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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30):福建兄妹累陷冤獄 老母親哀傷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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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福建八旬周蓮英老人歷經了一對孝順的好兒女反復被迫害,老人本人也被監視、恐嚇,家裏電話長期被監聽,當她步入八十高齡的時候,一對兒女因為堅持說真話又被非法判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老人家帶著對身陷冤獄的兒女的思念含冤離世。

周蓮英的兒子左福生是退伍軍人,一九七九年在對越戰爭中獲得嘉獎,曾是福州鐵路分局最年輕的科級幹部;女兒左秀雲系福建省永安市鐵路局幼兒園教師,曾被評為上海鐵路局優秀教師,兄妹倆在單位裏都是好樣的,只因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一個更好的好人,兄妹屢遭迫害:左福生被非法勞教兩次(一年半、兩年兩個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福建省福清監獄遭到毒打後又被吊了六個小時,被打瞎了一只眼睛。妹妹左秀雲,四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年、三年半、五年),遭受種種非人折磨。兩兄妹均被迫離婚,兩個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

周蓮英生前說:“前幾年我突然半邊身體不靈活,出現中風現象。生活無法自理,是我的兒子左福生把我接到了福州他的身邊來照顧我。人說久病床前無孝子。可我的兒子從沒有嫌棄過我臟,我吐在了地上,他掃地,擦地板,從沒一句重話說過我,我因手不靈活吃飯吃的滿身滿地都是,他都耐心的掃掉。我沒牙齒,他到菜場都要選我能吃的菜買,怕我吃不動都要用高壓鍋壓一下……”

在十幾年的最需要人幫助的情況下,周蓮英老人只享受了短暫的老有所依的正常生活。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左福生再遭國保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左秀雲為哥哥申冤,遭到了國保警察的報復,於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綁架;左福生被誣判六年,於二零一二年八月被劫持到福清監獄;隨後左秀雲被誣判三年半,於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監獄迫害。當得知兒子被打成重傷後,周蓮英老人更多了幾分擔憂,二零一五年三月份開始出現嚴重病狀,四月二十五日晚離開了人世,沒有能夠等到女兒左秀雲六月十五日出獄回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福州市十幾位法輪功學員自發早早的來到位於福州閩侯南嶼的福建省女子監獄大門口,等候迎接左秀雲出冤獄,遭遇獄方刁難。

一、哥哥左福生二次被非法勞教

左福生在修煉前身體不好,修煉大法後,他處處用“真善忍”來嚴格要求自己,工作中勤勤懇懇,帶領手下的職工,把工作做的有聲有色的,得到大家的信任和上級稱贊。身體也有了根本的改變,每天精力充沛,做事先考慮別人,與人為善,不為名利爭鬥,人變得更善良、寬容。在家是個孝子,是個稱職的好丈夫和好爸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首江澤民瘋狂發動迫害法輪功後,左福生和眾多法輪功學員一樣上訪為大法為師父鳴冤,說句公道話,遭到迫害。當時福州市法輪功學員向全國人大寫了一份公開信,信中反映了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左福生在這份公開信上第一個簽上自己的名字,而遭綁架,並被非法勞教一年。

在福州儒江勞教所期間,左福生因抗議非法關押迫害,並堅持煉功,拒絕寫“三書”,遭受多種酷刑折磨,一天被迫從事十幾個小時強重勞動,並被酷刑折磨,如雙手高舉全身貼墻站立,彎腰半蹲,關禁閉室、被打等等,還被延期半年。

勞教延期期間,單位和福州鐵路公安處警察向左福生妻子施壓並恐嚇,妻子一個人帶著孩子在孤獨和痛苦中被迫提出離婚,導致家庭離棄,妻離子散。從那以後,左福生再也沒見過自己的女兒。

左福生出勞教所後又受嚴密非法監控、跟蹤。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上午,左福生正在單位上班,被福州鐵路公安處綁架到鐵路桂山看守所,隨後被以“參加非法活動”為由宣布刑事拘留。左福生當場嚴肅責問警察“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何事”時,警察不予回答,只用“過幾天告訴你”支吾搪塞。

左福生拒絕進入牢房,看守所姓柳的所長叫囂著:“不進去用大鐐銬起來”,隨後叫五、六個在押人員強行將左福生的手腳用大鐐銬(用於死刑犯的刑具)銬起來。然後又用六個手銬將左福生銬在水泥床上。柳某還惡狠狠地說:“讓他大小便拉在身上。”就這樣被銬在床上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要提審時才將大鐐銬換成腳鐐。

左福生戴著腳鐐在桂山看守所遭刑罰27天後,福州鐵路公安分局對左福生又一次作出勞教兩年的處理。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福州儒江勞教所後,左福生於二零零三年初依法向福州市晉安區法院提起行政訴訟。但是勞教所知法犯法,將法院回函扣押四個月之久才將回函交給他。並用參加勞動給他制造壓力與困難,還說“不勞動就關禁閉”。但是左福生堅強不屈,堅持繼續訴訟。竟想不到的是,法院第二次回函卻是“已超過三個月的行政訴訟期限”。

在福州儒江勞教所,左福生身心遭受到常人難以想象的非人折磨和迫害,從勞教所出來後又受嚴密的監控(在他家對面樓上,“六一零”安裝了一個監控器,正對著他家的樓梯)、跟蹤、電話監聽。左福生回單位上班,單位不說明任何理由和依據,每月降低他幾百元工資,從生活上也給他制造困難。

不久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突然半邊身體不靈活,出現中風現象。左福生主動把自己的母親接來身邊照顧。母親因手不靈活吃飯吃的滿身滿地都是,他都耐心的掃掉……

二、妹妹左秀雲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遭種種殘忍折磨

左秀雲女士,本是永安市鐵路地區幼兒園教師,曾被評為上海鐵路局優秀教師,有嚴重的眩暈癥,長期失眠,身體虛弱直接影響了工作和家庭,到處求醫問藥,中醫、西醫也都沒效果,到處找偏方,但都治不好,有一次身體眩暈癥發作,頭撞在欄桿上,造成頭內骨折,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身體每況愈下。一九九六年四月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左秀雲在一家書店看到一本《轉法輪》,被深深地吸引了。從書中,她知道了只有無條件去做一個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才會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從此走上修煉法輪功的路。

左秀雲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婆媳、夫妻關系和睦了,在工作上不計較個人得失,任勞任怨,精力充沛。法輪功不但能祛病健身,還能使人變得誠實,善良,寬容。平時家長送她東西也不要了,她上班騎的摩托車用的汽油,原來都是丈夫從單位拿給她;修煉後再也不要丈夫拿了,都拿自己的錢去買。

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受迫害後,左秀雲因堅持煉法輪功,於九九年九月被迫從單位下崗(失業)回家,一個月只拿200元的生活費。同年十月到北京上訪,被福州鐵路公安處以所謂“擾亂社會秩序”為由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從此受到了持續二十多年的殘酷迫害:迫害給她的家庭造成無法彌補的經濟損失和精神打擊。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左秀雲復印五十張法輪功真相傳單,遭福州鐵路公安處,一科科長方一及兩個警察葉某、陳某綁架,並非法抄家,把所有的大法書籍搜走(三年後回家,才發現項鏈和手鏈,均失蹤)。非法開庭中,法官剝奪了左秀雲為自己辯護的權利,只允許回答“是”或“不是”。左秀雲被冤判三年,於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送進福建省女子監獄四中隊迫害。

二零零一年年剛過,左秀雲和另二位法輪功學員一到女監,就被逼著通宵面壁罰站。兩天兩夜後,兩腿浮腫了,被雙手銬在鐵門上,還把一個精神病犯人和她銬在一起。在前半年時間裏對她實施“三不讓”:不讓接見;不讓通訊;不讓購物(只能購買女性用品)。

監獄還逼著做奴工,卸生銹鐵螺絲架和用手撥海綿片。她們故意叫左秀雲做全車間最累的活;給定很高的生產任務,然後以完不成生產任務為借口扣分;並逼她晚上繼續在號房走廊上幹活至半夜。她一天,多則睡四小時,少則兩小時。獄警還常常在眾多犯人面前開批鬥會,羞辱謾罵左秀雲。

獄警看這幾招並不能讓她放棄信仰,就又出狠招,對犯人說什麼誰能馴服她,必有重賞。於是在這“重賞”之下,一個犯人自告奮勇,當了她的包夾犯。在獄警的縱容與布置下,這個犯人經常用海綿片抽打左秀雲,大聲辱罵、用腳踢。有一次她用海綿片把左秀雲的臉抽破掉了一塊皮。

有一天,他們又換一包夾犯,叫汪玉瓊,此人粗壯有力,是個長刑期的販毒犯(據犯人說女監對此人有專門培訓如何打法輪功學員),借口左秀雲幹活犯困(當時她一天只能睡2--4個小時),一拳把她打倒在地,然後用腳猛踢,嘴裏還罵個不停。後來得知是獄警林寶珠(副隊長)布置的,要她在收工前連續打左秀雲兩次。晚上收工後,惡犯又以窗戶玻璃不幹凈為借口,抓住左秀雲的頭發,對著胸口就是一拳,當時左秀雲就被打飛出去,重重的撞在床架上。惡犯又沖過來對著左秀雲胸口、腹部猛踢。當時左秀雲胸口象裂開一樣的劇烈疼痛,氣喘不上來,人幾乎要休克。

第二天晚上她們把左秀雲帶到一個房間,說要開冷氣凍。後見威脅不成,就帶到四樓的另一個房間,裏面有兩個犯人及兩個獄警他們輪班換崗,讓左秀雲不眠不休的連續站了兩天兩夜,期間不讓打瞌睡、沒停沒歇的用各種方法洗腦。眼看自己不能達到目的,兩個獄警就對兩個犯人使了一個眼色,出去了。兩個犯人立刻對左秀雲拳打腳踢,在此之前左秀雲已經近一個月每天只睡二~四小時的覺了,人瘦的都皮包骨頭了,再加上這兩天兩夜的折磨,被打的已經麻木了。這次對左秀雲的迫害是當時任副監獄長的李美蘭直接指揮並參與的。

第三天她們看暴力不起作用,就換上了偽善的面孔,欺騙寫所謂的“三書”。之後她們把左秀雲換到了二中隊。她們開始了又一輪的迫害。白天讓左秀雲拔鞋(給皮鞋底、面上線),晚上還逼加班繼續拔鞋子,每天都要做到下半夜才能睡。左秀雲兩手都拔腫了;上廁所扣扣子都很艱難。平常還要做號房的衛生、洗廁所等等,一天到晚幾乎沒有機會休息。別人休息時,左秀雲就被逼著站著所謂“學習”。有一天晚上左秀雲被罰站站在走廊上,積委會(每個中隊都有7個犯人組成的積委會,其中有一個是主任,都是獄警手下打手)的犯人走到跟前罵她、打她,強行抓住她的手逼寫三書。左秀雲不寫,積委會主任付青春,就抓起筆對著她的手心,用力猛戳了幾下,戳過的地方血汩汩地冒出來。

為了讓左秀雲放棄信仰,獄警們想出了種種花招。有一天有人通知左秀雲說有人來看她。到了辦公室,看到鐵路分局公安處的一個公安坐在那裏。幾句客套話後,他就吞吞吐吐的說什麼她女兒出事了(意指被人強奸了),親屬知道後都哭了,等等。左秀雲看出他的不懷好意,不吭聲,也不理會他。臨走時他說剛才談到的有關她女兒的事是在開玩笑。

有一天晚上,幹完活(中隊每晚都要加班到十點,有時甚至到十一二點),副隊長叫左秀雲到辦公室,通宵洗腦。她手裏拿著一本卷著的書,邊說邊用書頂左秀雲的胸部,說到氣處,她用書用力打左秀雲的手臂,左秀雲的手臂都被書上的訂書釘劃破了。最後她說:“左秀雲,你知道嗎?我的壓力很大,我快瘋了。”她的壓力與痛苦是誰造成的?這一切都是被告人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層層壓下來的。

二零零二年七月左秀雲被轉回到了四中隊。四中隊獄警采用最差號房株連法,挑撥唆使整個號房的犯人參與對她的迫害。按照獄警的規定,哪個號房連續三個月被評為最差號房,那麼整個號房的人都要降檔,降檔將直接影響減刑。而且最差號房每月要做車間大衛生,早上還要早起列隊訓練定型。獄警動則就扣左秀雲的分,有意讓她在的這個號房連續三個月成為最差號房,借此挑撥犯人遷怒於她,制造打罵的借口。在這三個月的殘酷迫害中,平常犯人動則往左秀雲臉上吐口水、扇巴掌,粗言穢語辱罵,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少則兩個人,多則八九個人,她們手上有什麼就用什麼打,拳打腳踢,專打左秀雲的頭、胸、腰、小腹等要害部位。每次打完後還不讓左秀雲洗澡,怕讓人看到她身上被打後留下的青紫印。

有一天早上,左秀雲正在做號房衛生,一個犯人瘋了一般沖過來,用凳子砸她的腳,用腳跟跺腳趾。有一次,犯人嚴小梅用厚拖鞋底狠狠的抽左秀雲的臉。還有一次,嚴小梅先找茬罵,罵瘋了後沖上來,用鞋跟跺左秀雲的腳趾。她還嫌力量不夠大,整個人跳起來,重重的跺。左秀雲痛的眼冒金星,臉色蒼白,全身冒冷汗,腰都直不起來。

有一天晚上,犯人周敏值班。此人二十多歲,一米七的個頭,身體粗壯。她平常積極執行獄警的迫害指令。她先帶頭罵左秀雲,罵到氣氛差不多的時候,她把電燈一關,煽動其他犯人一起打。她先用力一拳把左秀雲打倒在床上,然後把左秀雲頂靠在床的墻壁上,用腳對著小腹部位猛踢。其他人沖上來,捏、打、擰、拽、踢全用上了,一直打到她們累了才停手。那以後很長時間獄警都沒批準左秀雲洗澡,因為怕別人看出她身上被打的痕跡。

有一天一大清早,整個號房被叫下去做定型訓練。一個五十多歲的無期犯由於緊張害怕,暈倒在地上。犯人們因此怪罪於左秀雲,這正是獄警們所希望的。晚上她們對左秀雲又是一頓毒打。

除了打罵之外,獄警及其操控的犯人采取各種手段羞辱折磨左秀雲。獄警一次次找談話,還強迫看汙蔑法輪功的錄像,並且有意長期讓睡眠不足;號房的人被安排著輪流包夾左秀雲,幹活、做衛生時她們不斷的催促,使她時刻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還經常不讓上廁所。

左秀雲幹的活是全中隊最臟最累的、勞動量也是最高的。拔海綿片時,不給工具,逼她用手拔。因為長期拔,雙手都麻木了,連毛巾都擰不動。最累的活要屬卸鐵架。寒冷的冬天,在幹活時,獄警把兩邊對著的窗戶打開,寒風對著左秀雲吹,更甚的是她們把她的衣服鎖在櫥子裏,不讓穿毛衣。卸鐵架時,手握著冰冷刺骨的鐵架子,手腳都凍腫了,凍裂開了口子。做衛生時,手下到水裏刺痛難忍。

三、左秀雲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六年

左秀雲冤獄期滿回家後,當地“六一零”和公安繼續對她進行迫害,多次到家裏騷擾恐嚇她和她年邁的母親,家人終日擔驚受怕。“六一零”還通過她丈夫的單位向他施壓,在所謂的“敏感日”讓他不要外出,甚至不要去上班,要他在家監視左秀雲。左秀雲丈夫怕自己受牽連下崗(失業),就向法院提出離婚,借口是婚前缺乏了解,造成感情不和。開庭那天左秀雲沒去,但永安市政府、六一零去了不少人,在法庭上他們引誘她丈夫說出離婚的原因是因為煉功不顧他和孩子。

當地“六一零”平時常常派人跟蹤左秀雲,還進行電話竊聽。有一天永安市燕東派出所兩個警察以叫左秀雲報戶口為名,大白天在馬路上,當著眾多圍觀群眾面前強行抓住左秀雲的手腳,把她扔到車上。到了燕東派出所,其中一個姓馮的當地人稱黑打手的惡警對著手機說:“人我已經帶來了,你快來吧。”對方推脫自己要開會,沒來。原來所謂報戶口是假,要做嫌疑人拍照、做指模是真的。左秀雲不配合,遭黑打手拳打腳踢,右眼下面青了一大塊,左腳的骨頭被踢傷了,走路都痛,幾個月才好。

在第一次冤獄回家才八個多月,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晚,永安市“六一零”警察夥同三明市“六一零”警察再一次綁架了左秀雲,從家裏劫走了一臺電腦、一臺針式打印機、一臺刻錄機、兩臺三用機、兩部手機、大法書籍、坐墊等等,至今都沒有看到抄家的財物清單。那天夜裏天快亮時,又來了幾個警察,其中有一個上文提到的當地人稱黑打手的馮某人,這個黑打手把左秀雲拽到桌邊,強迫她按手印,對著她的臉狠狠的來回抽了幾個巴掌,抓住左秀雲右手大拇指用力往下壓(後這大拇指整個腫了,痛了很久)。

非法枉判的整個過程非常快,過程中左秀雲沒有簽過任何字,三個月後,左秀雲就被投入了女監。非法開庭前,左秀雲依法要求他們告知家人,但是他們誰也沒有通知。開庭那天,只看到兩個永安“六一零”坐在那裏,其中有一個叫杜愛勇。法庭上所有的問話都只允許回答“是”和“不是”。對左秀雲的沈默,審判長居然說:“沈默就是默認。” 左秀雲在法庭上揭露在公安局被打的遭遇,法官打斷,不讓說。

1、入女監之初,在洗腦班被吊銬六天六夜

到女監的第二天,左秀雲就被送入福建省“六一零”在女監辦的洗腦班。進了洗腦班的房間,左秀雲看到地上墻上貼滿了辱罵師父的字條,上去撕,馬上上來幾個惡警,把她的雙手並在一起,吊銬在窗戶的鐵欄桿上,必須踮著腳站著,否則雙手就會被手銬勒得很緊而劇痛無比。因雙手被高高吊起,雙肩的肌肉被擠壓拉扯,那種痛苦是無法描述的。

左秀雲說:“在巨大的痛苦中,我是一秒一秒的熬過來的。中間不停的有人進來摸我的頭,觀察我是否痛的流汗。很晚才放我下來吃飯。晚上他們對我宣讀他們的規定:不準上廁所,不準絕食。從此以後,我的雙手平直拉緊不分晝夜的被銬在鐵欄桿上,手銬一天比一天拉的緊,深深的勒進肉裏,疼痛異常,至今手腕上還留有疤痕。”

“負責轉化我的是省“六一零”一個姓陳的江西人,他每天來找我談話。開始時他還能裝成很和氣的樣子。幾天下來,他的真面目就顯示出來了。他強迫我接受他那套邪說,被我拒絕後,就拿著一本監規,指著上面說,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有一天晚上吃完飯;門突然被打開,進來五個人,三男二女,叫我寫決裂書,我拒絕後,他們蜂擁而上抓手指的,撓癢的,但並沒達到目的,他們就只好全部撤了。第六天,他們再次把我腳尖著地,吊銬起來。

“同時他們把所有的門窗都關緊了,在房間裏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恐怖鏡頭的錄像,把聲音放到最大,整晚不停地重復播放那一段。在巨大的痛苦中,我被逼違心的屈服,他們才把我放下來。放下來後,雙手已經失去知覺了,不會動了。可是他們還不相信,不放心,讓我面對監視器,雙手繼續銬著。

“我被折磨了六天六夜沒有睡覺,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恍惚中有人幾次進出,把我扶好靠著墻。第二天這個姓陳的惡警就拿來了紙和筆,他自己寫的一個所謂決裂的保證書一類的東西,抓住我的手按了手印。我的雙手傷的很嚴重,不能動了。”

2、遭電擊,房間彌漫著皮肉燒焦味

左秀雲說:“有一天,陳某用報紙包著一根棍子,進來後拿出來,打開開關,只聽啪啪的一陣響聲,我才知道那是電棒。他先用電棒在我的頭頂上滾了幾圈,然後在我嘴上、腮邊、前胸、後背穴位等部位電起來。被電過的地方過後全都起了水泡。他說今天電5分鐘,明天就要電十分鐘了,揚言要每天延長時間電下去。

“第二天惡警陳某又來了,在我頭上、身上的穴位上電,邊電邊看時間。在他電我的時候,有一個個子瘦小的省“六一零”成員(他們都穿便服)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就出去了。隨後又進來一個瘦高個子,表面看上去挺斯文的一個‘六一零’。他把我的手從銬著的窗口上打開,拉我靠在墻壁上,又拿來一條四腿長凳,把我頂在墻上不能動彈。這個惡警接過陳某手中電棒,打開電源,放到我耳上側面,用來往下拉。一股強大的吸力,吸著我的頭隨著彎下去。他左邊一下,右邊一下的電起來。陳某也不示弱,學著他的樣子接過電棒也電了起來。我當時的痛苦是難以言表的,用頭撞墻。(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請大法學員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以這種過激的方式反迫害,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陳某看到了,抓住我的頭發,更用力的一邊把我頭往墻上撞,一邊說:你受不了了,想死呀!說完又繼續用電棒電。

“也不知電了多久。這時進來了一個矮壯黑皮膚的胖子,把他電我的手擋住了,沖著我大聲說著什麼。陳某還想繼續電,胖子把他叫出去了。整個房間彌漫著皮肉燒焦的味道,很久才散去。我身上被電的地方全都是水泡,吃飯連嘴也張不開來了。

“惡人也有心虛的時候。第二天剛起床,有一女警(後下到十隊才知道,她也是十隊的警察)進來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很奇怪,告訴她後,她沒說什麼就讓我去洗漱。被高壓電電後,大量的熱量在體內引起了便秘。早上洗漱時,女警看到我蹲廁所的時候稍微長了一些,就強行拽我出來。我拉不出來時,只得自己用手去摳。從此以後我常常便秘。

“有一天晚上晚餐時,來了一個女警(此人也是十隊的叫林錦)給我餵飯。她專挑胡蘿蔔餵。餵完後,我聽到她一出門就高興的說,她吃了,全都吃了。晚上我的手被銬在窗戶的鐵欄桿上,進來一個人故意把窗戶打開,半夜我的肚子痛起來了,我明白他們在胡蘿蔔中做了手腳了。平時放在我旁邊讓我方便用的小紅桶也被移開了。我只好用盡全身力氣,解下褲扣,蹲下去。這一晚,出奇的安靜,整晚都沒人露面,早上也沒人來餵飯。直到十點以後,才來了一個犯人打掃衛生。這時,李美蘭露面了,很得意的說了一通才走。”

3、在女監第十中隊遭受的迫害

在洗腦班遭受兩個半月非人的迫害後,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左秀雲被分到第十中隊。當時她的手稍微可以自理。到了中隊,在李美蘭的授意下,中隊對她宣布了三不準:不準寫信、不準打電話、不準接見,實行“一級嚴管”,一個叫鄭小紅的犯人做她的包夾。第十中隊的阮隊長借口她的被子臟,把它扔掉了,給了一床薄被子。晚上左秀雲被凍醒了,只好又買了一床新的。

左秀雲的手當時還沒有完全恢復,她們把她分在上鋪,半夜上廁所時,因手無力支撐,從上鋪下來時,整個人摔在地上,腿都摔破了皮,第二天才換到下鋪。這個阮隊長還規定她晚上上廁所必須先向值班的報告後,在值班的監視下才能去。平時不允許左秀雲腿盤起來坐,怕她煉功,睡覺都不允許把兩腳弓起來。有一天左秀雲躺在床上蹺腳撓癢癢,正好女警錢容從門口路過看到了,她立刻叫鄭小紅阻止。看阻止不了時,當時的積委會主任屠雲俤沖過來,拉著左秀雲的腳把她往地下拖,左秀雲整個背重重的摔在地上。左秀雲起身坐回床上,她又再來一次,就這樣連續拖了三次。

有一次停電,因不隨鄭小紅進號房,獄警林雯就叫幾個積委會的人拉著左秀雲的兩只手,強行把她拖入號房。左秀雲的後背在地上拖著,全都是水。在痛苦中,左秀雲絕食要求煉功。獄警李愛東叫幾個積委會的人強行灌食,灌的她滿嘴是血。

二零零七年六月,她們又把左秀雲送到清流洗腦班,進行強行轉化。這次她們變換花招,當時有一個女警叫鄭祝蓮,是從女監十中隊調去的。此人後來長期留在洗腦班,是洗腦班中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之一。男監派了兩名邪悟的人,還有女監的幾個,每天輪番來找談話,變換花樣。一個月後,這些人失去了耐心,露出其本來面目。負責的那個“六一零”男警踢倒凳子,用腳踩著說:“左秀雲,你知道嗎?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把學習班設在這偏僻的地方?你現在就象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的。”

接著汙蔑大法的錄像又開始不停的播放,聲音放的很大,各種威脅恐嚇折磨的手段不斷上場:白天放那些汙蔑大法錄像,晚上不讓睡覺,到了淩晨4點鐘,女警鄭祝蓮找左秀雲談話。兩天後,看沒什麼作用,就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澡。有一次,“六一零”的警察以左秀雲坐在桌邊時用手撐著臉為借口,將左秀雲的雙手銬在桌腿上,連續銬了十一天,只有在吃飯、睡覺時才放下來。

兩個半月後,他們招數使盡了,也無法達到轉化目的,只好讓左秀雲回到女監。回到中隊後,左秀雲要求煉功。副隊長黃秀就唆使整個號房的犯人輪流值班,看守她不允許煉功。有一次,值班的犯人和號房組長林永芳、犯人何鳳華看到左秀雲煉功,就把她的頭按在床上,拳打腳踢。

後來她們又出了一招,在嘉獎公布欄上寫上“罪犯”兩個字。左秀雲把公布欄上她的名字擦去了。她們就讓包夾犯盯住,不讓擦。左秀雲被逼只能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女警林萍在場指揮兩個犯人王桂賢和鄭小紅抓住左秀雲的頭發,用力往後拉,然後用腳踢她腿彎部,逼她跪下;又叫號房的其他人扭住左秀雲的手,開始灌食。當時左秀雲憋的喘不過氣來,灌進的水嗆到了氣管裏,難受異常。

二零零九年二月,他們再一次把左秀雲關進洗腦班長達四個月。洗腦班設在入監隊走廊最裏面一間。裏面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架電視機。窗戶用雙層布從上蒙到下,密不透光。門平時是不開的。不讓上廁所,逼她用便桶,長達一個月不讓洗澡。以不做作業為由,連續二十幾天不讓左秀雲睡覺。兩個監視左秀雲的犯人盯著左秀雲的眼睛看,只要一閉眼,他們就大叫、或者拍、踢。左秀雲困的晚上下半夜常常走著走著,突然人就失去知覺了,整個人向前倒下去,頭一次次重重的撞在墻上、地上,頭上不知道撞出了多少個包。

4、被投入入監隊後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左秀雲被轉入入監隊。早上六點起床,上午做隊列訓練,下午上課或者唱歌,晚上看電視片。白天不允許大便,上廁所時間要等安排。非安排時間上廁所要申請,並罰刷一天廁所。晚上九點左右安排時間上廁所,只有這時可以大便,但是時間限制在五分鐘。時間到了就要被叫起來,不起來就會被拉起來。入監隊隊長劉曉輝(曾在四隊當副隊長,管生產)在講評會上說,上廁所規定五分鐘是為了大家好,超過五分鐘會導致肛裂等等邪說。很多新犯人因此造成便秘,只好用藥來解決。早上洗漱的時間限制在三分鐘,到點必須走人。

入監隊平時管理是非常嚴格的軍事化管理,要求令行禁止,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只能按照她們的要求去做,平時不讓大聲說笑,不能有自己的思維。所有的犯人都怕呆在入監隊,而左秀雲在這個環境裏呆了整整一年。

在入監隊所在的七樓,隊長劉曉輝手持電棒(電棒象手電筒一樣,前面有兩個尖尖的東西)對著左秀雲臉連戳二下,左秀雲的臉和嘴唇頓時腫起來。接著她叫犯人楊志菁罰左秀雲在原地轉一百下。左秀雲不動,她就叫兩個犯人在旁邊轉,叫另一個犯人喊口令。這個犯人嚇傻了,不會動了。隊長劉曉輝就罵她不服從指令,也對著她打。犯人嚇的發抖。劉曉輝還不解恨,象發了瘋一樣,叫犯人強制左秀雲跪下之後,用繩子把左秀雲大腿和小腿都綁在一起,從背後將反綁的手和腿捆在一起;然後把雙手用手銬銬住,提到教室,說是要破她的功。她叫人找了一張觀音的畫像,貼在墻上,讓犯人強按住左秀雲的頭,逼她磕頭。她一邊尖叫著一邊高聲辱罵,同時拿警棒行惡,左秀雲的臉上、頭上、身上、腿上,到處留下青紫印。惡警邊打邊說:“你去告吧,我不怕,反正我也不想升官。”她還用皮鞋踩左秀雲的腳趾。中午她不讓左秀雲吃飯,並威脅要灌食,打吊針。行惡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四點多。在整個過程中,入監隊的警察都站在一邊看著。

當天下午左秀雲的嘴腫的吃飯都很艱難,臉也腫起來了,全身到處都是青紫印。

隊長劉曉輝動用各種手段迫害左秀雲,逼迫她放棄信仰,挑撥全號房的犯人遷怒於她,而參與對她的迫害。這是女獄警察慣用的手段。劉曉輝以各種借口逼左秀雲洗廁所,同時常常利用女警周梅春欺騙、恐嚇、威脅她。她還叫一個獄警講色情故事。劉曉輝還逼她跳健身操舞。

二零一零年三月初,離左秀雲冤獄期滿還有三個月,惡警劉曉輝又搞什麼出監教育,威脅說堅持煉法輪功,回去後街道、居委會、六一零如何如何。還叫來了四、五個九零後的犯人,拉著左秀雲的手,抱著她,訴說自己的心裏話,眼淚汪汪的叫媽媽。劉在一旁指揮說,只要能讓她哭就好了,只要能哭一點出來,後面就會止不住的大哭了。這個把戲一直折騰到下午五點。

四、左福生被枉判六年、左秀雲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一零年六月六月二日,左秀雲出獄,也回到了家中,與哥哥一起照顧著母親。

但好景不長。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上班路上,左福生再次遭綁架,被福州市國保支隊惡警林峰、嚴名坤等人綁架,惡警搶去左福生的私人鑰匙,入室非法抄家。他們將左福生非法關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福州倉山區政法委610頭目陳永康直接參與對左福生的迫害。

左秀雲多次找過陳永康講真相,遭到陳永康的高聲叫罵,並威脅要綁架她。左秀雲不顧個人安危,為了討公道、營救哥哥,全力向有關部門說明真相,闡述她哥哥修煉法輪功沒有犯罪,非法關押是錯誤的,信仰是公民的合法權利,應該無條件釋放左福生。

左秀雲多次找有關單位要人,並告知檢察院已非法超期關押左福生,都得不到解決。左秀雲和母親就公開寫了一封信,控告國保警察違法亂抓無辜。並寄給福州市公檢法有關單位。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一位來自重慶的律師到看守所會見左福生,律師當時決定為左福生做無罪辯護。倉山法院百般刁難辯護律師進行閱卷及見當事人,並通過律師所在市的司法局向左福生的律師施壓,不準律師出庭。左秀雲和母親只好又聯系北京兩位律師,兩位律師於十月三十一日趕到福州,下午就到了看守所順利的見到了左福生,左福生當場簽了律師委托書,律師做了當時的談話記錄,並請左福生簽了字。第二天早上兩位北京律師就到了倉山法院找到法官蔡文建,蔡文建法官看到律師委托書上左福生的親筆簽名,很吃驚,急忙追問,怎麼見到左福生的。律師告訴他手續齊全,就見到人了。蔡文建法官無話可說,就又耍起了他慣用的那一套:什麼要左福生母親身份證復印件;要給律師做記錄;要請示領導,又說領導不在,到時他再打電話給律師,但又說什麼電話不能打長途等等。

左秀雲為哥哥左福生的冤情上訪奔走,控告不法人員違法行為遭報復。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一點多,左秀雲下樓去給母親買點心,走到樓下拐彎處,突然前面兩個,後面兩個警察向她沖來,把她的兩只手向後撇,拉著就走。當時綁架左秀雲有六個人,其中兩個人(市政法委、“六一零”)在指揮,三個國保(林峰、嚴名坤等)、一個福州晉安區警察。

之後,左秀雲被非法關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左秀雲絕食抗議迫害,福州市政法委直接和建新醫院聯系,把她送進去,建新醫院用手銬、腳鐐,把她銬在床上強行掛點滴,後把她的血管破壞了,就又用插管,兩個月後,回到看守所。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左秀雲已被非法批捕,刑偵起訴意見書報送福州臺江區檢察院後,又被轉報晉安區檢察院審理(實際上鐵道小區屬鼓樓區管轄)。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倉山區法院非法對左福生開庭,旁聽席上坐滿了中共特意安排的人員,只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裏給左福生八十多歲的老母親留一個空位,身邊還安排了三個女警看著她,不準說話。老母親坐的遠,聽不清。

左福生和律師都做了無罪辯護。左福生從公訴人提出的所謂證據漏洞百出、無法自圓其說,形成不了證據鏈,以及即使這些所謂的證據存在也不觸犯法律,講清法輪功真相也是公民的權利,這兩個方面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六日,福州倉山區法院也不通知左福生的律師,又再次偷偷開庭,冤判左福生六年,也不通知左福生的律師。左福生本人向福州市中級法院提出上訴,中級法院不開庭審理,維持原判。左福生於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監獄。

隨後,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左秀雲被福州市晉安區法院一審當庭冤判三年半徒刑,左秀雲上訴至福州市中級法院。於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送福州市女子監獄迫害。

五、左福生被“攻堅”折磨三年、左眼失明

福清監獄“攻堅組”是專門迫害監獄內法輪功學員的機構,其工作就是用各種手段逼迫這些法輪功學員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所謂的“轉化”)。共五個獄警,邱慶學、何方、黃奕橄、陳志明和朱信斌,直接聽命於福建省監獄管理局教育處副處長馮寧生。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左福生從福清監獄四中隊被轉入“攻堅組”。此後的整整三年,“攻堅組”用盡辦法企圖讓左福生背叛信仰。

剛到“攻堅組”的四個月中,“攻堅組”的這四個獄警兩個一組的輪班,天天對左福生進行洗腦。整整四個月,左福生沒有休息一天,四個月後也只是每周休息半天。在封閉的牢房中,由兩名包夾(後來增加到三人)看管,並作了諸多苛刻的規定:每月購物只能由包夾代購買生活必需品,不能走出號房,規定時間作息洗澡、就寢,就餐必須有人跟著,不許別人與他說話,不準煉功等。他們用電腦經常播放誹謗汙蔑謾罵法輪功的DVD和被中共變異了內涵的所謂佛教的音像材料。這樣的強制灌輸洗腦,讓人晚上入睡困難。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五日,左福生以及其他幾位福清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轉移到位於福州南嶼新建的福建省女子監獄的洗腦班。南嶼女監是新建的監獄,監室充裕他們把左福生一個人關在房間裏,把洗腦內容的DVD和電視機的音量經常開的很大有時最大。有一次左福生對獄警陳志明說你們這樣做是對我的一種折磨和虐待,陳如實說“你可以這麼理解”。為加強這種精神折磨,在女監他們公開叫囂法輪功學員每天不少於十個小時的“學習”,左福生每天晚上近十一點以後才能休息,有時要超過十一點。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女監的洗腦班解體了,他們目的沒能達到所以放話“這只是暫告一段”,還說“回福清監獄後把左福生隔離起來”。左福生又被轉移回福清監獄“攻堅組”,此時的“攻堅組”被設在了出監隊。

福清監獄的“攻堅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過程是分三步走:一謊言欺騙 二恐嚇威脅 三“高危”暴力。當“攻堅組”對左福生一二步迫害不起作用之後,對左福生采取“高危“隔離和暴力。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上午,左福生向“攻堅組”的獄警黃奕橄反映一壇姓牢頭私藏多枚鐵器等問題,獄警黃奕橄卻說是經他同意的。因黃奕橄包庇壇姓牢頭,左福生只好按響號房內的警報器,希望向領導反映情況。這一舉動被黃奕橄視為頂撞獄警。當天下午,“攻堅組”負責人獄警邱慶學帶了兩個監獄內的獄警,將左福生帶到了“高危監區”。在二樓的一間審訊室裏,他們將左福生雙手背銬,銬坐在鐵椅內,為升級迫害作筆錄,左福生拒絕簽字畫押和回答任何問題。

隨後,左福生被帶到高危監區“隔離”區。在對左福生所謂安檢時,一個叫陳君斐的牢頭給左福生做了安檢搜身。搜身結束後,陳君斐要求左福生脫去衣服和褲子。左福生拒絕了這一無理要求。幾乎同時,犯人陳洵和四五個犯人從過道裏沖出來,和陳君斐一起對左福生拳打腳踢。這幾個犯人是當著四個獄警的面毆打左福生的。這四個獄警分別是攻堅組的黃奕橄和另一朱姓獄警以及高危監區的一陳姓一黃姓獄警。這四名獄警沒有任何制止的言行,直到左福生被打的無法站立,眼睛出血,血淌到了地上,獄警才讓犯人停止了毆打。

之後,重傷的左福生被拖到一間號房內。他背對著兩張並排放的鐵床,一只手被銬在鐵床上。犯人陳洵在黃姓獄警註視下一邊用力腳踩著左福生的一側腰部,一邊將他的另一只手拉伸至極限,然後又銬在另一張鐵床上,然後犯人陳洵當著黃獄警的面又一次的毆打了左福生。因兩手被拉伸到極限,左福生的頭根本無法擡起,只能一直低著。就這樣,重傷後左福生又被以這種極端痛苦的姿勢整整拉吊銬了六個多鐘頭,從下午四點半一直到晚上十點多。

期間左福生左眼沒有了視覺,多次要求上醫院,獄警都不予理睬。當天晚上十點多收號熄燈了,左福生才被放下來。在左福生一再要求下,獄警帶著左福生到了監獄內的衛生院。醫生只是走走過程,什麼也沒說。

接下來的十五天,左福生一直被銬在高危監區九號房內的一張鐵床上,他只能坐著,不能站起來,睡下時也不能翻身。他的整個上身黑腫,腹部有一處很深的象胎記一樣的半只鞋印。傷處的疼痛讓他整整一個星期無法入睡。晚上他想坐起來緩解疼痛都不被允許,獄警只許他躺著。

這十五天之後沒多久,左福生又被攻堅組何方以沒吃飯為名被連續十六天這樣銬在床上。獄警何方叫囂:“給你上銬我只要十五分鐘就可批下來。”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一日,左福生才出了高危監區,再次回到了“攻堅組”。他馬上給監獄長、獄內偵查科、獄內紀檢監察室、檢察院駐監室寫信,詳細反映他被犯人當著獄警面毆打的情況,信投入了相應的信箱。同時左福生要求到醫院檢查,衛生院院長以衛生院沒有眼科專職醫生、沒有相應設備為由,向監獄申請到獄外“省東南眼科醫院”檢查。然而監獄始終不批。

據了解,左福生被隔離是由福清監獄教育科科主任(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攻堅組負責人)邱慶學決定的,也是由他指使那些犯人毆打左福生的。

二零一五年九月有一項特赦令,司法部隨後發布了實施細則,要求“不漏掉一個人”。政策規定只要檔案上有符合特赦要求的記錄,無需開具具體證明,都可以特赦。左福生曾經參加過對越戰爭,因表現突出受到嘉獎,完全符合特赦要求。“攻堅組”采取各種手段阻止特赦左福生,還拿出了一份加蓋了福州市公安局公章的意見書(左福生看後被收回)大意是說左福生堅持信仰法輪功,不認罪,不給左福生特赦。

左福生闖過了從精神到肉體的一輪輪迫害,於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走出監獄。

六、左秀雲第三次在福建女監遭到的迫害

左秀雲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監獄,經體檢不合格,發現肺結核就退回到看守所。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看守所和女監劉院長私下裏講好,硬給塞進女監。

左秀雲到了入監隊的第二天,就強行被送到建新醫院。她們每天把插進胃裏的管子拿去化驗,持續化驗了一個月也沒發現結核桿菌,卻要求強行治療,她們說,你就是沒有病,在傳染病房呆這麼久,也要給你治。就在營養液中下藥。左秀雲拼命抵抗,三個護理犯林錦、唐艷玲、李佩琳(均是女監調去的犯人)就配合護士使用暴力灌藥,每天灌兩次,每次兩三個人,有按頭的,有的騎在身上、有抓手的、有的拽耳朵、用力捏兩腮、有的用十個指甲掐進左秀雲的頭皮裏按住頭,真是不惜一切代價。時間長達7個多月。期間,左秀雲出現血糖偏高,血色素偏低,都沒能阻止他們的灌藥。在多次CT檢查中,因左秀雲一直動,女監就派少則五、六個,多則十幾個,有時有男的,用力按她的全身,有一個男的很高大,用力拉她的手銬,手銬深深的勒進手腕,疼痛難忍。特別是要回女監做最後一次CT檢查,來了十大隊副隊長吳曉靜、五大隊林指導員,還有幾個獄警,因片子拍不出來,提出用全身麻醉的方法,後麻醉師不同意沒做成。

二零一三年八月底,左秀雲回到女監原來的十中隊(現稱九分監區),這個隊管的很嚴,平時做任何事都要申請,動則扣分,扣分就要做號房衛生,用的是命令式的管理方式,每天收工抽號做裸體搜身。晚上上廁所必須叫上“三互”一起上廁所(“三互”是獄警指定的三至五個人)。

管生產的副隊長寥春燕,不準左秀雲和別人說話,後又進一步加緊迫害,對左秀雲實行嚴管(就是做什麼都要向獄警申請,如上廁所、洗漱、洗澡等不同意就不能去),夜間上廁所不但要叫上“三互”,還要在晚上值班的三個犯人同時都在走廊時,才能上廁所,而“三互”其中一個要上廁所,她又必須起來跟去,站在旁邊不準拉,只好憋尿。

大隊長張龍香對左秀雲在車間實行定點定位,不準走動。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九日中隊長張雲和副隊長劉蓉蓉派中隊一名獄警謝靜文(研究生,在洗腦班專門研究佛教)和一名吸毒犯阮少忠硬給左秀雲拉到設在出監隊的洗腦班裏,長達兩個多月時間,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到了女監門口都不讓見。從六月二十六日開始,每天早上站在走廊半個小時後,叫中隊派來的兩個犯人(阮少忠、余巧玉倆人是老鄉,平時關系就很好)站在旁邊念“三字經”長達一個多月。為了達到目的,把一天的時間安排的緊緊的從早到晚眼睛沒停過。

回中隊後,副隊長劉蓉蓉繼續對左秀雲進行迫害,安排犯人余巧玉睡左秀雲對面的床,吸毒犯阮少忠睡左秀雲上鋪,還說她們倆跟她三互一直要跟到左秀雲回家。

左秀雲回家後,看到的是母親的遺像,母親沒等到她回家,在一個多月前就已懷著對兒女的思念離開了人世。

七、八旬母親的遭遇

母親周蓮英,於一九九六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是個文盲,只認識幾個字。身體不好,做過膽囊切除大手術,刀口經常痛。修煉後,身體健康了,變得更加善良,寬容。為了能看《轉法輪》這本指導修煉的大法,當年六十幾歲的老人開始學認字,她把不認識的字都照葫蘆畫瓢的寫在紙上,向家人、鄰居請教,就這樣她孜孜不倦,從不放棄,學會了看這本《轉法輪》。

周蓮英老人一個人在家買菜燒飯整理家務,不讓子女操心,再也沒吃過藥,為子女節省了錢。她對大法書真是愛不釋手,一有空就捧著書看。

然而,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周蓮英老人再也不能安心的煉功、靜心的學法了,總是提心吊膽的。不是“六一零”就是單位或居委會來人來電話說女兒被綁架非法冤判,就是兒子被非法勞教。老人膽子很小,但每次兒女一被綁架,總是一趟一趟的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跑,就是不讓見,她也總是眼巴巴的盯著大門,總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她知道她的兒子女兒都是好人,沒做壞事。特別是迫害初期,周圍一些人聽信了電視報紙上對法輪功的誹謗誣蔑,都不理她,有的還譏笑她。有時面對著因非法抄家留下的一片狼藉,緊張、害怕的心不知向誰訴說,禁不住眼淚刷刷的流。第二天又拖著疲憊的身體,帶著衣物和錢到看守所,看望被非法關押的兒女。

左秀雲第一次被綁架時,她的女兒才上小學,周蓮英老人擔心孩子受委屈,就買著吃的去看她,孩子聽信了電視上的謊言對她很冷淡,她還是一次一次的去。

二零一一年後,左福生、左秀雲倆兄妹再度身陷冤獄,周蓮英老人曾多次拖著行動不便的身體,在親友的陪同下,找國保經辦警察林峰,要求釋放無辜被綁架、非法關押的兒女。福州市“六一零”怕老人再去要兒女,就向在福建南平地區工作的大哥兒子施壓,讓他把母親接回福建永安市的家。母親獨自一人在家居住,無人照料,只有一些好心人給她買買菜之類的。

福州市“六一零”為了逼周蓮英老人離開福州,就把左福生家的水、電、煤氣都停掉,使她來福州無法生活。由於被多方刁難,周蓮英老人只好又回到福建永安家裏,獨自一人,行動不便,度日艱難,但還是拖著不便的身體,去監獄探視遭冤獄的子女。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六日老人來到女監,要求見左秀雲,但毫無人性女監卻非但不讓見人,還把老人抓到派出所關到晚上7點多鐘才放人;後又把老人寄去的錢退回,連講都不講一聲(後在整理遺物時看到收據)。

二零一四年老人知道了兒子左福生在福清監獄遭到毒打,後又被吊了六個小時,眼睛被打瞎了一只,母親哭了:這些人為什麼這麼狠?她因年老行動不便,已無力再坐車去看兒子,就請人幫她寫了一封信給有關部門反映此事。

二零一五年三月份,年過八十的周蓮英老人開始出現嚴重病狀,在這過程中仍念念不忘獄中的一對兒女,希望自己能好起來並能夠去探望獄中的兒女。四月二十五日晚,老人來不及等待她即將走出冤獄的女兒回家,帶著對身陷冤獄的一對兒女的思念,悲哀離世。

八、左秀雲第四次被非法判刑、迫害持續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左秀雲和法輪功學員張媛婷再次被永安市公安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永安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獄警強迫左秀雲穿囚服,遭到拒絕後,他們竟然將左秀雲身上衣物全部剝光進行迫害。

左秀雲和張媛婷,倆人同是永安市鐵路地區幼兒園教師,由於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倆人同時被中共迫害失去工作,家庭被拆散,並多次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再次被非法關押一年後,張媛婷被非法判刑四年,左秀雲被非法判刑五年(也有消息說四年),被送往福州女子監獄。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年事已六十歲的左福生從監獄出來後,原工作單位(鐵路)解除了勞動合同,左福生沒有了經濟收入,生活陷入了困境。到二零一七按規定左福生原本有四十一年的工齡,原單位卻只計算有繳交“社保費”的九年六個月時間(福建省社保中心提供的數字),按現行政策規定當事人“保費”要繳交滿十五年每月才能領取八百元的退休金,而且不能補交只能再逐年繳交。市社保中心工作人員說今年繳費標準在六千多元,也就說左福生要想領到每月八百元退休金,從今年起要每年至少要繳交六千多元至二零二二年滿六十四歲。

在沒有收入的情況下,怎麼辦呢?有社區好心人建議左福生向當地政府有關部門申請“低保”(社會最低保障),但是當地段警黃某某知道後跑到左福生家問:“你是不是在辦申請‘低保’?”當得到肯定回答後他說:“你不能辦低保。” 並且威脅說:“你再宣傳法輪功我會來找你的。”隨後, 黃某某叫人在左福生家過道的墻上裝了一個攝像頭直對著左福生家大門。

在中共統治的國度裏,最基本的人權都無法保障,千千萬萬的善良民眾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據明慧網曝光的消息統計,二零一七至二零一八年,福建省法輪功學員至少有葉國華遭迫害致死、袁冬英遭迫害含冤離世,三十四人被非法判刑或非法開庭(包括前期迫害),三十三人次遭綁架關押,二人遭非法抄家,至少有八人次遭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