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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輕副縣級政法委官員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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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 姜國波(遺篇)

我叫姜國波,男,一九六三年三月出生,山東威海人,大學畢業,原是濰坊市委政法委官員,副縣級級別。剛步入社會的時候,與眾多青年一樣,對未來充滿了憧憬,想做一個善良的對社會有用的人。

(一)本性失去善良 人生陷入絕境

但是,在中共腐敗的假惡鬥體制下,在不知不覺中,我也逐步學會了黑著心、厚著臉,不惜利用自己手中那點有限的小權,撬動關系,找尋門路,幫人辦私事,撈取好處費。即使對方給多少錢,也不再畏首畏尾的不敢收了(修煉大法後,我將收下的錢物都退還給當事人;實在退不掉的就捐了出去)。在圈子裏人的眼中,我成了路子野、人脈深、能辦事的“小能人”了;在單位裏,我也逐步得到了頭頭們的賞識、提拔、重用……

當我回老家,遇到老姑老姨們再像以前那樣誇我“誠實善良”時,我不僅不再有以前那種甜美受用的感覺,反而真的從心裏覺得生氣,認為這是變相說我無能,是對我的侮辱。有一次,我回老家,幾年未見我面的大姑,見了我高興又開心,她當著眾人的面又誇我“我這個大侄從小就當我的意,實誠,脾氣好,幹活不惜力……”我終於壓不住火了,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說:“大姑,你再別這樣說我了,那是小時候的我,現在我可不是那麼笨、那麼無用!”弄得我大姑呆楞在那裏,半天轉不過彎來,她不知道眼前我這個大侄,不再是以前那個心地善良、臉皮薄、誠實、不說假話的大侄了,他變得心黑臉皮厚、會說謊話了……

我的變化,讓有求於我的人靠攏我;而另一部份道德水準高、做事有底線的好人則逐漸遠離了我、瞧不起我。但我不管這些,能弄到錢就行。

但是,乾坤無私,天道不爽。也就在我研究厚黑術,快速學著厚著臉皮、昧良心行事一年左右,老天制止了我——年紀輕輕(三十歲左右)、原本身體健壯的我陡然間垮了。我突然間重病纏身,不僅不能再到處給他人拉關系、走後門、辦私事,享受吃喝玩樂的“福份”了,我幾乎連上班都困難了。

那是一九九四三月的一個下午,我下班後去幼兒園接兒子回家,路上遇到了頂頭風,走到一座大橋上時,我渾身無力蹬不動自行車了,就下車休息一會。我突然感到:“難道我的身體有了問題?”第二天,我沒吃早飯就去了醫院抽血檢查,醫生告知我化驗結果時,我簡直如雷轟頂:我不僅得了肝炎,而且還是肝硬化……當家人知道我的病情後,背著我哭了一場又一場,我嶽父有兩次勸我病休,我都拒絕了,因為我不甘心這樣默默無聞、無聲無息、無名無利地黯然退出人生舞臺。

我當時除了患有肝硬化(已出現肝腹水,再發展下去可能就是肝癌);還有腎炎(處早期尿毒癥狀態);肩周炎(白天脹疼得難受);頭脹暈(晚上有時憋得我把頭探出窗外呼吸一陣子);痔瘺(幾乎每次大便都要滴血,解完手要偏著身子坐椅子一會兒,否則痔瘡痛得難受);淚風眼(見風就流淚);肺病(屬家族遺傳,我的幾位親人都因肺病離世,我時常憋的慌)等十幾種病。雖才三十一歲,臉上、手上卻長上了一些老年斑,其中太陽穴的那塊老年斑有銅錢那麼大,這只有七、八十歲的老年人才能長這麼大的老年斑。

因肝與腎屬於一陽一陰,單是其中一個臟器有病好治,有可能治好,可是這兩個臟器同時發病,治肝傷腎,治腎傷肝,醫學界稱是“亞癌癥”,無法治愈。家人為我找了中醫、西醫的專家都望病興嘆,治不了;用民間土方也無效,錢花了不少,病卻越來越重……

我渾身及臉部虛腫,不僅臉黃如土色,出的汗都是黃的。有一天早上,我翻被子時發現:被罩的白色裏子,竟被我出的虛汗染出一個黃顏色人體型狀圖案。我看後呆呆地站在那裏半天,我知道肝病重到了這種程度,離走到生命的盡頭,已是“指日可待”了。從此,我像是喪魂失魄,常常失眠,我心裏像被蛇咬般的痛苦驚懼,腦子裏時常閃出考慮自己的後事念頭,揮之不去……

就在我查出患“亞癌癥”的半年後,我老家年僅五十七歲的父親又查出了肺癌……

(二)天無絕人之路 幸遇大法獲新生

一九九五年六月初的一個晚上,我心灰意冷地躺在床上,回憶著自己走過的短暫的人生之路——我年紀輕輕的,好不容易擠進市級機關,剛提了副科長,才踏入仕途,還未等到光宗耀祖,就身患醫學上治不了的重疾,而且還患上了人人都懼怕的傳染病。自己患絕癥不說,老家的老父親也患了肺癌絕癥,而且還處於病危狀態,……難道老天真是得滅我們爺倆嗎?單位、家庭又事事不順心……越想越煩,幹脆不想了。我順手抄起了床頭邊的一本書翻看。

書的名字叫《法輪功》(修訂本),是對門一位當警官的鄰居一周前送給我的。這位鄰居當時對我說“這本書太好了,你看一看。”我接來一看是本氣功書,不想要,但礙於面子沒回絕他,就收下了放在那兒。因當時我對氣功已經失望,此前我曾練過幾種氣功,花了些錢買書,練了一些時間,可我渾身的病不僅沒好反而還變得嚴重了(後來才知道我那時是練了假氣功)。所以這本書放那兒一個星期,我連碰都沒碰一下。可就在我拿起這本書隨便一翻,第一眼看到的一段話吸引了我,我當即坐直了身子看。書上說“人來一世不容易,有的人就為一口氣活著,太不值得,也太累。中國有句話叫作:“後退一步,海闊天空。”當你遇到麻煩事後退一步的時候,你會發現是另一番景象。”[1]

我當時渾身一震,覺得說得真對我的心窩,自己從小在朦朧中就有這種念頭,可說不明白,有時說出個大概意思來,周圍的人都不認可,認為我是為自己的無能、沒有本事在找借口掩蓋、辯護,而我又找不到有力的依據去完整地認證自己的理念。當我看到這段話時,我覺得可找到知音了。

我趕快翻書找動作說明,一看有動作圖解,就立即翻身下床,照著書上的圖解要求做了幾個伸展動作(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能量感很強,渾身舒坦。直覺告訴我:這是個好功,我當即決定要學這個功。幾秒鐘前還暮氣沈沈的我,像個孩子似的興奮,我邊穿衣服邊沖著正在廚房洗衣服的家人喊到“這個功好,我得煉這個功!”家人一看我的高興樣子,就說“看你這麼高興,可能就是個好功。你先煉吧。”我穿好衣服即到對門鄰居家告訴他:“這個功好,我要學”。

第二天,正好當地法輪功學員利用中午時間,在一所禮堂第一次播放李洪志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像。我中午下班後立即騎自行車趕去禮堂。在觀看的過程中,我一會兒凍得瑟瑟發抖;一會兒熱的大汗淋漓;一會兒昏睡不醒,一會兒煩躁不安……;三天後出現惡心、拉肚子等癥狀,那時還不明白,這些表現狀態,都是李洪志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內不好的東西了。我雖然沒太聽明白師父講的什麼,但有食欲想主動吃飯了,這是我兩年多來第一次有饑餓感,第三天中午我看完錄像後,餓得慌,就到附近飯店吃了一大碗饸饹面條,覺得那麼香,那麼好吃。

在我修煉大法不到三個月,我患有的肝硬化、腎炎等十幾種病均不翼而飛了。尤其是肝病,不僅浮腫、不能吃飯、全身無力的癥狀全好了,而且就連乙肝病毒都消失不見了(我手頭有二零一九年六月份縣級醫療衛生單位給我抽血化驗後頒發的“健康證”為證)。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我發自內心的呼喊“是李洪志師父救了我!”。

最讓我感到萬分幸運的是,對人生目標迷茫的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諦——返本歸真。自此,我那慘淡無光、前途無望的人生豁然間洞天大開,變得生機盎然、透徹明亮。沐浴在佛光普照、佛恩浩蕩的幸福裏,我興奮、我激動,我由衷感謝偉大師尊的無量慈悲。

我發誓一定不錯過這萬古機緣,好好修煉。

(三)患絕癥的父親修煉大法 身體痊愈起死回生

我興奮而迫不及待地回到老家,把這個神奇的佛家功法告訴給家鄉的親人。

一九九五年下半年,父母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了。沒料到這一煉,竟“煉”出了奇跡。我父親是一九九五年七月開始煉功的。當時他已處於肺癌晚期彌留之際,飯幾乎都吃不了,只是在絕望的煎熬中苦苦地等待著生命的終結。悲痛而又無奈的家人連父親的壽衣都準備好了。可出人意料的是在他煉了法輪功後竟然起死回生了。同年十月放假我回老家,驚喜地發現父親去下地搞秋收了。

我那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煉功不長時間,即告別臥躺了三十年左右的病榻。原來腰痛的連洗臉盆都端不了的母親,煉功後卻能像年輕人一樣的幹農活。有一次母親用水桶從井裏提水澆菜園,一上午提幹了兩眼井(農村在地裏挖的井)卻不覺得累,當時這真成了村裏的“神話”——昔日有名的“病秧子”(患腎病、婦科病、偏頭痛等),怎麼會變得這樣?!更令人咋舌的是:一天學沒上、連自己名字都認不全的母親,在學法輪功一年多後,竟然能把十六萬多字的《轉法輪》熟練地通讀下來……

發生在我與父母身上的奇跡,站在現代科學的角度上確實無法解釋。可這卻是活生生的事實,是任何人也否認不了的客觀存在!這不足以證明法輪大法是超常的科學嗎?!

(四)心裏牢記“真善忍” 坦蕩清廉做好人

在日常生活與工作中,我盡力按照真善忍的要求,提高自己的道德水準,逐漸去掉自私、爭鬥、妒嫉、懶惰、邪念等不好的心,不斷地向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靠攏。

在單位,我不再去勾心鬥角地計較名利,而是把心態擺正,坦誠待人,盡心盡力地幹好份內的工作;對能意識到的不符合真、善、忍要求的事不做。一九九五年、一九九六年年終考核,我都評為優秀等次。一九九七年年終,公布考評分數時,我名列第一。按規定連續三年被評為優秀等次就長一級工資,可當我了解到領導在確定僅有的三名優秀等次人選很為難時,就主動提出把我拿下來,把另一名同事換上了。而在煉法輪功前我年年爭優秀,卻年年沒有我的份。

一九九八年我被提為副縣級幹部,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因科長中數我的年齡最小、參加工作時間最短。並且當時在幾千人的市級綜合辦公大樓裏,三十五歲以下的副縣級幹部僅有幾名。

我從事的是幹部管理工作。從一九九六年開始,曾多次參與幹部考察活動。一九九七年下半年,我帶一個考察組到七個縣市區考察公安局長,幾個地方給考察組送禮品都被我拒絕了。有一次,在某市考察結束後正趕上禮拜天,當地公安局長派他的專車送我們回家。送完其他人,車開到我家門口時,司機下車從後備箱拿出一盒東西往地上一放,不等我說什麼,就急急地開車跑了。我不得已提回家,一看該盒禮品標價一千五百元,退不回去,我便讓妻子將其送給了濰城區“希望工程”辦公室。

一九九八年八月,我參加了市裏一個四人考察組,到幾個縣市區考察檢察院領導班子及其成員,組長是市直某部門的負責人。每到一個新地方,我解釋不收禮、不喝酒的原因,便是我洪揚法輪大法的過程。

考察了十天左右後,組長對我說:“聽你介紹法輪功,開始只是覺著這個功健身效果不錯,沒怎麼太註意。可經過這段時間與你的接觸了解,才發現這個功確實不簡單。做到滴酒不沾雖不太容易,但有可能做到。而在現在的這種環境下要做到堅決不收禮,這一點太難了。上邊整天吆喝,可誰能做得到?就是他表面做到了,暗地裏他也做不到。而我觀察了這麼長時間,你還就真做到了,這一點就了不起。你說法輪功是‘心法’,我看這個功還真是能從內心改變人,而××黨只能做到從表面改變人。這個功好!我們三個人剛才背著你開了一個小會,決定向你這個煉法輪功的學習,以後不再收禮了。”他還表示,如果不是應酬太多他也要煉法輪功,而考察組的一位科級幹部則從那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

日常生活中碰到確實需要幫助的人時,我都毫不吝嗇地伸出援助之手。一九九六年至二零零零年,我從工資中拿出幾千元,悄然資助了濟南、安丘、臨朐等地五名貧困小學生。對有的貧困生,我除定期寄錢外,還寫信勉勵其在搞好學習的同時,要好好做人……

(五)上億人修煉法輪功 法輪功學員受主流社會器重

修煉法輪大法,我變得誠實,善良,正直,得到了主流社會一些領導的看重。尤其是我多次在幹部考察中拒收禮物、堅持原則,他們有的非常敬佩。當時有好幾個組織部幹部向我要大法書、要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有的自己學,有的讓親人學。

這時,三十五歲的我,出乎周圍人意料地被升為副縣級幹部,就連我自己都感到迷惑不解,因為當時全國連續三年凍結幹部提拔,即連續三年全市沒提拔一個縣級幹部,解凍後這第一批提拔的人數又很少,而我是從農村考學出來的,既無關系、無後門;工作履歷又淺。從這件事情上不難看出,那時,主流社會多數人是非常敬重法輪大法的,非常看重修真向善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的。

李洪志師父說:“當初迫害法輪功之前,真正的中上層主流社會的人一半以上在法輪功裏邊,是邪黨把這個主流社會的人推向了對立面,現在造就了一批腐敗份子當它的社會中堅,所以那個社會才腐敗的挽救不了。”[2]據我所知,前邪黨黨魁江澤民與共產邪黨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大法以前,我所在地市修煉法輪功的領導幹部確實不在少數,他們大多在家偷偷練,不叫別人知道。那幾年,僅從我手中秘密地請到李洪志師父的法輪大法著作、講法錄音帶、煉功帶的身居要職者就有幾十個,包括時任的公安局一把手、安全局一把手、政法委二把手等所謂的要害部門主要領導。

一九九九年三月,有個男性地市級在職幹部讓其下屬帶他找到我,在聽我介紹完我修煉法輪大法的心得後,向我要了大法書、講法錄音帶、煉功帶,說他自己要回去學煉;有個女地市級部門一把手就直接走入了法輪功修煉,一九九九年初她曾幾次私下找我去她家交流修煉心得體會。至於縣級以上幹部修煉法輪功的數量就更多了。

那幾年,有好幾個地方召開領導幹部參加的大法交流會邀請我去談修煉體會。一九九七年十月,我去參加了H區小型領導幹部學法心得交流會,十幾位縣級幹部與我和另外四位同修在區常委會議室裏,就學法煉功心得進行了切磋交流;一九九八年十二月的一個星期天下午,我被邀請去外地一省會城市參加了一個中型學法心得交流會。交流會上,與我先後在主席臺發言的有:省某劇團團長、全國司法系統著名的“筆桿子”、資歷較深的研究員、某特大型國營企業負責人等五人。據組織者說:四百多名與會者中,有二百二十多名縣處級以上機關幹部。一九九九年四月,我應邀去L市,在有七千左右人參加的法會上作了修煉心得體會交流發言。當時會場內有眾多領導幹部參加。

(六)山裏人用淳樸的行為 表達對大法修煉者的敬佩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底,我暫時離開機關到青州市廟子鎮(副縣級鎮)掛職鎮黨委書記,並帶一個扶貧工作組在一山村蹲點扶貧,時間一年半。住村後,盡管手頭有十萬元可供自己支配的扶貧資金,但我帶頭掏飯費。扶貧組實打實地幫村民解決困難。

村裏人見我們辦事實在,不玩花架子,漸漸地就把我們當成了自家人。過年後我們返村時,村幹部與一些村民站在村口燃放鞭炮迎接我們。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扶貧組就幫村裏鋪修了幾千米街道、讓村民吃上了自來水,並為十幾個特困戶落實了脫貧項目。當地的電視臺、報紙對此都給予了宣傳報道。

在這期間,有一個體老板為了攬下投資將近十萬元的自來水安裝工程,一天晚上他驅車一百五十多裏找到我家,要給我送禮。我告訴他:我們經考察已決定用他公司,但他拿的什麼請原封不動地帶回去。那老板一聽生意成了,更是高興,還提出要給我提成,我拒絕了。他臨走時說:“在找熟人打探你的時候,人家就說你煉法輪功不收禮,我不太相信,現在是真信了。”

村裏安自來水時我經常與這位老板接觸。工程結束後的一天,他當著眾人的面,豎著大拇指對我說:“我活了五十多歲,大小官遇到的也不算少,你是第一。”我笑著說:“過獎了,我如果不煉法輪功,也做不到這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誣陷李洪志師父時,我到北京上訪,回來後即被停了職,掛職扶貧的鎮、村也不讓我去了。

一九九九年下半年的一天晚上,我在家裏突然接到扶貧村支部書記的一個電話,他開口就對我說:“姜書記,我明天與村裏的幹部要到你單位上訪。”我有些吃驚,急忙問他為什麼事上訪?他對我說:“你這些日子沒到村裏來,我們最近才弄明白了你的事,我們都替你不平。現在像你這樣的幹部上哪兒去找?你又沒做什麼違法的事,向上邊反映煉法輪功好,說了句實話,有啥不對的?他們這樣對你太不公了。今日村支部、村委開了個會,商量後定下來,明天我們村的全體幹部要去你單位找領導上訪,反映一下你在村裏做的這些好事,也反映一下村裏老百姓的意見,要求他們恢復你的工作。別人順水推舟,我們這些鄉下人要為你逆水推舟!”

村支書有些激動,還說了其它一些很感動人的話。我擔心村幹部如果這樣做了,可能會給他們自己帶來麻煩。所以除了對村裏的正義之舉向村支書表示感謝之外,我在電話中極力地勸阻了他,沒讓村幹部們來市裏上訪。

一九九九年底的一天,單位的人陪著已被停職半年的我,驅車到一百多裏外的扶貧村拉我的行李。樸實善良的山裏人見到我後分外熱情。

當時,正下著大雪,村幹部不讓走,在村頭一家小飯店招待吃午飯。村支書借著酒興,拿起卡拉OK話筒,唱了一首電影《戴手銬的旅客》插曲:“送戰友,踏征程。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響起駝鈴聲……”。

午飯後裝上行李,我們上了車。我按下車窗玻璃向佇立在風雪中送行的鄉親揮手告別。這時,村支書快步上前來拉住了我的手,他默默地流著淚,什麼都沒再說。

車開了,他又跟著車急走了幾步才撒開了雙手。一句“姜書記,多保重啊!”的喊聲,伴隨著飛雪,從窗口飄進沈悶無聲的車裏……

(七)信“真善忍”被開除公職 講真話屢遭酷刑折磨

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且修煉心性是第一位的。我按照師父告訴的法理,去不斷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實修自己,不斷去掉那些自私、貪婪、奸猾、追名逐利、懶惰;假、惡、暴等不好的東西和執著。

現實與生活中,我尤其要求自己堅持做到說真話、不做假。

然而,在當今假話遍地的紅朝,要堅持講真話,不做假,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我這個原在邪黨機關工作的人。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由於自己長期被灌輸的所謂無神論邪說、進化論謊言及鬥爭哲學,特別是用心“鉆研”說假話的“本領”,使我養成了說假話“張口就來”的劣習。共產邪黨從成立那天起,就把“假話”當作它自己的“命根子”,它不讓你說真話,你要說真話,他就治你,甚至是往死裏治。

但是,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再沒有講過假話。修煉大法前,我私欲重,利用手中的小權為人辦私事,收禮受賄;在單位,為了蝸角之名、蠅頭微利,與人勾心鬥角,明爭暗奪;而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按“真善忍”做好人,道德升華,成為政法系統公認的清廉正直的好幹部……

一九九九年七月,心胸狹窄的江魔頭與假惡暴的中共邪黨互相利用發動了對宇宙正法的瘋狂迫害以後,我作為一名修煉法輪大法的切身受益者,二十多年來,我無論在哪裏,無論面對何種巨難、壓力與誘惑,我幾乎都是堂堂正正、心平氣和地堅持講真話。用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實及我了解的法律知識,告訴人們,包括那些迫害我的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絕不是×教!迫害法輪功是完全錯誤的!是違法的;我絕不會放棄修煉真善忍……”

我曾先後五次去北京上訪,為師父、為大法說公道話,盡管我先後被綁架十三次,被非法勞教兩次、判刑五年;被劫取財物三萬余元;曾遭到警棍電擊、鎖‘鐵椅子’、銬躺‘龍床’、坐‘老虎凳’、灌劇毒物、灌辣椒水等七十七種刑罰摧殘;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被折磨的死去活來達三十九次……但是,我依然是我,它們誰也沒能改變了我。

回過頭看一看走過的路,雖然自己是在苦中、在壓力中、在困難中走過來的,但心中卻一直充滿著陽光,一直是愉悅興奮的。我從未覺得苦過。有好幾次,我的身邊人,包括同修問我:你覺得修煉苦不苦?我都說: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能覺得苦呢?!因為我萬幸自己在最適合的年齡段,得遇了千萬年難遇的至寶——法輪大法。所以,自修煉法輪大法之日起,慶幸與感恩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讓我成為了最幸福的生命……

結語

善良的朋友,我講述的這段修煉法輪大法的經歷,雖不能折射李洪志師父及法輪大法無邊威德之萬一,但如能幫助您了解什麼是真正的修煉人,從而識透中共欺世的謊言,認清孰正孰邪,消除心中對法輪大法可能存有的誤解,以使自己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那是我衷心所願!

(寫於二零二零年八月三十一日)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