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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1):武漢母子被虐殺 一家五口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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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一九九二年五月由李洪志先生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根本指導,按照宇宙的演化原理而修煉。輔以簡單優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修煉人在極短的時間內達到身心凈化,道德回升。修煉者,以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把這美好的喜訊告訴自己的親友。短短幾年,法輪大法迅速傳遍中華大地,很多家庭全家人都修煉。一九九六年三月二十二日,《北京晚報》刊載一、二月份暢銷書,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名列其中。

經億萬人的修煉實踐證明,法輪大法是大法大道,在把真正修煉的人帶到高層次的同時,對穩定社會、提高人們的身體素質和道德水準,也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五日晚十時,中國中央電視臺在第一套節目《晚間新聞》和第五套節目中分別報道了國家體育總局局長伍紹祖視察長春,廣大群眾修煉法輪功的盛況,時間大約十分鐘,這是國家電視臺罕見地對法輪功修煉做開明的、很正式的正面報道。一九九八年七月十九日,《中國經濟時報》以《我站起來了!》為題報導河北邯鄲家庭婦女謝秀芬在癱瘓16年以後因煉法輪功恢復了行走能力。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十日,《羊城晚報》以《老少皆煉法輪功》為題報導了廣州法輪功煉功點五千人的大型晨煉。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上海電視臺報導法輪功已傳遍歐美澳亞四大洲,在上海及世界其它國家廣受歡迎的情況,報道說全世界已有一億人在煉法輪功。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惡集團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對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群體滅絕政策。江澤民團夥暗中唆使武漢電視臺拍攝一部長達六個小時的汙蔑法輪功的電視片,從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起在全國滾動式播出,以謊言煽動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並強迫人人觀看、表態。中共還大搞全方位的連坐和株連迫害,制造仇恨和挑起矛盾:家中有人煉功,就巨額罰款,任意抄家,侵吞私人財產;並且株連父母、兄弟姐妹、配偶,令子女難以入學、升學和就業;令親屬提前退職下崗(失業),以斷絕其家庭經濟來源;甚至連所在地區、單位和街道有關人員的升降獎懲都與迫害法輪功的“業績”掛鉤。

二十年來,無數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強制洗腦班(所謂“學習班”)、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與監獄中,遭受慘絕人寰的酷刑折磨與精神摧殘,更令人發指的是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這種駭人聽聞的暴行。幾百萬法輪功學員在迫害中失去生命,其中至少有四千兩百多人被確認遭非法關押、酷刑折磨直接造成的死亡。恐怖迫害使無數家庭被摧殘的支離破碎,有的甚至一家失去多位親人,孩子失去了父母、妻子失去了丈夫、老人失去了子女。許多法輪功學員家庭,經常是幾個人被同時關押迫害,被非法勞教、判刑、強制洗腦等等,老人無人贍養,孩子成了孤兒。

二十年來,究竟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遭受慘無人道的迫害、家破人亡,無計其數,時至今日迫害仍然在不停的發生著。

a、從左至右:彭敏(小兒)、彭惟聖(丈夫)、彭亮(大兒)、李瑩秀、彭燕(女兒),b、武昌螃蟹甲紫金村90號:李瑩秀的家門,c、被中共虐殺的彭敏

a、從左至右:彭敏(小兒)、彭惟聖(丈夫)、彭亮(大兒)、李瑩秀、彭燕(女兒),b、武昌螃蟹甲紫金村90號:李瑩秀的家門,c、被中共虐殺的彭敏



湖北省武漢市武昌區螃蟹甲紫金村彭家,是個極普通的五口之家,兩個兒子、一個閨女。父親彭惟聖、母親李瑩秀是當年的“知青”,二十多年來在新疆的苦寒之地辛苦勞作,帶著一身病痛回到武漢,靠修自行車維持生活。小兒子彭敏曾自己去武大業余學習工商管理,後來在一家私營物流公司做負責人。

在一九九七年,一次偶然的情況下,彭惟聖得到一本《轉法輪》,全家人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每天早上早早去煉功,每天晚上到煉功點去學法,回到家,一家五口還齊聚一堂,互相分享、交流在修煉上的體會,如:是如何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的;是如何為他人著想的;在遇到矛盾時又是如何向內找提高心性和過關的……

母親李瑩秀心地善良、沒有過多的語言,在新疆就一直有支氣管哮喘、寒癆病,一咳就得彎腰到地,每每臉憋的通紅,嚴重時暈倒在地;煉法輪功後不久,病癥全無,象換了一個人似的,能正常的生活了。李瑩秀做事有耐心,待人隨和,對誰都很好,盡力的關心照顧每一個人。“記得那時家裏是平房,鄰居們居高臨下,經常為了自己方便從二樓把臟水往我家房頂上潑,垃圾往房頂上倒,使得院子裏經常遍地臟水、垃圾,母親總是默默地打掃幹凈,毫無怨言。”女兒彭燕回憶說。

大兒子彭亮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道德高尚。他忠厚、善良、能吃苦耐勞,做事認真負責,不計個人得失,吃多大的虧都一笑了之,事事為別人著想。他曾經為一住在七樓的住戶做外墻防水,僅用繩子掛在七樓外施工,將外墻整整一面墻重新上水泥再做防水,其工程可想有多大,做完後住戶卻不給錢,說是要試水,下上幾場大雨不滲水再給錢,彭亮沒和他多說什麼就答應了,兩個多月後去找他要工錢時,那人又說雨不夠大還沒試好,試好再給,而這期間可是下了好幾場大雨。彭亮什麼也沒說,從此以後也沒再去找他要工錢。

彭家經濟雖不寬裕,但全家人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家庭和睦,安於淡泊的生活,感受著修大法帶來的身心上的巨大變化。

在中共對法輪功的滅絕人性的迫害中,彭家五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先後多次被綁架、非法抄家、拘禁、強制洗腦轉化,被勞教和判刑迫害,其中兩人被迫害致死,一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小兒子彭敏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在武漢市武昌區青菱看守所被惡警指使犯人毒打,致使四肢和脊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癱瘓,在武漢市第七醫院去世,年僅二十七歲。二十二天後,母親李瑩秀又被市、區“610辦公室”關進洗腦班毒打致死。隨後中共央視“焦點訪談”還顛倒黑白,編造謊言,反誣彭敏是“拒醫身亡”,李瑩秀是“突發腦溢血死亡”。父親彭惟聖因依法上訪、不放棄信仰,先後被綁架五次,關押洗腦八次,非法勞教兩次,並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第二次非法勞教期間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一年七月原湖北省公安廳副廳長趙志飛訪美期間,因對彭敏和李瑩秀被迫害致死負有直接領導責任而被告上法庭,省市“610”為了推脫罪責,掩蓋罪行,指使武漢女子監獄不惜一切代價“轉化”彭燕。彭燕當時被劫持在武漢市第一看守所,期間兩次被強迫睡“死人床”共長達三十九天,被非法判刑三年入獄後又慘遭各種殘酷折磨和摧殘。

大兒子彭亮多次遭綁架,三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底那次被綁架迫害,送到同濟醫院才搶救過來;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楊園洗腦班期間,也被折磨的差點死掉;二零零八年在何灣勞教所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淩晨,彭亮再次被蹲坑的警察綁架,二零一一年六月中旬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非法開庭之前,當局再次綁架為營救他奔走於各有關部門的妹妹彭燕。

一、全家五人同時被非法關押,彭敏被迫害癱瘓

作為在法輪功中身心受益的人,彭家五人與千百萬法輪功學員一樣,為了向世人講明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依法到北京上訪。父親彭惟聖因二次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二大隊。母親李瑩秀因到北京上訪同時期被非法關進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三月初,彭亮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武昌區青菱紅霞洗腦班(後來的楊園洗腦班);彭敏被抓捕,被惡警作為“骨幹人物”關進武漢青菱看守所;彭燕被非法關進武漢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抓捕前,彭敏對妹妹彭燕叮囑說:“你一定要記著,以後無論在哪對誰都要好,因為人和人之間的緣份是很有限的。”

在青菱看守所,彭敏堅守“真、善、忍”信仰,因為煉功不知被毒打過多少次。牢霸在所長熊繼華和獄警的直接指使下,變著法子殘酷折磨。如“放禮炮”,犯人雙手抱著他的頭,使勁用力地撞墻,撞得要象放禮炮一樣響,人當時就要痛昏,後腦勺被撞腫或撞出血泡。又如“五雷轟頂”,就是犯人用拳頭照頂門心用力打五下,每下都要發出轟得聲音。還有“定心腳”,就是犯人用腳照胸部用力踢七下,照背部用力踢八下,這就叫前七後八定心腳。看守所所長熊繼華親自指使一群犯人經常毒打他,對他拳打腳踢,往死裏暴打,全然不顧他的死活。

彭敏多次被十五、六個犯人在獄警朱漢東的指使下,按在木板床上用布鞋的塑料鞋底猛烈擊打臀部,後來犯人害怕打死人才停止毆打彭敏。在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時,彭敏的臀部中央和左腿長了兩個直徑十三至十五厘米的膿包,看守所不但不給予相應的治療,反而暗示犯人借機“教訓”他。十幾個犯人將他按倒在木板床上,輪流擠壓他身上的膿包,致使他劇痛難忍,全身由於劇痛而抽搐,連續近一月晚上無法入睡,只能蜷縮在門邊。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彭敏在再一次遭受惡警與十幾個犯人整整一天的毒打與謾罵後,四肢和脊椎第五塊骨頭粉碎性骨折、頸椎壓縮骨折,人整個散了架,當時就死過去了,送三醫院搶救後醒來,但已全身癱瘓。

其母李瑩秀得知該消息後,將彭敏接回家,堅持學大法的書。正當彭敏精神和身體稍有起色之時,卻被市公安局防暴大隊派來三十余個警察強行綁架至武漢市第七醫院進行所謂的“治療”。到第七醫院之後,警察協同市610特派員將彭敏隔離至該醫院住院部二樓骨外科盡頭的一間小屋內,外面用屏風擋住,並強迫其母和兄弟(彭亮)不得離開,名為看護,實為隔離軟禁,以免走漏風聲。同時將武昌中南街派出所的警察安插在隔壁的房間內24小時監視,以防他們同外界接觸。

在醫院期間,院方在610辦公室及市公安局的指使下,公然對危在旦夕的彭敏不聞不問。並對其家人宣稱,要想出院,除非等彭敏死後,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這時的彭敏頭部以下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知覺,其背部因在看守所受到的迫害而潰爛了一個大洞!

二、母子雙亡,央視造謠混淆視聽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攝制組與武漢電視臺的人來到醫院,對彭敏及其家人進行“采訪”,這時院方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面對攝制鏡頭,一邊幫彭敏上藥,一邊幫他翻身,好讓他正面面對鏡頭,並對采訪人員說:他們用最好的醫生、最先進的設備、最見成效的藥對彭敏進行著治療。

彭敏及其家人當即就揭穿了院方的彌天大謊,同時彭敏還詳細敘說了其受傷癱瘓的經過,他反復強調受傷癱瘓不是因為煉功,實為惡人迫害致此!可中央電視臺的采訪人員卻置之不理,一再問一些套話、空話進行遮掩,他們問彭敏的母親:“你兒子搞成這樣,你後不後悔?”其母義正辭嚴地回答:“不後悔!”事後其母告訴其他學員:她不後悔的是她的兒子選擇了一條正路!

彭敏

彭敏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年僅二十七歲的彭敏被強行註射了不知什麼藥,當天深夜即六日一點多,就這樣被害死了,失去了寶貴的生命,遺體立即被轉移,家人立即被隔離。遺體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上午十時左右就被秘密火化。其間,其父彭惟聖被從勞教所接出來看過彭敏遺體一眼,隨後又被投進何灣勞教所;妹妹彭燕當時在牢中,之後很久對彭敏的死訊一無所知。

害死彭敏後,中共武漢市、區“六一零辦公室”以及武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就將彭亮及其母親李瑩秀關進武昌區青菱紅霞洗腦班,單獨看守、強制“轉化”。李瑩秀痛失愛子,幾日未進食,又吃不進洗腦班的帶辣椒的菜,再加上蓋的單薄,出現發燒癥狀,被四個警察架去醫院。當天回來後,李瑩秀將針頭拔掉,說已好,卻被4惡警一陣暴打,強行架走。李瑩秀當即責問,說要記下惡人的罪行,隨即被惡警將腦袋打破,到醫院後不治而亡。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李瑩秀在兒子彭敏死去二十二天以後與她的兒子死在同一家醫院,年僅五十二歲。

李瑩秀

李瑩秀



彭惟聖從何灣勞教所戴著手銬去七醫院看了妻子的遺體,發現李瑩秀的頭發已剃光,頭部有創面,鼻子和口中有瘀血,衣服上也有血跡,彭悲憤的質問在場的公安和醫務人員:到底是怎麼死的?!在場的醫生稱:李瑩秀的死因是因為腦溢血導致死亡,腦袋上的血跡是由於解剖時做腦穿刺時留下的。但彭惟聖知道李瑩秀根本沒有與腦溢血有關的病史,在彭惟聖的一再追問下,在場的公安無意中透露:她的死是因為彭敏死後她講的話太多造成的。

彭惟聖本是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到期,然而因不放棄法輪功被延期六個月。六個月又滿,仍不放人,再延期三個月。二零零二年元月直接轉到武漢市武昌區余家頭江堤旁的武漢市武昌區610洗腦班,那裏的領導公開宣布:“不妥協,無限期關押”。隨後彭惟聖被轉至看守所,又轉至洗腦班,從洗腦班走脫,輾轉新疆,又被武昌公安分局費大量人力物力將其綁架回漢,之後一直關在洗腦班。

中共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卻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上旬中美人權對話期間播出節目指責彭亮的起訴,反誣其弟彭敏是“拒醫身亡”,其母則系“突發腦溢血死亡”,同時亦稱母子都為“殉葬死亡”。

彭燕後來回憶說:“小哥(彭敏)為人穩重,待人誠懇,那常掛在臉上的、且從內心自然流露出的笑容,極具親和力,認識他的人都非常喜歡他。”“小哥是一個堅強的人,有韌性,能吃苦。就在小哥十八歲時,他真的離家去尋找能指引他修行的地方。回來後,他告訴我們這兩年,他去了很多地方。路上沒有錢了,他就給別人打工,還在小煤礦幹過,在一次事故中,他不顧自己的安危還救出六個礦工。”

“母親被害死後,和小哥一樣遺體還未冷,便被惡警們匆匆火化。我的親人,兩個善良無辜的生命就這樣被害死了。惡警沒有通知我,竟連最後一面都不許我見。就在母親被迫害死當天中午,武昌區檢察院給我送來起訴書,竟說‘你沒地方待,給你換個地方待’,半個月開庭、半個月下判決,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武漢女子監獄受盡酷刑折磨。”

三、上告美國法庭,公安廳副廳長被缺席判罪

弟弟和母親去世後,由於一連串打擊,加上每天有看守人員打彭亮四十耳光,彭亮在洗腦班遭受殘酷的迫害下寫了所謂“保證書”才放回家。由於國內沒有說理的地方,在功友的幫助下,彭亮終於在二零零一年七月通過互聯網在將省公安廳副廳長、610辦公室頭目趙志飛告上美國的法庭,指控趙對湖北省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犯有非法致死、酷刑、非法監禁和反人類罪行,並違反了其它國際人權法律。

趙志飛在訪美期間收到美國法庭傳票,回國後開始瘋狂報復行動,二零零一年八月,彭亮被抓,同時好幾個幫助彭亮的法輪功學員也被抓,如武漢市武昌區中南街法輪功學員嚴志剛、武漢法輪功學員劉迅春。

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美國法院法官丹尼斯·考特對趙志飛進行缺席判決,趙在該五千萬美元的民事訴訟中敗訴。這是第一個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官員在海外因其對法輪功的迫害而被判有罪的案例。

彭亮先後被關押在武漢市第二看守所,那裏是關押重犯、死刑犯的地方,後又轉到武昌青菱看守所,最後被轉到武昌區610洗腦班。彭亮一直受到嚴酷的迫害,公安系統並對外嚴密封鎖彭亮的情況,嚴格控制不讓彭亮靠近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樓前,不讓彭亮和法輪功學員接觸。有一次有個學員的家屬接見,正好彭亮在接見家屬的房間裏做衛生,工作人員叫彭亮立即離開;還有一次停水了,彭亮提了一桶水想給樓上關押的學員送去,還沒走幾步,惡警就惡狠狠地叫他把水桶放下,還罵罵咧咧地叫彭亮回到小鍋爐房去。

四、“上面”命令不擇手段轉化

彭燕與哥哥彭敏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因為打印《轉法輪》而被抓捕,關入武漢第一女子看守所,後遷往東西湖吳家山二支溝。這是她第二次被非法抓捕,不久便被所謂的“批捕”。剛被抓入看守所時,由於不肯脫衣服搜身,彭燕被打得很厲害,很多監號的人都聽到了。後又因為不肯保證在監內不煉功,兩次被上“板子鐐”。(“板子鐐”是一種97年已被廢止的,專用於死刑犯的刑具:讓人呈十字形躺在木板上,手腳用鐵件固定死,臀部下面挖一個洞,大小便就從洞中排下。前後共39天。第二次上鐐時,有一次,朱××、海××(女子看守所的男所長)等三個所長巡監到她們監號,勸彭燕寫“保證”便可下鐐,因彭燕態度很堅決,所長朱××便令她們監號一個刑事犯用拖鞋底抽打彭燕的臉,那個刑事犯不願意,朱就威脅:“你不打她,我就要‘外勞’打你。”那個刑事犯被逼哭了,彭燕看不過,就對她說:“你打吧,我不怪你。”那個刑事犯邊哭邊打,所長還在旁邊不斷地吼叫,直到抽打了幾十下,所長才罷休。

哥哥與母親被迫害致死後,22歲的彭燕被非法判了三年,在被非法關押一年半後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被轉到武漢女子監獄。由於她哥哥和母親被迫害致死之事在國際上已經曝光,中共政治集團為掩蓋罪行,不擇手段千方百計要轉化彭燕,據獄警說,上面有命令一定要在短期內“轉化”彭燕。

在入獄的第二天轉到噴織中隊,以張彩虹指導員(當時為隊長)、程瑤獄警為主的惡警采取各種方式迫害,每個獄警都有一套折磨人的花樣,每個當班的獄警都會來折磨彭燕。張彩虹把她反銬在床柱子上,與惡警王歡以及其它獄警惡毒謾罵法輪功,並且在彭燕睡的床板上寫上對大法師父極為不敬的話,當彭燕好言制止時卻更為惡劣,不僅不停止謾罵,還命令包夾犯人用寬膠布將彭燕的嘴貼上,用繩子將她的腿系上。由於彭燕開始發燒,這才將她放下來,可仍要罰站。每天早晨五點到深夜兩點後,被罰站,站不好,就被反銬在兩床相連的床柱子上,或被銬在大廳與管教辦公室之間的柵欄上。

惡警聞孫當班時,認為彭燕沒站好,就將她反銬到高低床的上部鐵架上,彭燕想要站到下面床上,惡警卻將她拉下,在折磨好一陣後,就又將彭燕反銬在鐵床柱子上,又將她銬一晚上不許睡覺。彭燕還被惡警周××(隊長)反手吊銬在鐵柵欄之間的橫桿上,身體無法站直,就只能向下彎著,而且腳還不能完全著地,只能踮著腳尖。

彭燕後來訴述說:“由於身體日愈沈重,對於這樣的折磨越來越無法忍受,我於是煉功,可是剛開始煉,就被包夾按住,叫來獄警就將我反銬在床柱子上,這種情況時有發生,每次都會銬我一天或一晚。”“這樣直接殘酷的折磨從八月八日一直持續到九月三十日,由於十一放假,值班警察少才停止,由負責監號內加工活的獄警隊長安排我每日拿著竹棒子蹉橡皮筋。”

彭燕說:“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一日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放了有關我家的事,雖說是誹謗,可此時我方知道母親李瑩秀也同小哥彭敏一樣被迫害離世。面對這樣的慘景,我不能抑制自己的悲傷。”

監獄裏除了之前安排的這些固定班子裏的獄警們每日找彭燕所謂的“談話”,還安排有許多別的監區的獄警或外面來的,如華中理工大學的教授、什麼退休的老幹部,參與強制洗腦。在這一切不如他們意時,張彩虹、蔣春,將彭燕關進禁閉室,先將她反銬在鐵柵欄上三天,腿腫的非常厲害,連血管都爆出;三天後用手銬將她反銬,對墻站著。在長期的迫害下,彭燕身體的承受也更為艱難,在一周真感艱難、痛苦與悲傷。這之後回到監室後,所謂的“談話”也更為頻繁,被安排上午,下午,晚上,會有不同的人來“談話”。

九月初,彭燕被關入監獄的接見樓,將接見樓空出,監獄安排有七名固定獄警二十四小時守著,四名犯人包夾。從早上六點起來到晚上零點,時間被安排的滿滿的,“談話”的對象一波一波的,有先前所一直談話的監獄獄警,有外面進來的。彭燕若不理她們,她們就對她厲聲叫喊、責罵,罰站,甚至威脅說要再送進禁閉室。

彭燕說:“自進入接見摟所辦的洗腦班以來,我沒有一天能睡著,在我休息時旁邊就坐著兩名包夾犯人,隊長孫X紅還拿手來摸我的頭,盯著看了好一會,然後叫旁邊的人看好。”“每天她們都在不斷的開會,每天監獄的領導都會來。有監獄長、周瓊、政委韓漢雲、教育科王科長、科長黎亮等等許多人來,人多開大會,人少開小會,不斷的看到他們在開會,甚至晚上我已睡下,她們仍在總結,安排下一步,會開到深夜二-三點。而我只感到自己身體在急劇的下滑,越來越沈重,到後來腿也腫起來,坐都坐不住,頭痛欲裂,胸口、心臟部位更是痛的使人發瘋,身體也極度疲憊。”“我由於身體的承受到了極限,精神也出現恍惚。九月二十四日,我違心地妥協,做出了背叛大法與師父的行為,作出了有違法輪功學員稱號的事。接下來她們要求我寫揭批材料,可是我實在寫不出,就在她們給的書中抄了一些。”

十月中央電視臺又來做所謂的“采訪”,彭燕被帶到楊園洗腦班,當時正在對她父親彭維聖、大哥彭亮“采訪”。由於暈車,彭燕被關到樓下的小號內,她吐的難受,隨後被帶到二樓的會議室內,邊上坐著許多人。彭燕說:“采訪的記者正是焦點訪談自焚偽案中的那個惡人。她一直是用他們那套誹謗大法的套話問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你相信彭敏是自己搞的嗎?對這事你怎麼看?’竟誹謗彭敏是自殘!我說彭敏的死是因為‘如果不修法輪功,就不會進監獄,不進監獄就不會出事,也就不會死’。對我所說的話,她們未采用,但是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沒有直接指出他們的罪惡。這些也是由於自己自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被非法關押以來,對自己家裏所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竟然在他們害死我母親的當天,武昌區檢察院給我送來了起訴書。”

直到彭燕出監獄,一直都有包夾監控她,仍然每日做著記錄。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三日,非法判刑三年到期,彭燕被監獄送到楊園洗腦班,當時她父親彭維聖、大哥彭亮也被關在那兒,在全家三人的強烈要求下,由親戚將她接到她家,由親戚負責看守。三、四月間,彭燕去楊園洗腦班看被非法關押在那兒的父親和大哥時,中共中央“六一零辦公室”頭目劉京也在那兒。

五、父子奧運前被綁架勞教

彭家僅僅因為信仰“真、善、忍”,僅僅因為他們要做個好人,僅僅因為他們說了他們想說而且有權力說的話,一個好端端的家庭,經歷了父母失去兒子、丈夫失去妻子、兒女失去母親的人間悲劇。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八日,奧運火炬傳到武漢的前兩天,武漢武昌公安分局“六一零”惡警陳慶武等六人,撬門而入,將彭惟聖、彭亮父子再次劫持,並抄家搶劫,將彭惟聖、彭亮分別勞教一年和一年半、關押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

二零零九年七月彭惟聖的家人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再次去看彭惟聖,何灣勞教所二大隊獄警隊長說彭惟聖精神失常,他們準備把彭惟聖送精神病院。家人說已經一年多沒有見到彭惟聖了,要求先見彭惟聖,勞教所不同意。家人說即使彭惟聖精神失常,也要家人看了後由家裏人決定是否送醫院,而不能由何灣勞教所自作主張送哪裏。況且去年彭惟聖被抓來何灣勞教所時並沒有精神失常,是在勞教所被關押一年後,迫害的精神失常。何灣勞教所擺脫不了幹系。

彭亮在何灣勞教所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六、彭亮被非法判刑、彭燕再次被勞教迫害

彭亮與同修歐陽海文、張荊州、劉社紅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淩晨,在武漢市東西湖區東吳大道萬通駕校的外圍墻上,用油漆噴寫“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等標語時,被蹲坑在附近的東西湖區公安分局新村派出所的警察綁架。彭亮與張荊州被東西湖區公安分局判拘留十五日。關了十五天後,彭亮被劫持到武漢市武昌區楊園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個月,被中共非法批捕。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八日,從數千裏之外的新疆奔赴武漢營救哥哥的彭燕,來到武漢市武昌區六一零辦公室﹙區政府大樓七樓744室﹚要人時,六一零人員卻說:二十七日已通知街道了,市公安局已經將你哥哥(彭亮)批捕了,人已經送看守所了。她當場據理力爭,六一零人員蠻橫無理叫來三名保安,企圖轟彭燕出去,遭到彭燕義正辭嚴的拒絕,六一零人員自知理虧叫三名保安離開,但仍說:以後不讓她進來。具體是哪個看守所也不告訴。

從過年前開始,每天都有人來彭燕家假借關心之名騷擾她,有時甚至一天來好幾趟,還安排人在她家外監視,嚴重的幹擾了她家的正常生活。武昌區糧道街辦事處的吳主任等和社區居委會的以幫助解決困難為名還要求彭燕將家裏的房子租給他們,在遭到拒絕後,他們在門外對著彭家裝了攝像頭,甚至在彭燕外出還有人跟蹤。

二零一一年初,彭燕在營救大哥過程中,發現很多部門都不予接見,根本不聽她反映情況,於是彭燕就寫了《無條件釋放我哥哥彭亮》的公開信遞給有關部門。武漢市武昌區“六一零辦公室”的陳傳全和他的一個手下曾去彭家,威脅彭燕說:“別為了這事(營救彭亮)再把自己也搭進去”。彭燕說:“我要請律師打官司”。陳說:“你不知道對法輪功是不正常的嗎?!”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七日,彭燕已經為彭亮請了律師出庭辯護,同時也拿到了彭亮委托彭燕出庭辯護的委托書,卻遭到了武昌區糧道街派出所的綁架,說是怕她生事,關幾天就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一日,陰風冷雨不斷,武漢市洪山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彭亮、歐陽海文、劉社紅、張荊州四位法輪功學員開庭,再次上演了一出天怒人怨的醜劇。歐陽海文因長期的非人折磨,身體飽受摧殘,是帶著氧氣罐、吊瓶及一群醫護人員被帶到法庭的,在法庭上,他只是簡單的敘述了三條:“第一,我以前身體有病,但我修煉了法輪功以後確實康復了。第二,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在修煉法輪功,如果這個功法不好,為啥有這麼多人煉呢?在國內來說,法輪功已經被禁止有十幾年了,到現在也沒禁止住,這說明什麼呢?第三,我們修煉人也沒有其它企圖,沒有任何政治目的,我們就是強身健體,做個好人,難道這不可以嗎?”劉社紅當庭講述了他修煉前飽受毒品折磨的經歷,他曾因吸毒蹲過監獄,身心徘徊在生死之間,是法輪功挽救了他,給了他健康的體魄和心靈,改邪歸正後卻因為堂堂正正做好人多次在監獄中遭受酷刑。

數月來,彭燕為營救大哥,奔走於各有關部門之間要人,反映她家的情況,備嘗苦辛,而在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遭綁架,被劫持在武漢市武昌區楊園洗腦班,家中只剩下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父親。

二零一一年六月中旬,彭亮被非法判刑三年。同時被冤判的還有法輪功學員劉社紅四年,歐陽海文四年和張荊州五年半。在範家臺監獄,彭亮因拒絕“轉化”而被暴力毆打和鐐銬折磨。

彭燕被非法關押洗腦達五個月之久,在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九日被劫持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據明慧網刊登的消息信息不完全統計,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九年,被曝光的武漢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159人,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家屬7人;被非法判刑244人,計263人次;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為544人,計588人次;開設洗腦班多達60多處,迫害法輪功學員至少2382人次;被關拘留、看守所、安康醫院、精神病院的法輪功學員數以千計;被騷擾、綁架、抄家、罰款、勒索的法輪功學員數以萬計。這些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有的是父母子同時被害死;有的是母子、夫妻、兄弟先後被害死;有的直接被折磨致死在黑牢監獄;也有的遭受迫害回家後,身體長期無法得到康復,最終含冤離世。

宇宙中存在著一個理:正義必將戰勝邪惡。中國有句俗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無任你是誰,你違背了天理良知,必將受到天理良知的懲罰。迫害者註定是失敗的,他們的迫害力度有多大,他們的罪惡就有多大。人不治天治。栽贓嫁禍法輪功的電視片從武漢做出,毒害全國和世界,使無數世人對法輪佛法產生了很深的誤解、甚至仇恨,給武漢和湖北人民帶去了多大罪業?今天席卷全球的“武漢肺炎”,遵循同樣的模式,從武漢向全國和世界擴散,如此“巧合”,是不是一種警示和提醒呢?

歷史上,大規模實施迫害信仰,往往給人類帶來沒頂之災。例如古羅馬,羅馬皇帝尼祿對基督徒的迫害非常慘烈。四年後,尼祿本人被殺。隨即羅馬爆發嚴重的瘟疫,據記載有三萬人喪生。此後羅馬帝國先後又有十個皇帝對基督徒實施殘酷迫害,遭到了可怕的後果,先後四次大瘟疫降臨羅馬,從此走向衰落。公元680年,羅馬人逐漸的清醒了,開始譴責統治者對基督聖徒的迫害和社會的道德淪喪,並虔誠的向神懺悔,最終得到了神佛的諒解,從此羅馬城的大瘟疫徹底消失。

在最殘酷的迫害中,法輪功學員秉持了“真、善、忍”的原則;在最不公正的對待下,法輪功學員們也沒有回應以暴力,而只是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請人們遠離邪惡,守住心中的良知,這樣才能夠在劫難中獲得神佛的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