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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億七千萬年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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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尋覓

我從小父母離異,是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的。不同於大部分“八零後”,我為人處世的理念在老一輩的影響下保持了更多傳統的東西。我相信,冥冥之中一定有種高於人的法則存在,並在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一定要保持善良。

上大學時,我選擇了涉外旅遊法語專業,接觸了很多東西方的文化。

記得有一天,講佛教知識的老師給我們上課,講著講著,他忽然半帶笑聲地說:“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啊,這可是釋迦牟尼佛說的。他說五十六億七千萬年以後,會有一個未來佛—彌勒佛下來度人,你們要是能活到那會兒,就跟著彌勒佛學吧。”不料,這番話像電流一樣穿透我的大腦、直抵了思想深處。我想:真是太好了,將來我要遇到彌勒佛,一定要跟他好好學。

轉眼間大學要畢業了。我順利通過了從業資格的考試。因為一直想弄明白“佛法”是怎麼回事,所以畢業前的實習,我選擇了去五臺山做導遊。可去了以後發現,那裏除了保留下來一些古建寺院之外,旅行社的“前輩”整天給灌輸的都是如何讓遊客花錢的說辭。廟裏的“和尚”白天身著僧袍,通過手機和導遊聯系,在寺院裏一波一波地接客人;晚上則換上便裝去夜市逍遙。

夜幕降臨時,我獨自坐在文殊寺的庭院中發呆;聽著微風帶動屋檐下的鈴鐺,內心越發的失落和難過:昔日佛教聖地怎麼會變成這樣?我找尋的佛國凈土到底在哪兒啊?

大學畢業後,也就是二零零九年九月,我順利地收到某外貿集團的聘用通知,讓我直接去非洲某國,做當地公司的財務和銷售管理工作,年薪八萬加獎金。我那時剛二十一歲,一下子接到這樣的通知,有點懵。為此我還專門坐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去公司看了一下,確認是這麼回事,才回家準備出國的東西。

出國前,我心裏就打定一個主意:無論如何,最多只在外面呆兩年,二零一二年之前必須回家。原因有兩個:一是爺爺奶奶把我從小帶大,他們現在年紀大了,我必須得盡孝;二是我特別相信“二零一二”的預言,雖然不敢想會有什麼天災,但我感到人類真的很危險,在那之前我一定要陪在家人身邊。

轉眼間兩年就要到了。

公司的總經理是董事長的同學。他看到我工作很有方法、又年輕、外語也是科班出身,就想留下我。他多次跟我說留下來再做幾年,承諾第三年就讓我做副總,年薪加到十五萬,還配“豐田霸道”車。可我沒有一次動搖過出國前下的決定。總經理嘆息地說:“不管怎樣,咱這都有你一個位子,你什麼時候想回來隨時回來。”

兩年,在國外度過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復制前一天。生活的圈子裏都是中國人,每天看的電視是鍋蓋接收的CCTV4,上網只是掛QQ、刷微博,偶爾打開搜狐看看新聞。只有出門上班,看到滿街的人都是黑膚色的時候,才如夢初醒:哦,我原來還在非洲!

這樣的生活狀態一直持續到回國前的兩個月。因為時差的原因,我經常和一個高中同學通過SKYPE閑聊。他在國內某劇組裏做後期剪輯,白天劇組拍片,晚上他才工作,正好和我的時間對上。他講了很多隨劇組去實地拍抗日“神劇”時從當地老百姓那裏聽到的歷史真相,我才知道課本上學的是共產黨編出來洗腦的。有一天他給我發了一篇演講稿,內容涉及國內經濟的真實面貌。我看過之後驚呆了,進而萌生了一個想法:抗日和經濟問題上共產黨都可以造假隱瞞,那歷史上的那些政治事件是不是真相也被它給掩蓋了?同學跟我說,要看這些,得“翻墻”上谷歌去搜。不過你在國外應該可以直接搜到的。這時我才第一次知道國內還有網絡封鎖這種事!在非洲呆了快兩年,一上網用的都是“百度”,還沒用過“谷歌”呢!

我按同學說的在谷歌上挨個搜索關鍵詞,果然一下就出來了。文革、大躍進、三年大饑荒、迫害法輪功等等。當看過曝光、揭示“天安門自焚”真相的視頻《偽火》之後,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認知了:原來長這麼大一直都活在謊言之中啊!我把視頻給同事看,他們看了之後,都對中共的造假非常氣憤。

回國前幾天,擔心又要活在謊言中,我就把翻墻軟件下載下來,放在移動硬盤裏面。

然而,對一個找不到人生意義的年輕人來講,心靈上的空虛遠不是數十萬的金錢所能撫平的。回國後,我很快就從一個極端轉向另一個極端,過起了紙醉金迷的生活。可這樣的生活方式沒有讓我感到快樂,相反,我對酒桌上重復的話題產生了厭惡。直到有一天,朋友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使我對人生有了徹底的反思。

朋友告訴我,有一個上幼兒園的五歲小朋友,他的父親每天騎電動車接送他。突然有一天早上,這個小朋友說什麼都不和父親去幼兒園了。父母問清原因後才知道,前一天有兩個小朋友笑話他家裏沒錢只能坐電動車,而他們的父母每天是開著車接送他們。家裏都是工薪階層,父親沒辦法,只好貸款七萬元買了一輛車,這孩子才肯去幼兒園了。

對比寬松自由、民風淳樸的海外,我問自己:在非洲、西藏那麼貧困地區的人,生活條件那麼差,為什麼每天卻很開心呢?

二零一二年初,我在網上看到很多西方科學家關於“靈性科學”的研究成果。多年來在學校接受著“崇尚科學、破除迷信”教育的我,一下明白了: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信仰問題原來就是修煉!修煉真的存在啊!

可是我該怎麼修煉呢?哪有師父教啊?那時我和一個臺灣朋友經營代購生意。一天,他發過來一個網址,還說,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行看看這個吧,臺灣這邊有好多人煉這個功。我一看,是法輪功。開始我還顧慮要不要看呢,但轉念又一想:不對啊,臺灣那麼多人煉,歐美那麼多國家的人煉,有很多還是博士、科學家;國內打壓這麼厲害,抓人、判刑,甚至活摘器官,人都義無反顧地煉,這個功肯定不簡單。看,必須看。

我打開了法輪大法書籍的網站(由於國內網絡封鎖,需用翻墻軟件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幾十個書名。一口氣看完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這本書已是淩晨三點了。沒有一點困意,頭腦真清晰。我終於找到了可以教我修煉的師父!

得法修煉後,我開始處處事事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說真話,辦真事,與人為善。同事感嘆地說,我發現什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之類的話到你這都不靈了,人要都煉法輪功這社會就好了。

我剛修煉幾個月,爺爺就癱瘓在床。為了不讓父親和姑姑們忙完工作還要拖著疲憊的身子陪護爺爺,我主動承擔起照顧爺爺的責任。

爺爺生病後經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開始不管我怎樣盡心地照顧他,招來的總是抱怨和謾罵。我一點也不動氣,把這些都當作修煉中心性提高要過的關。

有一次,我拿著寶書《轉法輪》念給爺爺聽,爺爺卻說:“去去去!拿上你的書到一邊去!”我想爺爺可能心情不太好,就收起書繼續平靜地照顧他。

第二天爺爺把我叫過去,對我說:“昨天爺爺錯了,不應該那麼說,我向師父道歉。”他舉起左手立掌放於胸前,面露虔誠之相。

我很驚訝爺爺的悟性!

法輪大法讓我的人生變得有意義,心靈純凈了,身體棒棒的,每天活得有滋有味。我輕松地就戒掉了煙癮、酒癮。多年來打電腦遊戲落下的頸椎病,不能轉脖子,一轉就響、很痛,剛煉功幾天就好了。心臟從小有毛病,幾次去醫院看大夫,大夫就知道讓我背個“豪特”回家,可從來沒找到過原因。修煉後也完全好了,再沒有犯過。

我的師父著有一本詩詞《洪吟三》,裏面有這樣一首歌詞:

我是誰

天地茫茫我是誰
記不清多少次輪回
苦難中無助的迷茫
期盼的心如此的累
黑夜中流出的是滄桑的淚
直到我看見真相的那一刻
直到我追尋到大法貫耳如雷
我明白了自己是誰
我知道了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人的一生稍縱即逝;來時一身光,走時兩手空;真正能留下與帶走的,其實不是名、利、情。為人解開宇宙、時空、人體之謎的天書對很多人來說都近在咫尺!

二零一二年我在二十四歲時,突破了重重障礙,找到了真我,在人類末劫的最後得到了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