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44):二十六歲被迫害失去雙腳 一家三口被迫害致死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道)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法輪功學員王新春,二十六歲時被中共警察追捕、迫害致殘,失去雙腳,此後一次又一次的遭到中共警察騷擾、搶劫、毒打、折磨,於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含冤離世,年僅43歲。在長期不斷的各種迫害中,王新春的父母相繼含冤離世。

王新春遺照

王新春遺照



王新春一九七六年出生在東北邊陲小興安嶺的紅松故鄉,伊春市金山屯豐茂林場,一望無際的大森林和潺潺流淌的小溪美景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歡樂。父親王鳳歧、母親王桂香,淳樸善良,在人中總是吃虧的人,都是靠著在山上林區工作生活,比較窮困,每天很早起來上山打帶刨穴采伐,工種比較累;長期勞累出現身體類風濕病。由於中共大官巨貪小官大貪,工組組長和隊長合貪並脫產,造成每天一人才合八元到十元之間,每月不到月末糧油就吃沒了,就得借糧。王新春在十九歲那年剛畢業一年左右又患上了胰腺癌、腹水等多種病,對本不富裕的家庭來說,真是雪上加霜。生活上的艱辛與對生命的無望讓一家人淒苦難言。

一九九八年,法輪大法洪傳到了豐茂林場,給王新春的家庭帶來了新的生機。王新春和母親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不久身心都得到了凈化,身體的迅速康復,讓全家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他父親身體也不好,近視眼,類風濕病、哮喘,由於生活上的壓力,他常常借酒消愁,發脾氣,讓全家人都很無奈。當他看到妻子與兒子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發生巨大的變化,真是又驚又喜,很快走入修煉,不久就戒掉了煙酒。全家人無病一身輕,王新春也能勞動掙錢了。

一、多次關押折磨、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王新春與母親王桂香進京上訪,想用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親身經歷去北京說句公道話,還沒等說話就遭到北京警察綁架遣送回當地,警察搶去了他們的身份證和身上帶的四百多元錢,非法逼供後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十五天後,610張興國向他父親勒索兩千八百多元錢後放回。

從此,豐溝派出所和豐茂林場頻頻騷擾,使他們家家無寧日。當地“610”還派專人監控他們家人的一舉一動,警察經常闖入家中搜查。王新春生前說:“從七二零到我被非法拘留回來期間,豐溝派出所和豐茂林場天天騷擾,半夜還到家騷擾,讓家不安寧,動不動就把父母弄到場部去了,動用親人來威脅和偽善來企圖逼迫我放棄修煉,讓家人和左右鄰居都擔驚受怕,鄰居害怕的都離我們遠遠的,都不敢和我們煉功人說話。”

二零零零年年三十,王新春在別人家修理電視,豐茂林場書記謝永輝把王新春騙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在那裏被打,被各種方式折磨。後背兩手擡起,半蹲兩手擡起,端水盆腿蹲姿勢折磨,碼坐,離墻站著,不許說話,用鞋底打手背和手心,還得出去做奴工,種地掃地等。

二零零零年四月八日王新春又去北京上訪,在廊坊被綁架到廊坊看守所,後被劫持到金山屯區看守所,遭惡警王守民和豐茂林場王長岐還有謝永輝毒打折磨,王守民用竹把地板擦子把毒打法輪功學員,竹地板擦子把頭都打碎了,打一上午,每個人屁股都紫黑色的硬蓋。孟憲華到看守所,流氓似的大聲叫喊,叫囂不給法輪功學員飯吃,只給湯,強迫所有法輪功學員站著,讓裏面犯人毒打法輪功學員,強迫法輪功學員吃不飽的情況下種地去。

關押三個月後,王新春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伊春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王新春因拒絕看汙蔑法輪功的材料,拒絕寫保證書,被暴徒們罰站五天五夜,在這期間不許睡覺,不許休息,每天只給兩碗包米面粥。五天之後王新春仍拒絕屈服,獄卒們就讓那些犯人毒打,直到把他打得虛脫為止。

王新春生前說:“把我劫持到三隊迫害,我和同修吳錫錄,還有濂濤,被惡徒用塑料袋悶頭致使喘不上來氣就要窒息了,然後將我們三人彎腰,一個人的頭插到前邊一個人的褲襠裏排開蹶褲襠,兩手後背,同時用針刺手背,板打手背,折磨三天,兩腿腫得都站不起來了,手背腫得像饅頭,不讓睡覺,有時還將我們的頭插到桌子底下折磨,有一個坐班犯人(人稱鐵拳),專門毒打法輪功學員兩個腰子,我被他打得兩側皮膚紫黑,內臟劇痛,喘氣都費力。有時還捂上棉被拳打腳踢法輪功學員、夏天穿棉襖頂東西等酷刑。”

除了折磨你外,還要奴工搬磚、種地、扛水泥,打冰棍桿等,完不成任務就不讓睡覺、加期等。由於長期的精神迫害和肉體折磨,王新春的身體承受到了極限。一天,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三隊的成教導員還用手銬銬住王新春的手腕放在背靠椅子上,用腳使勁猛踩手銬,而後王新春被吊銬在窗戶上。

王新春因抵制惡徒的要求,還被加期三個月。二零零一年十月,被轉到了綏化勞教所繼續迫害,在那裏絕食抵制關押,遭受了更為嚴重的迫害。侮辱謾罵,拳打腳踢是經常有的事。

從勞教所回家後,王新春並沒有輕松。豐溝派出所女所長王維、王守民等警察無數次的對他行惡,騷擾、抄家、監控、辱罵、拳打腳踢成了家常便飯,還用鐵棍毒打,對他侮辱、謾罵等。

二、被迫害失去雙腳 申冤無門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晚上,一個非常寒冷的冬天,王新春去豐溝林場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豐溝派出所警察追捕,被逼迫走上山路進入了大森林裏。原金山屯區公安局局長崔玉中調動整個公安把山包圍,王新春不慎掉到河裏,從腳到膝蓋全濕透,很快就結了冰。惡警王守民、閔長春連夜追捕直到天亮,也沒抓到王新春,就把山包圍監控著。當時如果王新春走不出大森林,就得凍死在山林裏;如果走出來,很容易被監控的警察綁架。

命懸一線的王新春兩天後,避開了警察監控的視線,跑進了一位老鄉家,他向老鄉講述了自己被追捕的經過,老鄉很同情他,善良的女主人做了面條準備給他吃。這時豐溝派出所女所長王維和兩個惡警突然出現,對王新春拳打腳踢。女主人都看不下去了就說:“人都這樣了,就別打了。”惡警不顧善良人的勸阻,毒打後將他拖到警車上,拉到豐溝派出所又是一頓毒打,搶走身上的BP機及僅有的四十元錢和帽子。

伊春市“610”、金山屯區公安分局都來到豐溝派出所,一群惡警對他再次謾罵、侮辱、毒打,還肆意誣蔑大法。在女所長王維和公安局長崔玉中指使下,警察卞合堂從火爐上水壺裏倒出熱水,強行把王新春凍僵的雙腳插進熱水中,當時雖然他的腳凍僵鞋內外結冰,但是還能從大山林跑到老鄉家,只能說明腳可能會凍傷,可是經熱水一燙,就會造成嚴重燙傷,對於凍過的皮膚造成壞死。警察從早上到中午,強制王新春腳放在熱水裏,鞋上的冰化了,警察用剪刀把鞋剪開,鞋與肉還有冰相連,就這樣在熱水中強行把鞋脫下。此時的他已無法站立,那些警察還偽善的說:“看我們公安多好,象侍候兒女一樣侍候你。”所長王維說:“我家有個親戚以前腳也凍過,是把凍的腳放進冷水裏緩冰。”可以看出王維知道凍後腳必須用冷水或雪緩冰,明知道不能用熱水,卻讓人用熱水給燙凍僵的雙腳。惡人們不顧他雙腳腫脹和面臨的後果,還打他的臉。到了晚上五點多,警察看他被折磨得已奄奄一息,怕出人命,為了推卸責任,掩蓋罪惡,把他押送回家,監控起來。

回家後,被高溫熱水燙過的雙腳,開始起泡淌黃水,家裏終日都能聞到王新春雙腳腐爛發臭的味道。王新春難熬的痛苦每日裏揪著一家人的心。經過十一個月非人想象痛苦的折磨,王新春的雙腳一點一點的爛掉了。年僅二十六歲的小夥子就這樣被邪黨迫害失去了雙腳,造成終生殘疾,走路只能跪著走。

王新春被迫害致殘、失去雙腳

王新春被迫害致殘、失去雙腳



王新春被迫害致殘後,當地“610”怕他說出被迫害的事實真相,嚴密監控他們一家的行蹤,作惡者卻逍遙法外。王新春為討還公道,寫了一封封控告書、檢舉信,從中央到地方逐級投遞,但都如石沈大海,杳無音信,沒有一處給他回復的。金山屯區公安、“610”、政府部門無數次闖入他家騷擾,綁架他的雙親酷刑逼供,追問他的父母都有什麼人去過他家。因在嚴密的監控下,王新春被迫害致殘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在明慧網上曝光了惡人惡行,這讓行惡的人如坐針氈,為了掩蓋罪惡,進一步加大力度監控他們一家人的行蹤。

父親王鳳岐幫助兒子向相關部門郵寄控告信,不斷遭到邪惡的阻攔。有好心人看王新春一家生活艱難,給郵錢寄物,都被當地扣壓,當地還花錢雇傭專人監控、堵截去他家幫助王新春的人。

王新春生前訴述說:“我希望有關部門還我一個公道,寫了一封封控告狀、檢舉信,然而卻遭到瘋狂報復。金山屯區公安、610、政府部門多次闖入我家,騷擾我及家人,強行綁架了我的雙親,酷刑折磨,逼問我的父母都有什麼人來過我家。惡警把我迫害殘,怕曝光就想造假新聞,因此就三次拿攝像機攝像,妄圖栽贓嫁禍法輪功,還逼迫我去醫院截肢。豐溝派出所還到處散布說我的雙腳是自己走山上凍完後,自己回家後自己用熱水燙傷的。多麼無恥的謊言啊!”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公安局長崔玉中,610肖靖宇把我的父親綁架到車間逼供、折磨,奪下鑰匙再次非法抄我家,王守民等一夥惡警把我所有的紙、筆、包、通信地址、紙條、信封、信簽全撕了,還罵罵咧咧的把收音機、錄音機非法搶走。王守民還踹壞了其它電器,猛踢我的胸和已殘的雙腳。炕上流了兩灘血,傷口面積擴大,墊子上、褲子上也全是血……我的家再次被他們洗劫一空。”

二零零四年四月,王新春用膝蓋爬到外面,買生活用品,也被他們強行搜身、堵截,人身自由受到嚴重侵犯。五月十六日,王新春手搖著輪椅從豐茂林場到金山屯區,共三十幾裏路,中午到金山屯區,在吃冷饅頭的時候,被公安局的惡警數人強行將他與輪椅推到公安局。在公安局裏,強行搜身,扣下輪椅,推倒王新春,將他送上小車拉回家,惡警怕王新春迫害致殘的事情被老百姓們知道。

王新春生前說:“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六日, 我要去金山屯人大,控訴惡人,並要求歸還輪椅車。不料在街上被惡警架到警車上,又受到孫大波再次威脅、毆打。七月二十九日,我又去金山屯人大,剛到郵局,豐溝派出所惡警開車追來。我坐在路邊,很多人圍觀,惡警再次強行將我押回家,還說了一些威脅的話。”

三、一次次被中共惡警和惡人殘酷毒打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三點,王新春搖著輪椅車來到林場後面的公路,被林場防火員王鳳全看見。王鳳全不問青紅皂白,對王新春拳打腳踢,把王新春連人帶車踢進二米多深有石頭的深溝裏。隨後惡人王鳳全又跳入深溝繼續毆打王新春,打了大約三、四十分鐘,致使王新春鼻子出血,頭兩側、頸椎、前胸、雙肩、後背等多處受傷,本已康復的殘腿又出血了,輪椅車被摔成了S型,手表也被踢壞。王鳳全又把此事舉報給主管他的董術華和片警王守民。過後,王新春找王鳳全的上級董術華和場長高慶國,要求就王鳳全對他造成的人身傷害和財物損失給一個說法,可是他們身為國家幹部,不但不解決問題,還唆使手下張雨坤等再次毆打王新春,使王新春又添新傷。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王新春到林場向場長高慶國要五百元錢(註:此錢是二零零零年他被非法勞教一年期間,原林場場長王長岐、書記謝永輝向他父親勒索的)。高慶國和書記陳重及其手下劉廣民、薛森林、吳建、張成等人對他又是拳打腳踢,衣角、褲子被撕壞了,惡人還圖謀把他放進棺材裏捆上,正巧伊春市裏來人檢查工作,惡人沒有實施。第二天,他再次去要錢,不但遭到毒打,連當初給的五百元收據也幾乎被搶走。

面對這種種不公,王新春去伊春市信訪辦上訪,被伊春市信訪辦以越級上訪為名拒之門外。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一日,他去當地信訪辦和民政局反映被迫害的情況,在路上就被豐茂林場場長高慶國拖上車拉回。

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他再次向高慶國索要五百元錢,高慶國用腳猛踢他。林場書記陳重連拖帶拽又踢又打,林場副場長劉廣民用掃帚猛打他的太陽穴兩側,用腳踢,殘忍的用暖瓶裏的開水往他身上倒,用手掐他的脖子約一分鐘,用打火機燒綁護膝的帶子,用掃帚猛打雙腳的斷茬、致使殘腿血流不止。

次日,王新春手搖著輪椅又去林場討公道,林場保幹董術華看見窗臺上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董術華氣急敗壞地把王新春向外拖,邊拖邊拳打腳踢。場長高慶國氣急敗壞地用腳猛踢並拿起靠背椅子砸王新春的肩和後背,打得王新春多處受傷。下午劉廣民用打火機燒他爬行時綁護膝用的一條帶子,還往王新春身上彈煙灰。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九日上午九點左右,公安局副局長董德林、公安局610主任肖靖宇、豐溝派出所所長閔長春、惡警王守民、陳詠梅(小名:二紅)等一夥惡人非法闖入王新春家,強行綁架王新春的母親王桂香到林場車間,進行非法逼供。下午一點左右惡警王守民等人又非法闖入王新春家,將王新春的父親強行綁架到林場車間非法逼供。逼供原因是因為不知是誰到地區替王新春郵了一封上訪信,揭露王新春被惡人敲詐勒索及被迫害致雙腳爛掉的真相,惡警知道王新春被迫害得雙腳爛掉不能去郵信,因此逼迫王新春的父母說出是誰到地區郵的信。同時王新春雙腳致殘的照片在明慧網上曝光,惡人們不但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地迫害,逼供王新春的父母是誰給上的明慧網。

王新春看到母親被惡人們綁架,就手搖輪椅去廠部要他的母親,惡警王守民等把王新春從輪椅上打倒在地,拳打腳踢,王新春身上多處受傷,嘴角被打出血,致殘了的雙腳又添新傷,鮮血直流。下午王新春看到他的父親遭惡警綁架,又手搖輪椅到廠部要他的父親。在車間又遭惡警王守民的毒打,猛踢輪椅,用拳頭照王新春的臉部猛打,王新春被打得鼻口出血。致殘的雙腳傷口一次次被惡警和惡人殘酷毒打,致使傷口滲血不止、愈合不了。

王新春生前說:“我仍被非法監控,只要一出家門就會遭到堵截、毆打。連我的通信自由權也被剝奪,我及家人的所有信件、匯款單和衣物都被惡人無聲扣繳。我一家沒有生活來源,每月只靠六十元的低保生活,有好心人給寄的錢和郵包,在二零零五年郵寄兩張匯款單和衣物被豐茂林場高慶國司機薛森林代取,父親追問薛森林,說是交給了豐茂林場計劃生育員高玉潔,而高玉潔則說把錢交給了金山屯區610了,我的父親到法院控告,法院拒絕受理,反而遭到惡警的打擊報復,二零零五年父親王鳳岐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四、修鞋店被砸 變本加厲的迫害

為了維持生活,王新春去到金山屯學修鞋,只有幾天的時間,林場的惡人就四處尋找他的蹤跡。一天上午金山屯公安局“610”主任肖靖宇帶著三個打手闖進修鞋店綁架他,連教修鞋的師傅也同遭綁架。

二零零五年四月九日上午,王新春在伊春市金山屯區一道街路旁的修鞋店被公安局610警察肖靖宇等人強行帶走,王新春被綁架後遭到非法審問,他對惡警的問話一律不予回答,肖靖宇對著王新春的腦袋連踢帶打,惡警王守民也踢打王新春。王新春被迫害殘了的雙腳茬又被踢打得鮮血直流。當天下午惡警肖靖宇、王守民、大偉等又把王新春連踢帶拖,關押進看守所。“站班”楊長山用腰帶抽打王新春,還窮兇極惡的說:就得“大牲口”(一名經常打人的刑事犯人)治你。

在看守所裏,王新春為抗拒迫害而絕食,到第五天時惡警又把王新春拖到前屋威脅恐嚇,公安局的一些頭目都在場,不法人員把王新春拖進大鐵架子裏,惡警王守民和大偉把王新春雙手雙腿抻開,銬在大鐵架子的鐵環上,沒有雙腳銬不住,惡警王守民就用鋁線捆住大腿,拴在鐵環上,把人大字形抻開,頭上也有,使人動彈不得。這時惡警王守民喪心病狂的用腳猛踢王新春的腦袋、胸、腹、兩肋,把他的頭踢起了大包。

王新春被綁在大鐵架子上五天之多,天天灌食,王新春處於昏迷狀態,經常失去知覺,真是慘不忍睹,一直被不法人員們迫害到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才放他回家。當王新春明白過來時虛弱無力的說:把我的錢還我,惡警李軍上前踢王新春幾腳說:當夥食費了,王新春說:我水米沒沾。那錢是王新春為了開修鞋鋪向親朋好友湊的180元錢,也被惡警們強占了。

四月十九日王新春被惡警們放回家,回到豐茂林場,在街上王守民又開始毒打王新春,兇狠的踢王新春的肚子、胸,將王新春踢倒在地……共產惡黨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卻逍遙法外。王新春一家受到惡警們的非法監控,也不允許鄰居們到他家串門。

二零零五年七月一日王新春在鶴伊公路旁邊用膝蓋站著,豐茂林場轎車開過來,副場工劉廣民問:幹啥去。王新春說:我在路邊站一會。劉說:不行。劉下車對王新春連踢帶打,把王新春踢下公路溝裏,王新春爬上來又被劉一腳踢其後背踢到公路道下去。王新春在家,惡警們去家裏打,在外面也打,抓到公安局迫害,上告各個執法部門都不管,在路邊站一會都不行?

二零零五年七月五日王新春為了一家人的生存又來到金山屯學修鞋,七月七日早六點半左右去吃早飯,路過近鄰修車鋪稍逗留一會,一些過路的行人都用驚異可憐的目光看著他露著鮮肉的雙腳茬,也有好心人可憐的問:你的腳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就在這時豐茂林場書記陳重趕來了,隨後場長高慶國等人也來了,他們最害怕王新春講他被迫害的真相,所以惡官們一次次使用最卑鄙最惡毒手段迫害他,從而欲蓋彌彰,更暴露出他們的邪惡本質。陳重問:幹啥呢?王新春說:修鞋。高慶國說:你盡給我們找麻煩。王新春說:不是我給你們找麻煩,是你們上級給你們找麻煩,弄得你們左不是右也不是,我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高慶國一聽說:咱們走,轎車司機薛森林說:能行嗎?高慶國用手機和豐溝派出所聯系,不一會派出所所長閔長春帶著惡警王守民、大偉、李清林趕到,強行把王新春綁架後拖上警車,送到看守所。

看守所不收,惡警們又把王新春送回豐茂,在王新春家的院子裏,惡警們又強迫王新春拿鑰匙開門鎖。王新春不開,惡警閔長春、王守民,大偉邊踢打王新春邊說:你去金山屯修鞋就不行,去一次打一次。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九點左右,王新春正往回家的路上爬行,豐溝林場派出所警車突然出現,所長閔長春、惡警王守民、楊大偉從小車上跳下,竄到王新春面前,惡警王寧民從王新春上衣兜翻出手寫的大法真相資料後,就對王新春拳打腳踢,把王新春的臉打的紅腫,惡警楊大偉又翻王新春的右褲兜,將王新春僅有的184元買糧的錢和一塊表搶去,王新春去要,又遭到惡警楊大偉的毒打與辱罵,王新春致殘雙腳再次被踹得滲出鮮血。

王新春聰明好學,從小就對家電維修感興趣,為了維持生活,就在家裏開了一個家電維修部,可以減輕父母的負擔,貼補家用。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上午,王新春去鶴崗市電子城買修電視的儀器,靠雙膝爬行的王新春到電子城後,幾個人圍過來問他:“腳哪裏去了?”王新春講了他被迫害的經過,講大法的美好,告訴大家,天要滅中共,退出中共組織保平安,並拿出真相資料給大家看。大家很同情他,告訴他上法院告!準贏!好心人告訴王新春這裏有便衣,讓他註意點。有明白真相的人,退了團隊。這時,一個便衣警察看到後就出去了,一會,他領著金山屯610主任肖靖宇、豐溝派出所所長閔長春、惡警王守民等公安之徒來了,威脅說:“王新春是危險分子,不許賣貨給他!否則罰款5000元!”王新春貨沒買成,被綁架到車上。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王新春去民政局上訪,講述自己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殘、學修鞋謀生被酷刑折磨、修理家電被公安局限制進貨,全家只有六十元生活費,工作人員推脫說“我們這不能直接接待你,叫你們的林場往上報”等推諉之詞。王新春去殘聯,被公安局610肖靜宇豐溝派出所王守民劫回豐茂。

當天下午,公安局“610”頭目肖靖宇、豐茂林場邪黨書記陳重等人去他家,進屋後就把錄像機支上開始錄像。王新春說:“你們自己介紹一下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非法錄像,目的是什麼?是不是要造假?”一女人站在錄像機後面,假惺惺地問,王新春,你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啊?王新春說:“停止迫害法輪功,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都是好人,把非法勒索我家的錢還給我!我要做好人的權利。”沒有人敢正面回答。他們先後三次去王新春家錄像,並不是想幫他解決生活困難問題,其目的是想借此機會造假來抹黑法輪功,但是,在王新春的正義堅持下,他們的造假沒有得逞。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王新春早八點多坐客車去抗大林場修電視,在抗大道口正好碰上朋友聶淑梅,聶淑梅用自行車馱王新春到抗大林場。正在這時,被大昆侖派出所惡警牛力君看見,並跟蹤舉報給“610”,王新春不配合他們的一切,“610”肖靖宇和大昆侖派出所的惡警把王新春手裏的衛星接收機和降頻器搶走。王新春等客車想回家,車剛要停,大昆侖派出所惡警牛力君和有一個叫二紅的女惡警趕緊一揮手,不叫車站下,並說是派出所的。他們五、六個惡警強行把王新春塞進車裏,拉到大昆侖派出所。下午四點三十分,豐茂林場警察王守民和劉廣民及司機薛森林開車到大昆侖派出所,王守民一到派出所就猛踢王新春好幾腳,隨後把王新春送回家。肖靖雨和金山屯有線電視臺王玉峰及隨從等多人,由警察王守民領著這夥流氓非法把王新春家的鍋和接收機抄走,並還要罰款三到五千多元錢。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日,他去有線電視臺要被搶的衛星天線,有線電視臺的王玉峰推說:“我說了不算,只要‘610’說給就給你。”據此,王新春就到公安局找“610”肖靖宇要天線,肖靖宇和屋裏的一個警察不容分說就往外拽他,拽到屋外肖靖宇就對他拳打腳踢。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晚豐溝派出所閔長春、王守民、張傳臣、郭輝、高健、高樹國數個警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法律文書、就闖進王新春家,無任何理由將王新春連踢帶打拖拽到惡警車上,被綁架到金山屯看守所前院迫害。

隨後豐溝派出所閔長春、為首的數名惡警再次闖進王新春家非法抄家搶劫,並對王新春父母進行威脅恐嚇,惡警們將王新春家電修理部的兩個電腦和維修中的多種數據線DVD等物品搶走。公安刑警隊副隊長陶緒偉、王海龍、孫立龍、曹萬才、王世臣、張立國、奮鬥派出所王學剛、數名惡警將王新春圍上摁倒在地後一擁而上。踩頭、踩腿、踩胳膊、並把胳膊反背過去用手銬反銬上、惡警們有的用腳、有的用拳頭兇狠地毒打頭部、臉部、前後背等各個部位、對王新春的身體暴力摧殘,致使王新春頭暈目眩,身體多處受傷,又青又紫又腫。

惡警陶緒偉拳腳一起上,用腳後跟猛踢雙肩,還殘忍地用穿著大皮鞋的雙腳踩住王新春被迫害已殘的雙腳斷茬的傷口用力揉搓,致使王新春雙腳斷茬處傷口血流不止,王新春痛得直冒冷汗,陶緒偉還往王新春前胸後背塞雪、倒冷水和啤酒,惡警陶緒偉兇狠地拿4×8×80厘米的方子猛打王新春的頭和臉、肩後背等部位,還用火燒臉並不斷辱罵。王新春被毒打折磨迫害一夜後,陶緒偉與另一名惡警猛拽王新春用手銬反銬過去的胳膊用力拖,拖出去幾十米遠,拖到看守所的大門口後,把門打開凍,還不斷地往王新春的前胸後背灌雪,還澆涼水。北方的十二月天寒地凍,北風刺骨,王新春的臉手身體部位被打得腫起來,衣服上被惡警們倒的涼水啤酒都凍成冰。

第二天晚上惡警王學剛、張立國、孫立龍、對王新春繼續施暴迫害。他們邊喝酒邊拳打腳踢,猛打頭部及身體部位還不斷的謾罵,還繼續往前胸後背灌雪,倒啤酒,王新春被毒打和凍身體直發抖,王學剛、張立國再次給其上後背銬,然後再用力再擡胳膊猛拽折磨。

王新春被連續折磨三天三夜,公安局副局長丁德志天天去觀察。王新春被迫害得臉、頭部青紫變形腫大、四肢與身體多處受傷,肩膀與後背都腫起很高,手腕周圍全是傷,手背又紅又紫,腫得象饅頭,致使王新春疼痛難忍。

三天後十二月十一日,王新春被放回家。公安局副局長丁德志指使豐溝派出所王守民、郭輝、高健、高樹國、劉清林、大昆侖派出所張文革、金山派出所張曉光、奮鬥派出所楊長山、數名惡警全天二十四小時在王新春家寸步不離輪流非法監控。(註:王家住人的僅一個房間,晚上王家三人住在炕上,惡警就坐在室內的凳子上監控)。不許王家人與任何人接觸,不許告訴人們被迫害的真相,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和言論自由,嚴重的幹擾了王家的正常生活,半個月後,待王新春身體沒有明顯傷痕時,警察才撤離他家。

五、父親王鳳歧被迫害離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當地派出所、林場場長和書記雇傭打手到家騷擾各個路口堵截、截訪。兒子王新春走出去上北京去了,豐溝派出所王守民天天上家騷擾,天天半夜就砸門,把林場煉功人都押到林場場部洗腦威脅。王守民強迫王鳳歧一起到親屬家找兒子回來,或強迫王桂香、王鳳歧給親屬家裏打電話問兒子在沒在親屬家,威脅恐嚇,造成王桂香和王鳳歧每天都在心驚膽戰走過一天天。

二零零零年兒子王新春要去進京沒去成而遭綁架在看守所迫害,關押四十五天,放人時金山屯610政保科張興國逼迫王桂香和王鳳歧拿出二千元錢,而看守所勒索了八百元錢。王桂香被迫借錢給他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公安局長崔玉中,“610”人員肖靖宇把他的父親王鳳歧綁架逼供、折磨,奪下鑰匙再次非法來抄家,把他家裏所有的紙、筆、通信地址、紙條、信封、信簽全撕了,還罵罵咧咧的把收音機、錄音機非法搶走。惡警王守民還踹壞了他家的電器,猛踢王新春的胸和已失去雙腳的殘肢,致使傷殘肢體血流不止,傷口面積擴大,墊子上、褲子上也全是血,他的家再次被洗劫一空。王守民怕被別人看見血跡,趕忙去擦拭,自己還說;公安就是土匪。

王新春為了救父親回家,拖著傷殘的肢體爬出了監禁他的家門,當時外邊正下著大雪,風雪中他一路爬行高喊:“放我父親回家!法輪大法好!”惡警見狀把他弄回家,鎖在屋裏。他看下午父親還沒回來,房門被警察鎖上,他艱難的把家的後窗戶塑料布撬開,再把窗戶撬開,從窗戶爬出去,再次爬到林場場部,警察看見風雪中艱難爬行而來的王新春,不但沒有一絲同情之心,還非常惱火,過來就扇他的耳光,威脅恐嚇,王新春無所畏懼,高喊:“放我父親回家!”在他的堅持下,警察最後終於放了他的父親。

這時他母親還在黑龍江省哈爾濱戒毒勞教所關押迫害,對父子倆被迫害的情況一無所知。

王桂香二零零五年從勞教所回到家中不久的三月十九日610肖靜宇、陳詠梅、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張傳臣等數名邪警非法闖入王桂香家非法抄家,綁架王桂香,劫持到豐茂車間審訊逼供。王新春手搖輪椅去場部要母親,被邪警王守民從輪椅上打倒在地,拳打腳踢,嘴角被打出血,致殘的雙腳被踢得直流鮮血。

下午一點左右邪警王守民再次非法闖入王桂香的家,將王鳳歧綁架到車間審訊逼供,兒子王新春到場部要父親又被邪警王守民毒打、兇狠的用拳打王桂香兒子的臉部,打的鼻口出血。王守民還用腳猛踢王新春的輪椅。邪警們的恐嚇、威脅,610主任肖靜宇逼問是誰給上的網。

二零零五年四月王新春在金山屯區學修鞋,九日被綁架在看守所折磨,而王鳳歧也被綁架、非法拘留十天。惡警又非法闖進家裏抄家,威脅恐嚇王桂香。王桂香心想得給丈夫和兒子送行李啊,否則沒有蓋得多冷啊!

王桂香在勞教所折磨的心臟和兩腿都留下傷痕,沒有勁騎不了自行車,就把行李用繩捆住貨架子上,起早吃完飯帶上兩個雞蛋,三點多,推著自行車走,推著走累了,就躺在公路邊睡一會兒,餓了就吃個雞蛋充饑。四十裏地的路慢慢的推著自行車到了看守所都中午十一點了,才把行李給了丈夫。王桂香離開看守所休息了一會,又推著車子往回走,也是走累了就躺在路邊休息,餓了沒有吃的了,因兩個雞蛋上午就吃沒了,這樣推著自行車到家都晚上近十點了,王桂香累得直惡心要吐,吐了好幾次沒吐出來,顧不得吃飯了躺在炕上就睡著了。

王新春通過絕食被放回家,那些派出所的警察每天在王家門前警車裏監控,一家人走到哪裏警察跟到哪裏,王桂香撿廢品、去買東西,去哪裏警察跟到哪裏,一直到六月中旬兩個月時間監視跟蹤。

二零零九年六月、九月末、二零一零年的九月九日又被惡警非法抄家和威脅恐嚇騷擾。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王新春去伊春買電動車充電器時,被伊春區紅升派出所孫海波、李和林等數名惡警無理的綁架,被非法審訊逼供,並被非法搜身,手機被搶走。被非法關押數小時後晚九點多才被釋放回家。伊春610張虎給金山屯公安局打電話,金山屯公安局副局長丁德志唆使豐溝派出所警察高健、王守民在晚上5點多非法抄家。惡警高健向王新春的父母親索要真相傳單、小冊子等。王新春的父親高聲大喊說:沒有!從此老人家驚嚇過度再也沒有說過話。

這時正好金山屯政府大肆強拆遷,兩個平房要給拆除,強迫住樓,拆了兩個平房還要交了近兩萬才換了一個樓房,正好是王夫妻倆兩年攢的錢全部被強迫住樓而空,樓去財空,這時惡警又非法抄家……

在兩名惡警的騷擾威脅恐嚇中,王新春的父親突然失去語言能力、身體不能動了,兩個月便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含冤離開了人世。

六、王新春再次被酷刑迫害 維修店被洗劫一空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王新春在伊春買電動車充電器時,和法輪功學員張淑琴說話中,被伊春區紅升派出所惡警綁架,其中有王海波、李和林。王新春被綁架到伊春區公安局刑警隊審訊室逼供折磨,手機被搶走。接著,伊春區610惡人張虎給金山屯區公安局打電話,公安副局長丁德志指使豐溝派出所去王新春家非法抄家,抄家時是下午五點多。惡警抄完家走後,王新春晚上九點多才被送回家。

二零一三年九月九日下午五點多鐘,王新春和五營區法輪功學員譚鳳江在朝陽小區四號樓一單元租房處,被金山屯區公安“610”警察秦漢東、大昆侖派出所警察楊大偉、司機呂紅旗綁架。原因是他們協助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家屬聘請律師。

九月九日當晚八點,王新春被劫持到金山屯團結派出所。隨後“610”秦漢東又帶著團結派出所警察喬俊林、房賢剛、白玉民、於季龍等對王新春住處非法抄家,搶走筆記本電腦和大法書籍等物品。

九月十日中午後,巡警隊的劉喜要、刑警隊的陶緒偉對王新春進行酷刑逼供,陶緒偉又踢又打,用針紮王新春的腰和腹部,還抓王新春的頭往鐵籠子上撞;劉喜要對王新春連罵帶踢,並把王新春兜裏的475元錢和手機搶走,看到其中有幾張五元錢上有“法輪大法好”的字,陶緒偉說:錢上帶字,沒收。王新春說:有字不犯法。陶緒偉說:我拿你的戳把所有的錢都蓋上字,就說是你蓋的。

劉喜要、陶緒偉隨後將王新春呈“大”字形吊銬在籠子橫梁上,令王新春傷殘的膝蓋似著地還沒著地,對他又打又踢,直到王新春不動了,陶緒偉就用煙頭燙、火機燒王新春的鼻子、眼睛、嘴等,王新春都不動,陶緒偉才趕緊叫劉喜要一起把王新春打開手銬放下來。陶緒偉趕緊掐王新春的人中穴,直到掐破出血。期間陶緒偉還不停的打電話給公安局副局長馬永剛。傍晚,警察又把王新春關到刑警隊的籠子裏。

九月十日半夜,陶緒偉、張偉等強行把王新春拖出籠子,銬在鐵椅子再次刑訊逼供,陶緒偉等掰王新春手指頭、手腕,把他的胳膊往上擡到頭部後再使勁往後壓,看王新春還是不動、不睜眼,又用拳頭猛擊他的頭部、臉部、太陽穴等。之後又把王新春拖到籠子裏。

九月十一日早,警察把王新春拉到西林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一看王新春被折磨成這樣,拒絕接收,說得給他做身體檢查。警察將王新春拉到西林醫院,並沒有做檢查,只是讓醫生簽字,就回到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一看王新春的殘腿還在流著膿水,堅決不收,說把腿治好了再來。警察又把王新春拉到金山屯醫院301室,並且對王新春進行強行打針、灌食。王新春自被綁架後就開始絕食抵制迫害。目擊者說,在醫院裏看見王新春雙手被銬在床兩頭鐵欄桿上,雙手被銬得都腫起來了,臉腫起,滿臉、滿身都是濕濕的灌食的殘渣和味道。

十月十二日,王新春在絕食的第三十四天,在警察監控下,從醫院成功走脫。金山屯區公安局派出警力四處搜查王新春,挨家挨戶的搜查黑名單上的金山屯區法輪功學員,有的被叫到刑警隊、“610”問話。

十月十六日,由於出租車司機的出賣,王新春再次被惡警綁架回醫院。

王新春走脫期間,“610”秦漢東帶團結派出所警察兩次到王新春的家電維修處非法抄查,搶走的東西有:大法書籍、神州筆記本電腦(裏面附帶有所有家電維修資料及圖紙等資料)、兩塊空硬盤、組合多功能螺絲刀子、電鉆及其各種鉆頭及匹頭、電動車控制器350瓦、銀行卡、1400元錢、進口手表電池、照相機、高頻頭等、新光頭配件、剪刀、訂書釘、還有裝元器件的塑料袋等、調頻維修信號源、千分尺、維修用的7寸液晶EVD等,以及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公安局勒索王新春一家的收據、維修樓房的清單、絕緣鑷子、家電技術檔案、45和55厘米的鍋、接收器、以及壞損東芝電腦、智能手機幾部等,刷機萬能數據線、太陽能電池板被踩碎。惡警見啥拿啥,導致王新春的家電修理處無法工作。

就在王新春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情況下,惡警又將他轉送去西林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看王新春被迫害成這樣,拒絕接收。送王新春的警察說,我們趕快辦案,一個月就把他送到監獄去,只要有一口氣監獄就收。看守所的警察說得給他的身體做個檢查,警察例行公事送王新春去西林醫院做檢查,其實並沒有檢查,只是讓醫生簽字,就回到了看守所。可是看守的警察看王新春的腳還在流著膿水,堅決不收,說把腳治好了再來。這樣王新春被綁架回了金山屯醫院301室,雙手被銬在床上,每天輪流由一個警察看守,醫院人員也參與迫害,每天給註射不明藥物。並且對王新春進行強迫打針灌食迫害。他臉部大面積被打傷,眼睛無法睜開,臉部腫脹,雙臂有劃傷,昏迷不醒,在家人多次搖晃才微微的睜開眼睛。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王新春被釋放回家。惡警們還勒索了王新春家裏五千元錢,而且要求王新春一年內不得外出。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七日早八點多,王新春本著對政府信任態度,再次依法維權,拖著不便的身體和烏馬河法輪功學員李翠玲去巡視組遞交材料,申訴自己多年被迫害的經歷。他們到達後,在填寫申訴表時,被發現是法輪功學員,就被巡視組周圍監視前來上訪無名人士劫持。

王新春被截回當地後,在家裏每天二十四個小時被監控著,公安局“610”秦漢東搶走王新春的八十元錢。白天由伊春市金山屯區新建社區的人在王新春家樓前或側面左右蹲坑監視,晚上是伊春市金山屯區團結派出所和奮鬥派出所及金山派出所三個派出所警車停在王新春家樓門前輪流監視,王新春走到哪裏監視的人和惡警就跟蹤到哪裏。兩個片警在警車裏監視,早晚那些惡警和社區的人就敲門,特別是奮鬥派出所的副所長張曉光,敲門的力氣很大,也可以說是砸門,不給開門就使勁砸門。

七、母親王桂香遭勞教所折磨、十年持續迫害 含冤離世

二零零零年四月八日林場修煉人去北京證實法,王桂香在南岔火車站候車室被豐茂林場書記謝永輝劫持到豐茂林場場部,當晚豐溝派出所毒打逼問王桂香都有誰去了北京等。第二天,公安局副局長孟憲華刑訊逼供王桂香,猛地一個大耳光,差點把王桂香打倒,又拿拳頭打,王桂香的門前大牙被打松動了,後來牙從根上掉了。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對王桂香正反向打臉,打了幾個來回。

有一天,公安局長一夥在看守所各個監號看,把王桂香綁架到政保科,惡警十多個圍一圈,王桂香在中間,這些惡警圍住踹她,王桂香被踹的往那邊倒時,那邊惡警又踹一腳,踹了幾個來回後,把王桂香踹倒在地。王桂香上北京帶的四百多元錢被謝永輝及其那些惡警搶走,至今還沒歸還。

在看守所裏,惡警折磨王桂香,吃不飽,也不放人,後來王桂香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們開始絕食,被勒索一千多元錢才放人,共遭受迫害四個多月。兒子王新春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八日被非法勞教一年在伊春看守所。

王桂香

王桂香



在二零零一年,王桂香在山上給工隊做飯,豐溝派出所所長閔長春、王守民經常去幹擾。一天,派出所閔長春、王守民去工隊,王桂香也不知道並把書放在大衣裏就去幹活倒水去了,惡警把大法書搶走,當時王桂香看見就去要書,結果惡警綁架王桂香到看守所,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哈爾濱女子戒毒勞教所。

在哈爾濱女子戒毒勞教所,逼迫看誣陷大法的錄像,獄警用偽善的面孔來蒙騙法輪功學員,目的是使其放棄修煉,寫所謂的三書。在黑窩裏,王桂香受到了各種折磨迫害,整天幹活,加班加點,因為堅定修煉大法,一年才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兒子王新春被迫害致殘,王桂香在家照顧兒子,有一法輪功學員在壓力面前承受不住,就把王桂香說出來了,惡警王守民把王桂香的兩胳膊後背過去,用手揪住脖子,綁架到金山屯看守所迫害,警察天天刑訊逼供,折磨王桂香。

折磨王桂香的那些公安局的人,王桂香都不認識,一惡警問王桂香“法輪大法好不好?”王說“法輪大法好”,惡警就打王桂香耳光,打完再問:“法輪大法好不好?”王再說“好”,那個惡警好像是他們的頭,晚上惡警把王桂香鎖在凳子上,惡警在床上睡,第二天,惡警就繼續酷刑逼供,王桂香什麼都不說,惡警就胡亂寫。

第六天,王桂香被劫持到哈爾濱戒毒女子勞教所裏三年迫害。王桂香老人生前說:“在勞教所裏,我就說煉,遭受到了嚴重的酷刑,有一天,邪惡的成立了攻堅戰迫害,所有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要受到酷刑,那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東北的天氣多冷啊,把我們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地下室、開著窗戶,那呼呼的風,即使這樣冷,還把我棉衣棉褲都扒下來,剃鬼頭、腳踩著鐵欄桿上,手用手銬銬在地環上,戴上手銬,站也站不起來,又拿兩條布條一寸寬,兩個布條系在一起,系兩個扣、白花齊布條、還很厚、系一個大疙瘩,塞進嘴裏,兩個布袋在後面給我系上,到吃飯時,再摘下來。”

在勞教所頭三天就一頓飯,刑事犯餵幾口,就不餵了,惡警用大黃膠帶,把眼睛和嘴都封上,讓你看不見,也不能說話,再堅定修煉,就剃鬼頭,誰都認不出來,惡警叫刑事犯在每個法輪功學員身後寫個紙條,寫上名字,惡警經常拿著電棍、電脖子、手臉、全身都電,獄警和刑事犯經常打王桂香等法輪功學員,王桂香被罰蹲時還被惡人潑水、電棍電。一天,五、六個刑事犯來打王桂香,拿鞋底打,有的掐,掐的身上沒有好地方,惡警還讓在每人頭上頂木凳,如果小板凳掉了,就往脖子領和褲腰倒水。

一天惡警拿著一大壺水,在王桂香的頭頂上倒水,後來一個刑事犯把又一大盆水在王桂香頭上倒下來。十一月份正冷的時候,地下室還開著窗戶,還沒穿棉衣棉褲,澆完冷水,隊長劉微拿著電棍就電王桂香前胸。惡警拿寫好了的一個紙,抓王桂香的手要往寫好的紙上按手印,王桂香不讓,把手背過去,好幾個人就抓住王桂香的腳印上腳印。

王桂香共被強迫蹲折磨了二十六天,身體被迫害的嚴重的傷害,走路非常困難,身體從心一直麻木到腳下,腳穿不穿鞋都不知道,走路老栽跟頭,重活幹不了,折磨的腳跟骨頭都露出來了,總覺得氣不夠用,眼睛被迫害的看不清東西模糊,腳與腿發麻走路不靈便吃力。回家後,兩腿發麻沒知覺、穿鞋上床都不知道、而且心臟總象有一根繩拽著心臟喘不上來氣,動不動就站不住就倒地上了。

從勞教所回到家裏,當時兒子被迫害失去雙腳、在炕上坐著不能自理,不能走路;丈夫也是雙眼近視沒人雇用,王桂香還得擔起生活擔子,就拖著虛弱而且兩腿麻木的身子以撿廢品為生。

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兒子王新春再次被綁架,晚上半夜惡警非法抄家,把家裏的電腦和私人物品搶走,並威脅恐嚇,逼問口供等。兒子被折磨三天三夜後晚上劫持回家,可是那些惡警也不走,就在王桂香屋裏,王桂香家裏就一間屋一鋪炕,非常不方便,那些惡警死皮賴臉的在王屋裏不走,索性就把燈都關掉,那些惡警就把燈再打開浪費著電費。

丈夫王鳳歧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含冤離世,王桂香母子二人相依為命。可是兒子王新春在二零一三年九月被610秦漢東迫害近四個月的時間,王桂香的擔驚受怕,惡警的砸門和砸窗戶。那些惡警每天拿個本子要找王桂香,王桂香索性就回娘家十多天,等回來後,王桂香每天都早點吃完飯五點多就把門鎖上出去,一直到晚上五點多才回家。一天王桂香回家早一點,王桂香剛打開門那些惡警就鉆進王桂香家裏入室搶劫,非法抄家,共翻了三個小時,非法抄家三次。十二月兒子王新春被610勒索大姑王鳳英五千元錢放回。之後片警每天都上家裏監視看兒子在不在家,一直持續一年。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七日早八點多,王新春和法輪功學員李翠玲去上訪遞交材料被綁架。王新春被截回當地,在家裏每天二十四個小時被監控,公安局610秦漢東搶走王新春的八十元錢。白天由伊春市金山屯區新建社區的人在王桂香家樓前或側面左右蹲坑監視,晚上是伊春市金山屯區團結派出所和奮鬥派出所及金山派出所三個派出所警車停在王桂香家樓門前輪流監視,兩個片警在警車裏監視,王新春走到哪裏監視的人和惡警就跟蹤到哪裏。早晚那些惡警和社區的人就敲門,特別是奮鬥派出所的副所長張曉光,敲門的力氣很大,也可以說是砸門,不給開門就使勁砸門,到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日已經監視四十五天了。

二零一五年五月王桂香和兒子相繼都寫了控告迫害元兇江澤民法辦江澤民郵寄到最高法和最高檢還有中紀委。二零一五年七月金山屯610秦漢東和610李明君到家騷擾詢問訴江之事,後來在八月團結派出所又多次到家騷擾和詢問訴江之事。

十多年裏,在惡警騷擾和非法抄家多次驚嚇中,王桂香被勞教迫害麻木的身體越來麻木,越來越沒有力氣,整個頭發都變白了,到二零一五年六月走路就沒力氣,最後走不了、坐不住,全身冷的哆嗦縮成一團,吃啥吐啥,在二零一六年的二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

八、在最後的日子裏

王新春曾這樣說:我在家,暴徒去家裏打,在外面,看到就打,沒有生活來源,學修鞋不讓,上告到哪個部門都不管,我自學維修家電,在家裏開一個家用電器維修部,警察把電腦搶走,查不了資料,數碼電視的許多故障修不了,維修部無法維持。警察和這些不法官員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啊。我被迫害致殘,作惡的人未給我任何傷害賠償,我對政府也未有任何特殊要求,一個殘疾人,為了生存,憑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都不行,我之所以能無怨無恨的面對警察、“610”及林場各級官員對我的種種摧殘和迫害,只因我是修煉法輪佛法的人。

雙親的離世,讓孤苦伶仃的王新春生活更加艱難,妹妹還遠在他鄉,沒有條件照顧他。

二零一九年二月份王新春出現半邊身子不好使的癥狀,手擡不起來,都是周圍的同修自願的去照顧他的生活起居。陪他一起學法,幫助打掃室內衛生,做飯,給他洗頭、洗澡、洗衣服、洗床單。四月二十二日那天晚上王新春處於昏迷狀態,四月二十三日中午十二點半閉上了雙眼,就再也沒有睜開,帶著對家鄉的眷戀和未了的心願悄然而去。

一個重獲新生的青年,在中共江澤民集團的獨裁、殘暴、專制下被迫害失去了雙腳、被剝奪最基本的生存權,一家三口因為修大法、做好人,過早的離開了人世。願天下所有的同胞都來了解法輪功真相吧,明白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在救人於危難之中,認清中共的邪惡,讓善良、寬仁、誠實做人的理念重回中華大地。共同努力制止對佛法犯罪,讓好人不再冤屈。

王新春的一生雖然短暫,但是他信仰法輪佛法的毅力和不屈不撓對正義堅守的精神是永恒的。

古語云:“寧攪千江水,不擾道人心”。就是說,迫害修煉人的罪業真的是太大了,甚至是生生世世都償還不清。伊春市金山屯區原公安局局長崔玉中,癱瘓三年後,於二零一八年十月左右在痛苦的折磨中喪命。巡警隊惡警陶緒偉、李德文,二零一四年開車與牡丹江客車相撞,車毀人亡。奮鬥派出所片警王學剛二零一八年十一月開著別人的出租車,與大貨車相撞,死相非常慘。伊春市政府原副市長、公安局長李偉東,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查。伊春市金山屯區公安分局原局長丁德志,遭到報應被查。原豐茂林場書記陳重被開除公職。

在江澤民發動的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中,那些曾經參與和正在參與迫害的人,從省、市到基層,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善良的好人,為了職務、為了飯碗、為了自保,昧著良心犯罪,都將面臨正義的審判,善惡必報。現在沒有遭報,是老天爺想給其中還有可能改過的人留下希望與機會,其實他們才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犧牲品。而且人間的報應只是為了警醒世人,地獄的報應那才是償還惡業的過程,還會殃及子子孫孫。古今中外,迫害正信的強權暴政從來沒有一個成功過的,所有殘害良善的元兇、爪牙沒有一個善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