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傳性地中海貧血痊愈

文/慧馨 (四川)

我今年七十八歲,退休前是一名小學老師。我從小貧血,體弱多病。一般情況下血色素都在5克左右,若遇特殊情況,血色素更低,低至3克左右,由於貧血,導致血壓、血糖都很低,常常吊不起氣,走幾步路都累。

即使這樣,我仍長期帶病堅持工作,沒有到醫院系統檢查身體,一直拖到四十多歲。一天突然被病擊倒了,不得不到醫院住院治療。經省級醫院專家會診,懷疑是溶血性貧血,最後經省著名醫院“中心實驗室”驗血,確診“地中海貧血”(輕型),屬遺傳性病癥,現代醫學無法治愈。

隨著年齡的增長,由於身體長期供血不足,新陳代謝急劇減弱,各個器官都呈現出衰竭狀態,各種病都來了,肝脾腫大、膽囊炎、胃炎,各種婦科病,嚴重的結腸炎,嚴重的神經衰弱,睡不著覺,吃不下飯,稍不註意,如吃一瓣桔子都可能腹瀉不止。

到醫院檢查,屬非特異性的腹瀉,一般藥物無效,只能吃對肝臟有極大負作用的非特異性腹瀉的藥。這種藥從一顆吃到最大劑量的三顆才有效。腹瀉雖然止住了,但內心象喝了堿水一樣難受,好象馬上就要死了,等好長一段時間才能緩過氣來。

由於長期受疾病的折磨,我的身體十分虛弱,一米六高的個子,體重才八十多斤,骨瘦如柴,臉色蠟黃,滿臉皺紋,頭發一把一把地脫落,稀疏得只好戴假發。這種身體狀況,根本無法勝任一線的教師工作,局領導只好把我調到工作有彈性的教研室工作。

為了緩解各種病痛的折磨,我做過保健操,練過其它氣功都無濟於事。每天大把大把地吃藥:中藥、西藥、保健品等等,病情不僅沒有好轉,身體還越來越差,嚴重時只好到醫院輸血,輸血後,由於輸血反應全身象發高燒一樣難受,查血色素一點也沒有上升,弄得我真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我工作兢兢業業,業務拔尖,獲得過各種榮譽,但疾病的折磨使我內心非常痛苦,常常望天長嘆:我這輩子為什麼這麼苦?人生到底為了什麼?

1996年有三個人向我介紹了法輪功,我於1997年2月2日走進大法修煉。第一次到煉功點學功時,看到那麼多人靜靜地雙盤打坐,聽到悠揚的煉功音樂,感到特別祥和、舒服,而我散盤只坐了十五分鐘,腰就痛得象要斷了似的。但是,煉完功,一股清風吹來,身體感到從未有過的輕松。

從此以後,我嚴格遵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身心得到了凈化。不長時間,身體各種疾病不翼而飛,體重增加了,臉色由蠟黃變得白皙且有光澤,吃飯香,不管冷的、熱的、軟的、硬的、水果、冰糕都能吃,晚上入睡快,且睡得很香。

從煉功一開始到現在二十多年,我沒到醫院看過一次病,沒服一片藥,連保健品都沒吃過。我的身體非常健康,各項血液指標都正常。

一名在血研所工作的學生見到我之後,很有感觸地說:“老師,你煉法輪功把地中海貧血煉好了,這是實證科學都無法解釋的。”

我知道了人生的痛苦、魔難都是因緣所至,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是返本歸真,告別了恩怨是非的糾纏,沒有了爭辯、抱怨,沒有了煩惱、不平,生活變得特別充實、向上。丈夫誠心誠意地對我說:“你變了,好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兒女們對我修煉大法也非常理解、支持。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當地派出所把我列為重點監控對象,常常上門騷擾。一次,片警到我家,問我為什麼要到北京上訪,我給他講了自己的親身經歷,我說:“是師父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是師父教我們如何做個好人。現在師父被誣蔑、誹謗,我如果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我還有人的良知嗎?”他聽後十分震動,從此再也不參與對我的迫害,還常常暗中保護我。

我被非法拘留回家後,丈夫沒有一點怨言,還鼓勵我:“你既然走出去了,今後的困難就讓我們共同來面對。”我聽後十分感動,在這風風雨雨十多年的反迫害中,丈夫始終和我站在一起。