猝死”,不想讓家屬看,想把屍體立即火化,遭到家屬嚴詞拒絕,堅決要求驗屍,屍體後背都是紫點子,象篩子似的,嘴裏有血跡、門牙被撬掉,脖子上有勒的紫色痕跡。無法圓“心臟病猝死”之說,楊春卓又重新編造謊言說死者是撞暖氣片自殺而死。陸誠林的一位親人用照相機拍照陸誠林被迫害變了形的遺體,被公安惡警用暴力威脅並搶走照相機。

陸誠林的遺體在公安惡警嚴密的封鎖下火化。因姐妹幾個都是煉法輪功的(當時三妹陸鳳雲還關押在看守所裏),警察說只要她們到場就抓。

陸誠林的母親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得知兒子被迫害死的噩耗後,如五雷轟頂,哭喊著:“我的兒啊!你死的冤呀!你是被人害死的,你從來沒有什麼心臟病啊!這讓我老太太怎麼活啊!這是什麼世道,還有好人的活路嗎?!” 陸母因為精神打擊太大,當晚心臟病突發,血壓升高,被送到醫院治療。

四、十八歲兒子被迫輟學、在勞教所命懸一線

陸彩霞老師的兒子閆思佟,因堅修大法,一九九九年九月被迫離開“天津美院附中”,當時未滿十八歲。離校後便去北京上訪,於十一月一日被劫持回廊坊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二日閆思佟又因和同修去天安門說明法輪功真相,被非法勞教三年,非法關押在廊坊市萬莊勞教所。十幾歲的閆思佟每天被迫高強度勞動達十七、八個小時,有時甚至長達二十多小時,只讓睡兩三小時。閆思佟絕食抗議迫害,身體突患急性胰腺炎、胃竇炎,後被“保外就醫”回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閆思佟在他小姨陸鳳玲家,被突然闖進抄家的警察綁架到了廊坊市公安局。遭到惡警閆震的毒打:用手抽嘴巴子,打累了就用鋼板尺子抽,把兒子的臉抽的麻木的失去了知覺,又紅又腫。又用笤帚把狠命的抽打身上,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閆震還讓閆思佟摔爛了的膝蓋長時間跪在水泥地上,使他疼痛難忍,痛苦萬分。閆震對一個十八歲的善良孩子如此的狠毒,大打出手,一點也不手軟。

隨後閆思佟被劫持到廊坊萬莊勞教所迫害。當時天氣還很炎熱,他的手腕處被手銬銬的肉都爛了,膝蓋處爛的地方流著血水。一周之後,勞教所怕他出現生命危險擔責任,不得不將他釋放。此時他無法行走,是他父親將他背出勞教所的。回來後身體受傷處很長時間才恢復,至今手腕和膝蓋處落下了傷疤。

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日,閆思佟去深圳看望母親,在租房處和母親同時遭到深圳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南山區看守所,被迫害的身體出現嚴重病情,送到醫院搶救。後被廊坊萬莊勞教所接回繼續迫害。萬莊勞教所的警察把閆思佟綁在死人床上,手腳都被銬在床上,然後給鼻子插上塑料管,再用膠布固定在臉上。他們為了灌食方便,管子也不拔。後來閆思佟骨瘦如柴,一米八的個子就剩下幾十斤了。勞教所的衛生條件極差,使他渾身長滿了疥瘡。渾身痛癢的鉆心,因手腳被死死的綁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在極度的痛苦之中,閆思佟常常處於神智不清的昏迷狀態,生命奄奄一息。在這種情況下才讓閆思佟爸爸去看孩子(當時媽媽被非法關押在廣東三水婦教所)。當閆思佟的爸爸來到廊坊萬莊勞教所,看到一米八的兒子已經瘦的皮包骨了,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渾身長滿了疥瘡,說話都沒有一點力氣了,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即便這樣雙手還是被銬在木板床上,鼻子裏還插著灌食用的塑料管子。閆思佟爸爸當時看到孩子這種慘景,頓時失聲痛哭,要求警察放了孩子吧!警察卻說:“死亡證明都開好了,要死也得死在勞教所裏。”聽了這話,閆思佟爸爸痛苦、氣憤的差點昏過去。

閆思佟後來又被轉到邯鄲勞教所繼續迫害。一個未畢業的中學生身心受到了殘酷的摧殘。

五、妹妹陸鳳玲被誣判冤獄十年

陸鳳玲

陸鳳玲



陸鳳玲,在一九九六年學大法之前,患有嚴重的“牛皮癬”疾病。當時家裏生活很困難,全靠丈夫蹬三輪車勉強維持,還要供孩子上學。為了看病,陸鳳玲不得不更加省吃儉用。但是病情卻越來越重,折磨得她整夜不能睡覺。當她好不容易攢了200元錢,到醫院去抓藥時,又被小偷給偷走了。當時她的精神幾乎要崩潰了,生活的艱辛,病痛的折磨,使她真的不想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當她哭著來到姐姐家時,姐姐告訴她只有大法能救她。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她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走入了大法修煉。陸鳳玲按照師父的要求,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不斷的歸正自己,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心性,結果不到半年,這頑固的、科學無法治愈的“牛皮癬”就徹底痊愈了,從此後再沒犯過。

陸鳳玲為了說句真話,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而一次次的被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九日晚十一點左右,市公安局的楊華、刑警大隊的孫喜旺等人領著二、三十個警察突然闖入她的住處,將她綁架,同時非法拿走家裏的電視機、錄音機、大法書等物品,還掠走了4000多元現金,就連家裏的雞蛋都被他們煮好了連鍋一起端走了。陸鳳玲的正在上小學的女兒嚇得直哭。

陸鳳玲被綁架後,刑警大隊的惡警連續非法審訊了九天九夜。逼迫她承認本地區的大法資料、橫幅、喇叭都是她領著做的。一次,一個提審陸鳳玲的警察說:“陸鳳玲,給你們大法保存點實力吧,如果你要不承認,我們還繼續抓人(這時他們已經抓了三十多人了)。”在他們的誘騙下,妹妹也真是擔心別的同修再遭綁架,不管她做沒做,就按照警察誘騙的“承認”了。當時審訊的警察還說:“如果你不承認,我們還得去做筆錄,太麻煩了。我們問(指他們給陸鳳玲捏造的材料)你答‘是’就行。”最後他們就根據這些所謂的“犯罪事實”,給妹妹陸鳳玲非法判刑十年。

陸鳳玲在看守所被羈押了一年多,期間多次絕食反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被看守所所長邢思峰上大板三天三夜。還有一次坐鐵椅子三天三夜。都不讓上廁所。擡到廊坊洗腦班(月城賓館),遭精神迫害三個多月。灌輸邪悟理論,逼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韓志光經常對陸鳳玲進行人格侮辱謾罵,被非法批捕後再次送回看守所。大約在二零零二年九月開庭,沒有通知家屬,九月三十日被送到河北滿城太行監獄。

在太行監獄,陸鳳玲經常絕食抗議非法判刑和關押,拒絕放棄信仰。一次陸鳳玲在中國新年前絕食,被單獨關在“接見室”,被罰站、打罵、侮辱人格,四天四夜不讓睡覺,被強迫輸液。在地上放上鋪板,把四肢綁在板上一動不能動,非常痛苦。五瓶液輸了近四十小時,故意讓你在長時間的痛苦中煎熬,讓你放棄絕食。陸鳳玲曾被曹中芬等人二十四小時看管,不讓出屋,不讓與他人說話接觸,也不讓與家人見面。

二零零四年陸鳳玲被轉到石家莊女子監獄繼續遭受迫害,直到刑滿釋放。

陸鳳玲的女兒說:“媽媽被整整關了十年。然而,媽媽犯了什麼罪要被判十年?沒人能告訴我。我住在爸爸和繼母的家裏,爸爸開出租車,沒有時間管我,我成了沒有母愛的孤兒了,在學校裏還得強顏歡笑。記得有一次我犯了急性闌尾炎,當時疼得都直不起腰來了,也只能自己忍著,當時我多想媽媽能在身邊啊!因為家裏總說就算我考上大學也不會供我讀書,每天都這麼跟我說,迫於無奈,我上到初二就只好退學了……未成年的我必須出去打工,我要掙錢,要養活自己,要去看媽媽。每當過年過節,誰能體會到我一個女孩沒有父母的心情?我媽媽是好人,她一心向善,她一點錯都沒有,可是卻被關押了整整十年!人生有幾個十年啊?”

六、丈夫承受的巨大精神痛苦

陸彩霞的丈夫閆繼林雖然沒修煉,但因妻子、兒子修煉,十四年的瘋狂被迫害中,他們一次次的被綁架、拘留、勞教和綁架後的抄家、敏感日的騷擾、罰款等,特別在迫害初期,單位不讓他上班,每月只給六百多元的生活費(扣完各種費用只剩四百多),讓他回家看著老婆孩子別上北京上訪。單位怕受牽連還讓他離婚(附錄中有單位開的離婚介紹信)。

閆繼林在這苦難的日子裏,在精神與經濟的雙重壓力下,經常血壓高到二百多,有幾次差點出現生命危險。在漫漫的黑夜裏,閆繼林經常輾轉不眠到天亮,想不明白自己的老婆孩子做好人到底有什麼錯?!共產黨統治下的這種黑暗的日子何時是盡頭?!在痛苦中,甚至使閆繼林曾經產生過輕生的念頭,感到自己活不下去了。

特別是那次他被通知去廊坊萬莊勞教所看已絕食抗議兩個多月命在旦夕的兒子時,當看到一米八的兒子皮包骨只剩下幾十斤了,還被手銬銬在木板上,鼻子上插著灌食的管子,臉上貼膠布固定管子的地方的肌肉已經腐爛了 (後拔下來時,管子都長綠毛了) 。兒子渾身還長滿了疥瘡,奄奄一息的被銬在木板上時,閆繼林肝腸欲裂,放聲痛哭,求警察放了可憐的孩子吧!沒想到一郭姓警察卻說:“死也死在看守所裏,死亡證明都開好了。” 閆繼林聽了這話差點昏厥過去。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因中共開十八大,陸彩霞被綁架、非法拘禁。閆繼林一直得不到妻子的任何官方消息。後聽說關在洗腦班,他多次要求會見,均遭拒絕。無奈,閆繼林請來北京維權律師幫助討個公道,給個說法。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下午,兩位北京律師正式進入,履行正常手續,即先去了廊坊洗腦班,要求會見當事人陸彩霞。在與門衛說明情況後,門衛與院內什麼人通過電話後,對律師說:“這裏只管關人,有關你要辦的事去找市公安局有關人。”律師來到市公安局,門衛通報國保大隊後,回答說馮隊去了北京。此時接到廣陽分局維穩辦王惠軍電話,說到洗腦班那裏接待律師。

在洗腦班門外,律師與王惠軍等幾個警察的交涉中,王惠軍開頭便說:“你們有組織,不然怎麼四個律師一起來?”又問陸家人:“誰讓你找律師,誰串聯的?”又說:“要見陸彩霞可以,只要她寫保證‘轉化’就讓見。”並問律師:“法輪功二零零四年就被國家定為‘反華勢力’,你律師的立場站到哪裏?”並說:“你下次再來,咱找個地方單獨談。”當北京正義律師告訴他:“律師本身是依法辦案,維護的是正義,誰違法就告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至於說國家定法輪功是‘反華勢力’,請拿出有關文件。”王當即無語。當王說下次咱找個地方談時,律師回答道:“你在威脅我”。

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北京律師再次來到廊坊,到市檢察院說明來意。門衛將電話打到直接主管人,門衛接完電話說:“你要找的人不在。”當律師要將控告信讓門衛簽字收下時,門衛拒收。之後,律師只好從郵局寄走。當律師電話找到王惠軍再次要求見陸彩霞當事人時,王惠軍答復他要請示上級,下周等他電話。

律師依法辦事,兩次多處遭推諉、拒絕、不作為,甚至粗暴對待。無奈之下,北京律師對六一零、洗腦班、公安局等有關部門的執法犯法的行為,根據國家有關法律規定提出要求。向信訪辦、市公安局等有關部門遞交了“關於請求責令廊坊市公安局糾正違法行為立即釋放陸彩霞的請求書”。

九月十三日晚與十四日上午,陸彩霞的丈夫閆繼林先後遭其單位領導王勇、朱鳳祥、東方派出所片警及居委會人員恐嚇,說他是“聚眾鬧事”,尖塔的派出所所長打電話威脅:“再去洗腦班(看望妻子)就抓你勞教。”其單位領導王勇說:“再找(營救妻子),就開除你,停你工資。”單位保衛科的朱鳳祥讓閆不能關手機,每天上、下午兩次通報他的行蹤。

九月十四日,閆繼林及其他親屬再去廊坊市洗腦班要人。開始洗腦班不理睬,家屬就在洗腦班大門口喊陸彩霞的名字。後來洗腦班科長陳斌、六一零的王惠君先後出來,家屬要求放人,王惠君說做不了主,得請示上級。家屬要求看一看人,他又說和洗腦班的商量商量。他進去後不長時間,來了一輛警車,尖塔派出所三個警察下車就開始錄像。

這時,閆繼林單位的保衛科長朱風祥等人開一輛轎車闖到,他們下車後,對閆繼林進行辱罵、毆打,動手就往車上拉他,閆繼林雙臂被弄得青紫。還逼迫家屬都上車,朱風祥叫囂:“我就是不講理,我就是混蛋,你們怎麼樣?”

閆繼林回家後,又被單位經理王勇找去說:上邊給我施壓,我就給你施壓。你要這樣你就別上班了。工資也不給你開了。朱風祥天天打電話騷擾閆繼林,還去他家騷擾、恐嚇、監控。

在壓力下和痛苦中,閆繼林血壓達到200多,差點出現生命危險,欲住院治療又沒有錢,單位已經三個月沒開支了,跟單位借又不借。無奈閆繼林拖著有病的身體,每天吃著方便面度日。閆繼林身體至今心臟病、冠心病、高血壓十分嚴重。

這二十一年來,中共就是這樣迫害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給他們的家庭造成了一次次的痛苦和災難。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使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及家庭承受的是怎樣的打擊和痛苦,陸彩霞和她的親人們的遭遇,只是這場迫害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